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節(jié)
再次睜眼,化身豪門商女,一改往日的紈绔無腦,鋒芒乍現(xiàn)。破壞她的家庭,殘害她家人?問她同意不同意! 學(xué)法醫(yī)為解前世父母死因,助破案,付出“血”的代價。 時光倒流看到事故現(xiàn)場,異于常人的能力讓她名聲遠揚??擅看斡|碰到真相,卻總是記憶倒退…… “幫我,我想知道所有的真相。”她看著他,目光堅定。 真相的背后,燃燒著復(fù)仇的火焰,席卷整片天地。 而作為王者的他,卻無怨無悔的追隨在她的左右,甘愿做她手中的怒火,灼燒一切仇恨。 ☆、第203章節(jié) 好戲就要上演了(三) “怎么是你?”伍纖靈攔在門口,皺著眉頭問道,并沒有打算讓安健業(yè)進來的意思。 伍纖靈并不傻,相反地她還很聰明。安健業(yè)是什么貨色,心里在想什么,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但是,這是什么地方?安家。她好不容易才嫁到安家,雖說安健陽在床上方面身體不行,不能行夫妻之事。不過好歹她現(xiàn)在安家人,一出門人人都得叫上她一聲安夫人,滿足她所有的虛榮心,給了她極大的面子。 如果在這個時候,她和安健業(yè)鬧出點什么來,一旦東窗事發(fā)。呵呵,只怕這輩子她都爬不起來了,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將付之東流。 “不請我進去坐坐?”安健業(yè)向伍纖靈露出一個自認為非常帥氣的笑容。 “天太晚了,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怕是不合適吧?”伍纖靈看著安健業(yè),微露著一個微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對安健業(yè)說道。 “這有什么合不合適的?我們也什么也不做,只是聊個天而已,外人就是看到了,也說不出什么閑話來。”安健業(yè)毫不在意地說道,說完,擠開伍纖靈的身體,就這樣直直地闖了進去,一屁股坐在床上。 伍纖靈的眉頭皺得更緊,面上有幾分難色,腳步在門口停留了幾秒,猶豫著門是關(guān)上還是開著,左思右想之后,伍纖靈決定還是把門關(guān)上為好。 小叔子和嫂子共處一室,就算什么也沒有做,被人看見了總是不好。 伍纖靈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把門輕輕地給關(guān)上了。 在門剛被關(guān)上那一剎那,安寧的房門悄無聲息地打開了,安寧的臉上帶著古怪的笑容,躡手躡腳地來到伍纖靈的房門前,把耳朵貼門上,靜靜地聽著里面的動靜,一雙眼睛骨碌碌地眨著盯著四周,一臉的戒備。 伍纖靈在對安健業(yè)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大腿蹺著二腿,微微歪著頭看著安健業(yè)。 尤物??!安健業(yè)的目光在伍纖靈的身上掃了幾個來回,最后火辣辣的目光停留在伍纖靈的胸部之上,赤果果的,喉嚨不由自主地咽了一下口水。 一副色中餓鬼的模樣。 伍纖靈在心中暗笑。有鄙夷,有得意,有不屑,更多的是一種自豪。她微微挺了一下胸膛,抬了抬下巴,眼睛落在安健業(yè)的臉上,問道:“想聊什么?” 伍纖靈的聲音懶懶的,帶著一絲挑逗,再配上她的表情,一下子就把安健業(yè)的魂給勾了一大半跑。他嘿嘿地干笑了兩聲,收回視線,干咳一聲,咽了一下口水,問道:“他走了,你寂寞嗎?”安健業(yè)毫不掩飾地問道。 “咯咯…”伍纖靈突然間笑了起來,身子側(cè)了側(cè),找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踢掉腳上的拖鞋,像一只小貓窩在沙發(fā)里。 “安健業(yè),我寂不寂寞跟你有關(guān)么?作為一個弟弟,不覺得這樣的話說出來很不合適嗎?”伍纖靈笑過之后,微挑著眉毛,略帶著嘲弄對安健業(yè)說道。 安健業(yè)絲毫沒有這樣的自覺性,也不覺得自己這樣問有什么不對,相反地,他緩緩地站了起來,一屁股落在伍纖靈的身邊,手臂搭在沙發(fā)上,遠遠地看去,伍纖靈就像在他的懷里一般。 安健業(yè)單手勾起伍纖靈的下巴,輕佻地說道:“我真替你感到惋惜,你看你年紀輕輕的,人又漂亮,怎么會嫁給一個這么不中用的男人呢?就他的那副身體,能滿足得了你?嗯?” 伍纖靈頭一偏,安健業(yè)的手頓時落了空,伍纖靈把腿伸直,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 安健業(yè)不失時機地又在伍纖靈的修長筆直的長腿上摸了一把。 伍纖靈的臉色終于變了。 “如果沒什么事,你可以走了。這里不歡迎你?!蔽槔w靈冷著聲音對安健業(yè)說道。 “喲,生氣了?只不過是摸一下腿而已,有什么值得大驚不怪的?也不知道你這雙腿到底被多少人摸過?!卑步I(yè)有些不以為然。 伍纖靈不怒反笑,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像安健業(yè)這樣的男人她見得多了,也清楚他們在想什么,不就是想占她的便宜么?占不到便宜就開始說一些諷刺的話,沒品到了極點。 伍纖靈的心中全是鄙夷,在離安健業(yè)稍遠的地方坐下,靜靜地拿眼看著安健業(yè),一言不發(fā),一副以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態(tài)度。 這可把門外的安寧給急壞了。 好不容易把安健陽蕭莉莉支走了,這伍纖靈又裝起一副良家婦女的樣子,這不是成心想要急死她嗎? 在安寧的設(shè)想中,安健陽一走,這伍纖靈一定會耐不住寂寞與安健業(yè)勾搭在一起,接下來她就可以登場了,來一個抓jian在床,順便拍幾張照處,發(fā)到網(wǎng)上寄給報社,把事情鬧得大大的,最好是鬧個滿城風(fēng)雨,人人皆知。 但是就現(xiàn)在這種情況,安健業(yè)倒是動了色心,關(guān)健是伍纖靈遲遲不行動,這讓安寧著了急,急得她抓耳撓腮,恨不得沖進房間把安健業(yè)和伍纖靈的衣服給扒光了直接塞進被子里。 屋里又有動靜了,安健業(yè)的聲音響了起來。 安寧趕緊趴在門上聽著里面的動靜。 “伍纖靈,現(xiàn)在這個屋里就你和我兩個人,你又何必假裝正經(jīng)呢?我不會強迫你,也不會逼你,不過,安健陽能給你的,除了名分,我一樣也能給你,他不能給你的,我一樣也能給你?!卑步£栆馕渡铋L地看著伍纖靈,給了她這么一番話。 安寧在外面聽著差點為安健業(yè)鼓掌了,這不愧是在情場上混的,說出來的話的確能打動女人的心。 但是伍纖靈聽到安健業(yè)的話,只是笑了笑,一句話也沒說。 從某些方面來講,安健業(yè)比安健陽出色多了。 首先安健業(yè)這幾年一直活躍在本市,人脈活動手腕各方面比安健陽強多了,他的確能有本事給她更多。 其次是安健業(yè)比安健陽年輕多了,至少在身體方面上是健康的,自從伍纖靈嫁給安健陽以后,兩個人沒有過過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夫妻生活,這讓伍纖靈心中生出諸多的遺憾來。 伍纖靈的心有些動了,但是面上卻一點也沒有顯現(xiàn)出來,不動聲色。 伍纖靈有自己的想法。對付男人么?要欲擒故縱,若即若離,不能這么痛快地答應(yīng),特別是對安健業(yè)這樣的玩家,更不能輕易地讓他得手。要不然,他覺得她太好得手了,不會好好珍惜。 安健業(yè)成天在女人圈里混,什么樣的女人沒有見過。他其實早就看透伍纖靈。好,既然她對他欲擒故縱,那么他就好好地陪她玩一玩,配合她好好地演一出好戲。 安健業(yè)站了起來,慢慢地來到伍纖靈的面前,伸手抬起伍纖靈的下巴,逼著伍纖靈抬頭看向自己。 “想好了給我答案,不過,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不會輕易地放棄你?!卑步I(yè)彎腰在伍纖靈的額頭上落下一吻,不等伍纖靈有任何的反應(yīng),松開手,退后一步,深深地看了一眼伍纖靈,轉(zhuǎn)身就走。 一直在門外偷聽的安寧,趕緊踮著腳步快速地向自己的房間跑去,她剛剛進入房間,安健業(yè)就打開門走了出來,他先四下看看,左右無人之后這才抬腿若無其事地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伍纖靈坐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嘴角掛著一個淡淡的諷刺的笑容。 想和她玩么?好啊,那就看誰玩得過誰了?伍纖靈在心中重重地冷哼一聲,挑了挑頭發(fā),起身向衛(wèi)生間走去。心情大好。 安寧的心情郁悶極了。明明一個jian夫,一個yin婦,明明*,明明就可以成的事情怎么偏偏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沒成呢?安寧有些想不通,在房間里急得團團轉(zhuǎn),左思右想得不到答案以后,她抓起車鑰匙就向外走去。 “安寧,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詩子齊躺在床上一看安寧要出去,沖著她的背影叫了一聲。 “我去醫(yī)院,你早點睡,不用管我?!卑矊庮^也不回地說道,話音剛落,只聽“砰”的一聲,門被關(guān)住了,安寧的身影頓時消失不見。 醫(yī)院里,安寧里今天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晏晨說了,說到最后,她一臉不解地問道:“嫂子,你說他們到底在想什么?我們都給他們創(chuàng)造了這么好的機會,他們怎么就不行動起來呢?” 晏晨啞然失笑,“安寧,你這性子也實在是太急了,我們怎么也得給他們兩個人留一點時間吧?他們是人又不是禽獸,哪能立刻就鬼混在一起的?需要時間培養(yǎng)感情?!?/br> “他們算是人么?我怎么覺得他們比禽獸都不如呢?如果他們真是人的話,我們的計劃根本就不會成功了。不過,我現(xiàn)在真的倒希望他們是禽獸,省得我浪費我們那么多的時間?!卑矊幤擦似沧欤荒槺梢牡卣f道。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慢慢地等著,我相信離我們成功的那一天不遠了?!标坛枯p笑著,胸有成竹地對安寧說道。 “但愿吧!”安寧看著晏晨說道。 “你放心吧!時間不會太長的。倒是爸的身體讓人擔(dān)心,你和美國那邊聯(lián)系了沒有?這次手術(shù)的成功率是多少?”晏晨暫且把伍纖靈和安健業(yè)的事情拋之腦后,關(guān)心地問起安健陽的身體狀況。 畢竟做這一切全都是因為安健陽,怕他受到伍纖靈的傷害。 安寧臉上的表情有些別扭,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好一會兒才低著聲音說道:“我早和那邊聯(lián)系好了,手術(shù)安排在一個星期后,這次給他做手術(shù)的是美國心臟方面的專家,估計沒什么大的問題?!?/br> “既然這樣那我就放心了。”晏晨聽到這個消息,松了一口氣。她自己本身對安健陽沒有過多的好感,只是因為他是安少和安寧的父親,她不想讓安少有遺憾。 要不然依她的性格,她才懶得管安健陽是死是活,管她伍纖靈是不是要禍害安健陽,這一切跟她有關(guān)嗎? 安寧急匆匆地又走了,安少緩緩地睜開眼睛,晏晨在安少的面前坐下,拿眼睛看著安少。 “伍纖靈和安健業(yè)遲遲沒有進展,安寧有些著急了。”晏晨對安少說道。 “這死丫頭都結(jié)婚了還是一點耐心也沒有,干不成一點事?!卑采侔櫫税櫭碱^一臉的不悅。 “我也著急?。∥乙蚕朐琰c把事情解決了。這樣拖著什么時候是個頭???”晏晨微嘆了一口氣,眼里也有一絲著急。 “要不給他們加點催化劑?”安少斜著眼睛看著晏晨,一臉的壞笑。 “下迷藥的事情就別做了,安風(fēng)可不是普通的人,這種事情還是順其自然的好?!标坛繐u頭,表示不贊同。 “誰跟你說爺要下藥?爺只是給他們加一點催化劑,讓他們進展的快一點,省得夜長夢多?!卑采俟中Γ荒樢箟牡臉幼?。 “你到底要怎么做?別賣關(guān)子行嗎?”晏晨的好奇心被安少挑了起來,一臉好奇地看著安少。 “暫時保密,爺保證,不出一個星期,他們兩個人一定會在一起,要不要打個賭?”安少一臉神秘對晏晨說道。 “算了,你是使陰招的高手,這個賭我就不跟你打了,你只需要把事情給辦好了就行了?!标坛坎挪簧习采俚漠?dāng),搖頭。 安少一臉的失望,對著晏晨不滿地叫道:“女人,你也特沒意思了,陪爺玩玩都不行?” “爺,我現(xiàn)在實在是沒有那個閑心,等一切事情都處理了,你腿上的傷好了,你想怎么玩,我都陪你?!标坛楷F(xiàn)在根本沒有這個心情,一大堆的事情都等著她去處理,她哪里有這個閑心? “沒一點情調(diào),不懂浪漫,爺怎么就看上你了?”安少懊惱,陰陽怪氣地對晏晨說道。 “現(xiàn)在反悔也還來得及。”晏晨呵呵地笑著,向著安少攤攤手。 “你想得倒美,爺現(xiàn)在一無所有了,就是死也要纏著你不放。”安少露出白森森的牙齒,一臉陰沉地說道。 “那你還是早點好起來,要不然我就帶著安氏的股份重新再找一個,現(xiàn)在我的身價可高著呢!隨隨便便就可以找一個小白臉?!标坛恳荒樀靡獾貙Π采僬f道。 安少被晏晨的話氣得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來,心肝肺都是疼的,一口氣沒上來,噎得眼睛直向上翻。 這世上怎么有這種女人呢?簡直不知道一點羞恥,他上輩子到底做了多少錯事才攤上這么一個女人呢? 真是家門不幸?。?/br> 安少在心中哀嚎,身上散發(fā)著陣陣的冷氣,他斜著眼睛看著晏晨,牙齒咬得咯吱咯吱地響,從牙縫里擠出了幾句話,“死女人,你要是敢給爺找小白臉給爺戴綠帽子,你看爺怎么收拾你?” “我等著。”晏晨不以為然地說道,絲毫不把安少的威脅放在眼里。 “你…?!”安少這下是真正地被晏晨氣到了,眨著眼睛向晏晨使勁地甩眼刀子。 晏晨的臉上帶著笑意,不理安少,起身直接去了衛(wèi)生間,打開水籠頭,在嘩嘩的流水聲中,她忍不住發(fā)出一陣陣地笑聲。 安少獨自一個人躺在病床上生悶氣,臉黑得跟個鍋底似的,嘴里不住念念有詞,臉色變換極快,陰晴不定,一看就知道心情糟糕到了極點。 安家別墅 詩子齊從二樓上走了下來,安寧已經(jīng)出去很久了,一直沒有回來,手機也打不通,詩子齊的心里有些擔(dān)心,這么晚安寧該不會出什么事了吧? 詩子齊換上鞋子就向外面走去。 “詩醫(yī)生這么晚了去哪里啊?”詩子齊的手還沒有碰到門把手,身后傳來伍纖靈的千嬌百媚的聲音。 詩子齊扭過頭看去,只見伍纖靈踢著拖鞋從二樓慢慢地走了下來,手搭在樓梯欄桿上,笑盈盈地看著詩子齊。 ------題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