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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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在那天路在遠出現(xiàn)之前,鄧家這老兩口兒是真的不知道南汐已經(jīng)結婚了。那天路在遠說自己是南汐的老公,老兩口兒的確嚇了一跳。 第二天,他們?nèi)メt(yī)院,把這件事講給鄧嘉祥聽,并且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鄧嘉祥見瞞不過了,就把事情告訴了父母。 但是他同時又告訴他的父母:“小汐是上了那個姓路的當,他們的婚姻就是那個姓路設下的一個騙局,小汐一定會跟姓路的離婚。” 他還把路在遠與南汐必然會離婚的理由,一五一十地講給他的父母聽。 所以,鄧mama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事,她對路在遠便沒有什么好態(tài)度。 這個時候,南汐已經(jīng)進了她的房間,路在遠不愿意面對鄧mama鄙視的目光,就跟著進了她的房間。 南汐柜子下面的一個抽屜,從里面搬出來一個粉色的盒子,掀開盒蓋,從里面拿出兩本紅色的結婚證書。然后,她把盒子蓋好,伸手去抓自己的包包。 她手一揚,就有一張紙從結婚證里掉出來,飄落在地上。 那是當初她和路在遠烏龍閃婚后,她苦求他離婚,他說什么也不同意,最后簽下了這一紙同居協(xié)議。 她把同居協(xié)議夾在結婚證里,想著他們約定的時間一到,要是他耍賴或者想要訛詐她,她就拿出這份同居協(xié)議來解決問題。 那個時候她多傻,竟然相信他的連篇鬼話,傻乎乎地跟他簽什么協(xié)議! 她看著那張掉落在地上的協(xié)議,記憶如潮水般涌出,被欺騙被愚弄的憤怒也如潮水般涌上心頭! 她彎腰,將那份協(xié)議撿起來,展開,看著那上面書寫的一條一條幼稚可笑的所謂協(xié)議,她再也忍不住,情緒崩潰,眼淚掉了下來。 她怎么會那么蠢?竟然對這個男人的陰謀毫無察覺!人蠢,字看著也蠢,紙上那些她親筆寫下的字,就是她幼稚愚蠢的證明! 她兩手一錯,“刷”地將協(xié)議紙撕成了兩半! 可是那紙上的字個個清晰,好像是許多譏諷的眼睛在盯著她看! 她再撕!再撕!再撕!那張紙在她的手中變成了碎屑,她將手一揚,那些碎紙屑像雪片一般,在她眼前紛紛揚揚,最后飄落在地板上。 她的心也像那張紙,在她自己的手中,碎成了一片一片。 她捂著臉,跌坐在床上,失聲痛哭! 路在遠一直站在門口,沉默地看著她發(fā)泄憤怒。見她越哭越傷心,他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伸手摟住她的肩膀:“小汐……” 南汐正恨他恨到不能自已呢!他的手剛碰到她的肩,她猛地一甩手,一下子就將他掀翻在床上。 路在遠的后背剛剛著床,就覺得眼前人影一閃,他還沒有看清發(fā)生什么事,南汐已經(jīng)壓到了他的身上! “你這個大騙子!你這個大騙子!”南汐騎坐在他的腰間,掄起拳頭,劈頭蓋臉地在他身上亂捶亂打起來。 南汐突然爆發(fā),將路在遠壓在身下,劈頭蓋臉地打他。 路在遠不出聲也不掙扎,默默地承受著。 南汐情緒失控,邊打邊哭罵:“你這個大騙子!你這個混蛋!你為什么要闖進我的生活?你憑什么把我弄成今天這個樣子?我恨你!我恨你!” 她一時激憤,忘記了家里還有兩位老人。 本來鄧mama看到路在遠跟進了南汐的房間,還關了門,她就已經(jīng)豎起耳朵關注這邊的動靜了。屋子里突然傳出來南汐的哭罵聲,她趕緊走到門口,敲了敲門:“小汐?出什么事了?” 南汐立即住手收聲,可是她剛才又哭又打,過于激動,氣息極不穩(wěn)定,沒有辦法回答鄧mama的話。 路在遠便沖著門外回應了一句:“阿姨不要擔心,我和小汐談點兒事。” 鄧mama遲疑了片刻,又說:“有話好好說?。 ?/br> “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好了?!甭吩谶h又回了她一句。 門外便安靜了下來。 路在遠沒有動,躺在那里,伸手從床頭柜子上拿過紙巾盒,遞到南汐的手里:“鼻涕都快流到我身上了,趕緊擦一擦吧。” 南汐抓過紙巾盒,先是抽出來兩張面巾紙,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視線清晰后,便看見路在遠正在盯著她的臉瞧,目不轉睛。 剛剛平復的情緒瞬間就迸發(fā)了,她把紙巾盒一丟,摔在了路在遠的臉上。 然后,她抬腿側身,從他的身上離開,坐在床沿上,抓起結婚證,塞進了自己的包里。 “走吧,要辦就痛快點兒,早點兒去……” 她邊說話邊要站起來,剛剛欠了欠身,話還沒說完呢,路在遠突然抬起腳來,在她的腰上一勾,她跌回床上,又沒有坐穩(wěn),向后仰倒在床上。 路在遠動作很快,一翻身就壓住了她。 他使了力氣,她被他重重地壓在了床上,掙扎了幾下,徒勞無功。 “你放開我!你敢對我胡來,別怪我不顧你胳膊上的傷!”南汐瞪著眼睛威脅他。 路在遠卻不受威脅,他湊近她的臉,用他的鼻尖抵住她的鼻尖,坦然道:“我不怪你,你要打要殺,我都愿意承受,剛才你打得還不過癮吧?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說完,他頭一低,就吻上了她的嘴唇。 南汐到底是不忍心去攻擊他那條受傷的手臂。 他用兩條腿夾住她的腰,將她牢牢地固定在床上,嘴唇在她的臉上肆意地親吻著。她掀他掀不動,推他又推不開,他溫熱的呼吸撲在她的臉上,弄得皮膚癢癢的。 南汐一把握住他的手腕:“你住手!我們是要去離婚!不是要去結婚!你這算什么?” 路在遠渾身都熱了起來,額頭已經(jīng)冒了細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