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我家小主人。。。跟人私奔啦~~
肖歌沒有立刻答話,眸色悠遠,好似在追憶著什么。 “是,為了她。”簡短的話語,沒有一絲一毫的懸念,白月溪低下頭,手指絞著衣裙。 “她、、、是一個怎樣的人呢?”白月溪輕聲問。 “她呀。。。?!毙じ钃Q了個姿勢,繼續(xù)說道:“是一個和你很不一樣的人,但有一點你們還是很像的,同樣的倔強?!毕肫鹚钋笆鼙扌痰囊荒?,他的神色莫名的深黯。 “哦?!彼肓讼?,又問:“你說過的,上古之神珈藍曾經(jīng)也想開啟生死禁術(shù),可是他最后失敗了,你就這么自信可以成功嗎?” 肖歌笑了笑,但這笑意卻不達眼底。 “我會成功的,他之所以失敗是因為他不懂得舍棄,而我。。?!彼粗纳袂橘咳挥辛俗兓?,白月溪心中一滯,咬了咬嘴唇,繼續(xù)說:“可是倘若你吧虛空打開的話,六界必是要受波動,如此,也是沒有關(guān)系的嗎?我以為你是一個有大義之人?!?/br> “大義?”肖歌大笑一聲。 “和她相比,這些微不足道?!彼麍远ǖ难凵瘢涞拇踢M了她的心。 “她、、、果然這般的重要,我、、、”她沒有說下去。在他的注視下,她站起身,道:“天色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br> 波光的河面,晚霞的輝映下,柔的一塌糊涂,然而她此時的心卻也難受的一塌糊涂——肖歌,你還會騙我嗎? “月溪?!毙じ柙谏砗笕崧暫爸拿帧?/br> 回首,奈何心里苦澀,面上的笑容依舊甜美。 “怎么?不舍得回去?” 肖歌將她看了一會,輕嘆一聲:“月溪,記住,愛這個字很苦,謝謝你這一日的陪伴,足矣。。。。對不起。。?!?/br> 白月溪笑著點頭,回身,眼淚自眼角緩緩流淌了下來,對不起。。。終究還是要對不起嗎? 。。。。。 傷好之后,辭別收留他們的大娘,重返司空島。 她還是以一枚玉佩的形態(tài)被揣在懷里。 “不虧是魔尊,凌霄劍入骨,竟好的這般快?!蹦腥说穆曇?,狂放不羈的讓白月溪不禁為他摸了一把冷汗,兄弟,莫要輕敵啊,那日情況特殊,你才僥幸傷了他,今日。。。呵呵,自求多福吧。 果不其然,不出七招,那狂放兄就敗下了陣來。 “莫要打了,莫要打了。”老頭的聲音越來越近。 “魔尊,請饒我麟兒一命,這焱妖塔,我奉送便是。” 肖歌輕笑一聲,拱手做了一禮:“承讓了?!?/br> 白月溪翻白眼,得嘞,又得一神器,話說,這仙界難道就不能同仇敵愾,一同抗敵嗎? 天宮之上,仙官匆匆來到大殿中,朝天帝拱了拱手:“焱妖塔也已經(jīng)落入魔尊之手,想必下一個目標(biāo)就應(yīng)當(dāng)是玄靈山的幻草了?!?/br> 天帝點頭。 “當(dāng)真任他如此嗎?淌是之前猜測有誤。。?!?/br> “天帝勿憂?!币粋€聲音傳進殿中,仙氣縹緲,一人穩(wěn)步走了進來,眾人視線投過去,發(fā)出驚訝之聲。 “北漠仙尊?”天帝也有些驚訝,此人醉心法術(shù),癡迷上古神史,之前倒是將他給忘記了,著實是因為他生性孤僻,難得見他一面。 “北漠仙尊通上古神史,可是知曉些什么?” 北漠仙尊拱了拱手:“花精西洛觸怒天神被處以極刑,上古之神珈藍為了讓她起死回生,利用九種神器在虛晃曜日那一天,打開了九曲通盤,可惜,最后一刻,還是失敗了,失敗緣由卻是未可知?!?/br> “九曲通盤?史書中記載,盤中封印著開天地之混沌,是世間最為黑暗之物,天神擔(dān)憂其會危害世間,聯(lián)合眾神將之徹底毀滅?!蹦蠘O星君說道。 “如此說來,之前的猜測果然不錯,確然是要開啟禁術(shù),不想竟然是生死禁術(shù),可是這九曲通盤已經(jīng)被毀掉,如何開啟?” 眾人看向北漠仙尊,后者嘴角輕揚:“虛空。。。” 嘩然。 “虛空的威力可不弱于九曲通盤,這般的話,淌是任由他開啟禁術(shù),那六界便沒了安寧。”天帝擔(dān)憂道。 “非也,那生死禁術(shù)除卻以上所說其實還需一樣最重要的?!北蹦勺鹩迫徽f道。 “什么?” “主殺命格。相生相克的道理,何不將計就計,一舉殲滅?!?/br> 。。。。。。 肖歌一鼓作氣,除卻最后一樣,將另外幾樣神器一并拿下,他們滿載而歸的回了魔宮。 “最后一樣是什么?”白月溪問。 肖歌看了她一眼,神秘的搖了搖手指:“天機不可泄露?!?/br> 白月溪翻了個白眼,小氣,不說就不說,反正早晚也是要知道的,于是收起這份小好奇,直到。。。。 仙山聳立,云霧繚繞,昆侖結(jié)界外,白月溪作為一塊玉佩贅在他的腰間,看著當(dāng)初被阻在昆侖大門外自己坐過的那塊大石,心中不無感懷。 一個中年男子在他們身邊徘徊了一會,好一頓的唉聲嘆氣。 白月溪瞄了一眼,卻感覺這身形有些熟悉,定睛一看,好家伙,這不是福祿嘛。 “福祿,福祿?!笨上牪坏?。 肖歌很善解人意的幫她問了句:“老兄這般捶胸頓足,可是有什么憂心之事?” 福祿被這樣一問,登時就打開了話匣子。 “我家小主人原在這昆侖學(xué)藝,這學(xué)著學(xué)著就就。。。唉。。。就跟人私奔了?!备5撟笄魄朴铱纯?,見沒人,很小聲很隱晦的說道。 “啥?”白月溪瞪大眼睛:“肖歌,你別攔我,我跟他好好說道說道。” 肖歌輕笑一聲,手指摩挲著腰間的玉佩,用意念安撫她:“別急,再聽聽看看。” “私奔?昆侖大派向來對弟子管束嚴格,怎會做這般事,可是不能亂說?!毙じ枵f道。 “亂說?我能亂說?那是我家的小主人,我比你更看重她的名節(jié),只是這件事已經(jīng)在昆侖派中傳遍了,還能有假?前些時日,我家主君和夫人來派里要人,你可是不知我家夫人,淌是她鬧起來,那昆侖自是要翻個天的,可是你猜怎么著?沒鬧,居然沒鬧,走的異常平靜。”福祿不停的擠眉弄眼,白月溪心中腹誹,可別閃了眼珠子。 肖歌挑眉:“這。。。說明什么?” 福祿一拍大腿:“你咋這么不明白啊,這叫偽裝下的平靜,你想啊,越是事實確鑿,那越是要偽裝的跟沒事一樣,這樣才能堵住悠悠眾口,唉,我家小主人,真是太不懂事了,不過話說回來,這拐了我家小主人的前掌門也真不是個東西。” 某人的笑僵在臉上,白月溪呵呵兩聲:“別聽他的,你是個東西,真是個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