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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烏啦安吉的彩虹糖,全廢ace嘎嘎子、青樓外的和尚身材很棒、YL、青花魚_gmd12cvjtw4、風塵離的魚糧 第128章 眾人轉頭看去,只見兩男子身著一白一黑走在前面似無常開道,后面跟著一名女子,再往后又是兩名男子,一共五人皆是面色冰冷。 背著草藥簍的司蓁摸了摸手中的玉如意嘆息一聲:“師妹,這么多人面前,還是斯文些好?!?/br> 烏笑月哼了一聲,臉上是一絲笑也沒有。她環(huán)視一周,終于找到薛妄柳的時候一頓,眼睛頓時紅了,抬手憑空一抓,插在大殿中央的烏金大環(huán)刀又回到了她的手中,發(fā)出陣陣刀鳴。 五個人都看見了樹下的薛妄柳,薛妄柳也看見了他們。 他沒有想過這些孩子會來,搭在念殊肩膀的手驟然收緊,心慌的程度竟然比自己方才同玉光打在一起的時候還要高。 自己不是叮囑過司蓁絕對不能讓任何人下山的嗎?是司蓁沒有說,還是他們根本就沒有聽? 薛妄柳雖然有所準備,但是沒有百分百全身而退的把握。如同自己的忽明忽滅的命線一樣,他此番生或死也不過是一個盧本偉,五五開而已。 不允許華寒宗的弟子下山也是為了保護他們,萬一自己死了,玉光回到華寒宗,看在他們都是自己名義上的徒弟份上,也不會太過遷怒他們。 但是現(xiàn)在這是在干什么? 薛妄柳怒氣上頭又吐出一口血來,念殊見狀,連忙轉身抱住薛妄柳,叫他靠在自己身上舒服一些。 “師尊,你現(xiàn)在不能生氣?!蹦钍馕兆∷氖謱⒆约旱撵`力慢慢送入他的身體里,想借此來為薛妄柳修補傷口,但卻被他反手一把握住。 薛妄柳盯著烏笑月那邊,用顫抖的手指在念殊的手心里寫著一個走字。 念殊一怔,身體里了了輕聲道:“他的意思是讓那幾個孩子走,不是你們走?!?/br> “師尊,你是想讓柳奉玉他們走嗎?”念殊問。 薛妄柳點頭,再次用力寫下走這個字。他見司蓁轉過頭來正好與自己對視,立刻朝著他用口型說了一個走字。 司蓁頓了頓,看見姑姑身邊的血,搭在玉如意上的手一頓,轉過頭看向地上的“年青簡”,驟然提高了自己的聲音。 “玲瓏雪山華寒宗,前來道賀!” 你要他走,他偏要來。 事實證明孩子一直聽話可能不是真的聽話,也有可能是叛逆期正在厚積薄發(fā),修士們的叛逆期還真是比2002年的一場雪還他爹的晚! 一時全場寂靜,小門小派的不敢說話,大門大派也不敢亂說話,琴長老見狀冷哼了一聲,用手中的拐杖頓了頓地板,惱怒道:“這就是你們華寒宗的道賀方式嗎?” 易明夜立刻走到五人身前,朝著琴長老拱了拱手道:“琴尊息怒,師弟師妹年紀還小,還是個孩子,還請您不必同他們計較?!?/br> 一旁妙音樓的商長老冷笑一句:“我竟然是不知道,這世間還有出竅期的孩子?!?/br> “那可能就是商長老孤陋寡聞了?!币酌饕刮⑽阮^看他,“在我們華寒宗,沒有大乘修為的,都是孩子?!?/br> 商長老怒道:“一派胡言!” “是嗎?”一身白衣的邵霖一笑了一聲,笑意盈盈看著商長老問:“那商長老覺得死了三百年的人再度復生,算不算一派胡言呢?” 人都死了三百年骨頭都爛光了,還能再復活爬出來,你以為擱這里演木乃伊歸來呢? 薛妄柳也想罵,但是他現(xiàn)在說不出話來,只能用手指在念殊手里寫出來,只是他寫的太快牽動傷口又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念殊只能握住他的手不停地給他輸送靈力治療身體,嘴里還輕聲道:“慢點寫,不要著急?!?/br> 他輕聲勸道:“柳奉玉他們過來也是為了師尊你,不想讓你一個人冒險,自己卻在華寒宗袖手旁觀。” 薛妄柳怎么會不知道這個道理,可是就是正因為知道才更加生氣。明明這些孩子都知道自己的苦心,為什么就不能聽話一些? 他緊緊盯著那邊的六個孩子,又聽見玉光在哪里假模假樣道:“霖一,你怎么可以如此說玉光,他可是你們的師尊?!?/br> “差不多得了?!鄙哿杷騺砺牪坏脛e人說這種話,明明是姑姑將他們帶大,親手教習他們功法,日日夜夜為他們cao心,但逢年過節(jié)時候他們卻要守著一副畫像和玉石像磕頭過夜,這是什么狗屁道理。 他手中長刀一劃,怒聲道:“即便玉光仙君是我們的師尊,那也是我們華寒宗的內事,用不著外人來指手畫腳?!?/br> “不尊師重道的東西,世人自然說得!”站在婁閑云身旁的宮長老怒道一聲,惹得婁閑云直接變了臉色,再也顧不得什么臉面,直直道:“你閉嘴!” 但司蓁已經看了過來,摸著手中的玉如意揚聲道:“那趁著別人家出事,趁機落井下石的人又算是什么東西呢?” 一邊沉默已久的黃泉老鬼突然笑了一聲,一雙眼睛瞥過來道:“那自然不算個東西?!?/br> 徐吉慶坐在老祖宗身邊本想鼓掌來一句說得好,就被一邊的清苑子按住肩膀,用眼神狠狠警告了一眼。 既然不能大聲叫好,那就小小叫好一下。徐吉慶輕輕拍拍手,表示這是自己最大的讓步。 宮長老可以不把司蓁一個出竅修士放在眼里,但卻不能不把同為大乘修士的黃泉老鬼放在眼里。畢竟他性情無常,實力莫測,真要動手還不知勝負幾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