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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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望略微笑了笑,收回視線,看著湖面,慢慢道:“琪琪她很喜歡仰慕您?!?/br> 他用的是敬語,直接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開一大截,依舊看著湖面,聲音低緩懇切:“我知道云岫湖的事情,一直感謝您。能在那樣的情況下挺身而出救護她,您的心意,我會永遠銘記于內(nèi)。” “不用這么客氣,”江遠也看著湖面,“她畢竟是女孩,應該的?!?/br> “這事情以前發(fā)生過。”宋望笑起來,“她會有經(jīng)驗,是因為我以前被七步蛇咬到過,差點嚇傻她。” 江遠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她其實挺傻的,很善良,也容易心軟,卻倔強,不撞南墻不回頭。無論是愛人還是朋友,認定了就是一生,全心相待,不離不棄,”宋望說著話,也笑著看了他一眼,征詢道,“她很好是不是?” “是。”江遠又不看他,拿著煙盒道,“要一根嗎?” “不了。” 宋望略一搖頭,江遠低下頭,給自己拿了一根。 正要點燃,邊上的宋望語氣低緩篤定,他道:“江遠,你愛她嗎?” 江遠點煙的動作頓了一下:“是?!?/br> “愛情?男人對女人的那一種?”宋望又道。 “是。”江遠將那根煙重新放回了盒子里,看著他的眼睛。 “嗯?!彼瓮晕⑾肓讼耄粲兴嫉?,“我相信您的品性,也仰慕您的學識,您能培養(yǎng)指正她,所以我不會影響你們的往來,只一件事……” 他一本正經(jīng)道:“只一件事,希望您能應允。” “請說。”江遠語調(diào)淡淡。 “這一生,無論什么時候,何種地點,你愛她這件事,永遠不要被她察覺,哪怕她察覺,我也希望你永遠不要承認?!?/br> 他話音篤定,看著他一字一頓,眼眸極亮,深黑銳利,卻不顯得迫人,反而有幾分請求商量的意味。 江遠看著他靜了幾秒,倏然笑了:“你對待情敵一向這樣?” “不,”宋望也笑起來,“其他人我不放在心上。” 正因為這個人是江遠,他才認真請求,鄭重其事,原因無它,卻只有很重要的一個。 程思琪敬重喜歡他,他的感情,會讓她煩惱茫然。 也許還不知所措。 其他人也許都不足以在她心上劃過波瀾,江遠是不一樣的,畢竟,他曾不顧性命安危救她。 他是良師益友,幫助她頗多,這樣的感情,讓人總難理清。 這樣的道理,宋望明白,江遠自然也明白,他收回視線又看向湖面,半晌,聲音低低道:“我答應你?!?/br> “謝謝您?!彼瓮闪艘豢跉?,余光里,程思琪拽著裙子出現(xiàn)。 視線在兩人身上掃了掃,她到了近前,看著宋望泛著微笑的面容,也笑道:“你出來好久,原來和江教授說話呢?!?/br> “是啊,他上次拍戲時候幫了你,我特地來感謝他?!彼瓮叩剿吷先?,握著她手臂看了兩眼,笑著道,“真漂亮?!?/br> 程思琪穿著一襲純白色古裝羅裙,里面是抹胸式樣,外面罩著勾花輕紗,看上去非常飄逸清純,像仙女。 三千墨發(fā)以長簪巧妙地固定在腦后,垂墜腰際。 看上去增添幾分柔和婉轉意蘊。 宋望手指從長發(fā)間穿插而過,眉眼含笑的樣子讓走到近前的秦子瀾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昨天是她第一次見到宋望,只覺得這人看上去冷峻嚴厲非常,哪里有平素所了解的那樣平易近人。 可眼下這樣的他,卻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笑容能晃花人眼。 怎么形容呢? 算是披著溫柔人皮一頭狼嗎? 只有被侵犯,才會露出鋒利兇狠的獠牙,程思琪就是他的不容侵犯。 秦子瀾抿唇想著,程思琪也看見她,拉著她手腕到邊上,一臉關切道:“你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抱歉連累你了。” “我沒事,回去抹點藥膏就消腫了?!鼻刈訛懶πΦ?,“倒是你怎么還換衣服了?后面的鏡頭方便繼續(xù)拍攝?” 她指的是懷孕的事情。 “我沒事,”程思琪解釋道,“剩下鏡頭不多,也沒有危險鏡頭,實在不行的話有些鏡頭會用替身,已經(jīng)和卓導他們商量過了?!?/br> “嗯,那就行。”秦子瀾看著她的笑臉,半天,還是未曾將心里的疑惑問出來。 其實不問也猜得到。 劉子瓊是宋望的前未婚妻顧青媛,而她現(xiàn)在的下場,自然是宋望所為。 從他昨天看著劉子瓊的眼神她就可以察覺,他恨不得剝了她的皮,怎么可能讓她磕些頭就善了。 她暗暗想著,和程思琪一起往拍攝的地方去。 宋望亦步亦趨,一直跟著,全程看著程思琪,似乎除了她,這世間再沒什么事情能分散他的注意力。 與此同時…… 劉子瓊和劉永硯才剛醒,在劉永硯的私人別墅里。 床鋪散亂,兩個人皆是一絲不掛。 保鏢不知所蹤,他們甚至完全不知道自己如何到家,如何進門,畢竟,折騰一整夜之后,實在是太累了。 兩人被送回家的時候,睡得跟死人也沒什么區(qū)別。 某些記憶卻無比清楚。 劉子瓊記得宋望,記得他的每一字每一句,記得他說話時每一個表情每一個笑容,那些話像利刃,只要她清醒著,就能感覺到疼。 像千刀萬剮,像凌遲,像烈火灼燒,像萬蟲噬心…… 像這世間一切能讓人痛不欲生的刑罰,那些嫉妒、艷羨、怨恨,肆無忌憚地折磨著她,只想想,都百爪撓心。 她從來不曾想到,這世界上有男人那么狠心絕情。 他知道啊,他分明知道她喜歡他,愛他,對程思琪的所有作為,都是因為嫉妒,是因為太愛他而已。 為何連一絲一毫的憐憫也不曾有過,一絲一毫的同情心軟都沒有,要那樣,要親口描述那些事,極盡詳盡地訴說他的愛。 為什么,到底為什么…… 她哪里比程思琪差,到底哪里比那個賤人差,他那么疼惜她寵愛她,他甚至,求著她要?! 求著她…… 只想想都要崩潰,他肯定溫柔耐心地安撫她,侍弄她,從額頭親到腳心,這世界上,會有第二個男人為自己女人做到這一步嗎? 他竟然為了程思琪去做,親遍她渾身每一處,每一處…… ??! 劉子瓊突然尖聲喊起來,胡亂地揪著自己頭發(fā)蜷在床上。 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絲不掛。 渾身都是粘稠的污跡,甚至…… 她手指觸到嘴角,口腔里令人作嘔的氣息彌漫,她“嘔”一聲,直接趴在床邊干嘔起來。 記憶里的畫面太清晰了,她記得一整夜所有事。 她像一條狗一般,對著那幾個男人搖尾乞憐,放浪形骸,這里面,甚至有她同父異母的哥哥,她不是顧市長的女兒。 她不是市長千金…… 她是她死去的媽和別人生下的賤種。 劉子瓊趴在床邊痛苦地嘔著,腦袋混亂得要爆炸,邊上,睡眼朦朧地劉永硯不悅道:“你干嘛?被你吵死了。” 他們兩人還在一個床上,一條被子里。 “滾!”劉子瓊猛地抬腳踹過去,聲嘶力竭。 劉永硯猝不及防,差點掉下床,猛地清醒過來,氣急敗壞道:“你發(fā)什么瘋,別忘了這是我家?!?/br> “滾,你給我滾!”劉子瓊拿著枕頭砸向他,“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誰讓你把事情弄成這樣的!啊!” 宋望請了攝像,眼下一天已經(jīng)過去,不用想,他們的事都人盡皆知了。 作為顧青媛的她回不去,作為劉子瓊的她,臉面全無。 她要怎么辦? 天吶,她到底應該怎么辦?! 劉子瓊跌跌撞撞要下床,劉永硯卻一把拉過她壓在身下,急促地吮吸她脖頸,驚嘆道:“沒想到你這么浪,昨夜倒是讓我大開眼界的,你喜歡多個人嗎?要不我再找?guī)讉€女人,咱們再玩一天?!?/br> 他也磕了藥,和劉子瓊一樣,記得所有事。 劉子瓊放浪的樣子實在讓他嘆為觀止,只覺得她還有許多潛能尚未被開發(fā),眼下一睜眼看見她一絲不掛,哪里還忍得住。 他說得露骨,劉子瓊卻只覺屈辱崩潰,使勁推著他,大喊道:“滾,滾下去。劉永硯,滾下去聽見沒有?!?/br> “好jiejie,”劉永硯用以往的情話撩著她,“從了我吧?!?/br> 這稱呼,無疑又一次將劉子瓊打落谷底,她屈腿一腳踹過去,大喊道:“滾啊,讓你滾聽見了沒有!” “要死??!”劉永硯怪叫一聲,捂著要害一臉扭曲。 痛…… 撕心裂肺的痛疼得他無法呼吸,甚至都不能挪動,一挪動,都疼。 死女人,這死女人! 劉永硯咬牙切齒,劉子瓊卻飛快地坐起身,找衣服。 劉永硯這棟別墅最常住,有她幾套衣服,劉子瓊穿了衣服,逃一樣地下樓去,正巧聽到門鈴不知疲倦地響著。 她心慌意亂,只想著快點下樓,快點出門,她要去找爸爸,她怎么可能不是他的女兒呢,她要找他,無論如何先見到他再說。 劉子瓊直接開了門,披頭散發(fā),和門外妝容精致的中年女人面面相覷。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直接襲來,女人氣急敗壞道:“小賤種!讓你勾引硯兒,看我不撕爛你的臉?!?/br> “伯……伯母?!眲⒆迎傉J得劉永硯的母親,腫著臉,結結巴巴喚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