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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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慕言聽不下去,叫府里大夫來。 大夫診斷為因后腦受傷,暫時性失憶,順便給蘇孚包扎好傷口,開幾副藥才下去。 溫慕言陰森森打量蘇孚,蘇孚毫無所覺他的厭恨與排斥。 喝下半碗糖水,她又有力氣,嘰嘰喳喳,糾纏溫慕言。 “主人,那您要怎么才肯原諒奴婢呢?” “我想不通,為什么會背叛您?” “這里面真的沒有誤會么?” 她好像真的變成個單純無知,全心依賴他,怕被冤枉的單純少女。 溫慕言冷不丁問:“你害怕女婢,怕她騙你,就不怕我騙你?” 蘇孚坦坦蕩蕩:“嗯,我有種直覺,您好?!?/br> 溫慕言譏誚:“因為我這張臉?” 他這張臉與溫祈樂八分相似。 蘇孚也第一時間,想到替身雷點。 送命題,蘇孚慢吞吞思索道:“倒也不是,就是您,您給人的感覺,像天山雪一樣干凈,故鄉(xiāng)月一樣令人心安。哪怕?lián)Q做一個人,擁有這張臉,我想不出來,估計也不會信他。” 上輩子她可不是這么說的。 那時耿達(dá)被陷害入獄,他心急如焚,跑去求她,她卻帶著溫祈樂在別莊賞月,將他拒之門外。 冰寒刺骨,他跪在石階整整一夜,次日,二人同出,溫祈樂問:“不心疼?” “有什么可心疼的?” …… “那張臉,可與我相似?!?/br> “本宮心儀你,自然疼你。至于其他人,即便擁有這張臉,也不過徒有其表,白污好面孔?!?/br> 溫慕言閉了閉眼,忽然笑了。 他倚在椅背,長腿交疊,那笑詭譎陰郁,襯得五官綻放奇異的艷色。 “你不是問,我怎么才能原諒你么?” 蘇孚眼巴巴,溫慕言漫不經(jīng)心道:“正巧,爺缺個通房,你將爺伺候舒服了,爺自然原諒你。” 蘇孚遲疑:“現(xiàn)在么?” 溫慕言定定望她:“現(xiàn)在?!?/br> 蘇孚為難:“不好吧?!?/br> 溫慕言心中冷笑,露出馬腳了不是。 上輩子成婚三年,一直未曾圓房。 他體貼她體弱,誰知,她是想留給別人! 于她來說,他不是丈夫,不是愛人,而是工具與污點。 正待揭破,蘇孚左右嗅嗅,期期艾艾道:“奴婢倒沒什么,就是身上泛酸,您能下得去口?” 今兒還能叫她騙過去? “來人,帶妙……苗小姐去沐浴。” “原來我姓苗么?哪個苗?我叫苗什么呢?” 溫慕言隨口編:“草田苗,下雨的雨,苗雨?!?/br> 蘇孚略失望:“有點普通?!?/br> 溫慕言煩躁:“快去!” 客臥平時不住人,陰暗潮濕,經(jīng)蘇孚提醒,似乎還飄著怪味,溫慕言踏出去,吩咐奴仆:“一會將蘇小姐帶到我屋子里?!?/br> 他倒要看看,蘇孚能挺到什么程度! 兩刻鐘,溫慕言隱隱后悔。 清洗后,少女干凈清爽,肌膚白里透紅,細(xì)膩潤澤。唇紅齒白,眼如新月。 好像失去記憶,連禮義廉恥也忘了似的。 斗篷逶迤在地,只著薄紗,春色若隱若現(xiàn),她半分羞澀也無,歡快撲過來,直接坐在他腿上:“主人。” 溫慕言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心跳不爭氣地,快了一下。 隨即臉色一沉。 第31章 本宮害死的駙馬重生了(2)^…… 清幽桃香撲面, 少女的身軀柔若無骨。 溫慕言偏過臉,吻落在頰邊。 蘇孚不滿,指責(zé):“您躲什么?” 那雙眼瑩瑩泛綠光, 充滿對私密之事的興致??捎智辶枇? 讓人懷疑, 她真知道那事代表什么嗎? 溫慕言眸色翻滾,在做與不做間猶豫不決。 他自然不吃虧, 只是怕, 自己會心軟,落入難以預(yù)測陷阱。 正在這時, 房門被人啪啪拍響。 開門,赫然是轉(zhuǎn)醒的楚惜春。 氣勢洶洶:“少爺!您今夜就要與那姑娘同房?!” 溫慕言頭疼起來。 與妙陵正相反,楚惜春天真爛漫, 慈悲心腸,就是直來直去, 離經(jīng)叛道,總做叫人哭笑不得的事。 罷了, 欠她, 怎么連這點也容不得? 他心下嘆息,拉楚惜春去她屋子。 原本別莊下人是四人一間, 重生后,聽聞楚惜春與室友鬧矛盾, 溫慕言直接給她單獨批間自己住。 他解釋, 并非搶來的, 又在她張牙舞爪的威脅中保證,絕對不做越界事。 至于妙陵身份,沒明說。 楚惜春半放下心, 不許他離開。 溫慕言無奈,好言勸說。 脫身回來,已過半個時辰。 蘇孚乖乖巧巧,坐在剛才位置,神情難掩失落:“她也要像我這樣,伺候您嗎?您剛剛是去她那里了?那還用奴婢伺候嗎?” 方才走,也是留機(jī)會讓她逃跑。沒想到她一直等著。 真失憶了? 溫慕言嘗試相信這荒謬說法。 福至心靈道:“不必,她不必伺候我,你也不必?!?/br> 蘇孚懵懂,他勾唇一笑:“此前只是試探,恭喜你,你通過了?!?/br> 這世,他絕不能讓妙陵再影響他。 失憶的妙陵不好放在他身邊,莫不如將她送回公主的位置。 “我要派你去做重要任務(wù),須得提前確定忠心。” “什么任務(wù)?” “假扮當(dāng)朝妙陵公主蘇孚?!?/br> “蘇孚……”蘇孚默念這個名字,若有所思。 溫慕言眉心一跳,觀察她,沒有想起來的跡象,叮囑:“你的狀態(tài)還不穩(wěn)定,若想起什么,及時告訴我?!?/br> 蘇孚點頭應(yīng)是。 溫慕言繼續(xù)講解:“蘇孚是當(dāng)今圣上長姐……我要你假扮她。” 他沒有說目的,并不是十分相信蘇孚,而且失憶,有隨時恢復(fù)記憶的危險。 他只會一個一個地布置任務(wù),讓她親手毀掉溫祈樂,親手將蘇家江山交到他手里。 “那原本的妙陵公主呢?” 他的臉龐在燭光中半明半暗,笑意淬毒,輕快道:“她啊,被我殺了?!?/br> 蘇孚應(yīng)景打了個哆嗦。 “以后,你就是妙陵公主?!?/br> “怎么?怕我了?” 蘇孚眼中的恐懼令溫慕言快意而焦躁。 他走到蘇孚面前,拆下玉簪,手指輕輕梳理絲綢般青絲,帶了上位者威嚴(yán):“你不該怕我。你失憶之前,比我還要狠辣。” 手下的身軀微微顫抖:“可我記不起來?!?/br> “記不起來好?!?/br> 蘇孚不解問:“哪里好?” “空白的紙,寫什么,就是什么?!?/br> 溫慕言神通廣大,不知從哪里尋來告老還鄉(xiāng)的教引嬤嬤錢如意。 老嬤嬤見到蘇孚打個激靈,顯然是看出什么,但她什么也沒有說,盡職盡責(zé),教蘇孚妙陵公主的習(xí)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