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節(jié)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對安少,要慢慢調(diào)教。晏晨眉眼彎彎在心中想著。 回到酒店是半夜了,一回到酒店房間安少二話不說直接抱著晏晨就進了衛(wèi)生間。 晏晨果然是受了風(fēng)寒了,不住地打噴嚏。 “看爺怎么說的,感冒了吧?”安少三下兩下把晏晨的衣服給扒了下來扔了出去,然后拿著花灑噴在晏晨的身上,虎著一張臉說道:“趕緊洗個熱水澡,洗完以后乖乖躺在床上,下次再閑得沒事半夜三更不睡覺瞎晃悠,看爺怎么收拾你?!?/br> 晏晨只是笑不說話,乖乖地任由安少親自上手為她洗澡。 這可是帝皇般的待遇,此時不享受又待何時? 但是,顯然,晏晨高興的太早了。半夜的時候她居然發(fā)起了高燒。 “老公,我好渴,我要喝水?!标坛款^昏昏沉沉的,嗓子干的難受,身體如在火上炙烤一般,熱得她快要透不出氣來了。 安少被晏晨折騰醒了,打開床頭燈,一看晏晨雙頰通紅,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對勁了,一摸晏晨的額頭,果然燙手的厲害。 發(fā)燒了,安少的腦子中立刻閃出這么一個念頭來。 “老公,水,我要喝水?!标坛块]著眼睛輕輕地叫著,雙手落在喉嚨上,臉上一片痛苦。 安少立刻從床上跳了下來,倒了一杯水又重新回到床上,“晏晨,醒醒?!卑采侔殃坛勘г趹牙?,輕輕地拍著她的臉,不住地叫道。 晏晨緩緩地睜開眼睛,茫然看了看,嗓子像著了火一樣,燒得她難受的要命。 “來,喝點水?!卑采俦渴直磕_地把水遞到晏晨嘴邊。 久旱逢甘雨,晏晨接過安少手里的杯子,大口大口地把杯子里的水全部喝光了。 “呼!”喝完以后晏晨長長滿足地吐了一口氣,嗓子感覺好了許多。 安少接過杯子放在床頭柜上,然后拿出手機給陸塵打了一個電話,接著他跳下床打開箱子找了一套衣服出來笨手笨腳地開始為晏晨穿衣服。 晏晨的臉上明顯地不高興,拒絕配合安少的行動。 “你要干嗎?我好困,想睡覺?!标坛客崎_安少的手,身子向下滑。 “你發(fā)燒了要去醫(yī)院,來,趕緊把衣服穿上我們?nèi)メt(yī)院?!卑采侔殃坛坑肿Я似饋恚闷鹨路痔自谒念^上。 “我不去。”晏晨又揮掉了安少的手。 安少氣得心肝肺都是疼的,盯著晏晨看了一眼,最后把手里的衣服一扔,把晏晨卷進被子里抱著就向外走。 “你干什么?快放我下來?!标坛砍粤艘惑@,開始掙扎。 “給爺老實一點,要不然爺把你扔在地上。”安少黑著一張臉對晏晨說道。 也不知是安少的恐呵成功了還是晏晨燒得失去了理智,晏晨縮在被子里安安靜靜地不動了。 陸塵早已經(jīng)在外面等著了,看到安少抱著一床被子走了出來,臉上是明顯地一愣。 “還愣著干什么?進去把衣服拿上跟老子去醫(yī)院。”安少抬腳就給了陸塵一腳,隨后抱著晏晨向電梯走去。 陸塵反應(yīng)過來,急忙跑進房間把晏晨的衣服用一個袋子裝好,然后關(guān)上門急急地乘坐電梯直達一樓。 安少比陸塵早了一步,正一臉不耐站在大廳的正中央,眼睛不時看晏晨,偶爾還會用額頭碰碰晏晨的額頭。 陸塵不敢遲疑,小跑著把車開了過來,載著安少和晏晨向醫(yī)院的方向駛?cè)ァ?/br> 醫(yī)院里邵華終于睡著了,秋語千長長地吁了一口氣,伸了一個懶腰,揉了揉脖子,慢慢地把手從邵華的手里抽出來,輕手輕腳地向外走去。 秋語千一臉的疲憊地向醫(yī)院大門口走去,她出來已經(jīng)整整兩天了,家里人一點也不知道她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她掏出手機正準(zhǔn)備給家里人打個電話,這時從醫(yī)院外急匆匆地沖進了一個人,懷里抱著一床被子。 被子?秋語千感到有些奇怪,抬眼向那個奇怪的人看了一眼,眉頭輕輕一皺,是安少,晏晨的老公,那他懷中抱著的人就是晏晨了?秋語千重新把手機裝進口袋里,快步走到安少面前。 “她怎么啦?”秋語千看著被子里滿臉通紅的晏晨,伸手就要去扯晏晨身上的被子,她已經(jīng)發(fā)燒了,捂這么嚴(yán)實,身上的溫度更高了。 安少的身了一躲,秋語千的手落了空。 安少的如寒刀一樣的眼神冷冰冰地向秋語千刷了過來。 秋語千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我沒別的意思,她正在發(fā)燒,捂得這么嚴(yán)實,溫度會更高的?!?/br> 安少連個眼神都懶得給秋語千,緊抿著嘴唇向急救室走去。 秋語千動了動嘴唇,想張開口說些什么,想了想又算了,搖頭向邵華的病房走去。 邵華還在熟睡。秋語千怔怔地看了一眼邵華,緩緩地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側(cè)身躺了下去,頭枕在手上,望著天花板發(fā)呆,不一會兒抵擋不住睡意,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邵華這時突然睜開了眼睛,癡癡地看著沙發(fā)上的秋語千,目光中一片柔情蜜意。 ------題外話------ 求留言,求各種吐槽。 ☆、第133章節(jié) 算計 急救室里安少發(fā)飆了。 他把晏晨放在推車病床上,黑著臉守在那里,不讓任何人來碰,誰來扯晏晨的被子他就是踢誰,這讓醫(yī)生護士有些無措,面面相覷,不明白這個人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 陸塵提著一個衣服袋子匆匆地走了進來,一看眼前的情形,立刻用英語歉意對醫(yī)生和護士解釋一遍,然后把手中的衣服袋子遞到安少的手里。詢問,“安少,你是親自動手,還是請護士來幫忙。” “爺當(dāng)然要親自動手。”安少一副看白癡的樣子看著陸塵,涼涼地說道。 陸塵自嘲地笑了笑,滿臉歉意地請急救室里的醫(yī)生和護士出去片刻。 醫(yī)生和護士搖搖頭,攤攤手,表示對安少的行為非常不理解。陸塵倒是理解,不過跟這些老外無法溝通,他也不去解釋。 晏晨已經(jīng)燒糊涂了,雙頰是不正常的緋紅,昏昏沉沉的,身體軟軟的一動也不動。安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拿出袋里的衣服開始為晏晨穿衣服,越急越穿不上,氣得安少一腳喘向一旁的椅子,椅子倒地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 陸塵在外面心里一驚一驚的,正想問問里面是什么情況,安少黑著一張臉打開門走了出來,冷冷地對陸塵說道:“叫一個女的進來?!?/br> 這在陸塵的意料之中,尊貴無比的安少,一直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哪里做過這種伺候別人的事情?如果他真的能替晏晨穿好衣服,陸塵那才覺得奇怪呢! 陸塵對那邊的女護士招了招手,用英語說道:“請你幫個忙好嗎?” 女護士用手指了指自己,疑惑地看著陸塵。 陸塵點點頭。 女護士向陸塵走了過來,用英語說道:“有什么可以幫到你的?” “麻煩你進去幫里面的病人把衣服整理好?!标憠m如實回答。 護士恍然大悟,點點頭,走進了急救室 安少站在病床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護士看,看得護士一陣頭皮發(fā)麻,手里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好在她做慣了這些事情,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幫著晏晨把衣服穿好。 “先生,已經(jīng)穿好了,現(xiàn)在可以請醫(yī)生進來了嗎?病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陷入昏迷當(dāng)中,需要急救?!弊o士一臉嚴(yán)肅地對安少說道。 安少憂慮地看了一眼病床上晏晨,點點頭。 護士出去了,一會兒醫(yī)生走了進來,然后護士把安少給請了出去?!跋壬埑鋈サ?,不要打打擾我們的工作。” 安少雖然百般不情愿,面上帶著不悅,卻還是乖乖地走了出去。 此時,外面天已大亮。 晏晨被推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掛上了點滴,人也清醒了許多,看到安少,對著安少輕輕地笑了笑。 安少憋了一肚子的氣在看到晏晨那一刻,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狠狠地瞪了晏晨一眼,手輕輕落在晏晨的臉上,抿著嘴唇?jīng)]有說話。 “住院手續(xù)辦好了沒有?”推病車的護士用英語問向陸塵。 “辦好了,辦好了。”陸塵連忙點頭,接過病車向早就定好的病房走去,在走廊里又意外地碰到了秋語千。 “晏小姐?!鼻镎Z千看著晏晨,臉上露出一抹擔(dān)心來,“你沒什么事情吧?” “沒事?!标坛肯蚯镎Z千虛弱地笑了笑,遲疑了一下,問道:“邵華的傷勢怎么樣了?” “身體上都是擦傷,無大礙,只是這腦子…”秋語千指了指腦子,無奈地搖搖頭,臉一片苦笑。 邵華的情況,晏晨昨天已經(jīng)知道了,除了無奈,對秋語千她只能抱以同情的一笑。 “秋小姐這段時間就麻煩你多照顧他了?!标坛繉η镎Z千說道。 秋語千看著晏晨欲言又止,最后卻什么也沒有說,只是默默地向晏晨點點頭。 安少有些不耐煩了,腳在病車上踢了踢,“哪來的那么多的話?廢話真是多,不難受了是不是?陸塵,你還愣著干什么,趕緊推著她回病房?!?/br> “是,安少?!标憠m對秋語千歉意地笑了笑,說一句讓讓,推著病車向病房走去。 秋語千趕緊讓到一旁。 晏晨的目光落在秋語千的臉上,臉上慢慢地露出一個笑容。她的腦海里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她真的希望邵華就這樣忘掉過去,忘掉一切的痛苦,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如果能和秋語千走到一起,那是再也合適不過了。 不過目有看來,好像事情沒有那么順利,眼前這個眉目清秀的姑娘看似對邵華是一點意思也沒有,眉眼間全是愁容。 她,一定很困擾吧? 晏晨在心里這樣想著,看著秋語千越來越遠的臉,困意陣陣襲來,忍不住又輕輕地閉上眼睛,沉沉地睡了過去。 晏晨再次醒來時是被一陣說話吵醒的,她緩緩地睜開眼睛,愣愣地看著白色的天花板,好一會兒才記起昨天的事情,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她向有聲音的地方看去。 是伍纖靈和陸塵在說話。 “她怎么樣了?嚴(yán)重嗎?醫(yī)生到底怎么說?有沒有生命危險?”伍纖靈的問題像串珠子一邊串向陸塵砸去。 一旁的安少臉上明顯地不悅,腳有一下沒一下地踢著沙發(fā)。 陸塵打心眼里不喜歡伍纖靈,雖然這個伍纖靈外表出眾,標(biāo)準(zhǔn)的大美人一個,但是陸塵是何等人?每天接觸形形色色的人,這個伍纖靈想干什么,心里想什么,他一眼就看透了,不過看在她是安太太同學(xué)的身份上,對她有諸多的忍耐,不過看樣子她好像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行為對別人已經(jīng)造成了困擾,一個勁地想要靠過來。 陸塵對伍纖靈笑了笑,“伍小姐請放心,安太太只是感冒發(fā)燒了,現(xiàn)在燒已經(jīng)退了,身體沒什么大礙,醫(yī)生就要靜養(yǎng),休息幾天就可以出院了。伍小姐每天拍戲那么忙,就不用親自跑過來,這里有我和安少,伍小姐還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陸塵開始趕伍纖靈走了。因為他早已經(jīng)看到安少眼中nongnong的嫌惡和不耐煩,陸塵不敢保證,如果伍纖靈還要再多待一會兒安少會不會直接讓她滾蛋? 這種可能性實在是太大了。 伍纖靈不笨,相反地的她很聰明,陸塵話里話外的意思她聽懂了,就是可以讓她滾了,最好是以后就不要過來了。 但伍纖靈是誰呀?演戲她在行,裝糊涂更是她拿手本領(lǐng),她故意裝出沒聽明白陸塵的話,相反地一屁股在病床上坐了下來。 晏晨的目光正好投了過來,與伍纖靈的視線在空中接觸。 晏晨對著伍纖靈笑了笑,“纖靈,你來了?!?/br> “你現(xiàn)在感覺好一點了沒有?”伍纖靈關(guān)心地向晏晨問道。 “好多了。”燒已經(jīng)退了,又美美地睡了一覺,晏晨現(xiàn)在感覺好多了,只是退燒時出了太多的汗,衣服粘在身上,這讓晏晨倍覺得難受。 “好好的怎么發(fā)燒了呢?”伍纖靈又問道:“昨天我見你的時候不還是好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