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好大一盤棋中
阮玉凌站起身快步走到凌子言身邊,然后抱起他坐上車,讓司機(jī)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凌宅! 阮玉凌若是提前知道那個女人懷孕了,她一定會讓那個女人打掉孩子的,她決不允許有任何外力影響她的幸福! 可偏偏她不僅不知道,還被人傻傻地蒙在了鼓里! 阮玉凌趕回凌宅的時候,就看到凌非在質(zhì)問凌老爺子,一直在問他的孩子在哪? 阮玉凌諷刺地勾起嘴角,孩子?他的孩子不就在她的懷里嗎?他還想要幾個孩子她生便是了! 阮玉凌將抱著的凌子言輕放到地上,對著他小聲說道,“去叫爸爸抱你” 凌子言懵懂地跑向凌非,伸手輕拉著他的褲腿,軟趴趴地說道,“爸爸抱!” 凌非一愣,低頭看向凌子言,又看向阮玉凌,隨后頭也不回地走回臥室。 凌子言迷茫地站在地上,凌老爺子無奈地抱起小家伙,另一個孩子被生下來完全是一個錯誤??! 凌老爺子當(dāng)初強(qiáng)迫凌非分手的時候,女方莫名其妙地就消失了,無論凌非如何找,女方都如同人間蒸發(fā)了一般! 后面發(fā)生的一系列事,令凌老爺子不得不保全整個家族,這莫須有的帽子扣下來,他們凌家就不算死也得脫層皮,更別提那些本就想對付他們凌家的政敵了! 將凌非和阮玉凌送出國的時候,凌老爺子心底是重重地松了一口氣,別看他們?nèi)ψ永锬切┩M(jìn)同出的夫妻好似恩愛無限一般,其實私底下都是各玩各的! 凌老爺子還是挺怕凌非養(yǎng)情人惹惱阮玉凌的,畢竟這孩子從小就桀驁不馴,身患心臟病還打不得罵不得的! 有段時間,凌老爺子發(fā)現(xiàn)凌非像是換了一個人的時候,整個人老實得不像話,他也因此嗅到了一絲戀愛的酸臭味。 凌老爺子的夫人是一個小縣城里的姑娘,早年在那座城打戰(zhàn)的時候,倆人互相看對眼了,戰(zhàn)爭結(jié)束后,姑娘便隨著凌老爺子回了凌家。 可能是他夫人有心臟病的原因,他的大兒子沒遺傳到,反倒是長得像他夫人的小兒子中招了。 凌老爺子曾多次向凌非打聽過女方的家世,凌非有些不悅地皺起眉頭,冷聲說道,“阿芷是孤兒” 凌老爺子看著凌非把筷子放在桌上,便起身走了出去,他有些尷尬地放下筷子,這孩子的性子還真有點像他,當(dāng)初他夫人因為家世的問題,他費(fèi)了好大的勁才娶了他夫人,他又不是嫌棄女方的身份,只要是正經(jīng)人家,能好好過日子就行了。 可偏偏女方的身份不簡單,并非凌非所說的孤兒! 他那傻兒子怎么就想不明白呢?一個大活人會消失得毫無痕跡么?一個孤兒要怎么樣才能消失得干干凈凈?那必定是背后的勢力打掃干凈了! 凌老爺子才輕松了五年多,在去往立家的途中,半道上被一群黑衣人截胡了,他孤身一人地坐在車內(nèi),微瞇起眼睛看向車窗外,原來是他的死對頭! 白虎拉開車門,和善地笑道,“凌老爺,請下車和我們走一趟吧!” 凌老爺子穩(wěn)坐不動,不屑地看向白虎的身后,冷笑道,“老東西,出來吧,我們都打了這么多年,還不清楚你的套路?” 言喻拉下臉上的黑布,便從一眾小嘍啰中站出來,不顧白虎的阻攔,直接坐進(jìn)了凌老爺子的車?yán)?,隨后伸手拉上車門。 言喻笑道,“我們兩家打了這么多年,是否可以握手言和做親家呢?” 凌老爺子眉頭微皺,這莫大的財富向他招手,他還真有點心動,但他心里涌起了不好的預(yù)感! “我們凌家前陣子還因為你們彼岸城的事,差點落得個通敵叛國的下場,你確定我們真的能摒棄前嫌?” 言喻無奈地?fù)u了搖頭,“老實講,我真的很煩你們這群偽君子,但我女兒生了你凌家的種,我怎么勸,她都聽不進(jìn)去,她又是我的獨(dú)女,我只能選擇成全她了!” 凌老爺子內(nèi)心大驚,原來那個阿芷是彼岸城掌權(quán)人的獨(dú)生女!這老東西瞞得真好,虧凌老爺子還當(dāng)著這老東西的面嘲笑過他是孤寡老人,如今想來真是蠢! “凌非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無法成全你,抱歉!” 言喻吃驚道,“不是你那軍功赫赫的大兒子嗎?怎么會是那個病秧子?!” 凌老爺子臉色漲紅,“哼,我這病秧子兒子還把你女兒吃得死死的!” 言喻雙手疊起,冷聲道,“讓他們離婚!這彼岸城我將來可是要給我外孫繼承的,你簡直血賺了!” 凌老爺子內(nèi)心rou疼不已,面上卻一片淡漠之色,“我們凌家是根正苗紅的軍人家庭,絕不會和你們這些土匪結(jié)為親家的!”你這該死的老東西,這種好事也不提前跟他說了,他們凌家都已經(jīng)攀上了阮家,現(xiàn)在根本抽不了身的好嗎! 言喻冷哼道,“早就軍匪一家親了,你這老不死的還這么古板做什么?!我都沒嫌棄你那病秧子糟蹋了我女兒,你倒給我裝上了!” 凌老爺子尷尬道,“這事我真沒辦法,阮家當(dāng)初若是肯出全力,我們打你們的時候,也不至于敗得那么難看!而且我們凌家已經(jīng)和阮家成親家了!” 言喻大手一揮,便從腰間拿出手機(jī)準(zhǔn)備撥打電話,隨口說道,“阮家?這好辦,阮鷹是我兄弟,我這就讓他快點離了,讓我女兒嫁過去,反正他女兒多,少嫁一個也沒事,而且是他對不起我在先,再說了,我這可是獨(dú)女啊,大不了我賠我開在炎城的全部店給他!” 凌老爺子制止了言喻的舉動,他沉聲問道,“你女兒是因為什么原因被你接走的?” 言喻疑惑地看向凌老爺子,問這個干嘛?重要嗎?但他們很快就是親家了,他還是如實說道,“阮鷹大半夜地給我打電話說,我家小芷跑到炎城的地界上了,我當(dāng)時找她都找瘋了,又害怕她不懂事暴露身份惹出麻煩,就連夜從彼岸城趕了過來!” 言喻忽然想到以前的事,忍不住抱怨道,“要不是你們凌家當(dāng)年偷襲到我的私宅,放炸彈炸死了我老婆,我至于這么多年都在針對你凌家嗎?而且我那女兒就喜歡琴棋書畫,對打打殺殺的一點興趣都沒有,要不是因為你們這群人死咬著不放,我也不至于非壓著我閨女學(xué)藏匿的技巧,更不至于弄得小芷學(xué)得太好,我連人都找不...” 凌老爺子出聲打斷言喻越說越氣憤的話音,“如果我跟你說,你那處私宅的位置是阮鷹透露給我的,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