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節(jié)
那個女人是請人鬧事的。 “安少,你放心,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陸塵在道上混了那么多年,道上的很多朋友這個面子還會給他的,為了保險其見,陸塵又給田秘書打了一個電話,兩個人商量一下,隨后開始分頭行動。 安家的家里鬧翻天了。蕭莉莉今天本來約好和朋友出去逛街,車還沒有到大門,就被人逼了回來,一進屋,她就生氣地把包給扔在沙發(fā)。 “這個家還有沒有安寧的一天?一人做事一人擋,別讓我們這些人跟著擔(dān)驚受怕?!笔捓蚶蛞黄ü勺谏嘲l(fā)上,忿忿地說道。 安風(fēng)沒說話,手里合著報紙慢慢地翻看著,面上一絲表情也沒有。 安藍(lán)這時也開口了,陰陽怪氣的,“安家這下的臉全被丟盡了,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在這種情況,現(xiàn)在托某人的福,我們現(xiàn)在是哪里也去不成了?!?/br> 晏晨和安少正從樓上下來,客廳里蕭莉莉和安藍(lán)的話一字不漏全聽進耳里,當(dāng)即安少的臉色立刻變了變,正欲發(fā)火,一只溫暖的手伸了過來,在他的手上拍了拍,安少望去,晏晨對著他搖搖頭。 這事本來就是她的錯,大家的心里都憋著一股火,讓他們抱怨幾句發(fā)發(fā)心中的怒火,她還能承受得住。 安少看了一眼晏晨,知道她心中所想,生生地把心中那股邪火壓了下去,但是臉色極其難看,扶著晏晨理不理客廳的那些人穿過客廳直接向餐廳走去。 蕭莉莉一看是氣不打一處來,站起來對著晏晨背影嚷嚷:“這事是誰惹出來誰去解決了,不要影響我們的正常生活,現(xiàn)在連大門都不讓出,這不是要把人活活憋死嗎?我不管,我今天還和朋友約了逛街,要是誤了我的事,你們誰負(fù)責(zé)?” 晏晨聽到蕭莉莉的話,突然有一種想噴她一臉口水的沖動。她真想不通這個世上還有種女人,也難怪安健業(yè)要出去找女人,要是她是男人娶到這種的女人,她也要。 蕭莉莉給人的感覺完全就是大腦秀逗了,要不就是大腦進水。都這個時候了,她意然還想著去逛街,這到底是一個什么極品女人?安健業(yè)上輩子該做了多大的錯事才娶到眼前這個女人? 簡直無法形容。 安藍(lán)皺了皺眉頭,鄙夷地看了一眼蕭莉莉,不屑地說道:“二嫂,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著去逛街?現(xiàn)在外面都鬧成什么樣了,你還有心思去逛街?在這個時候,應(yīng)該想想辦法該怎么把外面那群人給弄走,一大早抬了一個死人放在門口,想想都覺得晦氣?!?/br> 蕭莉莉一臉的不服氣,漲紅著臉看著安藍(lán),尖著聲音說道:“這事又不是我弄出來,你對我嚷嚷什么?” “我哪有對你嚷嚷,我只是實話實說,現(xiàn)在外面鬧成一鍋粥了,你還只顧著自己,真是太自私了。也難怪二哥現(xiàn)在連家都懶得回了?!卑菜{(lán)的話又毒又辣,一下子戳中了蕭莉莉的痛點。蕭莉莉頓時惱羞成怒,忽地瞪大眼睛惡狠狠地看著安藍(lán),恨恨地說道。 “安藍(lán),你有本事再說一句?” 安藍(lán)不愧是安家人,這骨子縫里充滿了安家的人驕傲,她緩緩地站了起來,對著蕭莉莉的目光迎了上去,毫不懼色,用一種安家人特有不屑的眼神看著蕭莉莉,冷笑。 “二嫂,我可是說得事實。二哥昨天晚上沒回來是事實吧?” “你…?!”蕭莉莉氣得渾身發(fā)抖,這個安藍(lán)實在是太欺負(fù)人了,今天她非得給她顏色看看,讓她知道她蕭莉莉也不是好欺負(fù)的。 蕭莉莉嘴里嗷嗷地叫著向安藍(lán)撲去,手指長長的指甲向著安藍(lán)的臉上抓去。 安藍(lán)不甘示弱,臉一邁,手就向蕭莉莉的頭發(fā)上抓去。 “住手?!本驮谶@時一道嚴(yán)厲的聲音從樓上傳了過來,安老太太坐在輪椅上痛心地看著眼前一切。 這都什么時候了,他們還有心情在這里吵鬧。 安老太太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對著蕭莉莉和安藍(lán)搖搖頭。 “媽,不是我先挑起來的?!卑菜{(lán)一看安老太太出現(xiàn),臉色變了變,囁嚅地說了一句。 “媽…”蕭莉莉聽安藍(lán)這樣說,氣得臉色頓時紅了起來,張口叫了一聲。 “行了,都別爭了。現(xiàn)在外面都鬧成什么樣了?你們居然還有閑心在家里鬧。晏晨,你用過早點來我房里一趟?!卑怖咸珔柭暣驍嗔耸捓蚶虻脑?,停了一會兒,放緩語氣對晏晨說道。 “是,奶奶?!标坛刻ь^看了看安老太太,把牛奶喝了,又吃了一片面包,這才滿意拍了拍肚皮,擦了擦嘴向樓上走去。 “等等。”安少叫住了晏晨,拿起毛巾擦了擦嘴,隨手丟在桌子上,跟在晏晨的身后一起向樓上走去,“爺和你一起去?!?/br> 晏晨莞爾一笑,“爺,你還怕奶奶吃了我不成?” “貧嘴!”安少斜了一眼晏晨,沒好氣地丟了兩個字,扶著晏晨一步步向樓上走去。 “你不用扶我,我自己能走?!标坛刻岢隹棺h。 她只是懷孕又不是殘廢,安少這樣做,她的壓力太大了。 “哪里來的那么多的廢話?”安少又斜了一眼晏晨,這次二話不說,直接把晏晨橫著打抱起來,抱起來向樓上走去。 晏晨大窘,卻也什么也不說,心里甜蜜蜜的,手圈在安少的脖子上,眉眼含笑盯著安少的下巴,幸福地依偎在他的懷里。 安風(fēng)自始自終都沒有說話,在蕭莉莉出聲埋怨再到和安藍(lán)發(fā)生沖突,再到安老太太出現(xiàn),自始自終,他就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嘴角帶著笑意目光冰冷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鬧吧!鬧吧!鬧得越厲害才越好。 安風(fēng)在心中冷笑一聲,起身向餐廳走去。 安老太太的房間,晏晨安安靜靜地坐在安老太太對面的沙發(fā)上,微微低著頭不敢去看安老太太。 安少坐在她的旁邊,閑得沒事抓起她的手一根根手指頭慢慢地把玩。 晏晨的心中有愧疚,邵氏的事情波及到安家,她覺得無顏面對安老太太。 “奶奶,對不起!”晏晨滿含愧疚地對安老太太說道。 “這不怪你?!卑怖咸认檎f道:“事情能夠在短短一天的時間鬧得滿城風(fēng)雨,你們有沒有想過這問題出在哪里?”安老太太問向晏晨。 “這件事情一定是有人精心設(shè)計好的?!标坛柯燥@得有氣憤地說道。 “那你有沒有想過別人為什么要這樣做?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做了這件事,對他有什么好處?”安老太太的眼睛閃了閃,低沉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 安老太太話一出,安少把玩晏晨的手立刻頓了頓。 晏晨立刻察覺到了安少的異常,轉(zhuǎn)過頭看著安少,問:“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沒?!卑采偎查g恢復(fù)正常,對著晏晨搖搖頭,垂眸,繼續(xù)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晏晨如蔥白一樣的手指,一時之間竟然有些愛不釋手了。 ------題外話------ 推好友書《閃婚之秘愛成癮》作者,撩人的小妖精 這是一個冷傲男人寵妻至上的故事,這是一個豪門棄女馭夫成功的故事。 沐少瑾,邪魅俊逸,手段慘戾,是朝陽城內(nèi)一個神秘的存在,沒有人可以查到他的背景。 沈慕錦,妖嬈嫵媚,華貴冷艷,卻是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豪門棄女,如過街老鼠般,人人喊打! 看似不相關(guān)的倆人,卻因為一場訂婚宴而相遇了! 第一次見面,她啃了他的嘴,順便摸了他的蛋蛋,還理直氣壯的吼他,“丫的,老實點,不就是啃你一口么,你不想老娘還不稀罕呢?!?/br> 第二次見面,她給了他一巴掌,“死蚊子,再咬老娘試試?!?/br> 從此,沈慕錦的人生徹底顛覆! ☆、第162章節(jié) 夫妻合心 安家別墅的圍堵的情況越來越嚴(yán)重了,里面的人出不來,外面的人出去不去,死者家屬拒絕任何形式的談判,他們情緒非常的激動,強烈要求把晏晨交出來,還死者一個公道,給他們一個說法。 晏晨和安少從安老太太的房間出來,兩個人并肩站在陽臺上,臉朝著大門的方向看去,看到揚起的白蟠,還有不斷有人撒向空中的紙錢,晏晨的心一時之間有些沉重起來。 “我是不是該出面了?”晏晨側(cè)過臉看著安少。 安少用一種頗為奇怪的眼神看了晏晨一眼,接著罵開了,“你是懷孕懷傻了?你現(xiàn)在出去,他們把你撕了的可能都有。別管他們,有政府有警察出面,熬個三兩天以后,他們折騰累了,自然會有人出來出面找我們談?!?/br> 安少說到這里眼中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有鄙夷,不屑,更多的是嘲弄。 安老太太的話提醒了安少,他把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聯(lián)想一下,略一思考,便知道其中的貓膩,他們表面上看似是針對是邵氏針對晏晨,其實他們最主要的目的是借此事來打擊他。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個人是安風(fēng)。 安少的眉毛挑了挑,最近這段時間安氏與邵氏合作共同開發(fā)郊區(qū)那塊地,安氏已經(jīng)投資,具體方案有邵氏來運作,現(xiàn)在邵氏出了這么大的一件事故,安氏一下子牽涉其中,如果邵氏此次解決不好,安氏將會損失一大筆的資金。這勢必會影響到各位股東的利益,更有可能趁此機會選出一個新的董事來。 按照現(xiàn)在大家手中的股份,安風(fēng)是最有希望當(dāng)上董事。 他打的一手好如意算盤。 只是, 這一切果真會如安風(fēng)所想一樣嗎? 安少的嘴角微微上揚,眼中的嘲弄更濃了。 “老婆,外面天冷,我們回房去?!卑采贀碇坛康募绨蛳蛭堇镒呷?。 “老公,我給大家?guī)砺闊┝恕!标坛繚M懷自責(zé)地對說道,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女人,說什么呢?什么麻煩不麻煩的?爺這段時間正好閑得渾身難受,正好趁此機會解解悶,順便讓你看看你男人的能力。走,回房睡覺去,一點點破事根本不值得放在心上,別跟爺唉聲嘆氣的,爺看著眼疼?!?/br> 安少毫不在乎漫不經(jīng)心地對晏晨說道,從他的臉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的愁容,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般。 晏晨心里暖暖的,手挽著安少的胳膊,頭輕輕地靠在安少肩上,心,在這一刻頓時安定了下來。 外面圍堵的人還在繼續(xù),他們在安家別墅外設(shè)了靈棚,擺上了花圈,甚至還有人帶了吃的東西過來,看他們的樣子好像在這里長住了。 安健業(yè)和安健陽得到了消息匆匆趕過來,在門口就被人攔住了。 “你們是什么人?”一個頭上戴孝的年輕男人攔在安健業(yè)和安健陽的面前問道。 “我們是什么人需要向你說明嗎?”安健業(yè)混了這么多年,還第一次有人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當(dāng)時臉色一變,口氣冷森地問道。 “我告訴你,甭管你是什么人,今天你要是想進這個大門,門都沒有。”年輕男人氣勢洶洶地對安健業(yè)說道。 “你們?!”安健業(yè)從來沒有受過這種氣,自己走到家門口了還能被人攔著不讓進,一時之間氣得不知道說什么好。 這時一名警察走了過來,攔在年輕男人和安健業(yè)之間。 “別鬧事??!你們誰也不準(zhǔn)給我鬧事?!本旆謩e用手指指著年輕男人和安健業(yè),一臉威嚴(yán)地說道。 “你是警察為什么不好好管管?他們這些人堵住我家門口不讓我們進,為什么你們不管?你們警察是干什么吃的?”安健業(yè)把滿腹的怒火一下子全灑在警察身上。 警察也是滿肚的怒火和委屈,他們從早上到現(xiàn)在連一口水都沒有喝,對著這里的人苦苦勸說,希望他們冷靜,讓他們回去,但是這群人跟吃了秤砣一樣鐵了心了,一不聽勸二不撤離,他們除了勸說根本沒有別的辦法。難道總不能把人給弄到派出所去?還帶著一具棺材? 如果這樣的話,還不如讓他們在這里守著,總比被人堵住派出所強。 警察嘴巴動了動沒說話,而是對年輕男人說:“你們趕緊讓讓,這是人家的家,你們憑什么不讓人家回家去?” 年輕男人看了看安健業(yè)和安健陽,再看看警察,訕訕地笑了笑,剛想讓開,突然又圍上了幾個頭戴白孝的男人和女人,他們團團圍著安健業(yè)和安健陽,其中一個女人對著他們兩個人嚷嚷道,“晏晨那個女人是你們什么人?告訴她,讓她出來,她害死我的老公,我要讓她償命,天?。∧銈兛毂犻_眼睛看看吧!讓那些害死我老公的惡人下地獄去。” 女人說著說著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使勁地嚎,一時之間圍在大門口的人情緒又激動了起來,一個個兇神惡煞看著安健業(yè)和安健陽。 維持次序的警察一看事情不妙,立刻攔在安健業(yè)和安健陽的面前,手里拿著警棍威嚴(yán)地說道:“干什么你們?不要亂來啊,誰要是敢亂來,全部給抓到派出所去?!?/br> “警察要打人了,警察要打人了?!边@時人群中不知誰叫了一句,原本情緒激動的死者家屬們現(xiàn)在更激動了,也不知是誰帶的頭,立刻和警察們動起手來。 場面頓時失控了。 警察們不敢動手,護著安健業(yè)和安健陽狼狽后退,有警察看局面混亂立刻請求領(lǐng)導(dǎo)調(diào)來武警請求支援。 事情鬧得越來越大了。 安風(fēng)一直站在陽臺上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他的嘴角一直含著一個笑容,一貫冰冷的眼中此時帶了一點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