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大色狼,大混蛋!
“你騙我?!鳖櫚舶惭劬A瞪,揮起小拳頭就要打他。但是舉到他傷處上方時,又停下來了。 她這樣一拳下去,他非要痛死不可! 而她,于心不忍。 該死的,為什么要心疼他呢?他痛死都活該?。〈笊?,大混蛋! 她緊咬著粉嫩的下唇,含羞帶怨地瞪著他。 “顧安安,你把眼睛瞪這么大干什么?怎么著,我還給你開發(fā)個美瞳商品出來,你去代言?”他和她對視了會兒,突然仰頭往她的眼睛上親了一下。 顧安安一聲尖叫,飛快地捂住了眼睛。 霍云琛又親她的手背,順著她的手臂一直往下,到了手肘下,用力拉開了,吻上了她緊咬的嘴唇。 “嘴張開。”他拍拍她的腰,低聲命令道。 “才不……”顧安安恨恨地開口。 霍云琛抓住機(jī)會,直接親了進(jìn)去。 顧安安惱火極了,她的骨頭就是這樣被霍云琛抽光的。 她一定是上輩子、上上輩子都沒有過男人,所以才眼光爛到死,所以才饑不擇食,先是傅桐,現(xiàn)在是霍云琛,一個騙她,一個戲弄她! 全不是好東西!全不是! “顧安安,安安?!彼沁^了,往她的下唇上咬了一下,“名字還挺好聽的。” 顧安安扭開頭,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顧安安,咱們約定個事,在迪拜的時候給我溫馴點(diǎn),別動不動給我甩臉子,和我頂嘴?!彼南掳停人ь^。 顧安安哼了一聲。 “你說你跟個小刺猬似的,我們和平共處,你會少了好處嗎?不比現(xiàn)在更舒服?”霍云琛見她這態(tài)度,忍不住她的屁股上打了兩下。 “霍云琛,你讓我下去。”顧安安是斜坐在他的腿上的,被他打了之后,就開始死命地扭。 扭著扭著,顧安安不敢動了。 霍云琛的額上也開始冒汗。 “滾開啦,你不要占我便宜,我不想讓人再占我便宜了?!彼膫谔幉惠p不重地打了一下,趁他呼痛的時候從他懷里跳了起來。 “顧安安,你這個……狡滑的小東西?!被粼畦〉膫诟戳恕?/br> 他現(xiàn)在是兩處地方在劇痛,一處是傷口錐心地痛,一處是抓肝撓肺地癢痛。 “霍云琛,你不要這樣?!鳖櫚舶才艿介T口,難堪地說道:“我不想這樣?!?/br> 霍云琛指了指她,咬著牙說:“我看你逃,我看你逃到天邊去。我說了,我要定你了。你有本事給我跳下飛機(jī)去。沒本事就給我坐回來。我心情好了,我會讓你舒服一點(diǎn),你要是再打我的傷口,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我非讓你哭死?!?/br> 顧安安現(xiàn)在就想哭死了。 她跺了跺腳,跑向了聶新他們坐的地方。 “顧小姐怎么出來了?云少的傷口都處理好了吧?”聶新其實(shí)全聽到了,但他只能裝著沒聽到,挺直腰桿坐著,嚴(yán)肅地問她。 “呸,誰給他處理呢?!鳖櫚舶脖枷蛄诵l(wèi)生間,她要去用冷水洗個臉,冷靜一下。 怎么辦啊,她還真能跳飛機(jī)?會摔成細(xì)胞渣渣的!去投胎也不好看啊。別的鬼起碼有個身體,她是一堆渣渣在飄! “顧小姐,衛(wèi)生間在云少那邊?!甭櫺绿嵝蚜怂痪洹?/br> “我憋死也不進(jìn)去了。”顧安安擠到聶新和那些助理、保鏢中間坐著,冷著小臉瞪聶新。 “這……”聶新頭疼了,這不是讓他們不好過嗎? “我去駕駛艙那里看一下。”有個助理站起來了。 “對了,我要去處理一下文件?!庇钟袀€助理起來了。 “我們?nèi)パ惨曇幌隆北gS們也遁了。 誰敢和云少的女人擠在一塊兒坐??? 就這么大個飛機(jī),看你們躲哪里去! 顧安安索性往椅子上一躺,占了一整排椅子。 她想,霍云琛的手下,也全是混蛋。 …… 后半程霍云琛沒再使妖蛾子,那混蛋越燒越厲害了,一直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著。 顧安安清靜了一晚上,到了早晨又擔(dān)心起來了。 霍云琛的情況看上去不太好。 “已經(jīng)和地面聯(lián)系了,下車就直接去醫(yī)院。傷口感染的事,可不能輕視?!甭櫺聰Q著眉,用冰塊給霍云琛降溫。 “手心和腳心也擦擦,背上也是?!鳖櫚舶苍谝贿吿嵝阉?/br> “過來搭把手?!甭櫺履税押?,低聲說道:“這還是云少第一次病成這樣呢。前天晚上到底出了什么事,他怎么在那里就動手了?明明計(jì)劃好是出酒店后,他把人引去我們埋伏好的地方?!?/br> “有個陌生人給我打電話,說有人要?dú)⒒粼畦?。我在車上聽霍云琛說過,他會在那個酒店里,所以我就過去看看情況。在電梯里就遇上殺手了?!?/br> “他們改了地點(diǎn)了,這些狗真狡滑?!甭櫺潞谥樥f道:“不過,他完全可以擺脫那些人出來的,我看啊,是你讓他分神了?!?/br> “這也怨我啊?!鳖櫚舶蝉局銡獾拿碱^,幫著聶新扶住了霍云琛。 他一身都燙得厲害,為了降溫,把衣服和長褲都脫了,聶新用冰塊給他反復(fù)地擦。 “馬上就是股東大會了,我看這些人就想除掉云少,好替代他。”聶新憤怒地說道。 “是誰干的?。俊鳖櫚舶残÷晢?。 “他二叔,現(xiàn)在他二叔慌了,正滿天下找云少。”聶新冷笑道。 “親二叔怎么能這樣,霍云琛的爸爸不管嗎?”顧安安不解地問。 “我們那個老爺子,這輩子的事業(yè)就是女人!總有一天要死在女人身上。”聶新不屑地說道。 也是一個有爸,等于沒爸的人。 顧安安抬眸看霍云琛,他雙眸緊閉,眉頭緊皺著,就連昏睡也是嚴(yán)肅的表情。就像他平時,笑起來的時候,那笑意也很少能真正舒展開,淺淺地鋪在眼底,稍縱即逝。 顧安安倒是挺喜歡笑的,她不僅喜歡笑,還喜歡哭,七情六欲在她的血管里特別活躍。 “我去換冰塊,你扶他躺下。”聶新累得直喘氣。 顧安安也快扶不住他的,她強(qiáng)撐著最后一點(diǎn)力氣,扶著他躺下。 “霍云琛,現(xiàn)在你橫不起來嘍?!倍⒅戳藭海櫚舶采斐鍪种?,在他的鼻子上輕輕勾了一下。 他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