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艷舞(h)
林雪柔踉踉蹌蹌跑進深谷,那個男子并沒有跟上來。 天色漸暗,夜幕落下。 入夜后氣溫驟降,林雪柔身上的衣裙完全無法御寒,早已被濕冷的露氣濡濕,她瑟縮成一團,將凍得僵硬的手指捂在嘴邊,不停地哈氣取暖。 而此刻的無憂宮中,卻是另一番溫軟旖旎的春景。 三男兩女,聲色艷舞。 地上四處散落著女子衣裙,艷麗的舞姬羽衣蹁躚,曖昧的燭光在她曼妙熱辣的身姿上流淌,手腕和腳腕上裝飾的銀鈴飾物發(fā)出清脆聲響。 秋池衣衫凌亂的倚在榻上,懷里摟著媚眼如絲的侍女,那美人兒全身僅著一件半透的薄紗小衫,渾圓的酥胸呼之欲出,一雙纖長玉腿纏著秋池精壯的腰身。 白蘇身著素衣,垂眸撫琴,雪白的長發(fā)披散而下。他抬眼望向幾近赤裸的舞姬,手腕一抬,琴聲微微變調(diào),那舞姬便輕輕轉(zhuǎn)身,身上的羽衣翩然落地。 閣中的氣氛又香艷了幾分。 甚至連爐子上溫著的桃花酒散發(fā)出的酒香,也染上了幾分迷情的味道。 “阿青,那只闖進來的小貓呢?怎么沒有帶回來?”秋池轉(zhuǎn)頭,似笑非笑的問半倚在榻上的男子,那人靜靜的靠在角落里,青絲束起,五官英挺,眸色黑如深潭,玄青色的衣衫微微敞開,露出小麥色的壯實胸膛。 阿青將酒杯斟滿,淡淡開口,聲線低沉,“跑了。 秋池狹長的鳳眸閃過一絲狡黠,還想繼續(xù)說些什么,窗外一陣窸窣聲響,竹簾被揚起一角,絲絲寒意滲了進來。 “入冬了?!鼻锍赝巴馐捝穆淙~淡淡開口,手還不忘揉弄懷里女子光裸柔軟的臀瓣。 兩人不再對話,眼神又落到了舞姬身上。 漸漸的,舞姬身上的衣衫越來越少,舞蹈也越來越香艷yin靡。 琴聲忽然斗轉(zhuǎn),最后一件蔽體的小抹胸也被褪下,她上半身已完全赤裸,只剩下一條什么也遮不住的透明披帛,露著一對渾圓白嫩的大奶子,兩團軟rou隨著舞姿一顫一顫的,頂端兩點艷紅的奶頭嬌羞挺翹,看得直叫人血脈賁張。 “鶯鶯的奶兒又大了?!鼻锍匕氩[著眼,望著舞姬裸露的嫩乳,嗓音溫?zé)岬馈?/br> 半裸的美人聞言羞赧一笑,飽滿圓潤的雙乳隨著舞動的身姿而上下晃動,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看的腿心酥軟,花心早已是一片潮濕。 秋池望著她泛著淺粉的胴體,繼續(xù)調(diào)笑道,“奶頭怎么那么紅,那么翹,可是癢的發(fā)脹了?一會兒讓哥哥好生給你啜啜。” 鶯鶯被他說得更羞臊了,這本是白蘇譜的一首艷曲,她聽他彈唱的春潮涌起,便依著他來跳這艷舞,哪知這舞姿yin蕩不堪,衣裳需要邊跳邊脫,直至脫光,不僅如此,還要光著身子搔首弄姿。 這里是不同于人間的異世大陸,性事對這兒的人們來說極為平常,可當(dāng)白蘇提出要用脫衣舞來助興的時候,鶯鶯還是羞的直捂臉,“好羞呀,哪有光著身子跳舞的?!?/br> 白蘇將她摟進懷里,一只手?jǐn)堊∷挥晃盏睦w腰,另一只手則覆上她胸前的凝脂玉峰,繼續(xù)柔聲道,“不光是你這大奶子,小嫩xue也是要露出來的。” 鶯鶯聽完臉紅的快要滴血,腦袋里全是自己赤露玉體的yin蕩模樣。 “上回我可看見你在花園里同侍衛(wèi)們裸身嬉戲,光著身子被他們抱來抱去,奶兒xue兒都露著,流了一地的汁水,怎么如今卻害起了羞?” “呀!蘇公子不要說了,羞死了!”鶯鶯想起那日醉酒后在花園中的荒唐事,yin亂的場景浮上腦海,更是羞的無地自容,連忙制止。 她一向不勝酒力,卻貪杯多喝了幾杯桃花酒,醉醺醺的同護院的侍衛(wèi)玩起游戲,被他們剝的光溜溜,又是摸奶子又是舔xue兒的,連小rou核都被啜的紅紅腫腫,最后輪番抱著cao干了一整日的光陰才作罷。 這里的女子生性yin蕩,再加上侍衛(wèi)們個個身材健壯器大活好,她自然舒服快活,可沒想這檔子事卻讓白蘇瞧見,還拿出來調(diào)笑她。 鶯鶯沒能抵擋的住他的誘惑,便半推半就的應(yīng)下了跳艷舞之事。 她故作忸怩的解開裙帶,紗裙翩翩滑落,又抬起玉腿,露出腿心間早已泥濘不堪的蜜xue,兩片充血發(fā)紅的蚌rou輕輕向兩邊分開,晶亮黏膩的蜜汁從花心涌出,順著大腿根往下滑落,就連空氣中也好像浸染上了幾分腥甜的氣味。 白蘇的衣衫下已然一柱擎天,卻波瀾不驚的繼續(xù)撫琴,時不時饒有興味的抬頭望她一眼。阿青依舊倚在榻上,兩頰微醺,衣衫不知何時已經(jīng)敞開,裸露在外的肌rou膨脹碩大,胯間完全勃發(fā)的性器在濃密的毛發(fā)間直挺挺的立著,紫紅的柱身青筋虬結(jié),粗壯猙獰,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弄著硬的快要爆炸的大roubang,他面色淡漠,薄唇緊抿,眼神里卻是隱忍克制的情欲。 秋池早就壓上侍女的身子賣力cao干了起來,美人一雙玉腿繃的直直的向外打開,張著櫻桃小口,隨著男子抽插的頻率時而浪叫時而啜泣,交合處猛烈撞擊拍打出的聲音更是yin靡至極。 “唔......唔......輕些......要被插壞了......xue兒要壞了呀......”美人晃著腦袋哭喊道。 秋池低頭吮住她的小口,她嗚咽著呻吟,不自覺的伸出藕臂攀附上他寬闊的肩膀。 鶯鶯眼見著秋池和侍女的活春宮,又看見阿青望著自己的裸身自瀆,難耐的想要摩擦腿心來緩解這份灼熱,卻不想腳心酥酥軟軟,一個沒站穩(wěn),隨著一聲驚呼,不偏不倚落入了阿青的懷中。 “呀!”她輕呼一聲。 下一秒,那直挺挺的立著的紫紅色大roubang,便剛好戳在她胸前的軟rou上,粗壯的柱身又硬又燙,燙的她渾身酥軟無力,花心深處又癢了幾分,嘰咕一聲吐出一股愛液。 她嚶嚀一聲,輕輕扭了扭身子,紅著臉不敢看他。 阿青眉頭微蹙,將鶯鶯壓倒在地上,大手抓住那對碩大渾圓的奶子,挺著紫紅腫脹的大roubang就擠進了乳溝之中。 鶯鶯看著碩大的guitou在乳溝里進進出出,爽的眼波迷離,小嘴微張,嬌媚的呻吟咿咿呀呀的溢出。 “嗯......哦哦......好舒服......公子弄的好舒服......” “sao貨?!卑⑶喑椴迤?,焚身的yuhuo得到了一絲緩解,大手在她的一對奶子上揉搓,奶頭被摩擦的又痛又癢。 “不要......啊......好痛......求求公子......輕些弄呀......“她哭叫著求饒,心中卻渴望他更多的欺負(fù)自己。 阿青冷著臉,抽插頻率越來越快,濕潤的大guitou時不時的戳上她的櫻唇,她輕舔嘴角,嘗到一絲淡淡的腥咸的氣味。 ”呀......不行了......鶯鶯不行了......哦......” 鶯鶯美眸含淚,仰著粉頸呻吟,花心猛烈收縮,竟生生被他這樣玩弄到了高潮。 云端之上的飄然感尚未褪去,鶯鶯只感覺xiaoxue上方一片溫?zé)釟庀?,她軟綿綿的睜開眼,只看見身子前方的白蘇原本溫潤的目光變得猩紅,緊緊盯著她收縮的花xue,斯文清俊的臉上寫滿了濃烈的欲望。 “嗚......”她羞的xiaoxue猛烈收縮,偏著頭啜泣,“不要看......” “為什么不讓看?”白蘇淺笑開口,一如既往的溫文爾雅,嗓音卻有些沉悶壓抑,“剛剛泄過的xue兒又紅又嫩,真是美極了。” 原本粉嫩的xiaoxue早已因為充血發(fā)情而變得濕潤艷紅,只看上兩眼便讓人yuhuo焚身,兩片柔軟的蚌rou一張一合,白蘇伸出修長的手指,在挺翹的小珍珠上輕輕擠按。 奶子還被阿青的大roubang摩擦著,xue兒又被白蘇揉弄,鶯鶯渾身顫抖,“不......好難受......嗚嗚......好難受......” “哪里難受了?白蘇溫和的問她。 鶯鶯扭著纖腰,軟聲道,“xiaoxue......xiaoxue難受......想要roubang......” 白蘇見她意亂情迷,也不再逗她,解開衣衫將她的兩只玉腿搭在自己的手臂上,“鶯鶯這般難受,我?guī)蛶湍憧珊谩!?/br> 下一秒,勃發(fā)的性器便直挺挺的抵在泥濘的花心,不斷涌出的蜜汁很快將大guitou淋的濕潤,他毫不費力的就擠進了那條勾魂的rou縫。 身下蝕骨銷魂的感覺傳來,白蘇喟嘆一身,扶著她的大腿開始抽送。 又sao又軟的浪xue被碩大的roubang填滿,xiaoxue里的媚rou酥軟的像是快要化掉,飽滿的雙乳被阿青粗壯的大腿壓迫著,鶯鶯渾身上下都軟了,嬌軀一顫,竟是又被刺激的xiele身子。 阿青悶哼著挺身,腫脹的大guitou戳進她張開的小嘴,將那浪叫生生堵了回去,化作嬌媚的呻吟。 嬌艷的紅唇包裹著阿青的粗壯,而身下敏感的蜜xue又被秋池插的直吐花液,被兩根粗壯堅硬的大roubang上下齊干,鶯鶯爽的腳趾蜷緊,雙眼翻白,高潮連連。 一時間閣中翻云覆雨,顛鸞倒鳳,拍打聲、喘息聲、嬌啼聲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