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節(jié)
江雪開口說道:“現(xiàn)在張啟山在什么地方?他的情況,若是沒有猜錯的話大概是中了軟仙草之毒?!避浵刹莼镜慕馑幣渲檬值牟蝗菀祝枰陵幹炼镜亩疚镉脕硪远竟ザ静趴梢越舛?。 “江姑娘有辦法?!睆埜惫俾牭浇┻@話,大喜過望,聲音帶了幾分急切。 江雪含笑點點頭。 軟仙草還是她放置在古墓里的東西,能不熟悉嗎?還有若是張啟山真的是中的軟仙草之毒的話,那么就意味著他碰過那個墓室里的東西?;蛘哒f再退一步來說,墓室里原本的東西現(xiàn)在就在他的手里也不一定。 “帶我去見張啟山吧。”江雪又開口說道。 張副官點點頭:“好,我知道了?!?/br> * 張啟山果然是和張副官一起隨行來著,而且還就在白喬寨外面不遠處的客棧里。除了張啟山之外,還有一個負(fù)責(zé)照顧他的醫(yī)生,據(jù)說還是尹新月的表妹叫莫測。另外江雪找的齊鐵嘴和二月紅也都在這里。對了,還有另外一個有些陌生的面孔,雖然江雪不認(rèn)識,不過看她的穿衣打扮,加上自己這段時間來打聽出來的消息便也能夠猜測出眼前的這個二十多歲貌美的女子,應(yīng)該就是白喬寨據(jù)說已經(jīng)死了的大土司時懷嬋。 人倒是齊全的很。 不過這樣也好,省的她再來回跑了。 “江姑娘,你怎么會過來?”不管是二月紅還是齊鐵嘴在家見到江雪的時候,都表示十分的驚喜。要知道其實最一開始張啟山生病的時候,他們就想要找江雪來著。但是他們并非是張家人,不懂得他們獨特的聯(lián)絡(luò)方式張啟山又是那么一個樣子,壓根也不成。 雖然后來知道張副官也是張家人,也聯(lián)系了張家。但是很可惜,張家那邊只在三個月前接到族長一封的書信,只說自己有事情要遠行一趟,歸期不定。讓她們不用尋自己,沒辦法聯(lián)系上張起靈,江雪的行蹤更是神秘莫測,他們就更加不知道了。 “自然是過來找你們了。對了,我在來之前,先去你的府上轉(zhuǎn)了一圈,見了尊夫人。這個東西是她讓我?guī)Ыo你的,請你務(wù)必保證自己。”江雪說著這話便從袖口里面滑出一枚平安符,就是先前丫頭給她的。 往二月紅那邊輕輕的拋了一下,看似沒有任何的力道,也沒有特別的注意。不過這平安符確實順利的到了二月紅的手中。 “你見了丫頭?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二月紅急聲問道。自己走的十分急,出來這將近半個月的時間,他也只在最一開始的時候,給丫頭去過一封信。此后再也就沒有時間和精力過去。 現(xiàn)在真的急切的想要知道丫頭到底如何? 江雪開口說:“這個你倒是不用擔(dān)心。夫人很好?!?/br> 二月紅雖然先前也因為篤定陳皮不會對丫頭做什么?才會這樣放心出來,但是心里到底還是擔(dān)心,現(xiàn)在聽到江雪這話,倒也徹底的放下心來。 江雪隨后便被拉著到了內(nèi)室里去,見到了躺在床榻上的張啟山。 面色蒼白,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沒睡著。眉頭緊皺,好像十分難受的樣子。江雪不由分說的拉起張啟山的脈搏,果然是一點都沒錯。果然是中了軟仙草沒錯。 而且看著脈象,中毒不淺,看來這段時間來,他應(yīng)該是把東西帶在身上,才會中毒這樣深。 “江姑娘,佛爺如何?可能醫(yī)治?”齊鐵嘴有些急切的開口問道。 江雪從袖口里滑出一顆小拇指大小的赤紅色丸藥來,一把塞入到張啟山的口中,用手捏著他的下巴,往上一推,見到他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確定他已經(jīng)把藥丸吞下去,這才點了點頭。 “江姑娘……” “行了,別一口一個江姑娘的叫了。直接叫我阿雪就好。再有想要問張啟山的情況。現(xiàn)在可以告訴你。他已經(jīng)沒事了。最遲今天晚上之前他就會恢復(fù)正常,不用你們擔(dān)心。還有把這個丸藥交給二月紅,讓他也吃下,可以解他體內(nèi)軟仙草的毒性?!苯┱f著便朝著張副官那邊激射出來一顆紅色藥丸和先前她喂張啟山吃下的一模一樣。 張副官視第一次見江雪,雖然聽說過她不少的事跡,但是還是有戒備心,在接到東西后,幾乎是下意識的看向齊鐵嘴。見到他點頭這才走出去。 對此,江雪倒也不在意。 她都已經(jīng)多大歲數(shù)的人了,自然是不會和這些小孩子計較,“對了,看好張啟山,若是他醒了就讓人告訴我一聲。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說?!币婟R鐵嘴點頭這才起身離開。 “二爺真是好福氣呢!身邊美女環(huán)繞,看得我都有些羨慕起來?!苯┻@才一從房間里走出來,便看到了圍繞在二月紅身邊的兩個美女,時懷嬋和莫測。說起來,她曾經(jīng)因為好奇而為二月紅算過一卦,確實是個招惹桃華的命道,不過好在他夠?qū)R弧2蝗坏脑捵约航^對不會出手救他。 二月紅本來就被莫測和時懷嬋一左一右的關(guān)心給弄得有些心思凌亂,張副官又是個冷冰冰的性子,直接的無視自己求救的眼神?,F(xiàn)在看到江雪出來他的心里還真是有了松了一口氣的感覺。語氣里甚至都帶了一絲的感激:“江姑娘,剛才真是謝過你的解毒丸,在下還有些事情想要詢問一下江姑娘?” “沒問題?!苯┝⒖厅c頭答應(yīng)下來。她可不是刻意的要幫二月紅解圍來著,只是關(guān)于礦山古墓里的東西,她覺得還是先行詢問一下二月紅才是。畢竟他應(yīng)該也下了墓。 目光看向張副官,張副官雖然是個冷冰冰的性子,但是卻也十分有眼色,很快的便開口說道:“我先進去看看佛爺?shù)那闆r?!闭f著便走進了內(nèi)室里面。 二月紅的目光也看向莫測和時懷嬋兩個人。這兩個人也都是聰明的女子,莫測出身富貴人家,又曾經(jīng)到英國留過學(xué),最善的便是察言觀色。而時懷嬋就更加不用說了,身為白喬寨的大土司,最起碼的眼色還是有的。見到二月紅這樣的目光,雖然他們心里對江雪都很有忌憚神情,不過卻也都不想要給二月紅留下不好的印象。 便也都十分識相的起身離開。 “東西是在你的手里還是在張啟山的手中?”齊鐵嘴和張副官也一起去過礦山的墓下,但是這兩個人卻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這也就說他們兩個人沒到過那個墓室里也沒有接觸過這個東西。這樣來說東西不是在張啟山的手里,就是在二月紅的手里。 二月紅也是個聰明人,一聽到江雪這話,只是愣了一下便也明白,只是嘴上卻說:“冒昧的問江姑娘你一句話,你怎么知道有這個東西?你知道我們下過古墓?”這一句算是變相的承認(rèn)自己手里有江雪所要。 “明人不說暗話,我這個人最討厭人嘰嘰歪歪,一句話非要拆成十句來說明情況。你們從礦山人字形古墓里拿出來的東西,必須要還給我,這東西不屬于你們也不屬于這個繁華的人世間。必須還到這個墓里去?!苯┲苯拥拈_口說道。 二月紅看向江雪的目光瞬間不同起來:“你知道礦山下面是個人字形古墓?你去過?你怎么知道我們從里面拿出東西來?” “若是你們沒有從里面拿東西的話,你和張啟山的身上便也不會中了軟仙草了。我來猜猜看,之所以你的輕微而張啟山重,怕是因為東西現(xiàn)在在張啟山的手中,你先前接觸過。所以你們兩個人的體內(nèi)才會有軟仙草,而和你們一起下去的張副官和齊鐵嘴卻沒有一點的事情。我說的可對?”江雪看著二月紅,笑盈盈的說道。 二月紅看著江雪,只覺得她身上就是一團謎,“你說的一點都不錯。東西是在佛爺?shù)氖种?。先前我和佛爺并未在一起,之前見了佛爺?shù)纳裰且膊磺宄9识椰F(xiàn)在也不知道佛爺把東西放在什么地方。不過如今佛爺身上的毒性既然已經(jīng)解了,想來也很快醒過來。到時候我會和佛爺說明?!?/br> 這個江姑娘也不知道和礦山下面的古墓到底有什么淵源? “這就好,東西不能留在你們的手中,不然遲早是禍害?!苯τ诙录t的識相表示十分的滿意。 二月紅想了想,猶豫了一下,才開口問:“可以冒昧的問江姑娘一句。聽你的口氣,好像對礦山下面的古墓十分的了解,不知道它里面的東西?” “你們既然知道這是個人形古墓,便應(yīng)該知道它的復(fù)雜不是一般二般可相比。你們所走的地方,只不過是冰山一角。它里面的東西,也不是你們可以拿得起的東西。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你拿出來的東西雖然并不是古墓里最終要守護,不過卻也頗為危險,是原主人為了迷惑你們而放置的東西??丛谛「绲姆萆?,我這里多給你們一句忠告,礦山下面的墓你們不能再去了。當(dāng)然若是你們想死的話,倒是可以。里面歡迎的很?!苯┬χ_口說道。 第十四章 二月紅在心里猶豫了又猶豫,還是開口問道:“不知道江姑娘可否告知里面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人都是有好奇心,他自然也不例外,雖然先前他曾經(jīng)為了丫頭,已經(jīng)是金盆洗手,但是在這之前他也一直都是跟著家里的人學(xué)習(xí)盜墓之術(shù)。之所以會學(xué)習(xí)唱戲也是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方便行動,更何況若是戲班子的話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 這礦山下的古墓他也已經(jīng)走了一遭,雖然按照江姑娘的說法,那不過是冰山一角。但是也足夠讓他吃驚,這個古墓比他先前所見過都要復(fù)雜和神秘。而江姑娘看樣子明顯是個知情人士說不得還是古墓的守護者,她知道里面放置的是何東西也不一定。 “有些東西還是讓它永遠成為秘密比較好。”江雪一直都覺得這句話十分有道理,有些事情還是永遠不知道比較好。 二月紅也是個聰明人,眼見江雪是不愿意說,他自己也不是個強人所難的性格。再者,江雪于他還有兩次救命之恩,他更不好再次開口,不過心里也明白,既然他帶出來那樣的東西都只是障眼法的話,江雪這樣的人都開口說危險的東西,那就真的是危險了。 不知道也許也是一種幸運。 江雪見二月紅不再詢問,心里暗自點了一個頭,是個聰明人! 又問了二月紅的一些情況,這才想起要聯(lián)系一下小哥,當(dāng)下飛快的掐了一個法訣在一個金鈴鐺上面,便見鈴鐺叮鈴鈴的響起來。這是她給小哥的同心蠱他們早就已經(jīng)有所約定,只要是尋到人的話,便以此通知,還在分手的地方集合。 大約等了有將近一個多小時,便見一身黑衣的小哥趕了過來。 “族長,您怎么來了?”張副官一見到小哥就滿臉激動,立刻拱手行禮說道。他雖然是聽說了江雪和族長的一些事情,畢竟這在張家內(nèi)部都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他們張家林立世間有千年的時間,這還是第一次出現(xiàn)未來族長夫人是個外人的情況,自然是被傳的沸沸揚揚。 小哥聽到張副官的聲音,往他那邊看了一眼,并沒有說話,只是拿目光看向江雪,里面帶著疑問。 很顯然,上一次的失憶他早就已經(jīng)把張副官這個人給忘光了。 “小哥,這是你們張家的張日山,說起來應(yīng)該是你的族侄?!苯┬χ_口說道。 小哥這才把目光看向張副官那邊,開口說道:“你和張瑞桐是什么關(guān)系?”雖然他是會忘記一部分的記憶,但是張瑞桐他卻沒有忘記。 “他是我隔房的叔祖父?!睆埜惫匍_口回答說道。 江雪看了一眼張副官,“這么說來你和張啟山算是堂兄弟了。”難怪雖然面容上不相似,但是這冰山臉可真的相似。 “回族長夫人的話,是的。”對于張副官這種有點死腦筋的人來說,既然族里內(nèi)部已經(jīng)是承認(rèn)江雪的身份,他這里自然也尊他為夫人,不會有半分的含糊。 聽到張副官這樣的話,小哥這才又看向張副官,不同于剛才的淡漠和無所謂,這一次倒是帶了一絲贊賞的意思。這倒是讓張副官有點受寵若驚,他的眼睛沒有出問題吧?他怎么看到族長剛才看向他的時候,帶了贊賞,額……可是他也沒有做什么特別的事情? 難道說是因為剛才他那一句,族長夫人。 “我說,你們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剛才那個一身白衣的女子,應(yīng)該是白喬寨的大土司時懷嬋吧?你們這是還在想怎么進寨子嗎?”江雪自然不會去問什么?你們怎么不進去這樣有點蠢的問題。不說她已經(jīng)把事情給打聽的七七八八,就是沒有,一個大土司,走到自家門口去不進去,只能夠說明,這內(nèi)里必定發(fā)生了‘兵變’,有人要奪她的位子。 歷朝歷代,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太多,不用感到奇怪。 齊鐵嘴開口說道:“阿雪聰穎,可不就是這個問題?,F(xiàn)在白喬寨里發(fā)生內(nèi)斗,大土司被人陷害,如今有家歸不得,寨內(nèi)的情況都被護法給把持。我們想要進去難如登天?!焙龆氲浇┑纳衿嫜劬θ滩蛔×亮艘幌?,“不知道江姑娘可有什么辦法?” “直接光明正大的進去不就行了。你也說了,她是白喬寨的大土司,想來寨內(nèi)的人應(yīng)該沒有不認(rèn)識她。更何況那個護法雖然把持寨內(nèi)大權(quán),但是那是因為現(xiàn)在寨內(nèi)傳出時懷嬋送葬世子的途中出了意外,這才由他代理大權(quán),但只要時懷嬋出現(xiàn),這個消息就不攻而破。至于清理內(nèi)政的話,到時候就再說了。”江雪看著面上還是有些猶豫的齊鐵嘴和時懷嬋,又說:“若是你們擔(dān)心,如此一來的話不能夠揭發(fā)護法的陰謀的話,不用擔(dān)心,一切交給我來處理。到時候保證他連祖宗十八代都交待出來。” 說著這話的時候,江雪的語氣讓人有點不寒而栗。 其他人的感覺倒是不知道,不過齊鐵嘴這里卻是生生的吞了口水。 現(xiàn)在的女人真是一個比一個危險,以后他找老婆可要看清楚,一定要尋一個和丫頭一樣溫柔可人,不能像是江雪一樣,外表看著溫柔體貼的好姑娘,但是實際上渾身上下都帶著毒,碰一下就會死。 “既然族長夫人是這么說,那么我們就直接進去好了?!睆埜惫偈菑埣易畹湫偷娜耍瑢ψ彘L有一種盲目的信任,而且基于愛屋及烏的想法,對江雪也有些盲目的信任。 齊鐵嘴對此撇了撇嘴,張家人就沒有一個正常人。 不過他也有一種江雪在手,其他的都不用怕的想法,便也點頭:“既然如此的話,就這么定下來?!?/br> * 進白喬寨的行動,比江雪想象中還要更加的順利。 大護法聽到時懷嬋回來了,面色很快的就陰翳一下,心中暗自的大罵,那些人真是一點用都沒有,連時懷嬋一個弱女子都沒有辦法解決。最好都是死在外人,不要再回來,不然的話他也不會放過他們。 雖然臉色陰沉,不過大護法的心思深沉,既然時懷嬋這么大大咧咧的回來了,那么他想要再動手腳就有點不容易。不過好在寨內(nèi)大部分的權(quán)利,他都已經(jīng)籠絡(luò)過來,時懷嬋回來也未必能夠吃到什么好果子。這么一想,他的心里才略微好受了一些。 而且她回來也好。 既然他能夠在她的眼皮子下面弄死她兒子,她自然也不是什么問題。 大護法在心里擬定了一個大概的計劃,這才帶著人,出去迎接時懷嬋,只是讓他有些沒有想到的是。回來的不是時懷嬋一個人,身后還跟了好幾個。而且就這么看著,以他的眼光看來,每一個人都不是普通人。 “大土司……啊……” 他這話都還沒有說完,便見幾朵黑梅花破空而出,直接而精準(zhǔn)的打在了大護法的xue位,見大護法呆愣愣的站在那邊不能動了,而跟他一起過來的幾個人的待遇也是一樣。 “我去,阿雪姑娘,你這暗器功夫真是一絕,便是二爺怕也比不得?!饼R鐵嘴一見到江雪的手法便有些感嘆的說道。 江雪并沒有理會有些貧嘴的齊鐵嘴,而是看向時懷嬋,讓她趕緊的行動。 時懷嬋也是個聰明的女人,見到大護法被控制起來,便也有條不絮的下達命令。先是安撫了周圍有些慌亂的寨民,簡潔明了的說了為什么會這么對待大護法的原因,隨后又拿出自己安葬世子的證據(jù),一截樹枝。又讓人請了她的母親,也是白喬寨上一任大土司出來。 事實勝于雄辯。 很快大護法便被人壓起來,而他的同黨也是同等待遇。 接下來的事情,就沒有江雪他們的事情,就是白喬內(nèi)部的事情。在安排了江雪他們的住處后時懷嬋很快的便投入到處理內(nèi)部的事情。 就在時懷嬋處理內(nèi)部的事情,張啟山經(jīng)過了這些時日的調(diào)養(yǎng),身體也恢復(fù)大半,神智也清醒過來。在見到江雪和小哥的時候,眼睛里閃過一絲驚訝:“族長,江姑娘,你們怎么來了?”其實先前下墓的時候他是有想過等到族長回來再一起去。畢竟族長在的話更為保險一些。但是日本人那邊頻頻異動,讓他不得不加快自己的腳步。 東西倒是到手,只是這付出的代價也不小。 “你從古墓里拿出來的東西。”江雪直接的開口說道。 雖然先前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不過東西江雪一直都貼身帶著,聽到江雪的話,便直接的從內(nèi)衫的口袋里把東西拿了出來:“江姑娘可是認(rèn)得或是知道這東西不成?”這東西他研究了一下并沒有什么頭緒。 但見江雪壓根就沒有往前,只是手掌微微的往上挑了一下,而后輕輕的抓了一下。本來在張啟山手中的東西像是不受控制一樣,朝著江雪那邊飛了過去。 沒有理會在場齊鐵嘴,張副官以及張啟山二月紅的驚訝。 江雪拿到東西,確認(rèn)東西沒錯,便直接的拿出一道黃色的符箓,包裹著那東西,而后在上面飛快的打了數(shù)個結(jié)印在上面。而后交給小哥,讓他好好的收著,等他日有了時間,再重新的放回古墓里。 “我說,你們的膽子倒是不小,什么東西都敢往外拿出來?是嫌自己活的時間太長了一些嗎?”江雪看著面色上都帶了幾分疑惑的幾人,輕聲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