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節(jié)
那幾個見此也沒有了主意,只得悻悻的離開。 “臭女人,總有一天老子乖乖地把邵氏讓出來?!鄙圻x咬著牙齒一個字一個字說道。 …… 解決了邵氏的問題晏晨的心情好了許多,回到家里以后,為了表達她的感謝,她像一只小狗一樣讓安少坐在沙發(fā)給安少捶背捏肩。 “老公,舒服嗎?”晏晨一邊捶著一邊諂媚地對安少說道。 “嗯!”安少把四肢攤開微瞇著眼睛舒服地哼了一聲。 “你今天真是太威武了。老公,我愛死你了?!标坛勘е采俚哪槹蓢\就是一個吻。 安少的臉上一片得意,從頭發(fā)絲到腳尖都透出一個字,爽。 “老公,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晏晨看著安少令女人都嫉妒的臉想象著以后的孩子的模樣,女孩子是風華絕代,男孩子絕對是妙殺所有年輕女性。一想到這里,晏晨就忍不住樂開了,嫁給一個長得好看的男人,好處是多多。 “哪個都不喜歡?!卑采僖宦牭疥坛刻峒昂⒆?,心情立刻變得不美麗了,好好地過兩個人的生活多好,為什么非要給弄出一個孩子來呢?有孩子破事一大堆,最令他擔心的是,如果真有一個小破孩子,那個女人還會看他一眼嗎?特別是如果孩子遺傳到他的絕世美貌,他引以為傲的優(yōu)點更是在那個女人的眼里一文不值了。 安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不要孩子是最好的。 晏晨哪里知道安少的想法,要是她知道安少心里真正的想法,絕對會噴安少一臉的口水,這世上怎么有這么不要臉的人呢?居然和自己的孩子爭寵,簡直是不要臉的到家了。 她一聽到安少說男孩女孩不喜歡,心里不樂意了,伸手在安少的肩上重重地拍了一下,隨后著冷著一張臉坐在床上兩眼直直地看著安少。 安少被看得到心里一陣發(fā)虛,鼻孔抬天,眼睛看著房頂嘴里開始吹著口哨。 “說,為什么不想要孩子?”晏晨覺得有必要和安少好好談一談,她覺得安少的心里肯定有什么負擔或陰影,今天她要好好開導開導他,讓他知道一個孩子對家庭是多么的重要。 “麻煩。”安少從鼻子里哼了兩個字。 “怎么就麻煩了?我懷,我生,我養(yǎng),怎么就麻煩了?”晏晨不明白了,他們也不是缺錢,兩個人也沒有什么壓力,生下孩子如果不想照顧請幾個阿姨來照顧就行,怎么就是麻煩了? “每天中著她哭就麻煩?!卑采僖幌氲郊依锩刻煊袀€孩子流著鼻子哇哇大哭,心里就一陣隔應。再想到有可能會把鼻涕會弄到他的身上,他的胃就開始不舒服起來。 “女人,以后能不能不要談這個話題了?爺暫時還不想要孩子,只想和你一起過過二人世界?!卑采冁移ばδ槍﹃坛空f道,說完伸出腳去蹭晏晨的腿。 晏晨在心中無奈地翻了一個白眼,這貨看來是沒長大呢!革命尚未成功,同學仍需努力啊!得慢慢調教才行,她就不行他們每天這么努力地做功課,他們會懷不上孩子。 安少也在想這個問題,這么頻繁過夫妻生活,難免不會發(fā)生意外,怎么才能晏晨懷不上呢? 避孕套?不不,那玩意用不著不舒服,打死他都不用。避孕藥?也不行,晏晨是絕對不會吃那個東西,再說了那東西吃了對身體有傷害,他也不舍得讓她吃。 安全期?安少忽地拍了一下大腿,他怎么把這個事給忘了?這女人也不是每天都能懷孕期,總有一個安全期吧! “女人,你生理期一般什么時候來?”安少突然賊眉鼠眼對晏晨說道。 “你問這個干嗎?”晏晨一看安少這個樣子,立刻警覺起來,看這個家伙的反應,直覺告訴她準沒好事。 “爺關心你,問問不行嗎?”安少訕訕地笑了笑。 “一個大老爺們問這個干嘛?神經(jīng)病,走,下樓吃飯去?!标坛繖M了一眼安少,起身向外走去。 安少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里癢癢的難受,可轉念一想,只要以后自己細心觀察,一定就會知道的,這樣想著安少心理就舒服了。只可惜的是,有些時候人算不如天算,事情發(fā)展往往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樓下客廳,何鑫已經(jīng)回來了,正眉開眼笑與安藍和何文昌說著今天的事情,安風靜靜地坐在一旁,也是一臉的笑容,只是眼中一片冰冷,一絲笑意也沒有。 “行了,別說了?!卑菜{不耐煩地打斷了何鑫的話,對于何鑫去邵氏上班的事情她一直耿耿于懷,更是沒心情聽何鑫聽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何文昌倒是一臉的興趣,眼里明顯地帶著笑意,對于這個兒子何文昌是打心眼里疼愛,對何鑫他是寄予太多的希望,希望有一在他能出人頭地,而不是像他一樣這輩子活得這么窩囊,成天被安藍壓得死死的。 “兒子,好好干?!焙挝牟龑析渭佑痛驓狻?/br> “嗯!”何鑫沖著他爸笑著點點頭。 看到他們父子兩個一個鼻孔出氣,安藍是氣不打一出來,用眼睛狠狠地剜了一個眼何文昌,從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聲。 何文昌看著何鑫苦笑,不再說話了,何鑫也知道他爸為難,把話題打住了,起身向廚房走去,“我去看看飯好了沒有?!彼麆偲鹕?,眼睛的余光看著安少和晏晨,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大表哥,學姐?!?/br> “什么時候回來的?”晏晨沖著何鑫點點頭,隨口問道。 “剛回來沒多大一會兒?!焙析握f道。 “公司的事情處理的怎么樣了?”晏晨在沙發(fā)上坐下,眼睛看著何鑫。 “一切全部搞定了?!焙析螌﹃坛孔隽艘粋€勝利的手勢。 “嗯!”晏晨淡淡地笑著點點頭,眼睛在客廳里掃了一圈,不見安健陽與韓憶的身影。 “還有其他人呢?”晏晨隨口問道。 “聽林媽說大舅和朋友出去了,那個女人聽說也和朋友出去吃飯了?!焙析慰戳艘谎郯采伲褟牧謰屇睦锫爜淼南﹃坛空f道。 “安風,二媽的身體好了沒有?現(xiàn)在她在哪家醫(yī)院?明天我去看看她?!标坛肯肓讼耄鲇诙Y貌對安風說道。 安風的眼睛微微瞇了瞇,眼中的冷芒一閃而過,他笑著對晏晨說道:“多謝嫂子關心了,我媽的身體好多了,看就不必了,過兩天就會出院的。” 晏晨本也就隨口那么一說,聽到安風這樣說,對安風點點頭,便不見說話了。 只是安少微瞇著眼睛別有用意看了看安風,嘴角揚起一道諷刺,相同的招式他從來只是用一次,不屑再用第二次。既然要玩么?那就好好地陪他玩就是了。 他倒要看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招來,安少斜了一眼安風,搖晃著身體踢著鞋子向餐廳走去。 華姐正在餐廳擺餐具,看到安少,她明顯一地愣,手里的餐具“呼啦”一下子掉在桌子上,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她趕緊低下頭慌忙撿起,重新開始擺餐具。 “你是怎么和那個賤女人認識的?”安少坐在自己專屬的自己的椅子,大腿蹺著二腿,一只胳膊搭在椅子背上,斜著眼睛看著華姐。 聽到安少的話華姐眼里略顯得有些慌亂,手微微一抖。 這一切全落在安少的眼里,他的眉毛微微皺了皺。 這個華姐果真有問題。 “安少,當年大少爺派我去伺候過大,不,韓小姐一段時間。所以那個時候我們就認識了?!比A姐垂下眼眸囁嚅地說道。 “你們的關系很好?”安少又問。 “這?”華姐一進語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安少,感覺怎么回答都不合適。 “嗯——”安少拉長了語音長長地嗯了一聲,斜著眼睛看著華姐。 華姐的心一顫,手抖更厲害了,越發(fā)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支支吾吾地半天沒說出一個字來。 華姐越是這樣,安少心里越發(fā)懷疑了。他微瞇著眼睛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一眼華姐,繼而把目光從華姐的身上移開,抿著嘴唇不說話了。 華姐暗暗地松了一口氣,趕緊加快了手中的動作,把餐具擺好,逃也似地向廚房走去。 這一切又全都落在安少的眼里,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臉上若有所思。 “看什么呢?”晏晨走了過來,在安少的身邊坐下,詫異地看著他,順著他的視線看了看,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 “沒什么?!卑采倥み^頭看了晏晨一眼,招呼著她坐下。 這時林媽吩咐傭人陸陸續(xù)續(xù)地把菜全部擺上桌了,自始自終,安少的目光沒在華姐的臉上停留半分。 夜,又悄悄地來臨了。安少躺在床上手指頭捏著手機轉來轉去,終于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安少,有事嗎?”電話那頭剛一接通,陸塵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給我查一個人?!卑采倮渎曊f道。 “誰?” “二十年前在安家當傭人,她叫華姐,具體姓甚名誰,你自己去查,爺要查查她二十年和韓憶那個女人之間有什么事情,老子總覺得她很不正常?!卑采俾卣f道。 “是,安少。我會安排人去查。過幾天會給你消息的?!标憠m說道。 “嗯!”安少嗯了一聲把手機掛了扔在床頭柜上,微瞇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晏晨洗完澡從衛(wèi)生間出來,手上拿著干毛巾一邊走一邊擦頭發(fā),看到安少坐在床上發(fā)呆,隨口問了一句,“想什么呢?大半夜的不睡覺。” “爺在想你說的話,爺也覺得這個華姐有些異常。”安少抬眼看著晏晨說道。 “行了,別想了,我們還是為我們的孩子努力一點吧!”晏晨把手中的毛巾一扔,把燈一關,一個餓,人直接向安少撲去。 安家后花園,華姐伸長脖子不住向前張望,明明說好十點和韓憶在這里見面,她怎么還不來呢?華姐等得有些著急了。 華姐又等了一會兒,就在她以為韓憶不來了正準備離開時,那邊匆匆地走過來一個人,華姐悄悄躲向樹陰下,伸出頭向那邊張望。 “華姐,華姐?!眮砣嗽趧倓側A姐站立的地方四處看了看,輕輕地叫了兩聲。 “大太太,你怎么才來?我等你好半天了。”華姐從樹后面走了過來,小聲對韓憶說道。 “我要等安健陽睡著了才能出來。”韓憶一邊對華姐說著一邊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支票遞到華姐的面前,“這是一百萬的支票?!?/br> 華姐正欲伸手去拿,韓憶把手一縮,把支票拿了回來,黑暗中她略帶著懷疑的語氣對華姐說道:“華姐,錢我是給你了,那你答應我的事情呢?” “大太太,您放心,從二十年前我和你合作那一刻開始,我就沒有了心,只要是能把我兒子的病治好,能讓他像一個正常人一樣正活,你不管讓我做什么時候我都愿意?!比A姐停了一下,語氣中是無比的堅定和決絕。 “好。”韓憶聽華姐這么說,欣尉地點點頭,這才把手中的支票遞給了華姐,“給,拿好,希望這一百萬能治好你兒子的病?!?/br> “謝謝大太太?!卑步泐澏吨职秧n憶手里的支票接了過來,在這一刻,她看到光明看到了希望,她看到她的兒子終于能夠讓一個正常人一樣生活了。 她從不后悔自己曾經(jīng)所做的事情,為了兒子,就是讓她下地獄她都情愿。 黑暗中韓憶的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著惡毒的光芒。但凡是一切擋著她去路的人和物,她一定毫不例外的一一鏟除。等她收拾完安老太太,接下來就是晏晨那個賤女人了。 韓憶左下看看四周,見無人,這才從樹下走了出來,急步向屋里走去,她出來的時間太長了,再不回去的話,安健陽要是醒來看不到她的人影一定會起疑心的。 一想到安健陽,韓憶的心里就生出一股厭惡感來。這個男人真是一點用也沒有,生為安家的長子,在安家是一點地位也沒有,沒有任何的發(fā)言權,也沒有決定權,整個人就是一個廢物,一個擺設,一個沒出息的男人。 韓憶狠狠地吐了一口濁氣,雖然她討厭安健陽,但是安健陽卻又能滿足她一切的物質條件,只要把他伺候好了,錢供她大把的花,珠寶首飾任她挑選,能滿足她一切物質上的*。想到這里韓憶的厭惡感到又消除了一些。以后等她真正成了安家大太太以后,看她如何整治那些曾經(jīng)看不起,欺凌她的人。 韓憶一邊在心里狠狠地想著,一邊消失在門后面。 華姐把支票緊緊地攥在手里,生怕把它弄丟了。這是她全部的希望,只要再做一次手術,他的兒子就可以完完全全地恢復了,一想到這里華姐就止不住地興奮,忍不住加快腳步向自己的地方走去。 后花園一下子又安靜了下來,除了風吹樹葉沙沙的聲音,仿佛一切事情從未發(fā)生過。 這時從一株花叢后面,慢慢地站起來一個人,借著不遠處昏暗的燈光,赫然是安風。 安風的嘴角勾起一道邪魅的笑容,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一切事情得來全不費功夫。 他只不過是有些睡不著出來散散步,沒想到居然讓他碰到這么有趣的事情。 韓憶和華姐? 安風從她們的對話中猜測出韓憶讓華姐為她做事,但是具體做什么事情,安風一時之間沒有猜到。但是華姐既然收了韓憶的錢,肯定會有所行動,只要他死死地盯著華姐,一定會看著端倪,一定會發(fā)現(xiàn)她們到底在密謀什么事情。 看來和韓憶那個賤女人的合作會很愉快的。安風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心情格外地愉悅,他邁開步子輕快地屋里走去。 韓憶回到房間,安健陽還沒有醒。她輕輕地拍了拍胸口,輕輕地捏著被子一角躺了下去。她剛剛躺了下去,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突然間亮了一下。 韓憶扭過頭看了一眼安健陽,看他還在熟睡,輕吁了一口氣,伸手拿過手機,劃開,一條短信蹦了出來。 是安風發(fā)過來的,上面只有短短的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