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會贏
陳曦去找教授了,跟他說談著試試。 兩人沒很快上床,她不提,身為知識分子的男人自然也不會主動約她。 有次去酒吧,陳曦看到宋昭陽抱著個妹子笑得開心。 瞥了他一眼,他很敏感地看過來,見是她,又不自在地移開了視線。 他為自己那天動粗道歉了,但陳曦不接受,直接拉黑了他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只是每天都在宋家出入,故意膈應他,讓他難堪。 陳曦其實覺得他們關系挺奇怪的,那天的事,不應該她覺得尷尬嗎? 勾引未遂——不算成功吧,就插了那么一下——被拒絕個徹底啊。 晃著酒杯,看液體折射的光,陳曦約了教授去開房。 教授本錢很足,就是技術(shù)欠佳,又不肯給她舔,她一直濕不起來,讓教授直接插,男人又不讓,怕傷了她。 不知道為什么,陳曦覺得乏味。 兩人穿好衣服,背對彼此睡了一覺。 兩個老人去旅游了,她穿著睡裙,大半夜餓了在煮面。 宋昭陽慢慢在學公司的事,少不了應酬,喝了個爛醉被秘書送回來。 年紀不大的男秘書,看她穿得清涼,臉紅了紅,把男人交給她。 陳曦任他不雅觀地癱在沙發(fā)上,回餐廳繼續(xù)吃面。 洗碗時,被一身酒氣的男人從背后握住胸前的奶桃,嘶嘶地吸氣感慨。 陳曦看著锃亮的刀,想用那個插死后面的男人。 或者,他用jiba來插死自己。 guntang的手掌從睡裙寬松的邊緣探進來,握了一手的嬌軟,戰(zhàn)栗的乳尖硌著他的掌心。 太他媽刺激了。 男人閉著眼,聞她身上沐浴后的香氣,手撩起她的裙擺,順進蕾絲內(nèi)褲里面,撥弄濕潤的花瓣。 屈指陷進去,布料擋著的原因,他只能小幅度地抽動。 “阿翎……濕了耶,我能插你了……” 說完,激動地扯下“阿翎”的小內(nèi)褲,仍閉著眼,分開女人的腿,guitou找準位置,一個挺腰,盡根沒入。 陳曦顫著腿,眼睛死死地盯那把刀。 男人癲狂地把著她腰沖刺,他在性事上向來不收力,頂?shù)门讼驒还裆献病?/br> 行吧,插死她吧。 指甲摳著大理石做的臺子,發(fā)出刺耳難聽的聲音,淹沒在她尖利的叫床聲中。 男人感覺到xuerou絞得死緊,知道他的“阿翎”要到了,揉著她的珍珠狠命地撞,頭埋在女人的頸窩,把酒氣都吐在里面。 “阿翎”xiele,一瀉千里的那種。 宋昭陽睜開眼要調(diào)侃她,卻見到了熟悉的背溝——她那條溝凹陷得誘人,綴著汗珠時更是。 往下看,圓潤的桃子被他的利刃分成兩瓣,還在顫巍巍地抖。 酒猛地醒了,屏住呼吸要把roubang抽出來,極慢地,因為他要射了,不能射在陳曦體內(nèi)。 對啊,不是阿翎,是他的繼妹,陳曦。 女人還在高潮里,他這樣慢地磨,讓她吟哦,上下?lián)u著屁股要吃roubang。 宋昭陽閉閉眼,猛地一抽,jingye淅淅瀝瀝地澆在她白膩的臀rou上。 陳曦塌著腰,把屁股撅高,給他看被他干得軟爛的xue,又用指尖抹了一些jingye涂在花唇上。 男人突然哭了,哽咽聲讓陳曦困惑。 “對不起……” 他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露著疲軟的小鳥,胳膊擋著眼睛,抽抽搭搭地哭。 陳曦真蒙了,比他給她一巴掌還蒙。 “和我zuoai那么委屈你?” 男人撥浪鼓似地搖頭,哇哇地哭。 就這樣,兩個剛做完愛的人,現(xiàn)在一個哭得不明所以,一個被哭驚得愣在原地。 他一直哭,眼淚都流成河了,陳曦回過神后就開始心煩,抓著他偷偷硬起來的鳥說,“別哭了!” 威脅性地用力攥了下,男人打了個哭嗝,怔怔地看她,果然不敢再哭。 男人被她溜著鳥走,到了臥室,被她撲在床上,騎在他身上。 制住她要下坐的腰,眼神慌亂地不敢看她晃動的奶桃,“我我我,我餓了,我剛才看你煮了面,我也想吃了……” 陳曦笑著點他唇,指尖一路滑到他rou嘟嘟的奶頭,讓他戰(zhàn)栗。 “吃我下面?” 宋昭陽搖頭,很嚴肅地說,“不是你下面,是面條,長長的面條?!?/br> 她仍笑吟吟地說,“那是你下面?” 長長的啊。 宋昭陽臉爆紅,即便他不是那么白的膚色,現(xiàn)在也很紅得明顯。 嘆氣,不再裝傻,“別這樣陳曦,今天是我的錯,我喝醉了——” “你為什么閉著眼睛?”陳曦打斷他,“你知道是我,你只是在自欺欺人?!?/br> 宋昭陽僵了下,不再扶著她的腰,任她把自己的roubang吃進去,顛簸著騎自己。 自欺欺人改掩耳盜鈴,他捂著眼睛,看不到,就表示他沒做過。 他抑制著自己的呻吟,卻忍不住挺腰插得更深。 她上乘位的功夫不是很理想,頻率太慢,不夠他塞牙縫的。 最后,他掌握了主動權(quán),把她干得尖叫連連,雪白的臀被撞得發(fā)紅,小逼也被cao開了,一縮一縮地啯他。 濃精噴在她體內(nèi),宋昭陽懊惱地倒在一邊,粗喘著。 完了,全完了。 這個女人,簡直是他的克星。 他這陣子的隱忍全變成了笑話,酒精害人。 女人饜足地伸了個懶腰,舒展身體,亮出優(yōu)美的曲線。 吻落在他濃密的睫毛上,她問,“吃不吃面?還剩了一點,給你熱?” “嗯……” 如果他知道,她會光著身子只穿圍裙地給他送面,他絕對不會發(fā)出那個鼻音的。 圍裙很奇怪,正好在她胸下才有布料,露著兩只奶桃,和上面的紅梅。 人,一旦腳踩入了深淵的邊界,便會任由自己墮落。 兩人斷斷續(xù)續(xù)做了五個小時,每次都激烈得要死過去,卻在休息時又被對方勾得活過來,一起淪陷。 第二天,陳曦先醒的,但她沒有離開,攬著他不算健壯的腰肢,靠在他胸膛上裝睡。 聽見他輕輕地嘆息,浴室傳來水聲。 他想逃避,躡手躡腳地拿了衣服想出去,陳曦怎么會讓他如意? 她知道他迷自己的乳,任它們暴露在溫柔的晨光中。 “你還要結(jié)婚嗎?” 她變了,她不只要這個男人的身體,她還要他的心。 宋昭陽,拔吊無情,抿著唇點頭。 女人揚起下巴,趾高氣昂地問他,“那我怎么辦?你昨天沒戴套,如果我懷孕了怎么辦?” 他小心翼翼地瞄她,低聲問,“我給你買藥?” 枕頭飛過來砸在他臉上,他沒躲,眼睛盯著那對起伏厲害的奶桃,咽口水。 陳曦走過來掛在他身上,輕柔地吻他,嘴里卻是惡毒的話,“別想我打掉它,我要抱著孩子去那個女人面前鬧?!?/br> 一碰到他的阿翎,他就顯得很沉不住氣,很“爺們”地把她甩到地上,咬牙,“我不會認的!” 所以,吃藥,別給他惹麻煩。 陳曦忍住淚意,仰視他,倔強地看他。 他蹲下身,摸她的頭,“陳曦……我愛她?!?/br> “我們一定會結(jié)婚的,這是我跟誰上床,上過幾次,都無法改變的事?!?/br> “別再招惹我了——昨天的事,真的對不起,我以后會盡量避開你?!?/br> “聽話,我去買藥,你等我?!?/br> 陳曦沒等他,收拾衣物住回了自己的公寓,不用他避著,她自己會走。 她沒和教授在一起,她知道自己愛上宋昭陽了,不找備胎,是她的原則。 陳曦自己也不懂,真的不懂,為什么這樣糟踐自己。 宋昭陽有什么好的呢? 和其他男人一樣,虛偽,小人,想cao她都要自欺欺人。 真的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或許吧,陳曦在找男人這塊,無往不利,偏偏栽在了這么個普通人身上,她恨,她怨。 不過,她還沒輸,只要他們還沒結(jié)婚,一切皆有可能,她想,不能再逼宋昭陽了。 男人向來同情弱者,她要學會裝可憐,讓他憐惜自己,然后想法子逼走那個女人。 她和甄翎沒仇,可,誰讓她是宋昭陽的愛人呢? 這場戰(zhàn)役,她一定會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