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jié)
就連云破月和臨晚鏡二人,都被拋在了一邊。 到最后,二人只能舉杯邀明月。 就這樣,他們在別院待了三天,就被拉二人涼了三天。一個教導兒子成癮,一個求知若渴。 嘖嘖,最后閑得無聊的某女直接跑進西山抓猴子玩去了。 她想逮一只猴子回去和黑妞作伴,最好還是個公猴子。到時候,讓黑妞和猴子來一段猴貓戀。 但是,猴子沒逮到,倒是自己差點落入了獵人的陷阱里面。某女心情不好,一回去就板著個臉。加上,臨老爹已經派人來催回去了,后天便是花燈節(jié),再不回去準備一下就晚了。于是,她就更不愉快了。 “琴兒,你回去之后,想辦法讓絕二進西山深處看一趟。”在臨走之前,某女吩咐自家婢女。 “是。”琴兒乖乖點頭。 “小姐,那西山深處有什么?”畫兒丫頭跟個猴子似的,反手放在眼睛上面好奇地望著遠處。 “有鬼?!蹦撑勺约已绢^一眼。 意思是:哪兒都有你! 一說有鬼,畫兒丫頭立馬捂住了嘴。她第一怕魅兒,第二就是怕鬼。 “破曉jiejie,你真的不與我們一同回侯府嗎?”原本她以為,有了聞人初靜,云破曉真的會改變主意,跟著他們回侯府,就算是以臨家媳婦的身份也好呀??上В@姑娘油鹽不進,愣是不肯回。 說是,這里有很多她和哥哥的回憶,要守在這里。 守著這里有什么好?依她看,西山這里,太平不了多久了。 “鏡兒,這里的生活很適合如今的我?!睕]有了他,住在哪里,都是一樣的。這西山別院,至少有很多只屬于他們二人的東西。 “可是……”臨晚鏡還想勸她,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也對,沒有哥哥在,不論是住在哪里,云破曉都該是心如死灰的,她又何必為難她呢? “就這樣吧,以后每個月,讓初靜自己來這里住幾天。他有什么功課不懂的就拿來問我,也當是陪我解解悶,而你這個當姑姑的,就負責給他請個日常師父?!痹破茣韵肓讼耄值?,“還有,武術師父也得請一個。阿照的孩子,豈能不會武?” “……”你想得真周到。 最終,臨晚鏡答應了云破曉的提議。 她第一次覺得,自己在異世遇到了對手。來軟的,人家比她更軟,來硬的吧,她根本狠不下心。這可是哥哥唯一心愛的女人啊,她哪里敢對云破曉來硬的。 云破月也很無奈,自家meimei死活守在這里不肯走,他有什么辦法?認命吧,以后經?;匮喽?,一看望伯父和鏡兒,二看望自家meimei。 于是,二人打道回府,順便,打包了一個聞人初靜,算是給臨老爹的驚喜。 不過,某女在家門口就被攔截了。攔截她的,自然是王府的人。 乘風破浪見到臨晚鏡的時候,可謂是一臉憔悴。 某女心里一陣好笑,這二人,怎么跟縱欲過度了似的?她不過是三天沒回來而已。如今夙郁流景體內的余毒清除得很順利。即便三天沒施針,也已經影響不大了。 何況,她臨走的時候,好像有命人去和他知會一聲吧? 殊不知,那知會一聲的人,被她家老爹半路攔截了。以至于,夙郁流景壓根兒就不知道臨晚鏡到底要去多久。就連她去了哪兒,也是手下查出來的。而跟在臨晚鏡身邊的人,因為有云破月這樣的高手在,怕暴露了身份,也暫時撤回去了。 總之,沒有某女在,某王爺是相當?shù)牟凰?/br> ☆、【081】鏡兒的血是甜的 “你們這是?”被人攔在家門口,臨晚鏡斜睨著二人。 看他們的樣子,怎么跟阿景出事了似的?但是,他們雖然憔悴,看起來卻并不多么緊張呀。 “臨大小姐,您可知道,您這三日不在,我家王爺那臉色,是一天比一天臭了!” 特別是,每次派人去侯府詢問臨大小姐什么時候回府的時候,都被定國侯趕出來。他們幾乎都能看到王爺那面具下的面色姹紫嫣紅了。 “我不是讓人去和你們家王爺說了,要離開三日?”去西山別院之前,她可是有叫下人去對面王府打招呼的。 “您確定,您真的派人來說了嗎?我們家王爺從三日前就到處找您,每次去問侯爺您去哪里了,都被侯爺趕出來。” 乘風頗為懷疑地看著臨晚鏡,目光中還帶著幽怨之色。 關鍵是,每次王爺找不到人,被臨老爹拒之門外之后,就會加倍懲罰到他們身上。看他這小身板兒,都快瘦了一大圈兒了。 “咳咳,是嗎?那真是不好意思啊?!闭l讓你家王爺,遇到了我家老爹這么極品的未來岳父呢? 某女清了清嗓子,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遇上她家老爹這種,就要做好被耍被欺負的準備。 某女不知道,臨老爹不僅不告訴人家他寶貝女兒去哪里了,何時回來,還故意派出人放煙霧彈去誤導景王。 所以,乘風和破浪被搞得如此憔悴,不僅承載了自家王爺?shù)脑箽?,還因為定國侯的耍弄。 “臨大小姐,您現(xiàn)在還是先與我們回去見見王爺吧。不然王爺他可就要不管不顧地殺進侯府,與定國侯搶人了?!睂τ谂R晚鏡那毫無誠意的道歉,乘風是半點都不想搭理她。不過,一想到王爺這幾日茶不思飯不想的,又不得不說。 臨晚鏡點頭:“走吧?!?/br> 她不是那種沒良心的人,夙郁流景這般緊張她,她這會子連看都不去看人家怎么行? 何況,破月哥哥現(xiàn)在帶著初初進侯府,肯定要被臨老爹罵成狗,她還是避其鋒芒得好。 于是,臨晚鏡與乘風破浪二人來到了王府。 王府的花園涼亭里,景王一人獨坐,石桌上擺著兩杯熱茶。 見臨晚鏡出現(xiàn),他目光閃了閃又恢復了平靜。 而把人送到之后,乘風破浪自動退到了不礙眼的地方打瞌睡,把主場留給二人。 “阿景,我回來了?!迸R晚鏡走到夙郁流景身邊倚靠著他蹲下來,笑著道。 我回來了……多么像許久未歸的丈夫,而夙郁流景,則成了在家等待丈夫歸來的思婦。一瞬間,某女感受到了自己與夙郁流景角色對換的高大上。 “唔……”景王沒有說話,一把撈起臨晚鏡,抱進自己懷里,緊接著,迎接她的是冰涼的雙唇。 纏綿悱惻地親吻,某女從最開始地措手不及到后來的應對自如,再熱情回吻。 此時的夙郁流景是瘋狂的,他霸道地吻她,唇死死覆住她的唇,舌探入她的嘴里,攫取甜美的蜜汁。 霸道,強勢,卻又迂回婉轉,就好像在宣泄情緒,又好似在訴說著相思。 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整整三天沒見到她,他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丟了魂兒似的,看書的時候,書中是她的影子,睡覺的時候,閉上眼都是她壞笑的樣子,就連坐在這涼亭里用膳,似乎也能聽到她在耳邊呢喃。 許久,感受到她呼吸不暢,夙郁流景才退開一點,給她喘息的空間。他的唇,貼在她的唇邊,感受著她的吐氣如蘭,芳香襲人。 “阿景,可有想我?”某女得到了喘息的機會,成績磨著他的唇,呢喃著得寸進尺。 她不說這個還好,一說,夙郁流景就張口咬在了她的脖頸處。 “啊……”突如其來的咬,讓臨晚鏡驚呼出聲。 這種感覺,不是被咬疼了,而是,酥酥麻麻的,讓她頓時被刺激的起了反應。 臨晚鏡五官本來就比尋常人敏銳,這會子,她只感覺全身上下像過電一般,有一股電流在身體里亂竄,毫無章法,卻又讓她無法掌控。 “嗯……阿景,快放開?!彼焓秩ネ扑哪X袋,卻感覺到脖子上一陣尖銳的刺痛。 這男人! “夙郁流景,你屬狗的嗎!”這么疼,肯定出血了! 臨晚鏡使勁兒推開他,夙郁流景也適時松了口,因為他也感覺到了血腥的味道。 “鏡兒,你的血都是甜的?!彼偷偷匦Γ接譁惖剿淖爝?,唇瓣上那一抹嫣紅,便是臨晚鏡的血跡。 還去吻她的唇,好像要讓她自己也嘗嘗自己血的味道。 “滾,你個死變態(tài)!”臨晚鏡用手隔開他,然后另一只手伸手摸自己的脖頸鎖骨處,感覺到有濕潤的血珠冒了出來。 嘶……疼死她了。這男人,還真是下得了口! “鏡兒,要是再敢離開本王,本王就這樣,咬死你。”他湊到她的脖頸間,溫柔地為她舔去冒出來的血珠。 “就不能換個懲罰的方式嗎?這么疼。還有,本小姐哪里有離開你,不是為了去辦事么?”某女不高興地撅著嘴,她很冤枉的好不好。 咬她做什么,有本事去咬她爹啊! “疼才能讓你記住,以后不論去哪里,都要親自與本王報備。最好是,永遠別離開本王的視線范圍之內。否則,本王也不介意,再換個懲罰的方式。”不咬,難道就不能吻了嗎?或者,早一點把她變成他的女人,她就會記住,能讓她疼的,永遠只有他。 他會讓她知道,自己在她心目中是不可或缺的。不然,一直縱容她養(yǎng)成了忽視他的習慣就不好了。 “不……”要字還沒說出口,就被某王爺以唇封口了。 然后,又是一陣唇舌之戰(zhàn)。 再次放開她,某王爺笑道:“既然不反對,本王就當你是默認了。鏡兒,時刻記住本王的話,不要再讓本王有機會懲罰你?!?/br> “你這個流氓!”她怎么也沒想到,夙郁流景還有這么不正經的一面。 某女推開他,跑到水邊去看自己的倒影。 脖子上的牙印清晰可見,那牙印,好深。最后,某女孩子氣地跑回來,坐在夙郁流景身上,抱著他的脖子就啃。 一直咬著,直到嘴里嘗到了血腥味兒,她都沒松開。 夙郁流景悶哼了一聲,聲音有些沙?。骸扮R兒,咬人就咬人,別舔?!彼惶?,他就快要受不了。 “鏡兒,輕一點,別磕著自己的牙。嗯……”見她還上癮了,夙郁流景寵溺地摸著她的頭,一邊輕拍她,一邊勸道。 終于,臨晚鏡再也受不了夙郁流景在那發(fā)出曖昧的聲音,松開了牙齒。 夙郁流景的鎖骨特別好看,臨晚鏡特意挑的他鎖骨邊下嘴。白皙的肌膚上,嫣紅的牙印,怎么看,怎么曖昧癡纏。 “呸!賤人!”臨晚鏡吐了一口唾沫,看著夙郁流景那賤兮兮的表情,恨不得真一口咬死他算了。 他的高冷呢,矜貴呢,優(yōu)雅呢?都被狗吃了么? “本王是你一個人的賤人?!彼阉龘Щ貋恚吭趹牙?。頭抵在她的額前,鼻尖碰著她的鼻尖,唇,輕啟,吐出這么一句。 臨晚鏡頓時想到了一句話——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 “阿景,你怎么突然變得這么rou麻了?”她有些搞不懂,這男人怎么突然變了個人似的。 “你喜歡嗎?”他把她反手抱過來,調整姿勢,讓她如同小女兒一般窩在他的懷里,他的下巴,擱在她的頸窩,柔聲問道。 “雖然賤賤噠,但還蠻可愛的?!贝_實也是,在咬她的時候,惡狠狠的,但是,咬完之后,在給她舔傷口的時候,她能看得到他眼底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