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jié)
“辰哥哥,你看他!” 星辰也心軟,畢竟少女從小就跟著他,說不心疼的假的,可是,他要娶的人是夏云笑,不能壞了小妹以后的姻緣,所以能斷則斷。 “小妹,易凡有些話說的沒錯,你不要再來打擾云笑!”星辰話音剛落,少女眼角的淚水便落了下來。 她看到白易凡在一旁似笑非笑,更覺得羞恥,今日來找麻煩,簡直是丟臉至極,自己就好像是一個丑角,來這里讓夏云笑看笑話,少女轉(zhuǎn)身就跑。 小矮子跟了上去。 白易凡今天可真是舒心到頭了,先是惡整了夏云笑,然后在小妹面前終于出了口氣。 “喂,他們走了誰給我修這門???!” 夏云笑看著可憐兮兮的躺在地上的門板,只覺得心疼不已,沒門的話,晚上也太沒安全感了! 星辰急忙說道:“放心,吾會讓人來修的!” 夏云笑起身,淡淡的開口說道:“我想睡了,別吵醒我!” 說完,夏云笑轉(zhuǎn)身進(jìn)了臥室,躺在床上,在想著下一個辦法,他一定能逃出去的! …… 冥雪國皇宮。 到處都是張燈結(jié)彩,放眼望去映入眼簾的全是紅色,喜慶的刺眼,比太后是生辰更加的盛大,按理來說,皇上已經(jīng)立國皇后,也早已成年是不需要大婚的,可是商離兒說他想要一個婚禮,封君嚴(yán)已經(jīng)傷害過一個了,不想在虧待商離兒,將婚禮舉辦的盛大,就好像在昭示著什么,想讓全天下都沾染這些喜慶,給商離兒的亦是十里紅妝,比當(dāng)年的夏云笑還多了。可是,他不能后悔,商離兒那么溫柔似水,是值得的! 然而,前殿到處都是喜慶的,而后院。 太后的寢宮,本是皇上大會之日,可是小珊太后卻懶懶的不想去參加,畢竟那個媳婦不是她想要的。 文兒端來了燕窩,太后最喜歡的養(yǎng)顏食品。 “太后娘娘,迎親的轎子已經(jīng)出發(fā)了,你怎么還不起來?!”剛才她就答應(yīng)她說了,等她拿回燕窩就起床的,可是呢,太后還是賴在床上。 小珊太后賭氣道:“不要,哀家就不起來,笑兒還沒有找到嗎?!” 文兒失笑:“別人都是關(guān)心自己的孩子,您倒好,偏偏關(guān)心一個已經(jīng)失蹤了半個多月的人?!彼谔笊磉呥@么多年了,還是搞不清楚,為什么太后這么喜歡夏云笑。 “因?yàn)椤碧蟛铧c(diǎn)又不小心道了出來,這個秘密已經(jīng)忍了那么久了,就讓她咽在肚子里好了,“文兒,你就別問了,茵茵還是沒有找到嗎?!” 茵茵也失蹤了好久了,雖然以前也會這樣,可是這次是最久的,茵茵也是的,都不捎封信回來。 文兒手一抖,面色微微有些蒼白,但是隨即便恢復(fù)了神色:“對啊……怎么還不回來?!”怎么回來?!茵茵被桑月宮的人給抓走了,根本活不了,而且,也許死了還解脫了,她害怕茵茵若是回來了,揭露了她那該怎么辦! 小珊太后終于坐起身,眼神空洞的望著遠(yuǎn)處:“好想笑兒,夏宇那邊怎么樣了?!” 文兒給太后端來小碗,輕笑道:“聽說夏宇也失蹤了,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現(xiàn)在的夏府就只是夏德在維持著!” 小珊太后不愿讓文兒喂她,自己接過燕窩:“這夏德還算忠心,從小書童的時候就一直很忠誠于夏宇!” 文兒蹙眉:“太后,怎么連這個都知曉?!” 小珊太后聞言,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忽然抬頭看著文兒,看到文兒眼中的誠懇,小珊太后想了會兒才開口:“想當(dāng)年,月菱跟夏宇幽會還是哀家一手促成的!”只是,那樣的幸福也是她給毀了。 文兒知道太后有所隱瞞,可是,她知道太后不是真的傻而是她在懲罰自己:“是么?!太后還真熱心!” 小珊太后微笑,沒再開口。 過了一會兒,小珊太后才開說道:“文兒,準(zhǔn)備吧,哀家決定去宴會了!” “是!” …… 冥雪國冥雪國城內(nèi)有一塊地方,是貧民區(qū),很多流浪漢啊乞丐之類的都在這片區(qū)域駐足。 姚蚩本來不想要踏入這里的,可是呢,為了調(diào)查夏云笑的身世和小珊太后究竟在隱瞞些什么,他只能忍著厚水垢的惡臭,來到一間土屋,破破爛爛的,好像下一秒就會倒塌似的。 還沒踏進(jìn)去,就聽到了刺耳的哭聲。 是嬰兒和小孩子的哭聲。 一進(jìn)屋,就見一個衣服破舊的婦女正抱著一個嬰兒,嬰兒嚎啕大哭,那婦女一看就已經(jīng)沒有奶水了,十三四歲大的小孩子面色潮紅的躺在地上。蓋著破破爛爛的被子。 這個已經(jīng)不算是家了,就連一個床都沒有,地上鋪著茅草用來當(dāng)作床的,連個桌子都沒有。 婦人一看有客人到訪,苦笑了下,她這里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了,肯定是找錯地方了,還是說,是為了這個孩子! 婦女看了眼懷中粉雕玉琢的小孩子,有些不舍,而就好像感覺到有人來了似的,倆個孩子都沒在哭泣了。 “你就是玉瑩嗎?!”姚蚩蹙眉,俊臉快被這房間的臭味給熏死了。 玉瑩?! 婦女點(diǎn)頭:“嗯,這是我進(jìn)宮的時候,太后給我取的?!彼€記得溫柔賢淑的太后對她們很好,就算將她們遣送出宮,也是大筆銀子的給了她們,是她不爭氣,銀子被搶走了,又回不; 皇宮,她只能乞討度日。 “我聽說還是你給藍(lán)月菱接的生,是這樣嗎?!”姚蚩實(shí)在不理解,為什么一個孩子的接生還要一個心腹來做呢! 玉瑩搖頭:“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不認(rèn)識什么藍(lán)月菱!”果然還是來了嗎?!她其實(shí)還知道很多是事,只是,她不想招殺生之禍,也不想太后為難。 姚蚩從懷里拿出一袋銀子:“你的兒子沒有醫(yī)治是絕對活不過今晚的,包括,你撿來的那個嬰兒!” 玉瑩痛苦的皺眉,姚蚩說到他的心坎上了,她自己倒還好,可是倆個孩子不能不管,她的男人早就跑了不管她們了,她自己倒還好,可是倆個孩子不能不管,她的男人早就跑了不管她們了,她只有這倆個依靠。 “你想知道什么?!” 姚蚩見婦女軟化了:“我想知道藍(lán)月菱是怎么死的?!” 婦女聞言舒了口氣,還好只問這個,只要不問別的就行。 姚蚩自然沒有放過婦女的神色,看來,這個女人比他想象得知道的多。 “藍(lán)月菱是難產(chǎn)而死的,她的孩子都一個晚上了還沒生出來,好不容易生出來了,她已經(jīng)咽氣了!”這是真的,她可沒有說慌! 姚蚩倒是沒覺得婦女在撒謊,只是,看來婦女消息真的不夠靈通:“可是,世人都說,藍(lán)月菱是因?yàn)樵绠a(chǎn)而死的。” 婦女低下頭:“不都是一樣的么?!” 姚蚩冷笑:“不一樣,她的孩子生下來的時候是幾個月大?!” 玉瑩知道自己瞞不過,只好照實(shí)說了:“快九個月了!” 姚蚩更加不確定了,若是九個月也沒什么好隱瞞的吧!這很正常啊,這么算起來的話,夏宇跟藍(lán)月菱……不對,藍(lán)月菱在懷孕的時候就嫁給了夏宇。 為什么呢?! 婦女見姚蚩在思考著什么,緩緩地爬過去:“公子,這銀子!” 姚蚩可不滿意這個答案:“夏云笑不是夏宇的孩子,他是誰的孩子?!” 婦女急忙退后,這個她不能說,說了的話,太后就完了。 “我已經(jīng)回答了公子的問題了,孩子是誰的,我們這些接生婆哪里會知道???!可不就是夏老爺?shù)膯??!?/br> 姚蚩彎身,撿起那袋銀兩,緩緩地走向那婦女:“你是想要你的孩死呢,還是告訴我真相!” 237 圣旨為何 “是……公子,你能告訴我你知道這個是要做什么嗎?!”玉瑩不知道這樣會不會危害到太后,可是,這件事如果說了,也等于在背叛,可是,看著懷中的孩子,她不想多想,她只要拿到錢給孩子看病就好了。 “總之我會保密的,你可以放心告訴我!”姚蚩見婦人已經(jīng)軟化了,知道離真相不遠(yuǎn)了,可是,到底會不會保密這件事就是一個問題,女人需要一個可靠的理由才能放心的背叛。 “可一定……一定要保密??!”這件事可是關(guān)于冥雪國上下,她沒辦法,為了孩子她只要背叛。這件事情就只有她知道而已,不像當(dāng)時一同被遣送出宮的同伴,那些人可能都不知道為什么被遣送吃供,但是,她知道,太后不下殺手除了善心以外更多的是不想濫殺無辜。她今日背叛,也實(shí)屬無奈。 “我說話算數(shù)!”姚蚩在心中冷笑,雖然大概猜出了個大概,但是還是不確定,也許夏云笑是其他兩國的皇子也說不定,不然,婦女為什么這么遮遮掩掩的。 “夏云笑是先皇的孩子?!眿D女終于將困在心頭多年的事實(shí)道出。 “先皇?!這怎么可能?!”姚蚩微愣,驚訝的瞪眼忽視著婦女的臉龐望能看出什么端倪,可是,沒有,婦女說的誠懇,不像是在撒謊。 “的確如此,我親耳聽到的,這件事好像還是太后促成的,太后也不是故意的,真的,她只是太愛先皇才會害了藍(lán)姑娘?!鄙钆乱︱坎幌嘈潘频?,她雖然知道的不多,可是該知道的都知道,但是也有很多心結(jié)在她的心中難以吞咽。 “可是,若夏云笑是先皇的孩子,那太后又為什么要讓夏云笑嫁給皇上呢?這說不過去,也不合道理!”姚蚩不相信太后再怎么傻也不可能讓luanlun這種事情發(fā)生在皇室之內(nèi),若是夏云笑是先皇的孩子,那么他跟封君嚴(yán)和封紫月便是兄弟,太后怎么會做這樣的決定,這其中必有蹊蹺。 “我……我就知道這些了,公子,能不能先把銀子給我,我讓大夫先給狗兒看??!”給你以為這個小小就已經(jīng)夠了,可是她忘了姚蚩要的真相,這么可能輕易放過她呢。 “你真的不知道?!”姚蚩看出來婦女還在隱瞞,他最不喜歡這樣,非要他一次一次的問,才肯乖乖聽話。 “真的,我就只知道這個了?!眿D女還是在理智上認(rèn)為,不要背叛太后,這樣會毀了太后的,可是,看男人這么強(qiáng)硬,她知道自己撐不過的。 “哼,我說過的,要么說要么你的兒子死?”姚蚩抽出劍來,指著茅草上的男孩。 “你,你這不是難為我嗎?!”婦女嚇了一跳,害怕的往后退了退,都怪她財(cái)迷心竅,可是她也只是為了自己的孩子。 “你怎忍心看著你的兒子死?”姚蚩狠起來可不會管這些低賤的生命。 “我說我說,我算都說了!當(dāng)今皇上是先皇哥哥俊王爺?shù)暮⒆?,?dāng)年太后是懷有身孕出嫁的。而紫王爺我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反正不會是先皇的,不知道為何,先皇就是不準(zhǔn)太后懷孕,所以,紫王爺?shù)降资钦f的孩子我也不知道?!庇瘳摼従彽牧飨聹I水來,太后,奴婢也是為了自己的孩子,還望您能夠原諒奴婢。 “那為什么說藍(lán)月菱的事情是太后一手促成的?!”姚蚩內(nèi)心震蕩,可是他還是冷靜的問了,這一切原諒都亂了套了,搞了半天原諒封家兄弟根本就不是皇種,真正的居然是夏云笑,難怪,夏云笑說喜歡封君嚴(yán)太后巴不得他們成親,原來是害怕夏云笑的身份會曝光嗎?! “我那天晚上給太后送宵夜的時候不小心聽到的,太后一直在哭著說對不起,對不起菱兒,我不該把你送到皇上床榻毀了你幸福,太后哭得很傷心,而且,藍(lán)月菱也從那以后也不在進(jìn)宮了,所以我在猜,可能是太后促成的?!?/br> 根本就不用猜,“行了,我大概知道了?!鞭D(zhuǎn)身離開,姚蚩第一次覺得這么慌張。 “謝謝公子?!眿D人不斷地磕頭,拿著銀子,再一次的流出了淚水。 姚蚩看到陽光這么刺眼,就像心在痛,他不知道為什么而痛,但是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面除了夏云笑在沒有別人,自己堅(jiān)持了那么久的東西竟然全是假的。他忽然覺得自己真可笑,為了給姚家正名居然做了那么多的蠢事,居然為了不知名的野種他那么拼命,而將真正的皇族血脈推開。 他該死。 回到皇宮,熱鬧的氣氛在姚蚩看來可笑至極,不過,他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來到封君嚴(yán)的臥室,封君嚴(yán)正在窗外,臉上的表情根本不像是今日就要成親,一點(diǎn)喜慶的感覺都沒有。 “怎么?不高興!”姚蚩見周圍沒人侍候,自動走進(jìn)去,注視著封君嚴(yán)的側(cè)臉,至少,眼前這個人還有這皇族血脈,可是封紫月卻是不知道哪里來的野種。 封君嚴(yán)見來人又是姚蚩,只當(dāng)對方是來嘲笑他的:“怎么了?又想來諷刺朕?!省省吧!” 姚蚩卻是搖頭:“我不是來諷刺你的,而是想問你,當(dāng)年的圣旨究竟寫了什么,絕對不是將皇位交給你或是封紫月,對不對?!” 封君嚴(yán)寒著臉,這件事他早已解決了:“當(dāng)年父皇神志不清了,他不知道自己再寫些什么?!” “我一直以為先皇是將皇位讓個封紫月而你搶去了,因?yàn)樘蠛軐櫮?,對封紫月則是不冷不熱的,同樣身為皇子你不覺得很奇怪么!” 姚蚩現(xiàn)在想來,先皇不可能不知道藍(lán)月菱的孩子是他的,所以當(dāng)你他才那么喜歡夏云笑,甚至讓夏云笑來做封紫月的伴讀,甚至給夏云笑的寵愛是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封紫月的,很多小事都能看出他對夏云笑的偏心,只是當(dāng)年先皇仁慈,他們都不以為意,只認(rèn)為是不想怠慢了夏家,可是現(xiàn)在看來,根本就是對自己親生兒子的寵愛,因?yàn)樗捞笫遣豢赡軕延兴暮⒆?,但是他不想將丑事遠(yuǎn)揚(yáng),還是決定忍了下來,再或者,有忍的必要! “你到底想說什么?!”封君嚴(yán)不懂,那道圣旨根本不算是圣旨,因?yàn)楦富室呀?jīng)糊涂了,當(dāng)然當(dāng)不了真,他跟母親這么做沒有什么不對。可是,現(xiàn)在看來,姚蚩似乎知道了什么?! 姚蚩大膽的猜測:“圣旨是不是要夏云笑繼位?。俊彼皇请S口猜測。 然而,眼前的封君嚴(yán)臉色大變,大步?jīng)_了過來,捏著他地肩膀,狠戾煩人眼神像是要將他看穿:“你從哪里聽來的?!” 那個圣旨他已經(jīng)銷毀了,沒道理會被姚蚩知道,一開始他知道姚蚩說過他知道內(nèi)容,封影告訴他的時候他根本不屑一顧,因?yàn)檫@只是姚蚩的猜測,可是現(xiàn)在看來,姚蚩是真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