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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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確定的是這里有寒氏的影子,至于是兩家合作,還是一家獨謀,現(xiàn)在還不敢確定,你再看看你二叔的表現(xiàn)吧?!弊怨咆敳瘎尤诵?,人心難測。 …… “唉——” 幽幽的嘆息一聲接著一聲,讓盼盼想裝作聽不到都很難,她只能放下手里撥了一半的橘子,無奈的詢問道:“怎么了婷婷?和你爸又吵架了?還是你媽又來找你麻煩了?”說實話,這么幽怨她好不習(xí)慣??! 潘婷婷停止了哀嘆,有氣無力的道:“別提了,我不是和陳叔學(xué)雕刻嗎?” “對啊,怎么了?沒學(xué)好?挨訓(xùn)了?”嗯,有可能,看陳叔的樣子就是位嚴(yán)師。 “怎么可能?”不滿的白了好友一眼,小丫頭不悅道,“陳叔喜歡我喜歡的不得了,都要收我為徒了,你也太小看我的能力了?!?/br> “這是好事啊,那你上什么火???” 潘婷婷快被好友的單蠢給蠢哭了,當(dāng)即抱著抱枕做泰山捶胸狀:“我能不上火嗎?我想當(dāng)?shù)氖撬麅合眿D又不是他徒弟,本來那呆子就當(dāng)我是個小丫頭,這回好,成師妹了,我們倆還有什么戲???”說好的近水樓臺呢?都特么放屁! 呃…… 盼盼是真想給出主意,可對于這種事她是真沒注意可出,別看她和墨陶然處的火熱,事實上她完完全全是個被動者,稀里糊涂都掉溝里去了,如今婷婷這樣,“呃,對了,不都說想抓住男人的心要先抓住男人的胃嗎?反正你也總在陳叔那待著,你給他們爺倆多做點好吃的,也能顯出咱們夠賢惠?!?/br> 這話雖然不是百分百正確,但絕對是金玉良言,不說她家陶然愛吃她做飯,就是陶然給她燉個湯,她心里都樂的屁顛屁顛的,可見這做飯的魅力有多大了。 “???做飯?”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淚,潘婷婷實事求是道,“我就會水煮蛋,還經(jīng)常煮老?!?/br> “沒事,你等著?!卑矒岬呐牧伺暮糜训募绨颍闻无D(zhuǎn)身就給男友打電話,“喂?陶然?你知道陳叔和啟軒愛吃什么菜嗎?”沒辦法,家里就爺倆,做飯也得兩手抓。 “哦,陳叔愛吃素,啟軒愛吃rou?沒問題,掛了啊?!?/br> 匆匆掛了電話,她拉著婷婷就往廚房鉆:“來,我教你兩個菜,包管這倆人喜歡。” 說起素菜最先想到的是青菜,可青菜這東西最看火候,輕了炒不熟,重了又太爛,所以盼盼拋棄了青菜,就地取材準(zhǔn)備做麻婆豆腐。這菜好做,依次放好調(diào)料,再把豆腐塊下鍋顛勻燉一會兒,最后勾芡收湯就算完活,只要不傻,保管學(xué)會。 第二個菜是紅燜rou,這菜也是不看火候,炒好糖色依次下鍋,然后掐著點燉到火候就成了,只要筆記做的牢靠,絕對不成問題。 就這樣,學(xué)會倆菜的婷婷同學(xué),抱著自己的學(xué)習(xí)筆記,斗志昂揚的走了。 她前腳走沒多久,墨陶然后腳到家,進(jìn)屋一看:“菜都做好了?我還想著回來陪你一起做呢,大爺呢?還沒回來?”他老丈人自打年前演了個小品,這行情就見長,最近為了正月十五,正加班加點的排練話劇呢。 “沒呢,好一好今兒中午又不回來了,我給他留菜,咱倆先吃?!?/br> 一聽老丈人不回來墨陶然笑了,湊到女友近前含蓄道:“其實我也不怎么餓,跑了一上午有點累了,先陪我進(jìn)屋歇會吧?!币簧衔绲年幹\論,現(xiàn)在就想好好瞅瞅小女友,改變一下心情。 看著秀色可餐的男朋友,盼盼覺得自己也不怎么餓,這兩位蓋好了飯菜,進(jìn)到小屋,習(xí)慣性的打開電腦,然后靠在一起膩乎著。 “今兒個上午婷婷來了?” “你怎么知道的?”盼盼很驚奇,走了好一會兒了,應(yīng)該碰不著了??? “聞到的,啟軒說那丫頭最近不知道抽什么風(fēng),開始噴香水了。”家里能來的就這么兩個人,除了她還能是誰?“盼盼,咱們不用噴香水,你這樣最好,我最喜歡了?!备咄Φ谋橇涸谂闻蔚念i間蹭蹭,墨陶然很滿足的道。 香水?盼盼抽了抽嘴角,決定一會兒就給婷婷打電話,告訴她這個第一手消息,陳啟軒那小子不喜歡香水。 不知道女友的心思已經(jīng)跑遠(yuǎn)了,見對方不躲不閃,某人的手開始往上爬,眼瞅著就要爬到制高點勝利在望,一通電話把他給打斷了。 “喂?盼盼,我在附近的市場買rou,我看這rou怎么不是肥的就是瘦的,和你做的那種都不太一樣呢?” 不是肥就是瘦?盼盼恍然大悟:“做紅燒rou最好用腰條,那的rou肥瘦相間,你問賣rou的人,他就給你找了?!闭婵闯霾划?dāng)家不知柴米貴了,這丫頭是沒看過豬rou只見過豬跑。 想了想剛剛陶然的話,盼盼下意識的走出臥房,清了清嗓子低聲道:“對了婷婷,那個,明天香水最好不要噴了?!?/br> 對面的潘婷婷秒懂,過了會兒悶悶道:“知道了,男人,真是麻煩。” ☆、第 119 章 潘大小姐嫌男人麻煩,實不知墨副總還嫌她麻煩呢,挺大個人連點rou都買不明白,你還能干點啥? 暗搓搓的唾棄了兩句,墨陶然把盼盼摟到懷里,準(zhǔn)備重新培養(yǎng)感情,剛從一壘進(jìn)展到二壘,那邊又來電話了。 “盼盼,這的醬料有好多種,剛才你說的是哪個來著?” 墨陶然:“……”這還讓不讓人好好的談戀愛了? 可以這么說,婷婷這丫頭是真不會買菜,為了保證菜品的味道,這位大到豆腐青蔥,小到醬油味精,整整問了個遍,聽的盼盼值后悔:“早知道陳叔家啥都沒有,我就陪婷婷去買了?!币彩〉哪茄绢^直抓瞎。 啥也沒吃成的墨陶然,頂著腦門上那快要實質(zhì)化的郁氣,悶聲道:“他們家連個女人都沒有,就倆光棍,能煮個面條就算不錯了,還能指望有多少東西?”鍋碗齊全就算好的了。 其實陳福生家的條件真不錯,別看是給墨陶然打工的,可墨陶然也沒虧待了他們爺倆,光賭石店的利潤就給他們?nèi)龑?,想買啥沒有?何況是請個保姆?誰知這老頭認(rèn)死理,人家說了,他們家少爺自己單過都沒請保姆,他多了啥?所以自打老伴去世,父子倆就過著沒人管的日子,一直延遲至今??龋@也是陳啟軒喜歡穿黑衣服的根源所在,往洗衣機里一扔就好,細(xì)節(jié)什么的直接可以浮云了。 當(dāng)然,盼盼是不知道這些細(xì)情,所以她理直氣壯的反駁道:“誰知道光棍不做飯啊?不說我爸小時候照顧我,當(dāng)初你家里的各種調(diào)料不也照樣齊全?”光醬油就好幾種,看的她眼花繚亂的。 墨陶然一聽立馬就得意了:“這回知道了吧?像我這種居家好男人真的不好找了。” 盼盼被逗的憋不住樂,使壞的伸出雙手,把個帥氣的俊臉擠成了一條:“是嗎?那我得好好瞅瞅,居家好男人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毫不反抗任憑揉搓的居家好男人,單手摟住自投羅網(wǎng)的小丫頭,左手卻繞到背后,偷偷拽下枕頭,蓋住惹事的手機,然后才安心的笑道:“這屋背光,你那屋有陽光,咱們過去好好瞅?!闭f著,他雙手一用力,抱起懷里的寶貝丫頭就朝隔壁走去。 倆人的關(guān)系一直處在二壘出頭,三壘未滿,到不是墨陶然不想下口,吃了這么多年的素他也想來點葷的,可惜的是找不到好時間。 知道女孩的第一次比較辛苦,更想給兩人的初次留下個美好的回憶,所以他一直在等盼盼放寒假,好找地方來個浪漫之旅,到時候老丈人不在身邊,花好月圓之下也就水到渠成了,誰成想剛放假,就碰到寒氏這左一出右一出的,如今防還防不過來呢,哪敢去旅游??? 不過rou吃不成湯還是要喝的,所以他喜滋滋的藏好了盼盼的手機,并轉(zhuǎn)移了戰(zhàn)斗地點,剛把懷里的丫頭揉成了一汪水兒,他的手機響了。 睜開迷蒙水潤的雙眼,盼盼推了推胸前忙碌的人:“陶然,你手機。” 聲音又嬌又軟,聽的墨陶然骨頭都要酥了,哪還管什么手機?這位頭都沒抬的含糊道:“不管它?!?/br> 不管?手機老神在在的閃爍個不停,堅守自己的責(zé)任,不管我繼續(xù)叫。 三響兩響盼盼受不了了,推著男友道:“都打兩遍了別再是有急事,快去看看?!?/br> 墨陶然無奈起身,壓住心頭火接起電話道:“什么事?”閑著沒事打什么電話?不知道這邊忙著呢? 此時的陳啟軒也顧不得管老大愿不愿意了,電話一接通就焦急道:“陶然,嫂子在嗎?” 聲音很大,可因為話說的有點急,旁邊的盼盼只聽到幾句,知道是找自己的,她攏著衣服起身道:“是啟軒嗎?他找我有事?” 墨陶然掛了手機,很是無語的道:“潘婷婷做菜的時候把手切傷了,啟軒正送她去醫(yī)院,想讓你去安慰一下。” “什么?”盼盼一聽就急了,忙撿起床邊的頭花,邊攏頭發(fā)邊下地道,“傷的重不重?都怪我,她本來就不會做飯,我讓她做什么飯?。俊?/br> “別著急,切個菜能傷到哪去?”嘴里安慰著,墨陶然轉(zhuǎn)身去衣柜里給盼盼找外套,“再說這事也怨不得你,現(xiàn)在不學(xué)做飯,今后結(jié)了婚還能一頓不做全買著吃?”那像話嗎? 雖然心里后悔,可盼盼也不得不承認(rèn)陶然說的有理,切個菜能傷到哪去?可等看到婷婷那包成豬爪的手,她傻眼了:“你這手是切菜弄的?怎么傷成這樣?” 別人受傷傷的是手指,因為要用手指頭按著菜,一不小心沒準(zhǔn)就切上了,可沒人聽說切個菜會傷到半拉手掌的,這到底是怎么割傷的啊? 潘婷婷再硬氣也是個沒受過苦的小姑娘,一路上又疼又怕,還被心上人埋怨做哪門子的飯?心里的委屈可想而知,如今可算見到好友,小丫頭忍不住紅著眼道:“別提了,我切豆腐切的?!?/br> 她見盼盼切豆腐時,是從豆腐上片下一片放在手里,先橫著切幾刀再豎著切幾刀,然后就出了一堆豆腐塊,所以她也有學(xué)有樣,誰知刀有點快手勁有點大,一不小心就透過豆腐切手上了,好在是皮外傷沒傷到筋骨,否則真麻煩了。 不說屋里的小姐倆訴著委屈,單說屋外的哥倆,墨陶然皺著眉問陳啟軒道:“對那丫頭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喜歡就處,不喜歡就說明白,如今這不上不下的,弄的那丫頭老找盼盼。好吧,最后一句才是重點。 看著衣服上的血跡,陳啟軒無奈道:“大哥,我也不想這樣,婷婷要是和嫂子一樣,我就不這么為難了?!?/br> 墨陶然怒,這叫什么話? “不是,陶然,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對嫂子沒意思,我就是說婷婷的性格,”說錯話的陳啟軒嘴都飄了,解釋到最后他哭喪著臉道,“你不知道,對著婷婷,兄弟我壓力大啊!” 說實話,一開始認(rèn)識婷婷他真沒往多了想,嫂子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好兄弟講義氣!可等那丫頭找各種借口往賭石店里鉆,他終于后知后覺的開了竅,有陶然這對兒做對比,他也沒覺得婷婷小,暗自琢磨了一番,感覺這丫頭雖然不是清純可愛形的,性子卻很真,再加上相貌好,對自己也有感情,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是自己撿著了。 結(jié)果他這邊想明白了,正想著怎么捅破這扇窗戶紙呢,那邊的潘大小姐也混熟了,開始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了。 要說潘婷婷這丫頭,對人好她是真的好,就像當(dāng)初對盼盼,知道盼盼手里不富裕,她連衛(wèi)生巾都成雙成對的買,如今對自己看中的未來老公,你說她能手軟嗎? 知道陳叔喜歡喝茶,這丫頭回家抄了父親的老底,瓶瓶罐罐拽來一皮箱。知道啟軒喜歡穿黑色唐裝,她各種樣式的黑色唐裝,一起拎來十多套,這還不算,小來小去的東西,如襪子毛巾洗手液等,都成沓成沓的往這搬,那個大氣,那個土豪。 東西拎來了你還不能說不要,你說一句她有一百句等著你,什么家里做批發(fā)啊,不拿要長毛啊,小姑娘面上帶笑,弄的陳氏父子是沒有一點招,畢竟沒有壞心,你還能為了這事和人家斷交? 為了這,陳福生用冰種翡翠親自雕刻了兩枚玉牌,讓潘婷婷拿回去送給父母,也算是禮尚往來了,誰知那丫頭借機往上爬,要和陳福生學(xué)雕刻? 如此敞亮的女孩,換了別人估計樂不得做女朋友,但落到陳啟軒身上,他是真的亞歷山大。 其實他的要求真不高,不求婷婷像盼盼似的,知道自己沒吃飯立馬進(jìn)廚房做出倆菜來,她只要拎個盒飯過來,就能把他美夠嗆,他也不求對方給他買衣服,只要見他衣服臟了,親手扔洗衣機里洗完了再給晾上,他就會幸福的不得了,可如今這樣別說幸福了,他連最初的感覺都快沒了。 他自覺也有點家底,可不知道為什么,只要想到和婷婷處對象,就有種做小白臉的趕腳?誰能告訴他,這感覺到底是怎么來的? 墨陶然聽完這話嘴角直抽抽,這么個二貨閨蜜,自家女友到底是怎么交的? 回去的路上,見盼盼嘴上不說,心里明顯還在自責(zé),他想了想把實話說了,聽的盼盼眼都直了:“你說婷婷給啟軒,一起拎了十多套黑色唐裝?”要不要這么嚇人??? “沒錯,你是沒看到,啟軒和我說的時候他臉都是綠的。” 這感覺盼盼理解,別說啟軒,她聽著臉也要綠了。 將心比心,陶然送給她一串珍珠項鏈,她覺得這是陶然精挑細(xì)選的,是對方的一片心意,如果對方給她拎來一沓珍珠項鏈,那不是要包養(yǎng)就是要改行做珍珠批發(fā)的節(jié)奏,即使沒多貴,她也夠砸人??!這丫頭傻了嗎?能這么追男人嗎? 盼盼決定,回去要給婷婷打電話,兩人好好聊聊,她不是她爸,啟軒也不是她后媽,再這么爆發(fā)戶下去,這事就真泡湯了。 唉,說起自己來一套一套的,到她自己身上,怎么就這么愁人呢? …… 趙氏企業(yè)。 看著桌上的轉(zhuǎn)讓合同,趙文博忍不住嗓子眼發(fā)干,半晌才出聲道:“二叔,你這是什么意思?” 趙二叔搖了搖頭,苦笑道:“文博,不管你相不相信,在我心中,你和大哥是比錢財更重要的血脈親人,可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br> 他是真的沒想到,自己在外面會有個兒子,更沒想到,這兒子還被人攛掇著來認(rèn)親,就為了和文博爭家產(chǎn)? 其實真相并不復(fù)雜,就像每個豪門故事一樣,他家條件不錯,卻處了個家世普通的女友,面對父母的阻撓他努力抗?fàn)?,沒想到抗?fàn)幍揭话氲墓Ψ颍迅改富乩霞蚁嘤H去了。 當(dāng)時沒多想,只覺得兩人愛的不真,有緣無分,如今才知道,他母親給了對方父親一筆錢,逼著女方的父親把女兒領(lǐng)走,那家兒女好幾個,心里又是個重男輕女的,收到錢半點沒理會女兒的哀求,領(lǐng)著一家老小就走了,結(jié)果搬家后發(fā)現(xiàn),女兒懷孕了? 因為身體瘦弱,發(fā)現(xiàn)的時候月份已經(jīng)不小了,想打胎又怕一尸兩命,猶猶豫豫中孩子也就生了,本準(zhǔn)備送人,誰知孩子媽死活不干……最后她帶著孩子嫁給了個二婚,并比她大了十多歲的男人,日子如何?可想而知。 “他媽一直沒對他說他父親是我,所以有人告訴他,他父親是大哥,那孩子也就信了。”說到此處,趙老二只覺得臉皮發(fā)燒,枉他一直覺得自己頂天立地,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沒成想他對不起這么多人,更對不起大哥。 “文博,咱們家的產(chǎn)業(yè)雖然有部分祖宗的基業(yè),可大半都是你父親打下的,如今他不在了,這產(chǎn)業(yè)理應(yīng)是你管理,可我在公司你也不好發(fā)揮,今兒個我把我手里的股份轉(zhuǎn)讓給你,你,好好干吧。” 緊握著手中的股份轉(zhuǎn)讓書,趙文博鼻子發(fā)酸,他很想挽留二叔,說他想多了,說既然是誤會就別走了,留下來陪他一起守江山,可他不敢,被逼迫做親子鑒定的場面歷歷在目,父母的死亡猶如昨天,現(xiàn)在的他,誰也不敢相信。 “二叔,” 趙二叔腳步一頓。 “最近我手頭有點緊,下個月我會把這股份錢給你?!?/br> 趙二叔張了張嘴,最后苦苦一笑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