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節(jié)
安寧邪惡地說道。 伍纖靈的臉變了又變,心中的火怎么壓也壓下去。她哪里受到這么大的恥辱?伍纖靈終于忍不住了,忽地轉(zhuǎn)身剛想對安寧發(fā)脾氣,眼角的余光忽然瞟到安健陽踢著拖鞋走了過來。 伍纖靈的臉一下了變得極得委屈,眼淚浸在眼眶中,楚楚可憐地看著安寧。 有問題。 安寧的腦海中閃過一個這樣一個念頭。不過,她不怕。這種招術(shù)她用得多了,她像看戲一樣看著伍纖靈,嘴角始終掛著一個諷刺的笑容。 “安寧,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知道你們都以為我想的是健陽的錢,我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我是真的愛健陽,我不管你們接不接受我,我反正是不會離開健陽的?!?/br> 伍纖靈凄苦地對安寧說道,眼淚在眼睛里,要掉不掉,看得讓人心疼。 安健陽本來上來看看伍纖靈怎么還沒有下樓,沒有想到居然讓他聽到這一番話來,心里感動的無以復(fù)加。 他就知道伍纖靈是真的愛他的。 這一點無需再懷疑了。 安健陽頓覺得心兒就要飛起來,身體也輕了許多,他抬腿就向伍纖靈和安寧走去, 安寧的眼里閃過一絲不屑,嘴角的諷刺越來越濃了。這么拙劣的表演,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當(dāng)上演員的? 太假了。 安寧搖頭,腦子里閃過一個快速地念頭,眼中閃過一個狡黠。 你不是想裝可憐想取得別人的同情嗎?好,這樣的話,她索性就做一個好人發(fā)事,成全她算了。 安寧這樣想著,手高高地?fù)P了起來,一巴掌扇在了伍纖靈的臉上。 “啪”的一聲消脆響聲在走廊里響了起來。 伍纖靈愣住了,安健陽也愣住了,安寧退后一步抱著雙臂嘴角帶著笑看著伍纖靈。 “裝???你怎么不裝了?不是想哭嗎?眼淚浸在眼眶里半天不掉出來不覺得太難受了嗎?哭吧,哭出來一定會有人心疼的。哦,讓我來猜猜看,我背后是誰呢?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一定是那個花心蘿卜自封為自己為情圣的假情假義的安健陽吧!” 安寧帶著諷刺對伍纖靈說道。 ------題外話------ 伍纖靈碰到厲害的人物了。 ☆、第196章節(jié) 針鋒相對 伍纖靈含在眼眶中的淚水終于滑落下來了,梨花帶雨,楚楚可憐,惹得安健陽一陣心疼。 安健陽向前走了一步,看了一眼安寧什么也沒有說,摟著伍纖靈的肩膀就向房間走去。 臉色是明顯的不好看,眼中透露出nongnong的失望。 安寧罵也罵了,打也打了,心中也痛快了,見好就收,哼著歌離開了。 伍纖靈氣得銀牙暗咬,一口血沒噴出來,一進(jìn)入房間撲在床上就開始大哭起來。 安健陽坐在床邊上手落在伍纖靈的背上,輕輕地拍著。 “纖靈,別哭了,安寧就是這個脾氣,成天跟瘋了一樣,以后盡量離她一點,有多遠(yuǎn)就有多遠(yuǎn)?!?/br> 自從韓憶的事情敗露以后,安寧的心中對她充滿了仇恨,恨不得時時要狠咬他一口,安健陽對安寧也是心中充滿了愧疚,不管安寧做什么,他都隱忍不說。 哪怕是安寧針對伍纖靈,看見了,他只能輕聲安撫伍纖靈,也不與安寧正面起沖突。 這本是他欠安寧的。 伍纖靈一骨碌從床上坐了起來,眼淚汪汪地看著安健陽,帶著哭腔說道:“我根本就沒有招惹她,是她自己主動找上來的,我躲都躲不開?!?/br> 伍纖靈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著委屈,白皙的臉上有幾根明顯的手指印,她的表情很到底,楚楚可憐,又帶著百般委屈。 看著讓安健陽的心驀地一窒。 微嘆了一口氣,安健陽把伍纖靈摟入懷中。 “纖靈,真是委屈你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地說安寧的?!?/br> 伍纖靈倒在安健陽的懷中,對安健陽的失望到了極點。心中的厭惡陡然上升了不少。 這么一個廢物男人,床上床上不行,現(xiàn)在連點男人的魄力也沒有。 真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窩囊廢,難怪會混到如今的地步。 活該! 伍纖靈低垂著眼眸在心里狠狠地罵著。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安風(fēng)的影子。 如果眼前這人是安風(fēng)該有多好!伍纖靈在心中暗嘆,可隨即又心中的幻想慢慢地消失了。 安風(fēng)根本對她是不屑一顧,她想也是白想。 伍纖靈的心中有些失望,在心中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安寧心情大爽,吹著口哨從樓上下來,何鑫低著腦袋迎面從樓下走了上來。 “何鑫,你這是怎么啦?”安寧看到何鑫臉色不好看,關(guān)心地問道。 何鑫看了一眼安寧,搖搖頭,什么也沒說。 “說話啊,到底怎么啦?”安寧皺起了眉頭。 何鑫的臉上有幾分憔悴,眼窩深陷,下巴上零零星星地長出了胡子,明眼人一看就看出何鑫不對勁。 “姐,我想喝酒,你陪我出去喝一杯吧!”何鑫開口了,盯著安寧的眼睛說道。 安寧的嘴唇動了動,張口想說什么,結(jié)果是什么也沒有說出來,向著何鑫微微點頭,與何鑫一起向外面走去。 酒吧里,何鑫一杯杯酒向嘴里倒著,樣子有些愁苦。 安寧出乎意料地沒有端酒杯,視絲一直落在何鑫的臉上,好一會兒這才問道:“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吧!” 何鑫長長地吁了一口氣,把酒杯重重地放在吧臺上,臉埋在胳膊里,好一會兒他才悶悶地說道:“姐,我的心里難受?!?/br> “為誰?”安寧的眉毛挑了挑。 安寧不知道何鑫與姜麗的事情,也不知道姜麗已經(jīng)死了的事情,所以對何鑫的事情渾然不知。 所以才有這么一問。 何鑫把頭抬了起來,眼睛直直地看著安寧,緩緩地說道:“姐,我害死了一個女孩?!?/br> “哦?!”安寧又挑了挑眉毛,靜等著何鑫的下文。 何鑫不知道怎么向安寧提起姜麗的事情,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蛋,從某些方面來講,他其實和安風(fēng)差不多,是一個殺人兇手。 雖然姜麗不是他親手殺死的,但是卻是因為他的原因,與他脫不了干系。 如果他不出現(xiàn)在姜麗的面前,如果他不送花給姜麗,如果他不和她去放煙火,如果他和她沒有見面,是不是這所有的一切都不會發(fā)生? 安風(fēng)不會懷疑她,也不會對她起疑心,更不會對她起殺心,那么她現(xiàn)在一定還在自由自在地活著,過著自己想要過得生活。 何鑫的心里充滿了nongnong的自責(zé)。 一個鮮活的生命因為他而凋謝,讓他有一種強(qiáng)烈的負(fù)罪感。 安寧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何鑫的下文,她輕輕地拍了拍何鑫的肩膀,放柔聲音說道:“不想說就不要說了,來,喝酒?!?/br> 安寧讓酒保給何鑫又倒了一杯酒,推到何鑫的面前。 何鑫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安寧一句話也沒有說,默默地陪在何鑫的身邊,一直到傍晚何鑫酩酊大醉,她才費(fèi)力地扶著何鑫向車子走去,一路開著車向安家的方向駛?cè)ァ?/br> 安風(fēng)已經(jīng)回來了,看到何鑫醉醺醺的樣子,面無表情,目光只是閃了閃,嘴角露出一道諷刺來。 沒想到何鑫還是一個情種呢! 安心在心中不屑一笑。心中對何鑫的不滿一點點地升了上來。如果不是何鑫,姜麗根本就沒必要死去,這一切都是因為何鑫。 安風(fēng)的心中升起一股怒氣。 姜麗等于是安風(fēng)的左右手,安風(fēng)幾乎所有的事情都是由姜麗一手來辦,姜麗的死對他來說是最大的損失。 安風(fēng)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別過臉不去看何鑫。他怕看多了,對忍不住想要把何鑫弄死了。 安藍(lán)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快步向何鑫和安寧走去,嘴里一邊嚷嚷著,“怎么搞的?怎么喝這么多?安寧,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藍(lán)扶著何鑫用略帶著責(zé)備的眼神看著安寧。 “媽,這跟姐沒關(guān)系,是我自己想要喝醉,我心里難受?!焙析翁а劭戳艘谎凵癜菜{(lán),把胳膊從安寧手中抽出來,接著又推開安藍(lán),他一個人搖搖晃晃腳步不穩(wěn)地向樓上走去。 安藍(lán)看得心驚膽跳,生怕何鑫一不小心就會摔倒在地上,她趕緊上前又扶住了何鑫。 “哎,你說你喝了這么多,怎么還走路???”安藍(lán)扶著何鑫一步步費(fèi)力地向樓上走去。 安寧跟在何鑫和安藍(lán)的身后慢慢地上樓去。 好巧不巧,伍纖靈和安健陽又從房間走了出來,在走廊里又與安寧撞到了。 真是奇怪了!安寧在心中自嘲一笑。 這就是所謂的冤家路窄嗎?安寧放慢了腳步,眼睛死死地盯著伍纖靈。 安藍(lán)沒有過來地停留,看也沒看伍纖靈和安健陽一眼,扶著何鑫進(jìn)了房間。 走廊里頓時只剩下安寧伍纖靈和安健陽三人。 伍纖靈臉上的手指印消了不少,如果不仔細(xì)看,根本看不出來,這得歸功于安健陽,他幫著伍纖靈敷了一下午的冰袋。 安寧慢慢地向伍纖靈走去。 伍纖靈的心臟開始不規(guī)則地亂跳,臉上又開始火辣辣地疼痛,挽在安健陽的胳膊上手微微用了力。 安健陽察覺到了伍纖靈的緊張,扭過頭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別害怕,手在她的手上輕輕地拍了拍。 安寧在距離伍纖靈面前一步之遙站定,歪著腦袋看著伍纖靈,靜靜的,一言不發(fā)。 伍纖靈緊張地大氣也不敢出,一臉警備地看著伍纖靈,就怕安寧又有什么動作。 好一會兒,安寧突地笑了起來,臉上有些怪怪的。 伍纖靈和安健陽同時一愣,互相看了一眼,不明白安寧在笑什么。 “小媽。”安寧對著伍纖靈突然就來了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