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我看起來很熟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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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聽話?!彼麊≈曇簦瑤追譄o奈夾雜著絲寵溺,把小白襪子給她摘了。 小小一雙削瘦雪白的腳握在手里,有幾分涼意,腳底雪白,腳背因為長期暴露在鞋外,有明顯的曬印痕跡。 腳趾白皙剔透,修剪得十分干凈,泛著點可愛的淡粉色。 席江燃眸光帶幾分笑意,忽地生起玩念,大掌使壞捏捏她腳背。 蘇晚箏敏感地往回縮,握住自己的腳踝瞪男人:“你別亂碰,癢。” “知道癢就坐過來?!彼鄣讕еV月清風(fēng)的笑,是他最自然狀態(tài)下露出的表情。 蘇晚箏微怔了片刻,心臟有如被電擊了般,偷偷地顫了兩秒。 她撅撅嘴,慢吞吞地挪過去。 席江燃一手捏著她雙腳,另一只手探水溫,再慢慢把她的腳放進水里。 進水時,微燙的溫度讓皮膚刺刺的,很舒服。 蘇晚箏縮了縮肩膀,輕輕“嘶”一聲。 “燙?”席江燃抬頭問她,手掌里的兩只小腳,沒過多久就變得紅彤彤的。 她搖頭,一臉享受的表情:“舒服?!?/br> 他微提了下唇角,大掌緩慢摩挲在她的腳背,洗得很仔細(xì),動作很輕。 他看著她的腳,她就認(rèn)真端詳著他,男人低頭時睫毛垂落,薄唇不像平日工作時抿得冷直,此刻弧度顯得十分溫和。 他手掌的溫度順著腳底每一根神經(jīng)蔓延到心底乃至全身,她忽然生出一種永遠定格在這個時刻的念頭。 “我不是在做夢吧?!彼兄掳?,手肘搭在膝蓋上問:“除了副駕鑰匙外,這也是席太太的權(quán)利嗎?” 與她平日的清傲不同,聲音軟軟懶懶的,沒什么力氣。 “你給宋琉星也這樣洗過腳嗎?”不等男人回答,她又繼續(xù)問。 仿佛不期待他的回答,只是單純想問而已。 席江燃專注于他的動作,反問她:“我看起來很熟練?” 她瞇著眼睛,順勢奉承他一句:“嗯,絕了,跟專業(yè)的一樣。你可以不叫席江燃,叫席腳工了。” “只給兩個女人洗過。” 這座冷面冰山,完全不在意她的冷笑話,慢慢給她擦腳,“我mama和你?!?/br> 蘇晚箏凝視著他一動不動。 那剎那心不癢,不顫,不動,是不可能的。也是那個瞬間,她知道自己沒救了。 她也想告訴他,這也是第一次有男人這樣碰她的腳。而這么親密的動作,她竟然一點也不排斥。 她紅唇微揚,笑得真切:“真的嗎?” 男人一邊擦腳,一邊挑眉注視著她:“不信我?” “信的,好感動~” 她心生一抹邪念,笑著把腳從他手里抽回,身體前傾,嗓音壓出一抹嫵媚的味道:“那我該怎么報答你今天的殷勤?” 她也不是什么善茬,剛才被他捏腳玩了一道,勢必要還回來的。 說話間,雙腿已如水蛇般,慢慢環(huán)住他的腰。 有時一個舉動,就能讓氣氛升至最高最熱。 剎那間,聽見他呼吸沉了下來:“干什么?” “你說我干什么?”蘇晚箏笑得像朵含苞待放的花,臉頰染成粉色。 兩人眼神逐漸迷離之時,蘇晚箏往旁邊避開了些,喘息混著他心跳的聲音,頗為清晰曖昧。 男人的動作停下,尋著她的唇瓣落吻,她卻又避開了。 “怎么了?”他瞇起眼睛。 “我不是那個意思?!彼鉃囦?,“你皮帶臟了,我只是想幫你脫下來擦一擦?!?/br> 滿屋的火花熄滅,席江燃皺眉。 女人眼底劃過一絲狡黠,明顯是故意的。 “耍我?”他手掐著她的下巴,重了幾分。 把他火勾上來了,她一句輕飄飄的‘不是那個意思’就完事了? 蘇晚箏笑瞇瞇地,低頭吻了吻他的手指:“我是病人,你不能對我動粗的。” 他深深抿口氣,閉了下眼睛,他這是娶了個什么妖精,專門派來折磨他的。 “對不起哦,老公~”她幸災(zāi)樂禍地裹進被子,吹了聲口哨。 耍他一次心情極好,總算為自己出了口氣,今晚這一覺也睡得無比安分。 第二天是周末,蘇晚箏在床上睡到自然醒,起床時,吳媽說先生已經(jīng)出門上班了,還叮囑她換完藥,早上把雞湯都喝掉。 蘇晚箏吃著早飯,她今天也不是無所事事的。 邀請名單上有個比較難纏的女客戶賈月,是cm化妝品公司的老總,因為生意一直順風(fēng)順?biāo)瑸槿税翚狻?/br> 蘇晚箏打電話過去時,對方說不接受電話邀約,除非本人親自到場見她。 沒辦法,她今天從零食柜找出一盒馬卡龍,準(zhǔn)備下午親自帶過去。 打開微博沖浪時,她這才看見熱搜上掛著“蘇晚箏江桃”的詞條。 點進去一看,竟然是她跟江桃扭打的視頻。 配字:驚人!凌睿集團總裁meimei江桃竟與公關(guān)部部長扭打,百萬豪車損毀慘重。 她眸光瞬即沉了下來,沒敢點進視頻。 就連點進評論前,她都要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 ‘我知道內(nèi)情,這車原本是江總買給meimei的,不知道怎么就給蘇晚箏開了,江桃當(dāng)然氣不過?!?/br> ‘這個蘇晚箏,上次好像也在熱搜上看過她,是因為陪睡了才跟金總簽約的吧?’ ‘你們心疼女人,我只心疼車,好幾百萬哪,咱們打工人到死都買不起,果然資本家的世界我們不懂?!?/br> 評論大部分偏向江桃,有不少自稱內(nèi)部員工的微博號,雖然沒表明立場,卻很明顯在踩一捧一。 蘇晚箏一條條翻下去,臉色越來越沉,直接把手機“啪”一聲扣在桌面上。 她不知道視頻拍成什么樣,但底下水軍買得未免也太明顯了。 安慰自己不要太在意這些東西,但心里不難受是假的,她早飯也沒心情吃了,拿了包,直接開車去找賈月。 —— 榕城市公安局。 一位模樣清雅的西服男人正微微鞠躬道:“抱歉,家里小姐給各位添麻煩了?!?/br> 警員笑道:“客氣客氣,麻煩霍管家親自來領(lǐng)人了,跟小姐路上慢走。” “嗯?!被魱|爾點點頭,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身邊的江桃已經(jīng)不見了。 他沉沉抿了口氣,闊步走到加長林肯旁,開門上車。 車內(nèi)氣氛窒悶,一路開往江家公館。 江桃意識到這一點時,她惡劣地咬唇道:“掉頭,我不回爸爸家!” “這是老爺?shù)拿??!被魱|爾置若罔聞,把旁邊的醫(yī)藥箱拿出來,取出碘酒和棉簽,“坐過來一點,該換藥了。” “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拿我爸壓我,你是我爸養(yǎng)的狗啊?!苯移遣环模那椴凰偷教幦鰵?,逮著一個是一個。 霍東爾不怒反笑,似對她的嘲諷怒罵習(xí)以為常:“當(dāng)老爺家的狗也沒什么不好?!?/br> 江桃沒討到爽快,狠狠瞪他一眼:“自甘下賤,滾開。” 他眸色沉了沉,“江小姐,我再說一次,過來換藥?!?/br> 他一般稱呼她“小姐”,當(dāng)前面加上姓氏,便代表他的耐心已經(jīng)快磨盡了。 江桃偏是不肯,昂著下巴:“離我遠點,沒心情?!?/br> “那你別怪我動粗了。” “霍東爾,你干什么!”江桃尖叫一聲,男人已經(jīng)拽住她的胳膊,一只腿抵著她兩條動彈不安的腳。 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雙手銬,把她的手銬到頭頂。 “你特么隨身還帶手銬?”江桃驚恐:“放開我,你這瘋子!你要干什么!” “這也是老爺?shù)拿睢!?/br> 霍東爾慢悠悠地說,換好藥后后,用小鑰匙打開她的手銬。 江桃臉頰紅紅地坐起來,狠瞪他一眼。 她跟霍東爾是以主仆關(guān)系為前提的青梅竹馬,他從小就是她的小尾巴。 她說一,他從不敢回二,有好吃的第一時間分享給她,有危險永遠護在她身前。 可現(xiàn)在…… 不知何時,這男人慢慢長大了,五官透出精致的優(yōu)勢,動起力氣來不容小覷。 江桃生氣歸生氣,也知道自己惹了大禍。 爸爸可能還好,哥哥若知道她毀了他買的車,又打了蘇晚箏,一定會氣到吐血。 所以,當(dāng)江桃看見公館門口停著江清霾的車時,她臉色煞白:“哥……哥哥回來了?” “江少聽說你惹了事,第一時間飛回來了?!?/br> 江桃心里咯噔一下,喃喃著“完了”。 忐忑踏進家門,江家公館建筑多以歐式風(fēng)格為主,雕花的真皮沙發(fā)上,江清霾和父親江豐莫坐在一起,兩人一邊品茶一邊在對弈,非常專注。 江桃愣了下,數(shù)月不見,他還是那樣高大俊雅,喜愛純色的西服配深色領(lǐng)帶,手邊總會放一兩顆薄荷糖。 她窘迫地走過去,討好地主動喊:“對不起,哥?!?/br> 她開口時,江清霾正落下最后一子,棋盤上勝局已定。 江豐莫即便輸了兒子,也是頷首低笑,泰然自若地喝了口茶,絲毫看不出已到花甲之年。 江清霾慢慢站起身,掀眸看向她時,江桃感到一陣刺骨寒意,如病毒般侵蝕全身。 她嚇得一抖,張嘴欲辯駁,突然男人淡然地?fù)P起手掌,重重落在她臉頰上! “??!” 清脆一聲響,隨即而來是劇烈如火燒的疼痛。 江桃傻了眼,捂住自己火辣辣的臉龐,眼前的男人慢慢變得模糊。 霍東爾不知何時越過她身側(cè),抓住江清霾的手腕:“江少,她已經(jīng)知錯了,這么多下人面前打小姐,會傷到她自尊……” 被他握住手的男人黑眸微抬,一道寒光,夾著深不可測的怒氣,他溫吞地開口:“霍東爾,誰許你以下犯上?” 對上那雙眼睛,霍東爾也顫了下身子,立刻下意識放了手。 江桃疼得眼淚落下來,她捂著臉看哥哥一步步走近,一點點擊碎心中對他夢幻般的依戀。 她顫抖著后退,第一次對他產(chǎn)生懼怕:“不要,哥哥,不要再打我,我知道錯了……” 江清霾睨著她那副孱弱又恐懼的表情,滿眼厭惡:“自尊心?你當(dāng)著全公司砸車打人,買水軍散布謠言,考慮過她的自尊嗎?” “不是的哥哥,我……買水軍?什么買水軍?” 江桃拼命搖頭,哭得話都說不清楚,但頭腦還僅存一絲清醒。 她意識到什么,連忙澄清:“我沒買水軍!真的,我從昨晚到現(xiàn)在一直被押在局里,手機都沒碰到一下!” 霍東爾蹙眉:“江少,我可以作證,小姐的手機從昨晚就沒電關(guān)機了?!?/br> “你以為我還會信你?”江清霾眸光清冷。 上次她散播謠言鬧上新聞后,他就以撤職為警告,要求她回家思過,她發(fā)誓會悔過自新。 結(jié)果呢? “哥哥,我確實打了她,也砸了車,但我也受傷了,我被關(guān)了一晚上……” 江桃斷斷續(xù)續(xù)顫抖著哭泣,“而且我真的沒有買水軍攻擊她,不是我做的……” 男人恍若未聞,“我已經(jīng)讓人買了去海城的機票,房子和工作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你立刻搬過去。” “什么?”江桃大吃一驚,如遭雷擊,“不……我不去海城!在那我一個朋友都沒有,我不過去!” 她轉(zhuǎn)而拉住江豐莫,顫抖著聲音懇求:“爸爸,你也幫我說說哥哥吧,爸爸我不想去海城……求您了……” 江豐莫眉眼露出絲心疼,握住女兒的手掌:“桃桃,你這次確實做得過了,惹你哥哥發(fā)火,就算我不同意你去也沒辦法。沒事的,公司和房子那,爸爸已經(jīng)給你打點好關(guān)系,你在那會住得很舒服。” 江桃瞬間瞪大眼睛,血絲夾雜著淚一點點沖上來:“爸!你……不要我了嗎?!” “不是不要你,等你哥氣消了,他自然會讓你回來。” 江桃一下跪坐在地上,仿佛被抽了靈魂那般不知所措。 霍東爾壓著凝重的眉眼,想開口為她辯解。 江清霾已看出他心里所想,淡漠打斷:“不用替她求情,我安排你跟她一起去?!?/br> “可……” 霍東爾不得不承認(rèn),心里的緊張少了一寸。 他還想再勸什么,但江清霾心意已決,除非蘇晚箏親自開口,誰也無法再勸動他。 下完這盤棋,宣布完這個決定,江清霾便披上外套,闊步離開,不顧身后江桃死死哀求。 秘書一邊給他開車門,一邊低聲說:“江先生,微博上對蘇小姐的不良言論已經(jīng)撤得差不多了。另外,雖然是以江小姐的名字批發(fā)的水軍,但小姐的卡上并沒有支付記錄?!?/br> “而且,江小姐從昨晚到現(xiàn)在,一直在局里和醫(yī)院,沒有用過手機?!?/br> 江清霾眉頭蹙了下,關(guān)門上車。 既然不是江桃,還以江桃的名義買的水軍,那會是誰? 而另一邊的總裁辦里,時博對立在落地窗前的男人道:“席總,凌晨5點新買的水軍已經(jīng)被刪除得差不多了?!?/br> 時博頓了頓,評價道:“江清霾的動作還挺快,一遇上太太的事,他比誰都積極呢?!?/br> 男人慢悠悠睨了他一眼,目光仿佛一把刀,隨時能將他凌遲千百遍。 時博舔了舔唇角,立刻收嘴:“不過您這一招好,懲罰了江桃,還挑撥他們兄妹的感情?!?/br> 坐在一旁沙發(fā)上抽煙的陸翡,突然像看到什么有趣的笑話,“嗤”一聲笑出來。 他抱拳:“特佩服時博你的應(yīng)變能力,我要找到你這么會圓場的人,還愁斗不過那些女人?” 時博笑,靦腆擺擺手:“陸少說笑,女人的事我不行的?!?/br> “你來干什么?”席江燃目光落向他翹在茶幾上的雙腿,皺眉。 陸翡戴著三枚戒指的手搭在沙發(fā)上,手背上,彎彎曲曲一條黑蛇刺青,“找你玩啊,晚上十點有狂歡夜活動,要不要一起?” “你從你女朋友里面挑一個不就行了?” 陸翡嗤一聲,“上周才換了一個,黏人得要死,今天下去要去開我侄子的家長會,非要特么纏著我一起去,說要提前體驗父母生活?!?/br> 席江燃沒抬眼:“你不是最討厭這種纏著你的?” 陸翡雙手一攤:“對啊,我爸硬塞給我的,說是個賢惠保守的千金小姐。結(jié)果我爸一走,撩起裙子直接坐我膝蓋上,我看跟那些小太妹沒什么區(qū)別?!?/br> “噗嗤……”這次換時博忍不住笑出聲。 席江燃涼涼掠他一眼,低頭看了眼表:“我晚上沒空?!?/br> 末了又補一句:“李瓊墨是閑人。” 陸翡被拒絕也只能攤攤手,“算咯,身上一股子藥味,跟老頭一樣,一見面還要給我把脈,煩人?!?/br> 時博強忍笑意繼續(xù)工作,陸少算是他一天沉悶工作中最好的調(diào)劑品了。 而此時,cm化妝品公司門口,蘇晚箏與一位相貌精致的年輕女人微笑握手:“賈小姐,按照約定,您當(dāng)天一定要到場哦?!?/br> “一定的?!辟Z月下巴微抬,笑意岑岑,“我的要求,蘇小姐可一定要幫我實現(xiàn)哦?!?/br> “一言為定?!彼龔潖澊?。蘇晚箏沒想到一切這么順利,進cm后跟賈月簡單聊了幾句,賈月沒拒絕也沒同意,卻提了個條件。 這個條件對蘇晚箏來說再容易不過,她立刻爽快地答應(yīng)。 原本以為是個難纏的角色,沒想到半小時就解決了。蘇晚箏心情愉悅地離開公司,早晨的不愉快全數(shù)拋到腦后。 結(jié)束后正到午飯點,cm公司離時苒家挺近的。 她在路邊買了鍋酸菜魚和烤串,又去超市逛了圈,滿滿當(dāng)當(dāng)拎到時苒家門口,敲門。 時苒正在客廳忙著整理下午家長會的ppt,跑貓眼處一瞧,驚喜地打開門:“箏箏?你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