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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乾清宮就更不可能了,史無前例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到時候天天見面,她怕到時候就相看兩厭了。 “真的不來?”康熙挑了挑眉道,語氣帶了點誘哄。 “不來。”姚舒瑜癟嘴。 “真的?” “你不是愛吃朕這兒的東西?你若是搬過來,便可以日日吃了。”康熙笑著繼續(xù)誘惑。 在剛說出口時他還沒多想讓她住進乾清宮,可瞧著她這幅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樣,他就放不下了。 她要是不答應(yīng),他得難受一陣了。 說起吃的,姚舒瑜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 皇上吃的東西可是御膳房費盡心思做的,比旁人吃的不知好了多少,她的確是饞得不行。 姚舒瑜纏繞著手指,粉唇緊抿,糾結(jié)得很。 康熙嘴邊勾著笑,好整以暇地看著姚舒瑜在那兒糾結(jié)。 姚舒瑜最終還是沒答應(yīng)。她想著,若是她現(xiàn)在有孕,她一定會答應(yīng),畢竟在乾清宮可以吃得好睡得好還安全。 現(xiàn)在就不必了,她不懼旁人的嫉妒,但后妃住進乾清宮實在有些逾矩了。倒時怕不僅后妃有意見,就是前朝也要上折子了。 康熙失望地嘖聲,泄氣的在她唇上咬了幾口后去了正殿。 康熙走后,姚舒瑜躺在塌上,臉上掛著笑,舒眉展眼。 她一手置在腹部,再過兩三日便是來月事的時候,希望這次結(jié)果能讓她滿意。 有了孩子,她與皇上的聯(lián)系也就更緊密了。 晚間,姚舒瑜自然也就宿在乾清宮。 二人用了膳便相對而坐,手里捧著一杯消食茶。 外頭極冷,但兩人呆在殿內(nèi)卻是很暖和,穿著一件常服已是盡夠了。 喝完了消食茶,姚舒瑜就立馬移到了康熙身旁坐著,軟軟的身子伏到康熙懷里。 康熙單手摟著她的腰,溫香軟玉在懷,讓他的心情輕松愉悅得很,若是能日日這般…… “嘖”可惜,小女人拒絕了他。 聽見嘖聲,姚舒瑜雙手攀上康熙的脖頸,仰頭看他,問道:“怎么了?” 康熙重重捏了下她腰間的軟rou,看她癢得縮起身子,康熙才道:“沒什么。” 兩人笑鬧了一番后,康熙輕拍了拍小女人的臀,道:“去洗漱了就寢?!?/br> “皇上可要一道?”姚舒瑜掐著嗓子,給康熙拋著媚眼,那聲音與眼神如鉤子一般。 康熙暗下眼神,帶著絲絲情|欲直直地看著刻意勾他的小女人。 “皇上~”見他許久不懂,姚舒瑜嬌聲催促。 康熙喉中悶出一聲笑,不知為何,他此刻就是不想如了她的意。 “朕去旁的地方洗?!?/br> 姚舒瑜目露遺憾,小神情失望的很。 可康熙又如何不知她的真假?自然不會上了她的當。 姚舒瑜覷了眼康熙的神情,見騙不到他也就罷了。 可走前她還得撩撥一句,“那皇上可得快些洗,嬪妾想皇上了……” 話音一落,看著康熙的姚舒瑜驚得瞪大了眼睛 她竟是直接被皇上拉到懷里堵住了唇。 康熙拉著人狠狠吻了一通才松開了唇,他目光幽幽地凝視著姚舒瑜,嗤聲道:“這般勾著朕,以為朕不會對你做什么?” 姚舒瑜羞瞪他一眼,嗔道:“嬪妾才沒有這么想?!彼疫@么撩撥皇上,不過是知道皇上不會傷害她罷了。 兩人摟著一處,未來得及去洗漱,便聽得梁九功敲了敲殿門。 姚舒瑜從康熙懷里出來,康熙道:“進?!?/br> 梁九功走進來,臉上帶著急色,但還是先對著姚舒瑜歉意一笑,他當真不是有意要打擾姚貴人與皇上的。 姚舒瑜自是不在意,對著梁九功彎唇一笑。 “何事?”康熙沉了沉聲音。 梁九功躬下身子,“皇上,貴妃娘娘派人來說,方才有奴才在永壽宮的后井里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現(xiàn)在貴妃娘娘與各位主子都在永壽宮,特請皇上過去一趟。” 康熙臉色沉了起來,姚舒瑜也狠狠地皺了皺眉頭。 怎么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還是在永壽宮,這與啟祥宮可是隔得極近。 這件事,也不知是意外還是人為。 不過眼前還是得去永壽宮一趟。 康熙斂眉看著姚舒瑜,正要開口卻被姚舒瑜給打斷。 “皇上,咱們也過去吧?!?/br> 康熙微頓后點了點頭,他原想叫她留在這兒的。后宮這種腌臜事不用想也知道是這群人太過無聊了,非得做點什么出來。 康熙給姚舒瑜穿戴好斗篷,確認將人包好了才牽著人上了御攆。 永壽宮果然是燈火通明,里頭傳來些許吵鬧聲。 大晚上來這么一通,當真是惡心人,瞧見尸體的人怕是得好幾晚睡不著覺。 就連姚舒瑜心口都不舒服,畢竟啟祥宮與永壽宮隔得這般近,她心里膈應(yīng)的慌。 下御攆時,姚舒瑜皺著眉,握緊了康熙的手。 康熙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給她戴上斗篷的帽子,擰眉道:“你先去啟祥宮呆著?” 姚舒瑜搖頭,她在啟祥宮也是呆不住的。 “那隨朕進去,不怕?!笨滴跞崧暫逯?,緊緊握著姚舒瑜的手走了進去。 永壽宮正殿,佟佳貴妃坐在上首,正擰著眉頭,神色疲倦。她都已經(jīng)睡下了,卻突然發(fā)生這樣一件事情,真是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