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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要看,傷眼睛。 用完了膳,宮女上了兩盞消食茶,兩人就坐在軟榻上喝茶。 康熙朝身邊姚舒瑜看了一眼,就見她捧著青瓷茶盞,小口小口地抿著茶,小臉被茶水冒出的熱氣給熏得粉紅,俏麗可人。 康熙一只手搭在膝蓋上,曲起手指敲了敲,問道:“可會下棋?” 姚舒瑜抬起頭來,清亮透徹的眼睛看向康熙,軟聲道:“會的,嬪妾以前常和父親兄長下棋?!?/br> 只不過,她靜不下心去學(xué),只會些皮毛,她下不贏爹爹兄長就會撒嬌耍賴,爹爹和兄長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每次都任她耍賴,只是漸漸的,他們就不找她下棋了。 她也著實許久沒有碰過棋了,現(xiàn)在皇上一提起來,她的手還有些癢。 康熙不疑有她,想著有她父兄教過她,她應(yīng)該也挺會下的,于是喊著梁九功將棋盤拿過來。 棋盤在兩人中間擺好,康熙拿過那一罐黑子放到姚舒瑜手邊,道:“你用黑子,朕用白子?!?/br> 姚舒瑜也不推脫,反正她肯定是下不贏皇上的。 下到后面,康熙已經(jīng)深深后悔自己提出下棋這件事,他扶額,看著面前嬌人用著百般花樣撒嬌耍賴,頗覺頭疼。 眼看著自己又要輸了,姚舒瑜瞪大眼,趕緊伸手將自己方才下的那粒黑子給拿起來,對著康熙無奈的目光,她眨了眨眼,目光希冀,朱唇微張就要開始撒嬌。 康熙已經(jīng)深知她接下來要說什么,也不等她開口了,自己無奈地一擺手,道:“你趕緊下?!彼懿涣肆?,與她下棋對他而言就是個折磨,好幾次他說想結(jié)束,她還不愿。 這姚瀚泓在政事上也是一把好手,姚修遠也是個不錯的,怎么就把女兒教成了這副模樣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下到最后,姚舒瑜怎么也扳不回局勢了,只好認輸。 瞧著面前皇上難看的臉色,她難得心底生了心虛,抬手捏了捏自個兒飽滿的耳垂。 她將面前的小幾移到一邊去,自己挪挪蹭蹭地到了康熙身邊,粉嫩嫩的小臉對著康熙,掛著討好地笑容。 康熙身子往后靠,就這么冷眼瞧著,原來她還知道心虛的,他以后都不想在她面前提起‘棋’這個字。 “皇上~”姚舒瑜扯了扯康熙的衣袖,軟聲喊道。 康熙只是挑了挑眉作為反應(yīng),臉色還是黑的。 姚舒瑜無奈,只好大著膽子湊上前,自己爬到了康熙的腿上坐著,她跨坐在康熙腿上,兩人面對面。 姚舒瑜稍稍有些羞澀,輕咬了咬唇,雙手伸過去攬住康熙的脖子,小嘴湊上前在康熙的薄唇上親了親。 “皇上~” 第19章 二合一 康熙冷哼一聲,就這么不錯眼地看著她,想看她接下來還能干什么。 姚舒瑜有些惱,她都這般主動了,皇上還是一臉無動于衷的模樣,至!于!嗎! 可不至于她也不能把皇上怎么辦。 于是小嘴一撅,繼續(xù)服軟:“皇上,以后下棋嬪妾再不這個樣子了,一定好好下?!?/br> 以后? 康熙心里冷笑,伸出手指在姚舒瑜撅起的小嘴上往下一摁,湊近姚舒瑜,冷硬無情道:“沒有以后了?!比羲偻缕?,他頭發(fā)都得被她給氣白了。 聞言,姚舒瑜默了默,隨即摟住了康熙的腰,小臉側(cè)靠在康熙胸膛,她吸了吸鼻子,假模假樣地用可憐兮兮的腔調(diào)說道:“皇上,怎么能沒有以后呢……”她抬手,捏著康熙胸前的衣料給自己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淚,“有以后的,嬪妾最愛和您下棋了?!?/br> 康熙深知她這做戲的模樣,眼里漾過笑意,“這樣的愛朕要不起,你給旁人吧?!?/br> “那怎么行呢!”姚舒瑜眉頭微蹙反駁,顧盼生輝的眼眸里滿滿的都是不贊同,她義正言辭道:“嬪妾既然進了宮,那就是皇上的人了,嬪妾的愛當(dāng)然只能給皇上了,皇上必須得要?!?/br> 這句話聽得還算舒服,康熙勾了勾唇,雙手懶懶搭至姚舒瑜的腰間,這般細的腰,他雙手就能握住了。 康熙低聲開口:“那你打算怎么愛朕?嗯?” 怎么愛?姚舒瑜低眉思索,不知想到了什么,貝齒輕咬紅唇,眼角一點羞澀,像含羞的玫瑰,半晌,她才看向康熙,試探問道:“那嬪妾親親皇上?” 康熙自然是來者不拒,輕點了點下巴,就等著姚舒瑜主動湊上來。 姚舒瑜慢慢湊近,睫毛有些不安地顫動,她低垂著眼瞼看著康熙微抿的薄唇,二人溫?zé)岬暮粑蝗谠谝粔K兒。 兩人的唇瓣緊緊貼著,姚舒瑜不得要領(lǐng),只是干巴巴地親著。 康熙輕笑,“笨,朕教你?!闭f罷,二人唇舌相抵,羞人交纏之聲不絕。 吻畢,姚舒瑜已經(jīng)軟了身子,如一灘春水般覆在康熙身上。 康熙也沒等人從方才的激烈糾纏中恢復(fù)過來,便打橫抱起了姚舒瑜,二人沒入床帳間。 昏黃的燭光搖曳,隨著二人一起擺動,一室旖旎…… 翌日天氣晴好,卻是不像之前那般熱,外頭徐徐的微風(fēng)通過大開的窗子吹進室內(nèi),也是極舒服。 姚舒瑜便坐在窗邊的軟榻上,微風(fēng)拂面而來,她靠在軟榻上已經(jīng)是睡得正熟,手里還拿著一卷書。 巧云走進來,看見這樣的小主微微一笑,隨即輕聲上前,將她手里的書卷輕輕拿了出來,她小心地看了姚舒瑜一眼,見她沒有反應(yīng)便安下心來,又悄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