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節(jié)
安寧的小心臟嚇得一顫一顫的,丟下一句,我現(xiàn)在就去弄,然后一溜煙地跑掉了。 “女人,跟爺進屋睡覺去?!卑采傩靶χ粗坛俊?/br> ------題外話------ 二更奉上,只要訂閱好,不定時會奉上二更。 ☆、第123章節(jié) 愛要有節(jié)制(一更) 當(dāng)晏晨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中午了,她睜開眼睛茫然地看著房頂,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忽地一下子坐了起來。 一只手臂從旁邊斜伸了過來抱著她的腰,接著是安少不滿的聲音,“別亂動,再睡一會兒。” 晏晨扭過頭沒好氣看著這個害得晚起的罪魁禍首,嗔怪地說道:“都幾點了還睡?趕緊起床?!?/br> “爺困死了,再睡一會兒?!卑采匍]著眼睛抱著晏晨不放手,手又開始不規(guī)矩在晏晨的身上游走。 晏晨一把打斷安少的手,斜著眼睛看著安少媚聲說道:“爺,你這么沒節(jié)制就不怕精盡人亡么?奴家還想和你白頭偕頭呢!” “爺身強力壯,這種現(xiàn)象根本不可能存在,不信的話我們再試試。”安少這時也清醒過來了,邪笑著看著晏晨,眼里閃著yuhuo,身體又開始蠢蠢欲動。 晏晨被自己的口水嚇到了,這家伙自從開了葷了以后沒節(jié)制地一味索求,就算他不精盡人亡,她也要被他折磨死了。 床上實在是太不安全了。 晏晨在心中這樣想著,于是飛快地從床上跳了下來,飛快地打開衣柜找了一套衣服快速地套在自己身上。 “女人,爺又不是猛獸,你至于嚇成這樣嗎?”安少斜靠在床頭不滿地看著晏晨,看著她身上的衣服就眼疼,倍覺得礙事。 晏晨挑眉了看一眼安少,呵呵地笑著,“爺啊,你當(dāng)然不是猛獸了,哪有長這么好看的猛獸,你充其量也就是一個禽獸而已,呵呵!” 晏晨在笑聲打開房門推長揚去,獨留下一室郁悶的安少。 “女人,等爺逮到你再好好地讓你嘗試一下什么叫做禽獸?哼!”安少在嘴里嘟囔著,慢慢地從床上爬起來。 客廳里果然人都在,晏晨一下樓,安老太太立刻對她招了招手,“晨丫頭,來,到奶奶這里來坐?!?/br> “嗯!”晏晨沖著安老太太輕笑著點點頭,乖巧地在安老太太的身邊坐下。 “餓壞了吧!”安老太太笑瞇瞇地看著晏晨。 晏晨老臉驀地一紅,頓覺得有好幾道視線投在她的身上,一時半會讓如針芒刺背,百般不是滋味。 蕭莉莉在心中鄙夷的翻了一個白眼。這賤人就是賤人,也就是靠著床上的那點功夫勾引男人,等到有一天年老色衰,她倒要看看她還怎么勾引男人?到頭來,還不是會被男人拋棄?就像她現(xiàn)在一樣,表面上看著風(fēng)光,其實這其中的個味也只有自己才能體會得出來。 安心依舊靜靜地低著頭坐在那里,手放在腿上,標準的一個淑女模樣,只是不經(jīng)意間你就會發(fā)現(xiàn),她看向晏晨的眼神中帶著毒,眼中是怎么都化解不開的仇恨和鄙視。 安寧嘻嘻哈哈地看著沖著晏晨擠眉弄眼,眼中是一副了然,她挪了挪屁股擠到晏晨的身邊,摟著晏晨的肩說道:“嫂子,你們也真夠膩歪的。我哥才嘗到甜頭,你可要悠著一點,要細長常流。” 晏晨羞得恨不得在地上找一個地縫鉆進去。 安少這時踢著鞋子從樓上晃晃悠悠地下樓來了,聽到安寧的話,眉頭一皺,涼涼地說道:“死丫頭,說什么呢?你信不信?要是再敢胡說八道的話,爺一把燒了你的綠毛。”安少來到安寧的面前,用腳踢了踢她。 安寧識趣在趕緊離開,給安少騰出一個位置,接著依著笑嘻嘻地說道:“哥,你可不能這樣,我可是你的親meimei,你不能娶了媳婦就把meimei給忘了。” “去一邊去,老子的話你最好記得?!卑采俨荒蜔Π矊幷f道,手順勢搭在晏晨的肩上,眼睛掃視了一圈在場所有的人,說道:“都坐在這里干什么?不餓嗎?你們不餓,爺可是餓了,女人,走,陪爺吃飯去?!?/br> 安少摟著晏晨從沙發(fā)起來向餐廳走去,把晏晨從水深火熱之中解救了出來。 晏晨驀地松了一口氣,如果不是安少及時出現(xiàn),她不知道安寧還會說出什么,也不知道會尷尬多久。不過晏晨一點也不感激安少,要不是他毫無節(jié)制,她根本不會起這么晚,更不會讓大家?guī)е鴮徱暤难酃饪粗?/br> 午飯過后,陸塵過來了一趟,把禮單和一張卡遞給了安少?!鞍采伲@是昨天收下的禮錢,我已經(jīng)全部存在這張卡上?!?/br> 安少隨手把禮單和卡全部丟給了晏晨。 “都給我干嘛?我不要。”晏晨不接受。 “你是爺?shù)呐?,你不要誰要?別跟爺矯情,這些都是我們的。”安少對晏晨的表現(xiàn)很不滿意,斜著眼睛涼涼地瞪了一眼晏晨。 但是晏晨還是無法接受。她娘家的禮錢由她保管還行,但是安家這方面的親戚,很多都是沖著安老太太蕭莉莉安健業(yè)安健陽安藍他們來的,她都收下好像不合適吧? “這里面還有二叔和姑姑的親戚朋友,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給分出來給他們?”晏晨翻著禮單抬眼看著安少說道。 “多事。錢到了爺?shù)氖掷镞€有向外推的份?爺讓你收下你就收下,他們那面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卑采俨挥煞终f把卡塞到晏晨的手里,隨后把目光投向陸塵,一臉正色地對陸塵說道:“你聯(lián)系一下那個小白臉的父母,明天安排一下,爺要和他們見個面吃一頓飯?!?/br> “哪個小白臉?”陸塵愣了愣,臉上有些茫然,拿著眼眼睛看向安少,如果真說小白臉的話,安少可是當(dāng)之無愧名副其實的小白臉,誰還能比得過他? 安少涼涼地甩了陸塵一個眼刀子,抿著嘴巴不說話。 陸塵越發(fā)是一頭霧水,把求救的目光落在晏晨的身上。 “醫(yī)院的醫(yī)生,詩子齊?!标坛肯蜿憠m提醒。 原來是他?。£憠m恍然大悟,隨后心中又起了疑惑,安少怎么想起來和詩子齊的父母吃飯了? 陸塵雖然心中一片疑惑,但是安少不說,他也就不問,他沖著安少點點頭,說道:“一會兒我就去聯(lián)系?!?/br> “嗯!”安少微微點頭,接著又問道:“上次收購報社的事情進展得怎么樣了?” “一切進展順利,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安太太回門之后就可以上班了。”陸塵笑瞇瞇地說道。 “上什么班?你先找人替替,爺還沒有度蜜月呢!”安少又不滿意了。 “我也就是一個比喻,等安少和安太度完蜜月回來再上班也不遲?!标憠m呵呵地笑道。 晏晨是一頭霧水,腳碰了碰安少,問道:“去哪里度蜜月?我怎么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 “安太,安少是想跟你一個驚喜呢!”陸塵在一旁插話,滿臉笑容地說道,隨后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遞到晏晨的手里,說道:“這就是你和安少要去的幾個地方,你可以先過目一下?!?/br> “都去什么地方?”晏晨順手接過來,隨口問道。 “問那么多干什么?到時候去了不就知道了。爺困了,走,跟爺上樓睡一會兒。”安少不耐煩地從晏晨的手中把方件抽走扔到茶幾上,起身拽著晏晨就向樓上走去。 晏晨無語,陸塵抿著嘴笑。 他是男人,也是從這個階段過來的,特別理解安少,于是收拾好東西駕著車離開了。 吳芳接到陸塵的電話猛地一愣。 “安少為什么要請我們吃飯?”吳芳掛斷電話一臉疑惑地看著詩君成。 詩君成也是一頭霧水。他雖然和安健業(yè)是朋友,但是和安少接觸得太少,幾乎平時沒有什么接觸,一方面是安少不屑與他接觸,他根本沒機會,另一方面他知道安健業(yè)多多少少和安少之間有些問題,他也不好和安少過多的接觸。 “我們?nèi)ミ€是不去?”吳芳又問道。 詩君成想了想,抬眼看向吳芳,說道:“去吧!不去的話好像有些太失禮了。” “行,那我給子齊打個電話,讓他明天早一點過去,人家還指名道姓地特意讓詩子齊也去?!眳欠键c點頭,起身找手機給詩子齊打電話。 詩子齊掛斷吳芳的電話,站在窗戶前愣愣地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半天沒有說話。 安少是認真的,這讓詩子齊始料不及。 但是,真的要娶安寧嗎?詩子齊一時之間犯了難。他根本就不喜歡安寧,怎么可能會娶她呢?詩子齊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犯愁。 雖然回國的時間很短,但是對安少他多多少少了解一些。如果他拒絕了,指不定安少會使出一些什么極端的方法和手段出來,傷害他不所謂,他最不愿意看到就是因為他的緣故而傷害他的父母還有安寧。 這是不是他的初衷。 怎么辦?詩子齊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 這時口袋里的手機響了,打斷了詩子齊的思緒,他拿出手機看了看,是安寧的。詩子齊猶豫了一下,按了接聽鍵,用一慣溫潤的聲音說道:“安寧,怎么現(xiàn)在這個時候打電話來了?你還好嗎?” 電話那頭一片沉默。 許久,安寧的聲音才幽幽地傳了過來,“詩子齊,我聽我哥說,你答應(yīng)娶我是嗎?” 詩子齊沉默了,不知道怎么該向安寧說。 安寧的話又從那邊傳了過來,“詩子齊,你可不可以告訴,你喜歡我嗎?哪怕是一點點。” 詩子齊還是沉默,抿著嘴唇一句話也不說。 安寧的心一點點地涼了下來,渾身一陣發(fā)冷,淚水在這一瞬間流了下來。 他不喜歡她,就連敷衍一下都不肯。 “我知道了,我絕對不會再打擾你了。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我喜歡你,從第一次風(fēng)面就喜歡上你了。我喜歡你的笑容,貪戀你的溫柔,你讓我感覺到心安還有久違不見的溫情。你就是我的救贖,第一次讓我覺得這世界是美好的。”安寧說到這里已經(jīng)泣不成聲,哽咽地說不出話來。 詩子齊依舊還是沉默。安寧的表白讓他微感意外,但是,他對安寧真的那方面的意思,他只是把安寧當(dāng)成一個朋友,他也絕對不會因為安寧的表白而改變心意。 因為不愛,就是勉強在一起也不會幸福的。 沒有愛情婚姻的婚姻一眼就能看到盡頭,他不想害了安寧。 許久,詩子齊終于開口了,艱難地從嘴里吐出幾個字,“安寧,對不起!” “不要跟我說對不起?!卑矊幫蝗怀雎晫υ娮育R說道,“這個世上什么都可以勉強得來,但是唯獨感情勉強不來了。我知道你喜歡的另有其人,但是她已經(jīng)嫁人了,你為什么還要把自己困在里面不出來?” 安寧一下子失去了控制,尖著聲音問出一直隱藏在心里的秘密。 詩子齊的眼睛一下迷離了起來了,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晏晨的身影。心里一片苦澀,她是嫁人了,但是喜歡就是喜歡了,絕對不會因為她嫁人而讓喜歡少一分。 在心靈最深處,他會一直為她留一個位置,永遠。 安寧掛斷了電話把頭埋進雙腿間失聲哭了出來,為自己可憐的卑微的愛情而哭泣。 第一次為一個男人動心,以為那個男人是自己的救贖,沒想到卻是痛苦的起源,如果一早就知道會是這種結(jié)果,她絕不會貪戀他的溫柔,讓自己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安寧哭過以后從床上跳了下來,光著腳就向外走去,一直在安少的房門前停下,她怔怔地看了一會兒,伸手敲門。 安少正和晏晨在床上親熱,聽到敲門聲就像沒有聽到一樣,繼續(xù)著自己的動作。 晏晨的小心臟抖了一下,伸手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安少,小聲地說道:“外面有人敲門?!?/br> “讓他敲著?!卑采僬谂d頭上,不耐煩地說了一聲,隨后吻著晏晨的唇,不讓她發(fā)出任何聲音。 外面的敲門聲還在繼續(xù),安寧的聲音從外面?zhèn)髁诉M來,“哥,你在里面嗎?” 晏晨眼里是nongnong的笑意,好像在說,是安寧,你還要繼續(xù)嗎? 安少的眼里一片陰霾,臉上一片懊惱,靜靜地趴在晏晨的身上讓自己平靜了一會兒,這才黑著臉從晏晨的身上翻身下來,抱著晏晨走衛(wèi)生間。 大約十分鐘以后,安少抱著晏晨從衛(wèi)生間走了出來,他把晏晨放在床上,從衣柜里取出一件稍微保守的睡衣扔給晏晨,瞇著眼睛對晏晨說道:“穿上,躺在被里不要出來。” 晏晨抿著嘴唇輕笑,乖乖地穿好睡衣縮進被子里。心里一陣甜蜜。這個家伙占有欲特別強呢!就連女人也不允許多看她一眼。 安少眼里一片滿意,穿好睡衣踢著鞋子打開了房門。 安寧一直在外面等著,安少剛剛把門打開,安寧就撲進安少的懷里哭了起來。 “誰欺負你了?”安少皺著眉頭問道,眼里一片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