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隨身漁場(chǎng)、娶妻當(dāng)娶太上皇、(穿書)秦臻的幸福生活手札、老攻他家住陰間、醒來后我有八條尾巴、單身癌診療報(bào)告、少年的你,如此美麗、吉光片羽、下山后我對(duì)元帥狂飆情話、绔少愛妻上癮
蘇青嬋低喃,伸了手撫摸鄒衍之的眉眼,恍恍惚惚地輕喚著衍之哥哥,也不知要說些別的,只是喃喃叫著,眼睛望著他,開始是癡迷贊嘆,后來浮起一絲茫然,隱隱的還有難過委屈的神氣。 “小嬋……”鄒衍之的聲音啞了,松了蘇青嬋的手,抬手輕拍她的臉, “小嬋,你這么看著衍之哥哥,衍之哥哥忍不住了?!?/br> 蘇青嬋從迷迷怔怔中回神,聽得這沉暗嘶啞的言語,薄面瞬間染滿紅霞,扁了扁嘴,刮臉羞他:“你哪時(shí)忍得住過?” 鄒衍之聽她嬌嗔戲語,比前兩日大是不同,暗自喜悅,指尖輕撫蘇青嬋臉龐輪廓,摩挲著她的紅唇,沉聲調(diào)戲道:“小嬋不喜歡嗎?衍之哥哥沒讓你快活嗎?” 手肘在她雙峰上來回輕壓,用胯下那處頂蘇青嬋腦袋,灼熱的眼光勾引蘇青嬋,口里沙啞地叫道,“小嬋以前不是老抱怨衍之哥哥忍著不來,讓小嬋不快活嗎?” 說的什么混話,蘇青嬋身體發(fā)熱腦袋昏昏陶陶,沒有神智去細(xì)思鄒衍之的說話,迷亂中撐起身體,勾住鄒衍之的脖子,拿臉蹭衍之,嘴唇擦上他的嘴唇時(shí),焦渴地微張開嘴,鄒衍之竊笑了一聲,很配合地伸出舌頭抵進(jìn)蘇青嬋口中,找到她的舌頭,挑勾起來,兩條軟滑的舌頭柔膩地纏到一處,唇瓣輾壓吸吮綿長地深吻。 身體在激吻中更熱了,呼吸里充斥著濃烈的情愛氣息,昨晚讓人發(fā)狂的體味涌上心頭,蘇青嬋瞇著眼喘息,主動(dòng)分開腿跨坐到鄒衍之腿上,柔若無骨的身子藤蔓般把鄒衍之纏得緊緊的,身下凹陷處正正對(duì)著鄒衍之挺硬的物事。 *** 看著鄒衍之與蘇青嬋手牽著手離去的背影,明月心頭冰涼,端靜太妃則怒火中燒,也不顧明月在場(chǎng),大聲地罵了起來:“一個(gè)破落戶人家的女兒,就如此張狂,婆婆都不放在眼里,連陪婆婆吃飯都不肯,什么娘教出來的?紅影,使人去蘇家指著蘇青嬋她娘的臉給我問話,怎么教女兒的?!?/br> “是,奴婢這就差人去?!奔t影應(yīng)是,眼睛為難地看明月。 明明是鄒衍之強(qiáng)拉了蘇青嬋走的,端靜太妃這是管不了兒子,把火撒到媳婦身上,媳婦有兒子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護(hù)著責(zé)罵不了,欺蘇家寒門,要羞辱蘇青嬋的母親出氣。 端靜太妃沒腦子,明月卻知派了人上門責(zé)難蘇青嬋的母親,只會(huì)引起鄒衍之加倍的憤怒,方才看著,鄒衍之那是毫不掩飾地疼寵蘇青嬋,在房中找不到人,怕她受端靜太妃刁難,朝服都不換就急忙過來,此刻只怕是正把蘇青嬋摟在懷里,細(xì)細(xì)地詢問有沒有受什么委屈。 “太妃,依明月之見,王妃既嫁入靖王府,管教就是太妃的責(zé)任了。”明月微笑著站起來給端靜太妃揉肩膀,柔聲道:“太妃身體不適,不若先用膳,然后再召來王妃訓(xùn)教一番?!?/br> 有兒子護(hù)著,哪有她訓(xùn)媳婦的份?端靜太妃嘔著一口氣,不過明月這一打岔也提醒了她,問責(zé)到蘇家去,惹惱了兒子,大是不值。 長嘆了口氣,端靜太妃改口道:“也罷,別去了,那等人家,教養(yǎng)自然差些,本宮不去與她計(jì)較便了?!?/br> “娘娘大人有大量,是王妃的福氣?!泵髟螺p笑,挑開話題:“王爺?shù)闹塑?,明月還沒去過呢。” “一會(huì)吃過飯,我?guī)氵^去?!倍遂o太妃聽出明月想去看鄒衍之住的院落之意,自是依她,怕帶著明月一人去有毀她顏面,吩咐道:“紅影,去把海棠喊來,一會(huì)一起去知了軒?!?/br> 紅影應(yīng)聲走了,端靜太妃面色忽地一凝,喃喃說道:“知了,蟬,小嬋……” 明月本來笑容滿面給端靜太妃夾菜,聞言一呆,“太妃,知了軒的名字,是誰選的?” 端靜太妃怔忡不答,萍珠代為回答:“奴婢記得是王爺自己定的,整個(gè)院落的布置也是他自己安排的?!?/br> 知了,蟬,蘇青嬋,這三者有關(guān)系嗎?王府的落成是四年前,明月有些癡了,呆了好半晌,僵笑著隨口道:“王爺文武雙全,知了軒的布置,不知是溫雅還是粗放?” “哪一樣都不是。”端靜太妃咬著牙搖頭,說得這一句不說了,過得許久,啪地一聲把箸子砸到桌子上,罵道:“我才說衍之怎么那么寵她,原來小孩子時(shí)就勾搭上衍之了。” “太妃別氣,小心身體?!泵髟罗D(zhuǎn)動(dòng)著眼珠子,輕輕替端靜太妃順背。 “我怎么不生氣。”端靜太妃胸膛起伏,疾聲道:“你沒見過知了軒早先的樣子,布置得像個(gè)孩子住的,院子里秋千搖椅,還有人工的鳥巢,好好的王府不種花草,卻植果樹,人家的水池養(yǎng)金魚,他倒好,養(yǎng)大活魚,搞了假山連山洞草鋪等玩意都弄出來,房間里狗熊狀大抱枕魚羊狀軟墊子……” 明月越聽心越?jīng)?,想不到鄒衍之與蘇青嬋還有這樣的過往,端靜太妃不停地咒罵,罵了許久道:“我念了年,兩個(gè)月前衍之方把那些玩意兒毀了,我豁出去再念上四年,這個(gè)上不了臺(tái)面的媳婦,本宮怎么著也要把她攆走?!?/br> “太妃別生氣,來,嘗嘗這個(gè)菜?!泵髟虑尚χo端靜太妃布菜,似乎那些話,對(duì)她一絲影響都沒有。 “海棠參見娘娘,參見明月郡主。”海棠來了,屈身向端靜太妃和明月行禮。 端靜太妃唔了一聲,端坐著,明月卻起身相扶:“快請(qǐng)起,不必如此多禮?!?/br> 海棠笑著道謝,道:“我爹上午捎了一罐大紅袍給我,我剛才送去慈心院,不巧你們都到膳廳來了,沒遇上?!?/br> “大紅袍,那可是難得的好茶,你爹怎么得到的?”端靜太妃眉開眼笑,慈愛地拉了海棠坐下。 “我爹聽我說娘娘喜歡喝大紅袍,這次公事去了廬州,辦完公事回京前,到當(dāng)?shù)氐牟栊邪ぜ野ぜ覍柕摹!?/br> “好孩子,有心了?!倍遂o太妃笑得更慈祥了。 “孝敬娘娘,是晚輩應(yīng)當(dāng)?shù)??!焙L牡兔柬樠鄣?,又?duì)明月笑道:“聽我爹說,朝堂上多得普安王爺照顧,海棠無以為報(bào),親手繡了一雙鞋面給郡主,方才交給翠蝶了,望郡主不嫌粗糙。” 明月微笑道謝,夸了葉海棠的爹葉士俊幾句,兩人言笑晏晏,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樣。 “衍之怎么就看不到你們的好呢?”端靜太妃嘆息連連,海棠羞澀地低頭,明月夾起一箸菜送到端靜太妃唇邊堵住端靜太妃的夸獎(jiǎng)。端靜太妃會(huì)意,哈哈大笑道:“是本宮失言了,來,吃飯,吃飯。” 端靜太妃沒要海棠立規(guī)矩,三個(gè)人歡笑著一起吃飯,飯畢由端靜太妃帶領(lǐng)著,還有四五個(gè)侍候的丫鬟跟嬤嬤,浩浩蕩蕩往知了軒而去。 鴛鴦?dòng)陲w 知了軒里面,蘇青嬋與鄒衍之此時(shí),正吻得難解難分,兩人的舌頭仿佛粘住了分不開,狠狠地糾葛在一處,身體緊貼著,饑渴地蹭磨著對(duì)方體味著對(duì)方的氣息。 端靜太妃領(lǐng)著一群人走近知了軒,蘇青嬋不覺,鄒衍之雖是習(xí)武之人,可這時(shí)欲令智昏,竟也是沒有聽到。 “小嬋,站起來?!编u衍之驀地松開蘇青嬋,啞聲吩咐,完好的右手一把扯掉自己的褲子,又去扯蘇青嬋的褲子。 直挺挺的火熱物事在視線里顫動(dòng)著,隨時(shí)要抵進(jìn)自己腿縫間,蘇青嬋嚇得不停掙扎,叫道:“衍之哥哥,別,這是在外面……” “快點(diǎn)?!编u衍之急迫著,粗暴地打斷蘇青嬋的話,見蘇青嬋紅了眼眶,又沉聲哄道:“我那個(gè)漲得難受,你那里給蹭蹭。” 白日里還在外面,陽光明晃晃的,他說得這么直白,蘇青嬋聽在耳里,更加臊得慌,見鄒衍之臉色暗紅,打熬不住的樣子,忍著淚不再掙動(dòng),老老實(shí)實(shí)由得鄒衍之扯掉她褲子,只不好意思面對(duì)面,不待鄒衍之發(fā)話,臉朝下趴到席子上。 白生生的兩瓣臀rou圓潤可愛,比別處更為柔軟嬌嫩,水光融融的粉紅色花芯半隱半露,羞答答的輕輕顫動(dòng)著,鄒衍之的欲望攀升到難以忍耐的頂峰,傾身伏到蘇青嬋背上,用自己炙熱的身軀牢牢地壓住她,一只強(qiáng)健的手臂從蘇青嬋腋下跨過緊抱住她,硬繃繃的那物擠進(jìn)她的腿縫,在她的敏感地帶深深淺淺來來回回蹭動(dòng)抽插。 異樣興奮的感覺緩緩地升起,越來越濃烈,鄒衍之那處硬挺鐵杵,越蹭越奮勇,沒有一點(diǎn)軟化的跡象,蘇青嬋卻被蹭成一灘春水,身下是潤澤光滑的玉石,胸前山峰隨著鄒衍之的頂撞,與溫涼的玉石不停磨擦,帶出灼灼的鮮活的欲念。 已被逗弄得識(shí)了情欲滋味的那處變得不知羞恥為何物,有些食髓知味地盼著有物事像前兩日那般進(jìn)去──用力地插弄。 酥癢難耐,蘇青嬋難耐地?fù)钢袷?,怎么抓撓也無法解除身下的sao癢,下面流出越來越多的汁水,鄒衍之的那物不時(shí)從門外擦過,帶起更激狂的空虛。 蘇青嬋終于按捺不住呻吟叫喚,“衍之哥哥……別弄了……” “不弄嗎?”鄒衍之要逗得蘇青嬋放得開,明知蘇青嬋癢將不過,卻要用言語撩撥得她大聲叫喚,挺腰狠撞了一下,對(duì)準(zhǔn)門洞沖了過去,循循善誘道:“這么著舒服嗎?怎么著才舒服,小嬋跟衍之哥哥說。” 蘇青嬋被撞暈了,啊地一聲尖叫。 “這樣呢?還是不舒服?”鄒衍之稍稍提起,離得花芯遠(yuǎn)些蹭擦,不靠近打磨了。 “衍之哥哥……真別弄了……小嬋難受……”蘇青嬋痛苦地低泣起來。 “要不要它進(jìn)去?” “……唔?!碧K表嬋憋不住哼了哼,半翹起臀部,羞澀地糾纏索取。 鄒衍之悶叫了一聲,扶起自己巨大的堅(jiān)硬猛地進(jìn)入蘇青嬋的身體。 盡管已經(jīng)汁水橫流,也渴望著,巨物進(jìn)入的瞬間,蘇青嬋還是忍不住痛楚地呻吟了一聲:“衍之哥哥……輕一點(diǎn)……” “唔……好……”口中說好,可是沖撞卻迅疾有力。 海棠和明月一左一右挽扶著端靜太妃,端靜太妃還沒聽到聲響,兩人先聽到了,腳下一滯,不約而同站住,端靜太妃抬起步,卻被拉著前行不了,正奇怪,耳邊忽傳來怪異的聲音,那個(gè)聲音似遠(yuǎn)似近,像呼喊也像呻吟,既痛楚無限,又似是快活不過。 “衍之哥哥……” “唔,要輕點(diǎn)還是用力點(diǎn)?” “輕點(diǎn)……啊……用力點(diǎn)……” 喘息聲伴著吼叫聲,呻吟中夾雜著哭泣,還有那種暗隱的有力堅(jiān)定的沖撞擊打聲音,端靜太妃臉上的笑容僵住,面色先是淺紅,接著是暴怒的暗紅,繼而變成無力的蒼白。她想轉(zhuǎn)身調(diào)頭,身體卻動(dòng)彈不了,一左一右架著她的明月和海棠,兩人靜止著,挽著她雙臂的手在收緊。 “好濕,小嬋舒服得緊吧?聽聽,水很多。” “你這么弄人家……能……能不濕嗎?” “小嬋,衍之哥哥只喜歡你一個(gè),旁的女人在衍之哥哥眼里,跟茅坑里的東西一般無二……” 明月和海棠都知鄒衍之不是無能,只是不知冷著臉多年不近女色的太監(jiān)王爺,放蕩熱情起來竟是這般火熱,話里是藏不住的愛戀滿足,悱惻纏綿,說起綿綿情話來,哪有半分平時(shí)眼見的冷酷。 耳邊仿佛聽到水聲潺潺,眼前似乎能看到蘇青嬋婉轉(zhuǎn)承歡,眉眼含春風(fēng)情萬千舒服暢快卻又不堪其情的神態(tài)模樣。 海棠和明月平日言行上都帶著矜持,此時(shí)卻被定住了身體般,不轉(zhuǎn)身,定定地站著,早忘了規(guī)矩禮儀。 微風(fēng)吹過,空氣更加沉靜,陽光里塵埃浮動(dòng),心臟在寂寞地跳動(dòng)。一墻之隔,院墻內(nèi)兩人在欲海情潮里縱情翻滾。院墻外明月與海棠兩人白里透紅的粉臉上洶涌上胭脂的顏色,紅艷艷猶如三春桃花。 端靜太妃先回過神來,胸膛的怒火燃燒得很旺,抬起一只腿,就要去踢院門。 海棠已呆了,沒了反應(yīng),明月卻率先冷靜下來,她爹普安王極好色,發(fā)情動(dòng)興起來,不管姬妾還是女婢,也不管在何處,逮著女人就按,明月雖還是閨中處子,聽壁腳的經(jīng)歷卻不少,見端靜太妃要踢開院門進(jìn)去揪鄒衍之蘇青嬋,急忙把端靜太妃往后一拖按住,顧不上羞澀,壓低聲音勸道:“太妃,此時(shí)擾了王爺,恐怕于王爺子嗣不利。” “能給衍之生兒育女的,又不是只有那只狐貍精?!倍遂o太妃磨牙,話說了一半猛地頓住,貿(mào)然打斷兒子,萬一真把兒子弄成太監(jiān)了,不只兒子以后不會(huì)再理她,媳婦也娶不成了。 想明白其中利害關(guān)系,端靜太妃不需明月勸了,拉起還在怔呆的海棠,急急忙忙往回走。 回到慈心院坐定,端靜太妃越看明月越愛,臨危不亂,不醋妒,事事以她和她兒子為重,身份尊貴容姿妍麗,這樣的女子上哪找去? 明月要是能做媳婦多好! 紅影、萍珠幾個(gè)年輕丫鬟還停在方才的震撼中,紅著臉垂頭站著,同行的兩個(gè)上年紀(jì)的嬤嬤嘖嘖搖頭慨嘆起來。 魏嬤嬤道:“王妃好手段,王爺這回是徹底給她收服了?!?/br> 林嬤嬤道:“可不是,平日王爺沉著臉,話也不說一句,笑容更稀罕,可方才聽著,寵女兒一般哄疼著王妃呢!” 端靜太妃郁悶得要吐血,難道就由得兒子和蘇青嬋恩恩愛愛青天白日胡作非為? “王爺與王妃夫婦情好,太妃可以安心了?!泵髟挛孀燧p笑,在端靜太妃臉更黑時(shí)柔聲道:“才剛在膳廳時(shí),聽王爺說肩膀痛,不知要緊嗎?” 一語驚醒夢(mèng)中人,端靜太妃想到一個(gè)不出面又能擾鄒衍之與蘇青嬋白日作樂的好辦法。 “魏嬤嬤,你馬上帶杜太醫(yī)去給王爺瞧瞧肩膀的傷勢(shì),記住要馬上過去。” 魏嬤嬤明白端靜太妃話中所指,領(lǐng)命走了。 懷恨因誰 蘇青嬋昨日突然被靖王府的人接走,蘇太太來不及到藥店買藥給她,晚上吊著一顆心睡不安穩(wěn),迷迷糊糊剛?cè)胨?,仿佛間卻見蘇青嬋挺著大肚子,手里捏著休書流著淚回娘家。 “青嬋,這是怎么啦?” “王爺說,本來以為女兒只是失貞,也罷了,想不到竟已珠胎暗結(jié),靖王府怎能替人家養(yǎng)兒女,把女兒休了?!?/br> “這……這孩子是王爺?shù)?,要不,事已至此,把孩子生下來,以后看能不能搏得王爺回心轉(zhuǎn)意。” “孩子若是容貌肖似王爺,還有轉(zhuǎn)機(jī),若是隨了女兒……” 蘇太太捂著胸口,從噩夢(mèng)中驚醒。 ——若是孩子樣貌隨了女兒,上哪申冤去? 夜色暗沉,比夜更黑的陰影罩住蘇太太。 女兒若是被休回家,人們會(huì)怎么看待蘇家? 嘲諷的目光,指責(zé)的冷語,嘰嘰喳喳的人聲凝聚成一張巨網(wǎng)把蘇太太捆住。 蘇太太眼前閃過鄒衍之幽黯的黑瞳,那雙深眸兇殘狠辣地盯著她,帶著要吞噬人的冷酷絕情。鄒衍之的影像退散后,蘇青嬋淚痕滿面的臉出現(xiàn),水汪汪的大眼委屈、凄惶、痛苦,纖弱的身體因極度的難堪而抖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