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青燈大師:嗯。(吃瓜 某華:大師你有點(diǎn)危機(jī)感??!你的男主地位搖搖欲墜??!你爭氣點(diǎn),你看看我的男主哪一個像你這樣的!(怒吼青燈大師:嗯。(平靜 某華:你要當(dāng)?shù)恕?/br> 青燈大師:嗯。 某華:你這樣是會失去澄澄的你知道嗎? 青燈大師:江澄。(轉(zhuǎn)頭向遠(yuǎn)處喊道 飛速跑過來的江澄:怎么了大師?想我了嗎?想吃什么?(甩頭發(fā)青燈大師:走吧。 江澄:走走走~ 某華:……感覺被那老和尚挑釁了是怎么回事。 第90章 教徒弟 寒山古寺中,鐘聲幽幽,云霧繚繞,幾枝紅葉隱在大片的青松濤海中,顯出幾許沉默中的熱烈。 年輕的僧人在青石道上行走,提著木桶給路邊的紫陽澆水,在石板上浸出一些水漬。有僧人在寺門前清掃落葉,不言不語,將修行融入每一日的日常之中。 忽然,上山的石階上出現(xiàn)一個身影,那身黑白雙色的道袍,讓掃地的年輕僧人能輕易的認(rèn)出,來人是無極道觀的修士。 “阿彌陀佛,客人至此,所為何事?”僧人上前行禮問道。 來人還了一禮,表情溫潤的微微笑道:“在下無極道觀書子桉,我們無極道觀的鶴師叔寄來一封信,囑咐我務(wù)必親自送到貴寺青燈祖師手中?!?/br> …… 在靜室陣法之內(nèi)的青燈大師微微抬眼,被僧人放在門口的信就出現(xiàn)在他眼前。他伸出手,腕上光華流轉(zhuǎn)的菩提子順著手腕落下一些,卡在腕骨之上。拿起信的一瞬間,一股寒霜之氣順著信蔓延上他的手指。但也只是一瞬間,又化作水汽消失在空氣中。青燈大師淡定的打開信,垂眸將信中的內(nèi)容看進(jìn)眼中。 這信,能看出寫的人十分慎重,紙用的寒梅箋,格式講究,雅致又精致。信中遣詞造句無一不得體,得體疏離的甚至有些像是……宣戰(zhàn)書。 無極道觀太上長老最優(yōu)秀的弟子,鶴驚寒,人如其劍,人如其名,確實(shí)鋒利逼人孤鶴凌寒。青燈大師合上信,臉上微微帶笑。饒是看了這么一封暗藏警告宣戰(zhàn)的信,他也沒有絲毫心情起伏,依舊淡然的好似全然不在意。 只是,他周身陣法內(nèi)的長明燈忽然同時一黯,另一個聲音在他的天府內(nèi)響起,語氣幸災(zāi)樂禍至極,“江澄那小家伙還真的懷了你的孩子,老和尚你要當(dāng)?shù)耍趺匆膊桓吲d一點(diǎn),要是被那小家伙知道,一定會哭的?!?/br> “哦,不對,人家現(xiàn)在有了個鶴驚寒在身邊守著,你這個老和尚該為年輕人讓步了,說不定過段時間,你的孩子都要改叫那個姓鶴的小子做爹了哈哈哈~” 青燈閉目,平和的聲音回答道:“因?yàn)槟悴旁斐扇缃竦暮蠊?,你讓江澄為難了?!?/br> 那幸災(zāi)樂禍的聲音哈哈笑了兩聲,“誰說是我讓她為難了,雖然我故意不提醒她,但歸根結(jié)底,她會為難的可不是孩子,而是你,是你會讓她為難不是嗎?” 青燈大師一頓,忽然嘆息了一聲,贊同了那個聲音:“確實(shí),是我讓她為難?!?/br> 那聲音也靜了一會兒,然后問道:“看你這個樣子,是不會和年輕人去爭的,怎么,還真的要把小家伙讓給那個姓鶴的小子?” “世間之緣,最是難以琢磨。” 青燈看了一眼放在一側(cè)的散發(fā)著幽幽香味的信,答了這一句便笑而不語。他周身的明燈一瞬間恢復(fù)了明亮,而天府之中的那個聲音再也沒能出聲。 江澄不知曉自己費(fèi)心瞞著的事情,已經(jīng)被自家弟弟暗搓搓的戳到了青燈大師面前,她趁著弟弟去殺妖的空閑,在教導(dǎo)自己的新徒弟。 二徒弟江月,外表雖然是個小蘿莉,但靈魂卻是江澄這具身體的原本主人,那個傻乎乎的娘死爹不愛的軟包子,因?yàn)樘珱]心眼又太軟,人人都能踩一腳,所以狗血又凄凄慘慘的死在了花一樣的年紀(jì),被她穿了。 江澄雖然不知道江月是怎么會變成一個孩子重新活過來,也不知道她那個假爹為什么這么放心的把她托付給她,但是作為接手了江月身體的人,她還是愿意幫江月一把的。 另外,從她得到這具身體,并且看到江月的記憶后,江澄就十分的怒其不爭哀其不幸,現(xiàn)在有機(jī)會好好的教♂導(dǎo)一下這軟包子,想想還有點(diǎn)激動呢。 江澄笑瞇瞇的看著面前換了身新衣服的江月小蘿莉,繞著她轉(zhuǎn)了兩圈,滿意的點(diǎn)頭,“不錯,可愛的小徒弟就應(yīng)該穿的漂漂亮亮的才對啊!這件綠色的不錯,剛才那件藍(lán)色的也不錯,道友麻煩你幫我把剛才說的那幾件都拿來?!?/br> 在一旁等著的女修是這家店的老板,聞言掩唇一笑道:“這位道友還真是寵愛弟子啊。”說完就將那些衣裙一一取給江澄。 江澄比劃了一下,遞給整個人紅成蝦子的江月一件粉色的可愛花瓣小裙子,慫恿她,“快,徒弟把這件穿給師傅看一下,完了出來師傅給你扎個漂亮的頭發(fā)?!?/br> 江月非常不好意思的抓著自己的袖子,聲音小的像是蚊子叫,“不用買這么多,我的衣服已經(jīng)夠了?!?/br> 江澄呵呵笑了,“你爹那是什么直男審美,給你買的那些衣服能看?!那是粉嫩嫩的小蘿莉該穿的衣服嗎?!” 在調(diào)♂教太膽小怯懦的徒弟之前,江澄想到剛穿越時這個身體那慘不忍睹的妝容,覺得很有必要先糾正一下徒弟的審美。教徒弟,特別是女徒弟,先從逛街開始。 “做徒弟的,最重要就是聽話,師傅說的,一般而言都是為了你好,所以不能拒絕。”江澄虎著臉,江月只抬頭看了她一眼,就立刻低下頭答應(yīng)了,乖乖的去換了衣服。 江澄:這小徒弟也太膽小了,都是因?yàn)閺男〈笕藳]有教好,空長年紀(jì),這樣可不好。 她已經(jīng)開始盤算著讓大徒弟賭神風(fēng)有止,帶著小徒弟江月去那些混亂的賭坊漲漲見識了。或者把江月也扔進(jìn)白靈山一脈的小黑屋去關(guān)上幾年,里面的老祖?zhèn)儠氐椎膸退M(jìn)行改造的,就像她一樣。江澄意識到自己正在想著摧殘小花的糟糕想法,咳嗽一聲打消了這個念頭。 很明顯,江月不適合那種方法,讓她進(jìn)去了,能不能出得來都不知道。只能一路上多注意,給她找一些鍛煉的機(jī)會。 是時候做一點(diǎn)教孩子的練習(xí)了,以后總會用到的,江澄摸摸自己癟癟的肚子,不住點(diǎn)頭。就當(dāng)是提前練習(xí)好了。 “月月,走路抬起頭,不要含著胸?!苯巫咴诮稚?,看著拘謹(jǐn)?shù)亩降苷f。 江月無法不拘謹(jǐn),她本來就是個凡事悶在心里,很多事都并不會太計(jì)較的性格,不會拒絕人,也輕易不會生氣,好欺負(fù)的江澄都嘆為觀止。江月從‘父親’那里知道了很多事,比如說自己的死而復(fù)生都是‘父親’做的,而‘父親’并不是她的親生父親,而是她母親的血親,她的親生父母早就死了。再比如她從前那具身體里有一個叫做江澄的女子,就是現(xiàn)在這個成為了她師傅的人。 如果是一般人,復(fù)活后發(fā)現(xiàn)自己從前的身體被另一個人占據(jù),多少也會有些異樣的心思,但江月并不是,她只覺得有些羞愧于面對江澄。她從前一直就對于自己的樣貌感到自卑,覺得自己一個女子竟然長成男子的模樣十分的奇怪,又不敢與其他人說起,也沒人愿意聽她說這些,只能每日把自己的臉用厚厚的妝容遮蓋起來。 她自己都嫌棄的身體,現(xiàn)在落到了別人的頭上,江月總感覺讓江澄受委屈了。江月就是這樣一個……無法言說的軟妹子。 江澄聽到自己的二徒弟滿臉羞愧的小聲表達(dá)了自己的想法后,差點(diǎn)給她跪下。徒弟善良正直很不錯,但是到這種程度真的讓人擔(dān)心了,她一個人的話絕對會被人欺負(fù)吧!絕對會! “月月,告訴師傅,你是不是經(jīng)常被人欺負(fù)?”江澄蹲在江月身前,按著她的肩膀認(rèn)真問道。 江月眨了眨眼睛,茫然的搖頭,“沒有人欺負(fù)我。” 江澄緩緩把手按在了她的腦袋上,沉痛道:“我明白了,就算有人欺負(fù)你,你也不會覺得被欺負(fù)了。對了問一下,你那個爹,你覺得他怎么樣?” 江月認(rèn)真道:“是個很好的人,不是我的親生父親卻撫養(yǎng)我長大,雖然在我前十幾年,他不怎么愿意見到我,但是我死后他卻花費(fèi)力氣將我移魂到這具孩子的身體里,他的恩情我無以為報(bào)?!?/br> 江澄又問:“那你覺得在你長大的江城,總是諷刺你的meimei如何?” 江月想了想說:“雖然說話不好聽了些,但并沒有什么壞心思,也沒有傷害過我。” 江澄問:“那你當(dāng)初暗戀的那個什么表哥,就是很丑的那個,讓你離開江家導(dǎo)致你被壞人抓走的男人,你覺得他怎么樣?” 江月:“他只是不喜歡我而已,并沒有錯,離開也是我自己的選擇,還有,他并不丑啊?!?/br> 江澄捏她的臉頰,“那還不丑?徒弟你的審美有很大的問題誒,難道說你還喜歡他呢?!” 江月趕緊搖頭,江澄這才放開她,揉了揉她被捏紅的臉頰教育她:“不喜歡就好了,你那審美也太差了,等我弟弟回來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做真正俊朗的男人!” 江月遲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小聲不太好意思的問:“比、比你還俊朗嗎?” 江澄被徒弟反問的啞口無言,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她是被徒弟夸獎了嗎?她的夸獎方式真是和弟弟如出一轍,但是其實(shí)徒弟夸獎的是她自己吧! 江月見師傅表情奇怪,反應(yīng)過來,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么,連忙擺手說:“不,不,我的意思是師傅的氣質(zhì)很讓人羨慕,很……瀟灑,如果是我在這具身體里,我還是那個其他人口中的丑姑娘?!?/br> 江澄嘆氣,這種十幾二十年養(yǎng)成的自卑習(xí)慣真不好,說真的她那個假爹教孩子的能力實(shí)在不怎么樣,好好一個妹子看給教成什么樣了,難怪甩手交給她了呢。江澄腹誹完,點(diǎn)住江月的額頭將她又不知不覺低到胸口的腦袋抬起來。 看著江月澄澈的雙眸,江澄明白了。她根本沒辦法改變二徒弟的想法,因?yàn)樗莻€天生的善人。不過這一點(diǎn)雖然不用改變,但太自卑膽小這一點(diǎn),必須改。 江澄下定決心,對江月道:“去,今天師傅給你布置的任務(wù)就是去門外攔一百個修士,不論男女,問她們‘我長得可愛嗎’?!?/br> 江月愣愣的看著她:“???” 江澄把她往門外推去,自己靠在門框上揮揮手:“我就在這看著,你快點(diǎn)?!?/br> 江月小小一只站在路邊,仿佛還沒弄明白自己要干什么,茫然的一個勁的回頭看她。 “快問快問,問不完的話就加到明天?!?/br> “可是,師傅,我……” “如果你不問的話,我下次就改成要你在我們?nèi)輭m山派的山門前大喊‘江月是最可愛的女修士’喊五百遍,師傅說到做到。徒弟要知道,容塵山派是個大派,有許多人的,到時候不僅是師傅,門派里面的師兄師姐師叔師伯們?nèi)寄苈牭??!苯尾[著眼睛笑,伸出五根手指搖了搖,“嘖,五百遍啊,還要大聲喊,得喊上一天吧。” 膽小又害羞的江月被那可怕的場景給嚇得抖了抖,然后做了許久的心理準(zhǔn)備,才顫顫巍巍的對路過的一個修士小聲問道:“請問一下,我、我……”她還在那我我個不停的時候,那修士已經(jīng)走過去了。 江月又回頭看自家?guī)煾担瑓s看見她搖了搖頭,“不算,再問。” 接下來,江月硬著頭皮,總算問到了一個人。那是個看著不太好接近的女修,但是出乎意料的,看著江月紅著臉小聲的問出了那個問題,那女修微微一笑,直接道:“可愛?!?/br> 江月一愣,等那女修走開,猛地轉(zhuǎn)頭看江澄。江澄拍了拍掌,“不錯,第一個,還有九十九個,努力啊!” 也許是終于成功了給她帶來了一些信心,江月接下來終于不那么結(jié)結(jié)巴巴了,但聲音依舊很小,江澄也不催她,每天在一旁吃著瓜看徒弟的各種糗樣,看的樂不可支。她總算理解了自己的師傅為什么那么喜歡坑徒弟了,因?yàn)楹苡腥ぁ?/br> 當(dāng)然這期間也遇到了一點(diǎn)小麻煩,畢竟不是所有修士都和藹可親,江月有一次問到一個男修,那男修滿臉垂涎的伸手就要摸江月的小臉蛋,嘿嘿笑著說了些下流話。當(dāng)然這男修最后的下場是被一旁看著的家長江澄給一劍戳在了地上。 就這么問了兩天,第三天下午的時候,依照師傅意思在路邊問人的江月,看到一個帶著滿身血?dú)獾哪凶映约鹤邅?。和她站在這里看到的那些修士們不同,這個男修雖然面無表情并無惡意,但是就是莫名的讓人害怕,不敢接近,像是什么很鋒利的兇器。 江月不自覺的退后,一直躲到了自家?guī)煾瞪砗?。這幾天,看著自家?guī)煾底藙輲洑獾膶讉€找麻煩的修士一一打走,江月儼然已經(jīng)變成了師傅的小粉絲。 可是江月隨后發(fā)現(xiàn),那個氣勢可怕的男修竟然跟著她一起,來到了師傅江澄面前,并且喊了一聲jiejie。 “jiejie,我回來了?!?/br> 第91章 好消息 “這是我新收的二徒弟,叫江月。”江澄把躲到身后的膽小徒弟揪出來,給自家歸來的弟弟介紹了一下,又對江月說:“我弟弟,大美人,帥氣吧?你瞅好了,這才是真男神呢,以后你要找道侶的話,就得找這種標(biāo)準(zhǔn)的,知道嗎?多看看好看的,努力提高一下審美?!?/br> 江月其實(shí)沒覺得這個面無表情的男子很好,雖然他確實(shí)長得很好,但在江月看來,太可怕了一些,特別是眼神,看過來的時候她感覺嗖嗖嗖的從身邊掠過去許多的劍,背后的寒毛都要全部豎起來。不過師傅這么說,她也就努力的認(rèn)可了。 而鶴驚寒,他在聽到j(luò)iejie說那是她徒弟的時候,終于將目光轉(zhuǎn)到江月身上,算是把她看進(jìn)了眼里。從某種方面來說,鶴驚寒這個天之驕子十分的高傲,少有能被他看進(jìn)眼中的人,大部分時候他對于身邊的人都是無視的。 不過事關(guān)jiejie,自然不同。就算是江月這么一個沒有丁點(diǎn)修為還弱兮兮的小奶娃,他都很認(rèn)真的看了幾眼。 他這個表達(dá)慎重的方式卻是把江月嚇得不輕,鶴驚寒剛剛才經(jīng)歷了一場獵殺,殺掉了一整個洞窟的吸血蝙蝠妖獸,氣勢外放不說,光是血腥味都能嚇退一大票修士了,更不用說江月這種,所以江月當(dāng)場就很沒出息的抖成了一團(tuán)。 鶴驚寒被旁邊的江澄拍了拍手臂,終于注意到這一點(diǎn),稍稍收斂了一下危險的氣勢,然后從袖中掏出了一樣?xùn)|西——一個防御型的鐲子法寶,在那個蝙蝠妖獸的洞里找到的,剛好送給江月當(dāng)見面禮。否則鶴驚寒還真的不知道該送什么好,作為一個不太在意人情往來的戰(zhàn)斗狂,他的身上除了傷藥和自己的武器以及花費(fèi)開銷的靈石和一些必需品之外,是不帶其他東西的。 “見面禮。”他語氣冷冷的說,沒有一點(diǎn)和藹的意思。 “謝、謝謝您。”江月誠惶誠恐的接下鐲子,趕緊退后了。 江澄也不再勉強(qiáng)她,讓她自己去休息,然后就帶著弟弟回到了房間。 “有受傷嗎?”江澄剛才就已經(jīng)仔細(xì)觀察過弟弟,沒見到他有什么不妥,但還是問了一句。鶴驚寒對著jiejie,雖然表情沒見什么變化,但周身氣息立刻柔和了好幾個度,說的話也多了好幾個字。 他說:“沒受傷,放心?!?/br> 戰(zhàn)斗自然不可能不受傷,何況那一洞窟的吸血蝙蝠實(shí)在難纏,但沒有受什么不能行動的大傷,那對于鶴驚寒來說就是全部能歸類于‘沒有受傷’一欄里面的。比起自己身上這點(diǎn)小傷,他更擔(dān)心自家的jiejie。 “jiejie的身體如何?” 江澄渾不在意的擺擺手,“完全沒問題,吃好睡好,就連之前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了,其實(shí)除了背后長了兩個小rou翅睡起覺來有點(diǎn)壓著疼,其他完全沒問題,是你太緊張了,我上次話還沒說完呢你就沖出去了?!?/br> 鶴驚寒板著臉:“不可大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