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吻痕(h)
清晨,窗沿透著光,有鳥鳴和人聲隱約傳入房間。肖娜微微蹙眉,閉合的眼瞼下眼球滾動,似睡的不甚安穩(wěn),快要醒來了。 “嗯……”她輕哼著,睜開了朦朧的睡眼。 “早上好?!?/br> 低沉暗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接著有濕熱的吐息噴灑在后頸上,那塊嬌嫩的皮膚被熱燙的唇舌親吻舐咬,舒服的她差點又閉上眼睛。 不,不僅僅是后頸…… 意識逐漸清醒,胸前飽滿被揉捏把玩的酥麻感清晰的傳達到腦中,讓肖娜本能地挺了挺胸,試圖得到更多的愛撫。 “早上好,卡庫。”她聲音綿軟,靠進他懷里,記憶回籠,昨天晚上卡庫直接睡在這邊來著。 “時間還早,你可以再睡一會?!?/br> 修長帶繭的手指夾上她挺立的乳尖,輕揉慢捻,撩撥出細小的電流,讓她不禁發(fā)顫。 “你、你這樣讓我怎么睡。” “抱歉,老朽只是覺得肖娜的胸部手感太舒服了,不知不覺就……” 耳邊的聲音沉穩(wěn)又正派,好像真的在道歉,可你不但不收斂,還開始咬她的耳朵,完全就是故意的了吧! “所以,如果沒法睡的話,可以嗎?” 敏感的耳朵被唇舌舔舐戳弄,在卡庫懷里已經(jīng)哆嗦著軟成水的她聽到摟住她的男人詢問她的意見,不由翻了個白眼。 是誰在她還沒醒的時候就在摸她胸了?而且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在她臀縫里頂弄的東西又是誰的? 現(xiàn)在把她摸的睡不著了還說這種話,想不到你居然是這樣的卡庫! 肖娜直接背過手扯下他的褲子,撩起睡裙裙擺,腿一抬就夾住了guntang的性器,小幅度地動起腰,用腿心摩擦起這根擾人的roubang來。 昨晚做過之后沒穿內(nèi)褲倒是方便了現(xiàn)在。 猶帶一些濕潤的縫隙讓性器前后蹭動的并不困難,花瓣間的敏感花核被一次次碾過擠壓,是和插入完全不同的快意。她合上眼舒服地輕喘,動作間,xiaoxue被研磨出水,濕滑的蜜液從閉合的小洞中潺潺流出,隨著她腰臀的晃動涂抹到了青筋虬結(jié)的性器上,慢慢攪動出粘膩的水聲。 漸漸的,這樣溫吞緩慢的動作已經(jīng)無法滿足逐漸空虛發(fā)癢的花xue,肖娜把熱燙的硬物夾在腿間,低喘的喚著他的名字。 “卡庫……” “老朽這就給你?!?/br> 同樣對這樣隔靴撓癢的磨蹭無法滿足的卡庫也忍耐了很久,見她主動開口,迫不及待地抬起她的一條腿,高昂的性器頂端抵住已經(jīng)濕噠噠,饑渴張合的xiaoxue,慢慢頂了進去。 鈍圓又棱角分明的guitou分開緊窄的甬道,緩慢又毫不留情地刮蹭過嬌嫩內(nèi)壁,而后粗長的柱身把花徑撐的嚴絲合縫。被填滿充實的飽足讓肖娜情不自禁喘息,貪吃的媚rou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收縮蠕動起來,吸咬著roubang不放。 好舒服……想接吻...... 她微微張開雙唇,想要卡庫溫柔纏綿的親吻,可是眼下的姿勢顯然不合適,只能拉過他覆在胸前的大手,含住一根修長的手指,當成他唇舌的代替品。 牙齒輕輕廝磨著指腹上的薄繭,小舌頭靈活地上下滑動,軟嫩濕潤的小嘴就像吃著性器的xiaoxue一樣吞吐起他的手指來。 卡庫被她勾的小腹一緊,低頭咬住她白皙的后頸rou,下意識就是一擊深頂,硬燙的頂端狠狠撞在花心上。 肖娜媚叫一聲,扭著小屁股下意識想躲,卻被他緊緊扣在懷里,深埋在xiaoxue里的性器像打樁機般一下下碾壓撞擊著花xue,頂?shù)乃曇舳奸_始發(fā)顫。 “卡、卡庫慢一點……xiaoxue好酸好麻……哈啊啊…一來就這么激烈的話…受不了了...唔嗯...” “停不下來,再咬緊一點……對,就是這樣?!笨◣旌粑贝俚赝又?,紫紅的性器噗呲噗呲地cao干著汁水豐盈的花xue。被她含在口中的手指玩弄著里面的軟舌,一邊在她的后頸肩膀上落下炙熱濡濕的親吻。 激烈的動作迅速喚起沉睡的欲潮,肖娜哆嗦著,xuerou開始不住地收縮,死死絞緊抽插的硬物,卻被它狠狠cao開,抵在痙攣的花心上射出大股的粘稠白液。 晨間短暫卻激烈的性事結(jié)束,肖娜軟下腰,額間出了一層薄汗,不過人是徹底清醒了。 今天是休息日,她懶洋洋的縮在床上,就那么盯著卡庫起了床,在小小的房子里活動著,洗漱、做早餐。生活的煙火氣油然而生,這熟悉而陌生的場景讓她有些恍惚。 “老朽先去船塢了,早餐已經(jīng)做好了,等會記得吃?!?/br> 帶上印有卡雷拉字樣的棒球帽,清晨就來了一發(fā)的青年看起來格外神清氣爽。 肖娜從被子里伸出一只胳膊揮了揮:“一路小心~~” 然后就看見卡庫推開窗戶跳了出去,踩著房頂迅速遠去,忍不住捂臉;你是木葉村的忍者嗎?怎么也不好好走路的! ...... 在床上又綿了一會,沒有手機消磨時間又睡不著的肖娜不得不爬起來,洗澡、填飽肚子,再把床單換下來清洗。 接著要干什么呢? 她想了想,今天有時間不如就做頓好吃的,干脆提上菜籃子,打算去碼頭看看有沒有新鮮的海產(chǎn)賣。 但最后不知道為什么,發(fā)展成了她跑到后街的海岬去‘趕海’,看看能不能在海岸邊撿到什么小海鮮。 興致勃勃的沿著海岸走,肖娜四下搜尋著有沒有貝類、螃蟹之類的可以撿。結(jié)果半路上又被螺殼吸引了注意力,轉(zhuǎn)而去找好看的螺殼;三心二意說的就是她本人了。 “哎喲!” 她突然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一不小心好像崴到了腳。氣呼呼地低頭一看,在松軟的沙子里,露出一點黑亮有光澤的物體。 是什么東西呢?說不定會是什么可以一夜暴富的寶貝呢。 顧不上腳疼,肖娜從籃子里翻出一片大貝殼,準備當成鏟子用用;哪知一貝殼下去,不知是挖到了什么,腳下的沙地隱隱震動起來。 ……嗯?沙地震動? 肖娜站起身,往后跳了幾步,就見沙地如沸騰的開水般翻滾,一個巨大的黑影從地下鉆了出來。 “臥槽——!”她睜大了眼睛。 足有兩人多高,通體紅色的大龍蝦揮舞著咔咔作響的巨螯,一只眼睛有些紅腫的怒瞪著她,模樣極具威脅性,嚇的她頓時從嘴角流下了恐懼的淚水。 好、好大的龍蝦哦…….蝦rou怕不是能吃個過癮! 而如何處理龍蝦的方法肖娜也熟悉的很! 方法一:分別按住龍蝦頭和龍蝦尾,左右一扭后再一扽,使頭尾分離。 方法二:用刀從龍蝦頭尾的甲殼縫隙處狠狠刺入,切斷神經(jīng),既可讓它無痛去世。 只是肖娜看了看腳邊的大扇貝殼,又看看自己的手,不得不承認一件尷尬的事情,方案一她做不到,方案二她沒有刀。 大龍蝦才不管她有多少套方案,高高舉起了一只螯足,肖娜開啟數(shù)據(jù)化身軀,正準備給它一擊看看甲殼的防御水平如何,就見一道黑影帶著尖銳的呼嘯聲,從她身后呼嘯而過,狠狠命中了大龍蝦的蝦頭。 看起來頗有幾分氣勢的大龍蝦兩只眼睛轉(zhuǎn)著圈,轟然倒下。 有人? 下意識解除了能力,肖娜定睛一看,砸暈大龍蝦的居然是只錘子???是哪位大佬這么牛皮? 順著錘子飛來的方向看去,牛皮的大佬她還真不陌生——不正是她的心上豹,路奇嘛。 “呼呼~” 系著領帶的白鴿盤旋著落到了她肩上:“剛才真是太危險了,肖娜你受傷吧?” “我沒事?!毙つ瓤戳丝醋哌^來的路奇,奇怪道:“你和路奇怎么在這里?” “有一艘需要維修的船在那邊,路奇過來看看具體情況,沒想到剛剛突然聽到了尖叫聲。”哈多利盡責的當著‘傳聲筒’。 需要維修的船應該是海賊船吧,就像之后路飛他們一樣,雖然卡雷拉公司做海賊的生意,卻不意味著海賊船能大搖大擺的進入七水之都,所以才會停靠在后街這邊的海岬。 “那個…….謝謝你,路奇。”肖娜道了謝,不小心撞上他深邃無波的眼眸,又匆匆低下頭,一絲熱意爬上臉頰;她也不知道為什么,面對路奇就會比較慫。 “不用謝,路奇是卡雷拉的船工,是七水之都的保護者,有責任保護每一位市民!”哈多利揮舞翅膀拍了拍胸脯,描述著主人有多么可靠。 “我知道,卡雷拉公司和船工們都是七水之都的榮耀?!?/br> “呼呼,還是先離開吧,女孩子最好不要一個人來這邊?!?/br> 肖娜乖巧的點頭,剛邁出一步,腳踝就傳來酸痛感,讓她不禁眉頭一皺。 “怎么了?” 路奇一下就察覺到了她表情不對,飛回他肩上的哈多利依舊代替他開口。 “沒事?!彼吡藘刹綋炱鸹@子,除了右腳有些輕微的別扭之外,的確沒什么問題。這不是在逞強,而是痛感真的不算太強,還在能夠忍耐的范圍之內(nèi)。 “是腳踝扭傷了吧?這個時候還是不要逞強比較好哦,讓路奇幫你吧?!?/br> 應和著它的話,沉默的男人走到肖娜面前,伸出了雙手。 肖娜不解地歪頭,試探性的把手里的籃子放到他的手上:“……謝謝?” 路奇:…… 哈多利氣的飛了起來,咕咕個不停:“路奇你是笨蛋嗎!背她啊,用背的!” 于是男人提著籃子轉(zhuǎn)過身蹲下,扭頭看她。 原來剛剛伸出雙手的意思是準備抱她嗎?有點心……不行不行,她現(xiàn)在可是有男朋友的人,這點原則還是要有的。 肖娜:“那個……” 哈多利:“請放心,路奇還是很可靠的?!?/br> 肖娜:“不,我是說……” 哈多利:“難道是擔心卡庫會介意嗎?那小子可不是這樣心胸狹隘的男人?!?/br> “我沒有懷疑路奇不可靠,也不是擔心卡庫會介意。”肖娜加快了語速,飛快的說道:“我是想問問,這龍蝦……能吃嗎?” 路奇:“……” 哈多利:“……可以吃。” 最后,穿著工字背心的男人背著肖娜往回走,手上提著滿滿一籃子龍蝦rou,高禮帽上站著他的鴿子,與某一句歌詞非常應景①。 “又麻煩你了,路奇?!?/br> 她伏在男人寬闊的背脊上,雙手輕輕的放在他的肩上,臉頰抑制不住地泛起紅暈。 不激動不行啊,這可是路奇的背背,也就現(xiàn)在水之都他cao了個無口但熱心的人設,才能有這個待遇。換成他原本的性格,怕是在想桃子吃。 “這是路奇應該做的,讓腳受傷的女士獨自一人回家可不是男人所為!” 肖娜被路奇這樣分飾兩角的腹語逗笑了:“哈多利你也很可靠?!?/br> “真的嗎?被這么夸獎,哈多利我非常開心?!膘`活通人性的鴿子說著做了一個捂臉的害羞表情。 肖娜忍不住用手指摸了摸它的小腦袋,哈多利咕咕叫著,歪頭回蹭她。 路奇并沒有背著她走太遠,后街海岬這里有一家出租布嚕的店,在說明了情況后,老板很大方的免費讓他們使用了布嚕。 “路奇,接下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br> 布嚕順著水道逆行而上,肖娜沉默了一會,還是再次勸到。男人身高腿長,坐在窄小的座位上,頗有一種委屈巴巴的反差萌,讓她好想笑。 哈多利落到她的膝頭,鳥喙張合著:“安心吧,送你回去要不了多少時間,也正好是順路?!?/br> 既然這樣,肖娜再勸就顯的不正常了。干脆就嗯了一聲,低頭擼起了鴿子。屈起手指撓了撓它的脖子,哈多利就主動歪了小腦袋,眼睛也舒服地瞇了起來。 “呼呼,肖娜你的技術真好,那邊也撓一撓?!?/br> “是嗎?因為很早之前有養(yǎng)過鸚鵡呢,所以有一點經(jīng)驗……是這里嗎?力度怎么樣?” “就是這里就是這里,路奇那個笨蛋完全不會做這些呢?!?/br> 人與鴿子的和諧對話在繼續(xù),坐在女人身后的男人一如既往的沉默,隱藏在帽檐陰影下的雙眸卻一改往常的淡然,肆無忌憚地游走過她的全身,最后落到了她白皙后頸上。 那點點緋靡的紅痕,就像甜美奶油上的誘人點綴,又像落在無暇雪地上的刺目污漬,讓人不豫。 —————————————— ①:左手一只雞,右手一只鴨,身上背著個胖娃娃【有人唱出來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