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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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意的嗎?陸塵不得而知,但是直覺告訴事情沒那么簡單。 陸塵與顏興向外走去,安少深深地看了一眼安安,抿著嘴唇什么也沒有說,隨后跟了出去。 三個男人站在走廊里,氣氛有些沉重。 顏興最先開口,“這件事情是由金三角軍火大王傅杰干的,他們主要的目標(biāo)是安少和解救安風(fēng)?!?/br> 陸塵恍然大悟,現(xiàn)在他終于明白為什么晏晨要被那么抓去了。其他的人用于交換安風(fēng),用晏晨當(dāng)誘餌引安少。 好毒辣的一條計(jì)策,他們的用意很明顯就是想要置安少和晏晨于死地。 陸塵想到這里,突然地倒吸了一口冷氣,他有些不敢想下去,依安少愛晏晨的程度,明知前面是刀山是火海,他也要去闖一闖。 陸塵突然一臉擔(dān)心地看著安少,他希望在這個時候安少一定在冷靜,千萬不要意氣用事。 “安少,你打算怎么做?”顏興問向安少。 “只要他們放了晏晨,爺答應(yīng)他們的一切票求。”安少沉聲說道。 “不可?!标憠m立刻急聲說道,“安少,這就是一個陰謀,你千萬不能中計(jì),他們的意思就是想把你和安太一網(wǎng)打盡?!?/br> “那你的意思就讓爺眼睜睜地看著晏晨死在他們手里而什么也不做嗎?”安少斜著眼睛看了一眼陸塵,冷冷地說道。 陸塵一窒,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在這個時候,只要是一個男人都會勇于站出來。 可是,安安怎么辦?他們?nèi)绻鍪铝耍前舶苍趺崔k?還有安老太太,那等于是在拿刀剜她的心啊!她怎么能承受得住這個打擊? “你去了只有送死?!鳖伵d看了一眼安少,冷冷地說道。 “就算是死,爺也要和她死在一起?!卑采俣⒅伵d一字一頓地說道。 “那安安呢?你有沒有想過她的感受?mama不在身邊,爸爸再走,你讓她怎么辦?安安是一個聽話懂事的孩子,她不哭不鬧并不代表她的心不難過?!鳖伵d恨不得一拳揮在安少的臉上,重重地一拳,最好是把他打清醒。 安少的臉上閃出難以言語的痛苦。無力地靠在墻上,緊抿著嘴唇什么也不說。 無論他做出什么樣的決定,都是一種困難和痛苦。 晏晨和安安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至愛,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晏晨死,也不想讓安安失去父母,從此一個人孤零零地活在這個世上。 “我去?!鳖伵d突然對安少說道。 “你?!”陸塵看了一眼顏興,眼中全是懷疑,安少同樣用一種疑惑的眼神看著顏興。 對方要的人是安少,他去干什么? “我除了會殺人之外,我還有一項(xiàng)引以為傲的易容術(shù)?!鳖伵d看了一眼陸塵,緩緩說道。 “那你易容成我的樣子留在這里?!卑采偻蝗粚︻伵d說道。 “…?!”顏興愕然。 他的本意是想易容成安少的樣子,代替他去換人,以他的身手,就算不能全身而退,但是把晏晨救回來卻不是什么難事。 “你自以你的身手比我好?”顏興一愣之下,立刻恢復(fù)了原狀,他的臉上帶著笑意對安少的說道。 安少的臉上變得難看,是,他的身手不及顏興,但是他好歹學(xué)過散打,一般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可恨的是,他空有一身功夫,卻被人關(guān)在一間房間一年半,想想他都覺得窩火。 其實(shí)這不能怪他,主要是彼特和杰克太警惕了,根本不給他半分半毫的機(jī)會。窗戶是釘死的,門從外面鎖著,門上挖了一個小洞,一日三餐全是洞里塞進(jìn)來。他就是想要逃跑卻無能為力,只能憋屈地待在里面。 “晏晨需要的人是爺?!卑采傩绷艘谎垲伵d,冷冷地說道。他的女人他一定會救她出來,也只有他救她出來。 “安少,現(xiàn)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鳖伵d收起笑容,一臉嚴(yán)肅地對安少說道。 “爺現(xiàn)在很冷靜?!卑采亠w快地說道。 安少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冷靜過,他要去救晏晨,他必須要救晏晨出來,就在剛才他做了一個決定,他要把晏晨救出來,給安安一個完整的家。 “那我跟一起去?!鳖伵d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安少看,突然開口對他說道。 “那安安怎么辦?”陸塵一聽就急了,他們都走了,那安安怎么辦? “你!”安少和顏興同時把目光投在陸塵的身上,異口同聲地說道。 “我?”陸塵張大嘴巴,一臉的錯愕。 安少不給陸塵反駁的機(jī)會,對顏興說道:“你把他易容成我的樣子,再把我易容成他的樣子,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一定要趕在他們交換人質(zhì)之前趕到金三角把晏晨救出來?!?/br> 安少不容拒絕地對顏興說道。 顏興什么也沒說,點(diǎn)點(diǎn)頭,二話不說推著陸塵進(jìn)了房間的衛(wèi)生間,安少抬腿也跟了進(jìn)去,三個人在里面搗鼓著,大約半個小時以后,三個人又出來了。 依舊是那三個人,從外表上看,根本看不出什么異樣來。 其中陸塵對左玲說道:“左玲,你把安安照顧好?!?/br> “你們要去哪兒?是不是要去救安太?”左玲一聽陸塵這樣說,立刻警惕地問道,隨后把安安交到安少的手里,說道:“我和你們一起去。如果不是我從安太的手里接過安安,那今天被劫持的人就是我。這都是因我而起,我一定要把安太救出來。” “這跟你沒關(guān)系?!标憠m的臉沉了下來,頗有些耐煩地說道。 “我必須去,我的職責(zé)就是保護(hù)安太的?!弊罅嵋荒樀膱?jiān)持。 “算了,讓她去吧!”顏興看了左玲一眼,對陸塵說道,他見識過左玲的身手,不錯,可以獨(dú)擋一方。 陸塵聽顏興這么一說,不再說什么,在安安的臉上輕輕地親了一口,對她說道:“安安,乖乖在這里等著,我們一定會mama帶到你的面前?!?/br> 安安看了一眼陸塵,向著陸塵輕輕地點(diǎn)點(diǎn)頭。 顏興向安心走去,視線在她的臉上停留,昨夜兩個人的瘋狂與激情還沒有完全褪去,今天他就要離開。 至于他能不能活著回來,目前是一個未知數(shù)。 “我走了,好好地照顧自己?!鳖伵d的手落在安心的頭上,輕輕地丟下了一句話,說完以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安心怔然,他就這樣走了?是什么意思?安心的臉上露出一個慘然的笑容,他這是要丟下自己不管了嗎? 安心的鼻子泛酸,看著顏興的背影發(fā)呆,想說什么,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陸塵深深地看了一眼安安,又看了一眼安少,微微向他點(diǎn)頭,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就走。 安少的嘴唇動了一下,欲言又止,默默地在心中說了一聲保重。 “安少,我走了,安安就靠你照顧你了。箱了里有奶粉,她每天晚上睡覺之前都要喝牛奶,要不然她睡不著。”左玲把一些事情向安少仔細(xì)地交待了一遍,然后這才抬腳向外走去。 安少,也就是陸塵看他們都走了,禁不住嘆了一口氣,轉(zhuǎn)過臉對安心說道:“三小姐,我沒有照顧孩子的經(jīng)驗(yàn),麻煩你幫我照顧一下安安?!?/br> 安心霍然抬頭看向陸塵,這聲音? 安安亦是同樣一臉詫異地看著爸爸,爸爸不是這個聲音,可是他就是爸爸??!這是怎么回事?安安的臉上一臉不解。 陸塵的臉上一片苦笑,對著安心眨了眨眼睛。 安心瞬間反應(yīng)過來,同時又感到這太神奇了。誰這么大的本事居然把陸塵易容成安少的樣子,惟妙惟肖,如果不開口說話,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是假的。 不過安心的心又擔(dān)心了起來,安少扮成陸塵的樣子去救晏晨,他能行嗎?他的身體愛得了?還有他,安心想到了顏興,心中涌出一股難言的苦澀。 希望他們平安無事安全地把晏晨帶回來。安心在心中祈禱著。 晏晨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的運(yùn)氣這么差過。只差幾步,就幾步,她就要和朝思暮想的人團(tuán)聚了,為了這一天,她整整地等了三年,眼看著幸福就在前方向自己招手,一切的苦難即將結(jié)束,可是她沒有想到,就在最后關(guān)頭,就在最后幸福觸手可及的時候,一道槍聲突然打破了這一切。 晏晨的心中有著說不出來的焦急和擔(dān)心。安少現(xiàn)在一定急瘋了吧!還有安安,突然間mama不在身邊了,她的心里一定充滿了恐慌,害怕與不安。 寶貝對不起,這一次mama又食言了,mama答應(yīng)過你從此以后再也不離開你,可是誰能想到,mama最終又與你分開了。對不起!晏晨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對安安說道。 坐在晏晨身邊的那個踩掉晏晨的年輕男人,一臉探究地看著晏晨,飛機(jī)上其他的人都惶恐不安,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恐懼,可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卻了一臉的平靜,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難道她一點(diǎn)也不害怕嗎?還是她有什么倚仗? 年輕男人一臉抱歉地對晏晨說道:“對不起,如果不是我踩掉你的鞋子,你也不會被他們劫持了?!?/br> 晏晨扭過頭看了一眼年輕男人,笑了笑,什么也沒有說。都到這個時候了,她能說什么?責(zé)怪?事已至此,責(zé)怪和抱怨有用嗎?還不哪平靜地接受這一現(xiàn)實(shí),找個機(jī)會逃跑。 可是,晏晨望著飄過的潔白的云朵,逃,又能逃得到哪里去? 年輕男人這時向晏晨伸出了手,笑著對她說:“我叫傅杰,請問你叫什么名字?” “晏晨。”晏晨伸出手與對方輕輕地握了一下,隨后飛快地抽出來手,淡淡地對傅杰說道。 傅杰笑了笑,隨后用一種奇怪的語氣向晏晨問道:“為什么你一點(diǎn)也不害怕?” “誰說我不害怕呢?”晏晨反問傅杰。 “可是你的反應(yīng)給人的感覺就是你一點(diǎn)也不害怕。你看看他們?!备到苷f到這里指著機(jī)艙里其他的人,對晏晨說道:“他們哭泣,發(fā)抖,抱在一起,那是因?yàn)樗麄兊男睦锍錆M了恐懼??墒悄?,卻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br> 晏晨深深地看了一眼傅杰,淡淡地說道:“每個人對恐懼的反應(yīng)不一樣,我的恐懼在心里,你呢?我看你也是一點(diǎn)也不害怕。難道你就不怕他們殺了你?” “他們是絕對不敢殺我的。”傅杰突然向晏晨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樣子很詭異。 晏晨皺了皺眉頭,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傅杰,心中開始對傅杰的身份猜測。 他是某位高官的兒子?或者是某位政要的兒子?又或者他的背后一股神秘的了力量讓那個劫匪不敢動他? 晏晨在腦中搜索答案。 “你不用猜了。”傅杰突然對晏晨笑了笑,他向晏晨的面前湊了湊,說道:“如果我說,你是故意踩掉你的鞋子,你會不會感到很驚訝?” 晏晨的眉頭皺了一下,眼睛直直地看著傅杰,在猜測傅杰話中的意思。 他和那劫匪是一伙的?他們的目標(biāo)其實(shí)就是她? “你猜想的沒錯?!备到軐﹃坛啃α诵?,“我們的目標(biāo)就是你?!?/br> “為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晏晨眼中全是疑問看著傅杰。她不記得她得罪誰,如果是生意場上的對手,大可不必明目張膽地這樣做,因?yàn)檫@樣一來,自己其實(shí)也等于暴露了。 至于其他人,晏晨真的想不出有誰。 “我是傅杰,剛才我已經(jīng)說過?!备到軐﹃坛啃α诵Γ爸劣跒槭裁??晏小姐,哦,不,安太太,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悴挥浀冒诧L(fēng)了嗎?” 安風(fēng)?晏晨聽到安風(fēng)的名字忍不住愣了愣。這又事關(guān)安風(fēng)什么事?他不是在做牢嗎? “看來你還是沒有想起來,沒關(guān)系,我們的時間長著呢!我會慢慢地對你說。安風(fēng)是我的合作伙伴,我的武器都是經(jīng)由他的手賣出去,你說把安風(fēng)給送進(jìn)了牢里,切斷了我們的財(cái)路,你說我們能不找你嗎?” 傅杰的臉上全是笑容,說到最后一句他反問晏晨。 晏晨恍然大悟,傅杰這樣一解說,她幾乎已經(jīng)明白了。她也終于想起來傅杰是誰了,東南亞金三角素軍火王??磥恚娴氖堑米锪艘粋€她惹不起的狠角色了。 晏晨的臉上全是苦笑,不過她還有很多的疑問需要向傅杰向個明白。 “你們要抓的人是我,為什么要把他們也抓來?”晏晨對傅杰問道。 “原因其實(shí)很簡單,用他們來換安風(fēng)?!备到芤荒槻辉诤醯卣f道。 “你們這么恨我,為什么不把一槍打死我?”晏晨有些不明白了,抓這些人是為了換安風(fēng),她呢?不就是一個死嗎?那么麻煩干什么? “你是一個誘餌,主要是引誘安少。我本來的意思是直接把你一槍解決了,不過安風(fēng)不同意?!?/br> “你們?yōu)槭裁床恢苯咏贆C(jī)呢?為什么還要大費(fèi)周章冒那么大的險在機(jī)場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