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節(jié)
“一個傀儡,被人利用完了早晚有人收拾,用不著我們出手?!卑采僖贿呑咭贿吢唤?jīng)心地說道。 “那報社電臺方面呢?要不要我親自去打個招呼?”陸塵現(xiàn)在正煩的就是這些,那些記者每天在里面攪和,要不是他們,現(xiàn)在能鬧那么大嗎? “別,千萬別,你現(xiàn)在給爺記住了,看看哪家報紙網(wǎng)絡報道的更厲害,等這件事情以后,爺告他們一個誹謗,讓他們把爺這段時間的損失全補回來?!卑采倮浜咭宦?,嘴角掛著一個冷笑,晃晃悠悠地向前走。 陸塵無語,心中為那些報社網(wǎng)絡捏了一把冷汗。 城市的另一個角落 邵選懷里抱著一個女人,正興高采烈的喝著酒。 “邵副總,現(xiàn)在邵氏出了這么大的事,您是不是可以召開股東大會讓把晏晨那個女人給趕下臺了?”邵選的對面財務部的董經(jīng)理討好地看著邵選,一想到上次的事情,董經(jīng)理的心里就窩了一肚子的火。 明明不是他挪用的公款,到最后還是有他來填補這個窟窿。如果不是晏晨那個女人,他會落到現(xiàn)如今這個地步嗎?工作沒有了,房子沒有了,老婆差點也跟別人跑了,這一切全是那個女人的錯?,F(xiàn)在只要那個女人下臺,他就是可以重新回到邵氏,繼續(xù)手掌財政大權(quán),過著以前人人羨慕的日子。 “哈哈…”邵選聽到董經(jīng)理的話得意地大笑,沖著懷中女人狠狠地親一口,隨后在她的胸部使勁地揪了一把。 女人吃疼,身體扭動,“邵副總,您弄疼人家了?!?/br> “一會兒給你補償,寶貝,出去一會兒,我們有正事要談。”邵選在女人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拍了拍女人屁股。 女人戀戀不舍地從邵選的懷里站了起來,扭著腰肢一拐一拐地出去了。 邵選這才開口說道:“女人啊就得有個女人樣,回家伺候男人生孩子這才是她們該干的事。她想在男人的頭上拉屎撒尿,也得看看她有那個本事沒有,如果一開始那個女人就把位置讓出來,老老實實當個股東每年吃個紅利,會有今天這個事情發(fā)生嗎?” “是,是,邵副總說得是,晏晨這個女人就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她就是仗著自己是安少的女人才有恃無恐。”董經(jīng)理隨聲附合道。 “現(xiàn)在是誰的女人都不行了,安少現(xiàn)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哪里還顧得了她?你就看好吧,明天一過,兩人都得滾下臺來?!鄙圻x冷哼一聲,得意地說道,說完狠狠地灌了一大杯酒,他仿佛看到自己坐上邵氏總裁的位置,臉上是止不住的笑容。 安風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房間,手指夾著一支沒有點燃的香煙。 今天安少的態(tài)度不對勁,太強硬了。是他已經(jīng)有了想好了什么對策還是他有什么辦法來解決眼前這個危機? 不,不,安風在腦子中重新把計劃梳理了一遍,沒有任何僻漏,只要明天再接著鬧一天,由政府出面談判,晏晨引咎辭職,一切都會按照他的計劃進行。 一個十分完美的計劃。 可是,為什么他的心里卻隱隱有些不安呢?是安少和晏晨今天的態(tài)度讓他起了疑心,總感覺哪些地方出了問題。 安風把手中的香煙扔在垃圾桶里,掏出手機給姜麗打了一個電話。 “安總。”電話剛一接通,對面響起姜麗冰冷的聲音。 “一切事情都安排好了嗎?還有沒有什么地方漏下來的?”安風不確定地問道。 “安總,您放心,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苯愊肓讼耄挚隙▽Π诧L說道。 “不行,我的心里不踏實,你親自去聯(lián)系一下死者的侄兒,一定要讓他把嘴巴閉緊了。”安風略思索一下冷聲對姜麗說道。 “是,安總,我現(xiàn)在這就去?!苯悜艘宦暎S后那邊沒有了聲音。 安風把手機扔在床上,緊皺的眉頭終于舒展開來。 姜麗掛了安風的電話以后,立刻又打出去一個電話,接著換了一套衣服開上車出門。 她的車才剛開出去不久,一輛黑色的車悄無聲息地跟在她的車后面,轉(zhuǎn)眼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此時的安少懷抱佳人悠閑自得躺在床上。 “爺,跟我說說唄!”晏晨抬眼看著安少,手指手一下沒一下在安少的胸前打著圈圈。 “說什么?”安少微瞇著眼睛,裝糊涂。 “說說明天我們要怎么辦?”晏晨說道。 “吃飯,睡覺。就你現(xiàn)在這個身體,爺就是想干點什么也困難?!卑采傩碧袅艘幌旅济荒槻徽?jīng)地說道。 “別貧,我跟你說真的。”晏晨老臉一紅,伸手在安少的胸前輕輕地捶了一下。 “爺說得也是真的。別跟爺磨嘰了,趕緊睡覺?!卑采偕焓肿プ£坛康氖中Σ[瞇地在她手上親了一口,把被子往上扯了扯,抱著晏晨閉上眼睛。 晏晨哪里睡得著啊? 她把捂在頭上的被子扯了下來,推了推安少,“老公,我睡不著,你有沒有想到這是誰在背后搗鬼?” “你想到誰了?”安少閉著眼睛隨口問道。 “邵選?!标坛肯肓讼胝f道。 “哦?”安少微微有些意外,這個女人還不笨,還行。“為什么想到是他?” “一開始的我的確沒有想到是他,是奶奶的的提醒。然后我就在想,如果我下來,對誰最有利呢?那就是邵選,他千方百計想把我趕出邵氏,除了他,我還真的想不出還有別人。不過,我只是猜測,手里沒有證據(jù)。”晏晨把自己心中所想的慢慢地分析給安少聽。 “書上說女人一孕傻三年,爺看你還不傻。”安少嘴里呵呵地笑著,伸手在晏晨的臉上捏了一把。 手感真好。 “別鬧了,我跟你說認真的,你說我現(xiàn)在是不是應該給陸塵和田秘書打個電話,讓他們?nèi)フ{(diào)查調(diào)查?”晏晨拍掉安少的手說道。 “女人,爺早就是派人去調(diào)查了,你就在等著看好戲吧!”安少對晏晨說道,又撫上晏晨的臉上。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沒有察覺,說說,你背著我還做了什么?嗯?”晏晨微抬起頭,手撐著下巴看著安少。 “睡覺,哪來的那么多的廢話。”安少有些不耐煩了,把晏晨的頭按了下去了,扯過被子又蓋在她的頭上。 晏晨手忙腳亂地去扯被子。 這時安少的手機突然間響了起來,安少手一伸從床頭柜上把手機拿了過來,按下了接聽鍵。 “安少,果然如同你所預料的一樣,姜麗晚上有行動了,和她見面的正是死者的侄兒?!彪娫拕傄唤油ǎ憠m無限佩服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了過來。 安少的嘴角露出一個嘲諷來。這本就是在他意料之中。按照他對安風的了解,依安風多疑的性格必定會有所行動。 果然,一切都按他所設想的一樣,安風最終還是按捺不住,最終給了他機會。 “放姜麗走,抓住死者的侄兒。”安少冷聲對吩咐道。 “是?!标憠m應了一聲,便把電話給掛了。 安少收了電話,心情大好,手從晏晨的臉上落在她的胸前。 晏晨一巴掌拍掉了安少的手,急聲問道:“這到底是什么回事?” “魚兒上鉤了。睡覺!”安少這一次是真的要睡覺了,手摟著晏晨,不管晏晨如何問,一句話也不說,問得煩了,便一口吻住晏晨,不讓她發(fā)出任何的聲音。 夜,還在繼續(xù)。 昏黃的路燈下,姜麗的車靜靜地停在路邊,在她后面不遠處,一輛黑色的汽車遠遠地停在那里。 一個人影匆匆地來到姜麗的車前,輕敲了一下窗戶,隨后打開車門上了車。 “姜小姐,這么晚找我有事嗎?”那人一上車,對著姜麗露出一個諂媚的笑容。 姜麗抿著嘴唇一句話也沒有說,從座位底下掏出一個信封,扔給了那個人,“駱俊,這是你的好處,明天按照原計劃行事,千萬不能出任何差錯,如果對方不答應你們的要求,你們就抬著棺材游街,鬧得越大越好。” “姜小姐,你放心,我一定會按照你說的做。”駱俊掂了掂信封,眼里露出貪婪的光芒,連連迭聲對姜麗說道。 “今天有沒有人對你起疑心?”姜麗又問道。 “沒有,我那個二嬸現(xiàn)在對我是言聽計從,一切全都按照我的意思來辦,再說了,我是他們唯一的親人,他們不聽我的又聽誰的呢?”駱俊得意地說道。 “那記得把嘴巴閉緊了,不能走漏半點風聲,要是讓別人知道是你把駱老二害死的,那你就洗干凈等著做牢吧!”姜麗從后視鏡里看著后座的男人,眼里禁不住一陣鄙夷。 這樣的男人真的令她很惡心,為了錢居然把自己的親叔叔給活活燒死,喪心病狂到了極點。 “姜小姐,我也是被逼無奈的?!瘪樋∫宦牭阶隼紊眢w忍不住一陣瑟縮,他實在是被逼的走投無路了,誰讓他的手氣這么背呢?短短幾天的功夫就輸了一百多萬,他也實在是沒辦法,這妻兒一家都在人家的手里,要么還錢要么聽別人的安排,為了妻兒,他只有挺而走險,乖乖聽從別人的安排。 姜麗的眼中嘲弄更深了,對駱俊更是鄙夷到了極點,冷聲交待了幾句便讓駱俊下車,自己徑直開車走了。 駱俊一個人站在寒風中,縮了縮脖子,把手中的信封趕緊塞進口袋里,把衣服領子豎了起來,抬腿向來時的方向走去。 黑暗中一輛黑色的汽車如幽靈一般停在駱俊的身邊,還沒有等駱俊反應過來,車門突然被打開,從車上下來兩個人,一左一右,夾著駱俊一把塞進車里。 車門剛剛關(guān)上,車子立刻像離弦的箭在黑暗中行駛,輕眼消失在nongnong夜色之中。 駱俊嚇壞了,剛想掙扎,腰上突然被一件硬物抵住,接著耳朵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別動,再動就要你的小命?!?/br> 駱俊聞言身體一僵,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只能眼睜睜坐在汔車里任同別人拉著他向不知道的地方駛?cè)ァ?/br> 不知走了多長時間,汽車終于停下來了,駱俊被人從車里推了下來,這是一處廢棄的建筑工地,夜色之中,一個人影也沒有。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抓我來這個地方?”駱俊看著對面的三個人,眼中露出恐懼。 陸塵把玩著手中的閃著冰冷光芒的尖刀,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駱俊一眼。 駱俊的心一顫,趕緊低下頭,不敢看向陸塵。 “說吧!”陸塵冷冷地吐出兩個字。 “說什么?”駱俊的心又是一顫,顫聲說道。 “說,你們是怎么害人?計劃又是什么?”陸塵向前一步來到駱俊的面前,手中的刀在駱俊的臉上輕輕劃過。 刺骨的冷氣從刀身傳到駱俊的肌膚里,汗毛根根豎起,他的牙齒輕輕打顫,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砰”陸塵見駱俊半天不吭聲了,手打了一個響指,旁邊一個人會意,突然出拳,重重擊在駱俊的肚子上。 駱俊吃疼,一聲悶哼,疼得彎下腰,剛想動,一把尖刀抵在咽喉上,逼著他不由自主地慢慢地把頭抬起。 “說吧!”陸塵又一次再聲說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沒有害人,更沒有什么計劃,大哥,你們是不是抓錯了人了?”駱俊做困獸之斗,試圖唬弄過去。他做的事情那都是要掉腦袋的事情,要是讓別人知道了,他只有死路一條。 “不說是嗎?嗯?”陸塵冷笑一聲,用刀背拍了拍駱俊的臉,隨后甩手給了駱俊一個耳光。 駱俊被打是頭一偏,一股咸甜的液體從口中流了出來。 “還不說是嗎?好,你們先把他的手指一根根削下來,然后再把他的耳朵鼻子全削下來,我倒要看看,他到底嘴硬到什么時候?”陸塵冷酷的聲音在駱俊的頭頂上響起,駱俊嚇得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腿一軟,忍不住一下子癱軟在地上。 “還不說?”陸塵居高臨下地看著駱俊。 駱俊嘴唇動了動,卻沒有發(fā)出任何的聲音。 陸塵的耐心一點點用完,他退后一步,伸出手在空中打了一個響指。 跟陸塵隨行的兩個人立刻,一個人按住駱俊的手,其中一個人拿起手中的刀子狠狠向下砍去。 “我說,我說。我全都說?!瘪樋樀醚劬o緊閉上,嘴里大聲叫道。 “真是一個賤骨頭?!标憠m向駱俊啐了一口,手一揮讓兩名手下退去,取了一支錄音筆,對駱俊說道:“現(xiàn)在,把你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說出來吧!” 駱俊心中的僥幸一點點破滅了,無奈之下,他只得把自己所知道的以及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五地對陸塵說了。說完以后,他跪在地上抱著陸塵的腳嚎啕大哭 “大哥,我錯了,我是被他們陷害的,他們故意設了一個套讓我鉆,我是被逼的,你饒了我吧,我的孩子還在他們手里,我要是不按照他們所說的辦,他一定會殺了我的兒子?!?/br> 陸塵一腳踢開駱俊,緩緩蹲下身體,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手帕,遞到駱俊的面前,“擦擦眼淚,起來說話,我暫時不會對你做什么,從現(xiàn)在開始,你要裝出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繼續(xù)按照他們所說的做,不要露出任何的馬腳,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