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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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允卿又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笑得十分溫柔,就好像愛撫一只自己圈養(yǎng)的小鳥,眉眼間的疼愛十分讓人迷醉。 “別這樣看我?!苯等簧焓滞屏怂觳惨幌拢澳銊e這樣看我,我好緊張。” 一顆心砰砰砰飛快地跳,好像要從喉嚨口飛出來一樣,江蔚然伸手扒拉了一下自個酒紅色的馬尾,低頭松了一口氣。 宋望幫她洗臉的過程簡直像噩夢,洗面奶洗手液的泡沫一起往她鼻子嘴巴里灌,眼下每每想化妝,她一張臉都難受,還打噴嚏。 抑郁了兩天,索性也不化妝了,按著程思琪說的,只做必要的皮膚護(hù)理。 感覺起來,整個人都清醒了許多。 她這樣想著,下意識就往程思琪的方向看了看,耳邊,已經(jīng)飄來了自個爸爸那讓他厭惡不已的聲音。 “歡迎大家賞臉,參加江某為小女舉辦的這次宴會,”江昊成拿著麥克風(fēng)說著話,慈愛的目光朝向手邊的江筱雅,道,“筱雅父母雙亡,是孫虹做節(jié)目時遇到的孩子,眼下就讀于華夏傳媒大學(xué),成績優(yōu)異,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孩子。我們夫妻倆和孩子非常投緣,再三商量之下,決定收養(yǎng)她,讓筱雅做我們江家的一分子。” 江昊成話音落地,現(xiàn)場響起一片稀稀拉拉的掌聲,江蔚然蹙眉看著,邊上想起一陣低聲的議論。 “誒,你們說江董事長怎么想的,親生兒子還里面蹲著呢。” “誰知道呢,感覺腦回路和一般人不一樣啊!” “也許是被不爭氣的兒子氣的吧,收養(yǎng)個乖巧懂事的,寬寬心?!?/br> “也是。江櫟那樣的,擱誰誰郁悶。” 記者們說到最后,話語里一片鄙夷,江蔚然緊緊抿著唇,緊握成拳的一只手被靳允卿強勢摳開,將她的手掌攥緊在自個掌心里。 “我會記著爸爸mama對我的話,也會努力,作一個好女兒。”江筱雅穿著粉色的及膝紗裙,如一個真正的公主那般,對著所有人點頭微笑,目光不經(jīng)意落到江蔚然身上,身側(cè)的一只手忍不住緊緊攥成拳。 一整夜,她被那幾個丑陋的男人玩弄了一整夜,眼下,她竟是還冰清玉潔地站在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到現(xiàn)在還一頭霧水。 尤其,一向被孫虹耳提面命,她自然知道初夜多重要,都不敢將這件事告訴她。 到底怎么回事? 等她在江家站穩(wěn)腳,一定得將這件事弄清楚不可,讓驕縱跋扈的江蔚然,將她所受的屈辱雙倍的還回來。 江筱雅尖利的指甲深深刺入手心,正是有些失神地想著,背后放著她照片的電子屏上,突然傳來一陣放浪形骸的喘息聲。 “天吶!” “哈哈,這看不出來?。 ?/br> “怎么視頻里這么浪!” 耳邊一陣嘰嘰喳喳的議論聲傳來,身后熟悉的聲音更讓她一顆心沉沉地往下掉,江筱雅猛地回頭,自己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左擁右抱。 而剛才那羞恥的聲音,正是自己嘴里發(fā)出。 怎么可能,她根本不是自愿的,她有反抗,有反抗啊! 江筱雅氣急敗壞地看著屏幕,邊上的江昊成猛地轉(zhuǎn)身,“啪”的一聲脆響將她扇坐在地。 “關(guān)掉,立刻關(guān)掉!”同樣目瞪口呆的孫虹回過神來,看著下面瞠目結(jié)舌的來賓,驚慌失措地朝著邊上的傭人喊起來。 與此同時,臺下的宋望唇角勾勒一道冷笑,眾人身后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不等所有人再反應(yīng),手舉著話筒的記者瘋了一般地簇?fù)矶希瑢⑴_階上的孫紅和江昊成團團困在中間。 “江筱雅是你們的親生女兒嗎?江夫人是小三上位?” “前江夫人的死亡和你們有沒有關(guān)系?” “指使旗下藝人誣告自己的親生兒子強jian,江董事長您為何這樣做?” “惡意誣告是犯罪,江夫人知道嗎?” ------題外話------ 宋望:阿錦,阿錦,阿錦。 阿錦:哥你叫魂呢。 宋望:你好久沒給哥寫小劇場了。 阿澤:不要臉,又想給妹紙們賣萌。 宋望:你倒是想賣,你有么?! 阿澤:! 過半天—— 阿澤:你為什么沒給我設(shè)置萌屬性?! 阿錦:那啥,你的性格萌不起來?。?/br> 話外: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當(dāng)里個當(dāng)…。 ☆、104:這只是我個人愛好 記者們一句接一句,每一句問話都犀利而直接,簡直好像刀刃一般地往三個人心窩子戳。 江昊成還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聽著這一句句質(zhì)問都?xì)庋?,偏生被圍在人群最中間根本無法移動,他扯過江筱雅手中的話筒就一陣大喊:“保安,保安!誰放這些人進(jìn)來的!” “江董事長,請說兩句好嗎?” “是啊,您知道惡意誣告是犯罪嗎?” “江筱雅是您的親生女兒嗎?網(wǎng)傳她比江蔚然年齡還大些!” “江董事長,請說兩句!” “江董事長?” 媒體記者問題越來越多,問話越來越急,江昊成臉上的汗珠便直接滾落下來,氣急敗壞道:“說什么?你們在問什么我都不知道!” 他不知道,邊上圍聚的大多數(shù)來賓其實也不甚清楚。 擁擠的記者中有人直接大聲道:“網(wǎng)上曝出了光影旗下藝人齊詩韻和江櫟幾個朋友見面的視頻,視頻顯示,江櫟強jian齊詩韻一事原屬誣告,而指使他們的人正是您夫人孫虹女士,江董事長,這件事您知情嗎?” “什么?”江昊成大聲反問一句。 人群里又有記者接口道:“網(wǎng)傳江筱雅是您和孫虹的親生女兒!江筱雅實際年齡更是比江蔚然還大,這是真的嗎?前江夫人病逝,和你們的婚外情有沒有關(guān)系?” “簡直一派胡言!”江昊成一張臉都漲成了豬肝色。 圍聚而來的記者更是繼續(xù)道:“網(wǎng)曝光影內(nèi)部公司高層潛規(guī)則女星事件頻發(fā),前年的趙晶晶跳樓身亡,去年練習(xí)生景博割腕自殺,是因為不堪受辱的原因嗎?” “胡說八道!簡直胡說八道!”江昊成握著話筒的一只手都?xì)獾冒l(fā)抖,記者卻并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又道:“光影高層張?zhí)燔?懺悔門事件'也在網(wǎng)上引起轟動,據(jù)他所言,潛規(guī)則旗下女星二十位之多,此事一經(jīng)曝出引得輿論一片嘩然,張?zhí)燔姽恍Q,和您夫人孫虹往日有舊,這些事您知道嗎?” “知道個屁!”江昊成握著話筒跳腳怒斥一聲,看著眼前爭先恐后還要問的一眾記者,登時氣急攻心,身子晃了兩下,直挺挺往后倒去。 “江董事長,江董事長?!”媒體記者齊齊湊過去,大有還要再將他喊醒問話的架勢。 底下一眾來賓張口結(jié)舌,靳允卿忍不住往宋望身邊靠了靠,低聲道:“你從哪里找來的這幫記者,嘴皮子都挺利落!” “難不成還留著機會等他說話?”宋望挑眉看他一眼,忍不住笑了笑,也壓低聲音開口道,“走吧。接下來先交給寧姐?!?/br> “好。”靳允卿低頭笑了笑,略微想了下,又道,“還有江櫟,視頻曝出他應(yīng)當(dāng)可以出來?!?/br> “嗯。這個我記得?!彼瓮麘?yīng)聲道,“猴子應(yīng)該已經(jīng)去接他了。” 靳允卿看著他,話未出口,宋望又道:“他們姐弟倆暫時住我家,接下來怎么辦我也得問問老爺子,這兩孩子倔,估摸著不一定愿意去楚家,總不能任由他們這樣胡鬧下去。下次再出事,我還真沒心情管?!?/br> “那行,就去你家?!苯是渲锌系攸c點頭。 江昊成突然暈厥,被六神無主的孫虹和江筱雅緊急送往醫(yī)院,參加宴會的一眾賓客自然先后散去。 宴會成了圈子里一出鬧劇,網(wǎng)絡(luò)上則明顯更熱鬧。 孫虹原本就是光影藝人,前董事長夫人死后,和江昊成漸漸發(fā)展出感情,結(jié)婚后也一直秀恩愛,算是圈子里令人頗為艷羨的女星之一。 可眼下,江筱雅的事情傳的撲朔迷離,江昊成說孫虹做節(jié)目與她相識一事原本純屬子虛烏有,甚至,江筱雅從小到大居住的小區(qū),以及她從小由一個保姆阿姨帶大的事情也被直接捅上網(wǎng)。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她明顯就是江昊成和孫虹的女兒。 事已至此,真相如何昭然若揭。 孫虹早在二十年前就和江昊成暗通曲款,當(dāng)時光影根基尚淺,可無論如何,江昊成的身份也在那擺著,兩人很明顯也是從潛規(guī)則開始,孫虹步步為營,抓牢了江昊成,早于董事長夫人生了孩子,甚至可能,江夫人的死原本和他們兩人脫不了關(guān)系。 可這兩人在江夫人死后好幾年才結(jié)婚,孫虹苦心孤詣十幾年,忍痛將自己的親生孩子置之不管,卻一向在公眾面前擺出軟和的繼母姿態(tài),看著江蔚然和江櫟整天胡作非為,也只是以一句孩子小,希望媒體對他們多一點寬容為托詞。 很明顯,將人家兩個孩子養(yǎng)歪的節(jié)奏。 眼下,江蔚然二十歲,江櫟也剛滿十八歲,一個正是灼灼韶華,一個也剛巧過了成人禮,身為繼母,她竟是直接用這樣狠辣的圈套來對付原本被她養(yǎng)歪的孩子。 強jian罪是多大的污點,這明顯毫不猶豫地要毀掉江櫟。 怎么有這么狠毒的心腸? 看慣了娛樂圈各種緋聞,網(wǎng)友還是因此震驚不已,更別提光影內(nèi)部被捅出的一系列事情。 小新人被潛規(guī)則誣告太子爺,近幾年明星自殺時間頻發(fā),孫虹和公司高層有舊,董事會一個小角色竟然能潛規(guī)則影星達(dá)二十幾位! 還有比這更混亂的娛樂公司麼? 縱然娛樂圈一向不缺這些事,可如此多的負(fù)面呈井噴式齊齊被曝光,還是在圈子里掀起一重重驚濤駭浪。 長達(dá)半個月,光影傳媒的負(fù)面消息,每一天都刷新著公眾下限。 孫虹被媒體圍追堵截得不敢露面,江筱雅被網(wǎng)友的唾沫星子淹得沒法上學(xué),江家老太太氣得心臟病突發(fā)而亡,剩下的江蔚然和江櫟目瞪口呆,手足無措。 事態(tài)越演越烈,直到最后,隨著江昊成拋售股票,變賣房產(chǎn)的消息突然傳上網(wǎng),光影狂跌了一陣子的股價更是一掉不起。 畢竟,事發(fā)后直接進(jìn)了醫(yī)院,長達(dá)半月,記者們還見不到江昊成本人呢。 眼下他這架勢,是要拿著錢,遠(yuǎn)走高飛,一了百了? 可是,光影怎么辦? 丑聞不斷,公司陷入信任危機,人心惶惶之下,手中持有股份的小董事,更是千方百計得將手里的股票進(jìn)行拋售。 撈回來一點是一點,總歸江昊成已經(jīng)不見了。 與此同時,十色里。 宋望身形散漫地倚在沙發(fā)上,眉眼輕挑,唇角勾起的弧度雖淺,愉悅的笑意卻怎么也藏不住。 寧姐依舊是坐在他手邊不遠(yuǎn)處的單人沙發(fā)上,一身淺白色旗袍婉轉(zhuǎn)窈窕,眉眼低垂,就著火給自己點燃了一根女士香煙。 然后,慢條斯理地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