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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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問只好合上餐牌。 俞又暖倒是不在意飯菜,面對白老師,她再好的胃口都吃不下飯,權當減肥了。 “媽,是哪個表妹結婚?。俊弊髥柕?。 從白宣的回答里,俞又暖才知道不過是個遠方表妹,心想小鎮(zhèn)人民這親戚走得可夠遠的。對于這位將終極*oss召喚出來的表妹,俞又暖沒見面就已經心生惡感。 用過午飯俞又暖借口基金會有事兒抬腿就走了,到晚飯時間猶豫著不知道該回俞宅還是去錦天,但她心知肚明如果回俞宅肯定要被慧姐數落,對于左問而言,他父母一到自己又肯定退居三線了。既然沒有任何盟友可言,俞又暖就只能拖拉著步子準備回錦天了。 剛到樓下,左問的電話就到了,“下班了嗎?我在你辦公室樓下?!?/br> 俞又暖緩緩踱到車門前,左問嗤笑一聲,按著她的頭將她塞進車內,“你見著我媽,怎么跟老鼠見了貓似的?你丟人不丟人?” 對不起,學渣俞又暖同學打骨子里就對老師這種生物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害怕,盡管她如今記憶全失,但對上白老師,還是忍不住想逃跑。 左問俯身替明顯走神的俞又暖系上安全帶,“駱綾的婚禮就在周末,周一爸媽就回去了。” “為什么不把爸媽接到本城來生活呢?”俞又暖出聲問道。 “你若是生了孩子,他們自然就會搬過來?!弊髥枓伋鲆痪洌坪踅z毫沒有察覺其殺傷力。 俞小姐果斷閉嘴,幸虧她壓根兒沒想過生孩子這回事。 回到家中俞小姐身為“卑微的小媳婦”,自然要主動幫忙擺碗筷和盛飯。 “又暖,你應該多吃點兒,人體脂肪存儲量不夠會不易受孕的?!卑仔粗嵊峙切∝堃粯拥氖沉烤腿滩蛔“櫭?。 “哦?!庇嵊峙纸o自己添了半碗米飯。 本來就撐得慌,飯后再聽見白宣說要和她單獨談談,俞又暖只覺得整個胃都扭曲了,她求救般地看向左問,對方真是白瞎了那么好看的一雙眼睛,視力為零么? 俞又暖雙手擱在膝上交握,正襟危坐地面向白宣。 白宣看了一眼自己這萬分不喜的兒媳婦,“又暖,你和左問打算要孩子了嗎?” 果然是一刀斃命。俞又暖道:“我都聽左問的。” 白宣“呵”了一聲,“我這個兒子是極有主意的一個人,但是到了你面前就成了一點兒主意也沒有的人。” 俞又暖的臉不自覺地紅了,她沒想到會從白宣嘴里聽到左問對自己的感情,心里不知怎么的有種甜蜜蜜的安全感。就好似吃下的有機果蔬,本來只是將信將疑,但忽然被權威組織認證了,頓時覺得果然沒有農藥添加劑的果蔬就是甜美許多。 “所以你也別糊弄我。我知道你們現在這些女孩兒的顧慮,怕身材走樣,又怕老公孕期出軌是吧?” 俞又暖眨巴眨巴眼睛,居然無言以對。 “現在產后恢復的機構那么多,我看那些女明星產后都恢復得很好,這一重顧慮你不必有。至于出軌的事情,左問絕對做不出,他的道德觀我還是有把握的。生了孩子你若是嫌煩,可以扔給我們倆老口,我能養(yǎng)出左問來,相信也不會養(yǎng)差孫子。”白宣掃了俞又暖一眼,“你怎么說?” 俞又暖能怎么說,后顧之憂都被白宣說完了。 “若是懷不上,你們也不妨試試試管嬰兒,我來之前也上網查了一下,這里有很好的醫(yī)療機構,成功率達到了百分之六十以上?!卑仔馈?/br> 連退路都已經封死。 “左問挺喜歡孩子的,你知道嗎?”白宣的語氣忽然轉柔。 俞又暖沉默不語,過年時在老家她已看出左問對果果和維維的耐心與喜愛,若是換成自己孩子,想必更勝。 “又暖,也不是我這個做婆婆的思想封建,但現在國家已經步入老齡化階段,政府也已放開二胎,你和左問的基因都十分之好,即使不考慮自己,也該為國家出一份力?!卑仔幌戮蛯⑸⒆舆@事兒給提到了政治高度。 俞又暖實在說不過每日看晚間新聞,政治覺悟十分高的白老師,只有唯唯諾諾。 終于被白老師恩準可以上樓休息時,俞又暖首先去翻了藥盒尋了消食片。左問從身后抱住她,她耍脾氣地用力甩開他的手。 “又暖,日子是我們兩個人在過,即使她是我媽,也無法干預,她的意見你不一定要聽?!弊髥栐谟嵊峙纳磉呑?,在她腰上上下摩挲安撫。 “那你知道她跟我說什么了嗎?”俞又暖側身趴在床上,將頭挪到左問腿上,“你很喜歡小孩子嗎?” 左問再一次沉默,手指輕輕梳理著俞又暖的頭發(fā)。 俞又暖的良心又開始備受譴責,良久才聽見左問道:“比不上你。” ☆、chapter 56 俞又暖將這四個字在心頭咂摸了半日,真是甜蜜的負荷,不知道算不算左問變相的表白,但她本來極堅定的決心卻開始動搖,俞又暖抱住左問的腰,心想等她再多了解一些過去的事情,其實孩子也不是不可以生的。 黑夜里,這種主動的確容易造成對方的誤解,更何況對方本就是一個隨時隨地都能發(fā)^^情的動物,雖然白日里左先生總是一臉高冷無欲。 俞又暖拍開左問摸入她睡衣衣擺的手,“不行?!?/br> 通常俞小姐的拒絕只是邀請的幌子而已,左問的手越發(fā)肆無忌憚。俞又暖忍無可忍,喊了一句“開燈”。 這是他們之間的安全用語。左問喘息著停下動作,嗓音低啞暗沉地問:“怎么了?” “爸媽在樓下呢?!庇嵊峙帽”谎谧∩眢w。 “房間隔音做得很好,你不必擔心?!?/br> “但我總覺得白老師在看著我?!庇嵊峙涯槹肼袢氡蛔永?。 左問俯身不甘心地壓住俞又暖,“你可真知道怎么破壞氣氛?!?/br> 俞又暖輕笑出聲。 其實白老師并沒有沒事找茬兒,但俞又暖見了她就發(fā)憷。左問不下班,俞又暖絕不會提前回錦天。 “我手里還有點兒工作,你到我四維的辦公室來,待會兒一起走?!弊髥柪涞貟斓粲嵊峙碾娫?。 俞小姐望著手機瞪眼,她辦公室離錦天近,此刻驅車去四維,再同左問一起回去,簡直就是多此一舉。但閑著也是閑著,只當兜風了。 四維的女員工倒是極高興看到老板娘,美人本就是一道風景,極其養(yǎng)眼,也算是員工福利了。 俞又暖今日穿的西服套裝,外套搭在手上,露出米色絲質襯衣和剪裁合體的西服裙,小腿纖細修長,她這樣打扮的時間很少,驟然一看十分新鮮。 俞又暖在左問不加掩飾的視線里放下手包,“你還要多久?” “那要看你怎么表現?!弊髥栐谟嵊峙磻^來之前將辦公室落鎖,按下了窗簾開關。 紐扣落在地板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俞又暖壓抑住聲音道:“沒衣服我待會兒怎么出門?” “早晨出門時,我順手幫你拿了一件。”左問咬著俞又暖的肩頭吃吃笑道。 這可真順手,原來是包藏禍心,早有預謀。 “你這樣穿有點兒像女秘書?!弊髥柕谋窍⒙湓谟嵊峙亩希屗滩蛔∩s。 俞又暖雙手撐在辦公桌沿上,“快放開我,不然我告你sao擾員工?!?/br> “給你加薪可好?”呼吸越發(fā)粗重。 “我只想好好工作?!庇嵊峙_始啜泣,“左先生,你放過我吧?!?/br> 簡直就是火上澆油,又是一場艱苦的鏖戰(zhàn)。 俞又暖在左問休息室的浴室里洗過澡,將他的襯衣胡亂穿在身上,紐扣都扣錯,就那樣癱在左問的老板椅上,修長的腿不甚優(yōu)雅地搭在辦公桌上,等左問洗澡出來,半瞇著眼看他,“我的衣服呢?” 衣服自然是沒有的,身上襯衣的紐扣又崩落一地,俞又暖像失了水的魚一般在沙發(fā)上胡亂擺著尾巴,偶爾被人哺一口水,維持奄奄一息的生命。 等兩人驅車出了停車場時,外面的世界已經華燈璀璨,左問和俞又暖的手機上分別有好幾通未接來電,俞又暖酸軟地靠在椅背上閉目養(yǎng)神,聽見左問對白老師說“公司有點兒事”,“回家吃飯”。 左問這語氣淡然得令俞又暖這個當事人都覺得十分可信,他日若這一招用來對付她自己,俞又暖估計自己也判斷不出真?zhèn)蝸?,說起來左先生其實也曾經有出軌的苗頭呢。 “你以前跟小野花出去吃飯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跟我講電話?”俞又暖忽然出聲。 “當時你并不關心?!弊髥柣亓擞嵊峙痪?。 俞又暖訕訕閉嘴,翻舊賬似乎理虧的不僅僅是左先生,既然前塵盡忘,倒不妨真的重新開始。 左問那遠方表妹駱綾的婚禮訂在周六,地址是遠離城市的一座山莊,偏偏基金會籌備的慈善拍賣晚宴也是周六,俞又暖身為主人雜事纏身,還有諸多事情需要協(xié)調,并不能隨公婆和左問去恭賀新人。 “又暖,晚宴籌辦得很成功?!标P兆辰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俞又暖的身后,今晚俞又暖那套c小姐的舊作就是關兆辰拍走的。 俞又暖朝正在寒暄的客人點了點頭,轉而應酬關兆辰,“還得多謝你這樣的慈善人士多多捧場?!彼樕蠋е匀说男θ荩徊贿^臉頰比上回見時瘦了一些,以至于多了一絲陰沉。 “抱歉,上次的電影沒能給你帶來多少回報?!标P兆辰似乎很愧疚。 “這是我自己應該負責的事情?!庇嵊峙瘜λ^的收益沒什么概念,她出事后這些事情都是左問在處理。 “左問今晚怎么沒陪你過來?”關兆辰隨意地聊著。 “他有點兒事情。”俞又暖并不想對外人多說。 關兆辰的手機似乎穿了一聲提示音,他眉頭一挑,掏出手機唇畔噙起一絲笑意,“我就說她們肯定要拿這個說事兒?!?/br> 俞又暖不解,探頭過去,見關兆辰朋友圈里有人說,“左今晚沒來,左、俞該不會又婚變了吧?”下面有人回復說:“又婚變?每次都說離婚,到底離了沒有?” 這下面還有一條回復,“不會是某人裝失憶,想挽回左吧?也不想想她以前都做了什么事兒?!?/br> 俞又暖的臉色在燈光的流彩里變了幾變,最終又恢復了平靜,嘴角抿著一絲笑容,將關兆辰的窺探都隔絕在了面具之外。 “這些人不知內情,以為誰都跟她們一樣?!标P兆辰似乎對這幾條留言都不以為然,收了手機看著俞又暖。 關兆辰的眼睛偏于狹長,所謂的桃花眼是也,專注地看你時濃情蜜意似乎都藏在了眼底,“又暖,即使你不記得以前的事情,可我始終站在你身后,若你有什么事情都盡可找我?!?/br> “我們以前很親近么?”俞又暖問得有些艱難,她和關兆辰之間若說有友誼,她自己也不相信,交朋友斷然不會碰娛樂圈的人,并非他們自身有什么不好,只是一旦跟他們沾邊,所有*便全無,俞又暖覺得過去的自己不會是那樣蠢的人。 關兆辰無奈地笑了笑,似乎有些受傷,“你最喜歡的餐廳是南湖會,吃的東西不能有姜蔥蒜,最喜歡的歌是的perhaps……” 這些習慣俞又暖至今依然保留,那首“perhaps”她第一次聽就入了迷,車里也經常播放。 俞又暖思緒漂浮,眼前唯見關兆辰的臉,忽然發(fā)現,他的長相一直是她欣賞的那類男人的長相。 俞又暖握著就被的手指緊了緊,但是在無憑無據的情況下,她拒絕任何猜測。 “又暖,你沒事吧?”關兆辰的聲音再度響起。 俞又暖笑了笑,朝對面的范麗君抬了抬手,“不好意思,麗君阿姨找我,少陪了。” 半路為向穎所截,她為此次的晚宴捐了不菲的衣物,又慷慨解囊拍下不少東西,于情于理俞又暖都必須應酬?!跋蛐〗恪!?/br> “又暖,什么時候我們這么疏遠了?”向穎轉了轉杯中酒,笑意盈盈地看著俞又暖,“你和關兆辰還有來往?” “真是沒想到你這么長情,跟他糾纏了這么多年,還沒膩味???聽說他最近上的那部片子也是你投的錢?”向穎拍了拍俞又暖的肩膀,“雖然床技的確不錯,又會說話哄女人,但說白了就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技術試過了,也就那樣?!?/br> 俞又暖不太理解向穎這話的重點。轉而又聽向穎道:“左問今天怎么沒來?” 似乎每個人都很關心左問來沒來的問題,他不來說明了很多重要的事情么?但其實今天左問本可以不必須參加那遠得不得了的表妹的婚禮的,但他對參加晚宴一事毫無表示。以往的這種場合總是有左問相陪,牛鬼蛇神都近不了身,他一離開,好像就有無數的舊人靠近。 俞又暖微笑以對,再次重復“左問今晚有事”的話。 不想繼續(xù)應酬向穎,恰逢手機有微信提示,順帶看到賈思淼發(fā)的朋友圈——她快樂的自拍照,左問和那位學習委員白素點亮了整個背景。 俞又暖按黑手機,抬起頭繼續(xù)應酬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