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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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人逛這么晚?”程思琪狐疑地看著她,半晌,若有所思道,“媽,你不會是……” 她話未說完,沙發(fā)上的宋望站起身,說了句“我先上去”,轉(zhuǎn)身上了樓。 將偌大的空間留給了母女兩人。 程瑜看著程思琪,略微想了想,笑笑道:“我去看你拍的電影了,看完電影在外面吃了飯,這才回來晚了。” “你一個人?”程思琪抿抿唇,問了一句。 “不是?!背惕@了一口氣,半晌,看著她,聲音輕輕道,“媽有個事情想和你說說?!?/br> “嗯?”程思琪扶著她坐到了沙發(fā)上。 程瑜似乎有些拘束,表情很奇怪,一只手摸著身側(cè)的手提包,想了許久,才道:“我再婚,你同意嗎?” “?。俊背趟肩縻读艘幌?,眼見她神色變了變,連忙道,“我上次不是說了嗎?只要你開心,你做什么決定我都是贊同的,我就是太意外了?!?/br> “我自己也挺意外的?!背惕に煽跉?,笑了笑,“有時候緣分這東西也奇怪。我原本想著以后就好好照顧你和思源長大,可三番兩次遇上,他每次都恰好幫助我,有時候也能聊幾句,時間長了就熟悉了。” “你們?”的程思琪有些遲疑地看她一眼,話鋒一轉(zhuǎn)道,“人可靠嗎?” 程思琪這話問得很小心。 畢竟,程瑜從來不愿意談及她的親生父親,可能那并不是一件讓她開心的事情,足可見所托非人。 再說后面的林凱,更是人渣中的人渣。 自己這mama年齡大,可實際上,社會經(jīng)驗并不豐富,心腸也柔軟良善,程思琪怕她受騙。 “你應(yīng)該有印象?!背惕た粗α诵?,“那個出租車司機(jī),你還記得嗎?就是上次送我和思源回家的那一個?!?/br> “他呀?”程思琪忍不住笑了笑,“我當(dāng)然記得,非常熱心腸?!?/br> “嗯,就他?!背惕に闪艘豢跉?,“其實也不算司機(jī),他生活還好,前妻早逝,一個人把孩子拉扯大,是個男孩,眼下剛好升高中。” “比阿源大一些。”程思琪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嗯?!背惕?yīng)了一聲,看著她,略微想想道,“要是我們在一起,我就帶思源過去……” 她話未說完,程思琪愣了愣,詫異道:“你帶了阿源跟他?媽,這怎么行,你可以讓叔叔和他兒子都住過來,我們一起?!?/br> “這怎么好?”程瑜不贊同地看了她一眼,“宋望對你很好,我看著也放心了??蛇@畢竟是宋家,我和思源住著還勉強(qiáng)說得過去,要是我再婚,怎么能繼續(xù)心安理得地住著,有些亂套了?!?/br> “沒事的,宋家就宋望一個啊,這么大的家,有點人氣才好?!?/br> “不妥當(dāng)?!背惕ふf話的神色挺堅決。 程思琪看著她,神色愣了愣,苦惱不已,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彼此說服起來。 與此同時-- 樓上房間里,宋望洗了澡,裹著浴巾出了浴室。 床頭的手機(jī)正嗡嗡作響。 他拿起來看了一眼,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笑,接起電話,“喂”了一聲。 “我是允卿?!彪娫捘穷^,靳允卿一板一眼地說了一句,神智依舊清醒,雙眼卻有些迷醉,連帶著,聲音都微微性感。 “知道是你。”宋望撇撇嘴,直接坐在床上,一條腿搭上另一條,促狹道,“蔚然和你在一起?” “嗯?!苯是渎曇艟従彽鼗亓司洌?,“時間晚了,我就不送她回去了?!?/br> “呵呵?!彼瓮哌罅艘宦?,意味不明。 “別想太多了?!苯是溆行o奈,“就吃完飯?zhí)砹?,她高興地喝了點酒,有些鬧,就不回去打擾你們了?!?/br> “不用給我解釋這么多。”宋望笑了笑,不耐煩道,“你就慈悲點趕緊收了她,娶過門,也省得一個兩個天天鬧騰我?!?/br> “算了,不說了,我先掛了?!苯是鋺械煤退^續(xù)交流,趁著宋望不懷好意哼唧的時候,直接掛了電話。 握著手機(jī),他垂眸看向床上又掀開被子坐起來的江蔚然。 他以為她有一點酒量,誰知道她那一點,還真就是小小一點,興高采烈地抿了幾口酒,就暈乎乎給醉了。 他其實也有點醉,蒼白瘦削的臉頰上都泛著淺紅色。 江蔚然愣愣地看著他,半晌,咯咯笑起來,伸出一根玉白手指,指著他的鼻尖,嬉笑道:“允卿,你真好看。” 靳允卿目光深深地看著她,眼眸醉人,古井般幽深通透。 江蔚然跪在床上,手指彎起來,刮著他鼻梁,笑嘻嘻地嘟嘴道:“別看我,你再看我,我就把你吃掉!” 她說著話,直接撲過來,粉嫩的唇瓣直接磕在靳允卿的下巴上,整個人也迷迷糊糊地跌坐進(jìn)他的懷里。 靳允卿身子弱一些,八月里還穿著規(guī)整的深黑色西裝,此刻,一只手不動聲色地攬住她,江蔚然便用臉頰在他胸口蹭了蹭。 靳允卿垂眸看著她,脊背筆直,半晌,白皙修長的一只手伸上來,輕輕地扣住她下巴,將她的臉蛋換了一個方向,就在他眼前。 “然然?”靳允卿輕輕喚了她一聲,溫柔地好像催眠。 “嗯?”江蔚然神色懵懂。 靳允卿便低聲笑起來,指腹輕輕地摩挲著她guntang的臉頰,柔聲道:“你想吃掉我?” “唔?!苯等簧岛鹾醯乜粗?,“你好吃嗎?” “那得嘗了才知道?!苯是溆鋹偟氐托ζ饋?,手指扣著她下巴,將她微微提起,粉嫩的紅唇送到了他唇邊。 他看著她的唇,慢慢地湊近,覆上了自己蒼白的薄唇。 輾轉(zhuǎn)流連。 舌尖掃著她牙關(guān),就是不進(jìn)去。 “唔?!苯等粣瀽灥睾咭宦暎碜踊瘟艘幌?,懶懶地倚著頭,憑著本能,汲取他的氣息。 她從小就遷就他,也從小有很多時間陪他玩,其實,那些時候大抵是她一個人玩,靳允卿看著而已。 因為她一直覺得靳允卿太孤單了。 隨著年歲漸長,她傾慕健康俊朗的靳允浩,對允卿的感覺,卻始終是最特別的,而他,也一直讓她最為心軟。 她其實早在喜歡靳允浩之前,就一直愛著允卿。 他雖然病弱,可他沉靜如古井幽潭,安穩(wěn)的氣息很容易讓人有歸屬感,他生來聰慧,過目不忘,即便每學(xué)期去學(xué)校的次數(shù)都屈指可數(shù),成績依舊讓人遙望。 她對感情懵懂無知,原本,只是需要人引導(dǎo)而已。 靳允卿在兩人的關(guān)系里化被動為主動,不過一個情不自禁的親吻,兩個人都早已經(jīng)彌足深陷。 眼下,自然也早已經(jīng)確立了男女朋友關(guān)系。 只是,就這樣要了她嗎? 靳允卿一時間有些恍惚,江蔚然卻有些不滿了,野貓一樣地抓著他的衣服,扯著他的扣子,仰頭道:“吻我,允卿,你好好吻我。” 她察覺到他心不在焉,特別不滿。 這樣直白的邀請,卻第一時間讓靳允卿氣息紊亂,一只手?jǐn)堉难?,也不再壓抑客氣,長驅(qū)直入,攻城掠地。 他氣息清涼,縱然在夏天,皮膚也泛著涼意。 江蔚然覺得熱,暈乎乎,拼命地蹭著他,抱著他脖子就往一邊倒,靳允卿猝不及防,兩個人倒在了床上。 江蔚然還在他身上,一只手撐著他胸膛坐起來,拉扯著他西裝紐扣。 “別急?!苯是涫莻€慢性子,被她這樣壓著扯著也不覺得顏面無光,哭笑不得地拍著她胳膊安撫了兩聲,主動解開自己的外套紐扣。 江蔚然又去拉扯他的襯衫紐扣,靳允卿卻不再幫她,眉眼染了醉人的笑,躺在她身下,氣定神閑。 江蔚然伸手扯了半天,不得其所,索性將他襯衫整個推上去,趴在他冰涼涼的胸膛上,滿足地喟嘆著。 這還不滿足,她低下頭,開始親他。 她唇舌guntang,所到之處,帶起星星之火,那火苗卻直接灼燒著靳允卿的胸腔,他沉靜幽深若古井的眼眸,也漸漸地,染上了一片暗色。 風(fēng)雨欲來。 江蔚然猶不自知,一下一下,胡亂地親著他。 靳允卿看著她,抬手上去,一個一個,將自己襯衫的紐扣全部解開了,慢慢地,閉上眼眸,享受著她的親吻。 江蔚然哪有什么經(jīng)驗,吻了半天,暈暈乎乎,自己卻越來越難受。 坐在他身上,胡亂地蹭著,喊著“允卿允卿”又去拉扯著他的皮帶,又著急又生氣。 半晌,靳允卿睜開眼睛來,雙手握著她的手,教她解皮帶,聲音低柔含笑道:“這樣,按一下,抽出來?!?/br> “唔?!苯等恍ζ饋?,趴在他身上,一只手抽皮帶,胡亂地蹭著。 “然然?!苯是溧皣@一聲,一只手?jǐn)堉难?,略微想了想,覺得無奈,翻個身,將她壓在了下面。 他指腹摩挲著她臉頰,聲音輕輕道:“想要嗎?” 江蔚然哪里曉得他問什么,胡亂地點點頭,點頭完,又咯咯笑著傻乎乎搖頭,看見他蹙眉,又連忙一直點頭。 靳允卿滿意了,低頭吻上她脖頸,冰涼的手指剝著她裙子,聲音低低道:“我要了你,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不能反悔?!?/br> 他說著話,一只手小心地掐著她脖子,一只手將她的衣裙剝干凈。 江蔚然在他身下蜷了蜷。 靳允卿一只手挑開被子,將兩個人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 一室春色。 …… 翌日,清晨。 江蔚然暈乎乎醒過來,臉頰還貼著靳允卿的胸膛。 她神色愣愣地盯著靳允卿蒼白瘦削的俊臉,半晌,后知后覺地“啊”了一聲,連忙蜷縮進(jìn)被子里。 被子里,兩個人*相對。 江蔚然一張臉倏然爆紅,緊張得不得了,她邊上的靳允卿便醒了過來。 “我,我們……”江蔚然看著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然然。”靳允卿喚了她一聲,聲音懶懶地,一只手自然地摸上她的臉,指腹輕輕刮了刮,“你昨晚喝醉了,抱歉,我沒能拒絕你?!?/br> “啊!”江蔚然蹙著眉,依稀想起來自己很奔放,傻了。 靳允卿摸著她的臉,繼續(xù)道:“你也知道,我基本上沒辦法拒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