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買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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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子跟我說,我們公司從建立起初就很奇怪,在六七年前,我們的公司忽然就成立了,業(yè)內(nèi)的人都沒聽說過公司的來頭,也沒人知道老板是誰,直到后來公司走上了正軌,老板也沒有出現(xiàn)過。 一直以來,業(yè)內(nèi)和我們公司的合作與聯(lián)系都是經(jīng)理在負責的,而經(jīng)理的能力也很出眾,所以時間久了,業(yè)內(nèi)的認識都把經(jīng)理當做公司的負責人了。 可經(jīng)理失蹤了好幾天了,老板是誰又打聽不到,難道我要自己離開公司。 我想了想,便把這個想法放棄了,我和公司是簽了約的,如果自行離開公司是要賠償違約金的,我從畢業(yè)開始就沒有工作過,我根本付不起違約金的錢,而且我也沒臉跟爸媽要那個錢。 難道說我注定要留在這個公司嗎? 不會的,總能想到辦法的,我安慰著自己。 找不到老板,經(jīng)理也消失了,我沒有辦法,只能繼續(xù)在公司做著事,心里每時每秒都在想著離開這里的辦法。 很快,我想到了一個辦法,公司是每個月十五發(fā)工資,之前一直是經(jīng)理在安排,可是現(xiàn)在經(jīng)理消失了,老板總得出面給我們發(fā)工資吧,到時候老板出現(xiàn)了我就借機跟她辭職,要是十五的時候老板沒出現(xiàn),那我也能以拖欠工資為由離開這個公司。 這個想法簡直天衣無縫,找到了解決的辦法,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這個月的十五號很快就到了,我著急的等著老板的出現(xiàn),公司里的其他員工也在為工資的事情發(fā)愁著。 我之前的打算很好,可讓我沒想到的是,我的想法又落空了。 老板沒有出現(xiàn),經(jīng)理也沒有回來,可工資卻照常的出現(xiàn)在了我們每一個人的賬戶里。 我覺得奇怪,難道是財務發(fā)的工資? 可是沒有經(jīng)理的簽字,財務是不可能主動給我們發(fā)工資的,財務沒有那個權(quán)限。 為了確定這個工資是哪里來的,我還特意去找了財務處的員工,他們也紛紛表示沒有接到發(fā)工資的指示,這個工資也不是從公司的賬戶里發(fā)出去的。 其他同事雖然也對此感到好奇,但是他們都沒有想那么多,畢竟工資已經(jīng)到手了,誰會去想這是誰發(fā)的呢? 我卻因為想要辭職,急得不得了,之前的盤算也都沒用了。 除了工資之外,同事們的郵箱里還經(jīng)常受到匿名的文件,打開里面則寫了他們每個人要完成的工作,而且很多人的工資都漲了很多,也包括我的。 這下好了,公司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其他人也沒了后顧之憂,唯獨我還時不時想著辭職的事情。 工資的事情過去沒兩天,夏琳卻神色緊張的找到了我。 我看著神色慌張的夏琳,疑惑的問道:“夏琳,你怎么了?” 夏琳把我拉到了茶水間,神秘兮兮的給了我一張紙條,我疑惑的接了過來,打開一看,卻被里面的內(nèi)容嚇到了。 “這是買命錢!”五個紅色的大字,顯得有些詭異。 我無語的看著夏琳,問道:“你這是干什么?嚇人嗎?” “不是,我不是嚇你?!毕牧战Y(jié)結(jié)巴巴的解釋,烏溜溜的大眼睛里寫滿了著急。 她又遞給了我一個大信封,我打開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里面都是面額100的人民幣,粗略的算了下,差不多有十幾萬。 “這是什么,你哪來的這么多錢?”我問道。 夏琳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啊,這是前兩天忽然出現(xiàn)在我辦公桌的抽屜里的,這張紙條也是?!?/br> 她的話讓我出了一身冷汗,這算是什么事?惡作劇嗎? 就算是惡作劇也不會拿這么一大筆錢開玩笑吧,難道正如這上面的紙條所說,是買命的錢? 買誰的命? 這錢出現(xiàn)在夏琳的抽屜里面,不用多想也能猜到了。 身邊的夏琳也知道這一點,她咬著嘴唇急的都要哭了。 “怎么辦啊陸炎,這上面寫的是真的嗎?真的,真的有人要買我的命?”她抽泣著說。 我見她哭的直抽抽,趕緊安慰道:“你先不要多想,萬一是有人在跟你開玩笑呢?你仔細想想,你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 夏琳吸吸鼻子,委屈的說道:“我整天出了在家就是在公司,能去哪得罪人啊?” 說的也是,夏琳的性格很軟,膽子也小,平時在公司里都不會跟人大聲說話的,她怎么可能得罪人。 那這個信封和這個紙條是什么意思呢,到底是誰要這樣嚇她。 “你別急,這個信封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呢?”我問道。 “兩天前,就是十五號?!彼胍膊幌氲幕卮鸬馈?/br> 十五號,也就是說是發(fā)工資的那天,這其中會不會有什么聯(lián)系? “你怎么今天才告訴我?” “我之前也以為是有人在跟我開玩笑,可是后來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我心里害怕,又不敢跟我mama說,想了想,就來找你了?!毕牧战忉尩?。 我對于她對我的信任感到有些感動,心里也決定了要好好的保護她,既然她這么相信我,我一定不能讓她出事。 可是這件事情要怎么解決的,我拿著那封信仔細的看了看,發(fā)現(xiàn)信封上面一片空白,沒有署名也沒有地址。 不知道這信是誰寄的?從哪寄的?就這么憑白的出現(xiàn)在了夏琳的抽屜里面,沒有一點線索,那我要怎么幫她呢? 最關(guān)鍵的是,這紙條上說要買她的命,也沒有寫期限,我們都不知道夏琳什么時候會忽然出些意外。 我正在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茶水間里小隔間的門打開了,里面出來了一個人,我和夏琳都嚇了一大跳。 “?。 ?/br> “我cao!” 這人出現(xiàn)的太突然,跟那天小蘭出現(xiàn)的方式太像了,有了心里陰影的我們臉色都不太好。 那人走到了我的旁邊,輕飄飄的抽走了我手里的那張紙條,我順著這人纖細白皙的手指看上去,發(fā)現(xiàn)是郁婕。 “這是買命錢?!庇翩驾p聲將紙條上的字念了出來。 夏琳捂著砰砰亂跳的心臟,埋怨的說道:“郁婕你什么時候進來的?。俊?/br> 郁婕抬眼掃了我們兩眼,說道:“我一直都在里面?!?/br> 夏琳張了張嘴,問道:“那我們剛才說的話你都聽到了?” 郁婕垂下眼睛,沒有否認,我說道:“那我們剛才進來的時候你怎么不說一聲,現(xiàn)在出來嚇我們一跳?!?/br> 郁婕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道:“我早就進來了,你們兩個一進來就開始說話,我要是那時候出來豈不是更尷尬?” 我有些無言以對,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面對郁婕的時候,我都說不過她,她只需要淡淡的說一句話,就能讓我啞口無言。 夏琳見郁婕的語氣不好,趕緊打圓場:“郁婕,陸炎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你出現(xiàn)的太突然了,把我們都嚇到了?!?/br> 郁婕的臉色稍緩了一點,她兩指夾著剛才從我手里抽走的紙條,對夏琳問道:“這是在你抽屜里發(fā)現(xiàn)的?” 夏琳點點頭,郁婕的盯著她看了一會,好久才神色復雜的說道:“夏琳,這不是開玩笑,你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夏琳的臉色更白了,她糯糯的問道:“郁婕,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郁婕愣了一下,猶豫了片刻還是點了下頭,夏琳趕緊問道:“郁婕你快告訴我,這紙條,這錢,是怎么回事???” “小蘭?!庇翩颊f道。 我和夏琳都怔住了,難道這是小蘭留下的?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又要重復一遍了嗎? 郁婕撥了下鬢間的頭發(fā):“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到底是哪樣?”我著急的問。 郁婕看了看夏琳一眼,說道:“小蘭死后她家人來公司鬧的事情你應該還記得吧?” “我記得,那兩天小蘭姐的母親在公司鬧的還挺大的?!毕牧諔馈?/br> 郁婕繼續(xù)說道:“那時候小蘭的家屬來公司鬧的那么大,但是兩天后又不來了,我記得你當時還很奇怪,以為是她的父母想通了,是么?” “難道不是這樣嗎?”夏琳反問道。 “當然不是,小蘭父母后來不來公司鬧了是因為她家里也收到了這樣的一個信封,里面也有一張紙條,上面也寫了字,和你這張紙條上的一模一樣?!庇翩家蛔忠痪涞恼f道。 夏琳臉色忽然白的像紙一樣,她神色恍惚的看著郁婕,說道:“郁婕,你說的是真的嗎?” 郁婕肯定的點了點頭:“要不然小蘭的父母也不會那么輕易的罷休。” “所以說,小蘭姐是被人害死的對么?”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死后家里人也收到過一筆錢和一張紙條?!庇翩颊f。 “那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呢,要輪到我了么?”夏琳不安的自言自語著。 我看她這副失神的樣子有點心疼,便安慰道:“夏琳,沒事的,你在公司的時候就跟著我,我會保護你的。” 夏琳無措的看著我,郁婕卻涼涼的說道:“小蘭當時可不是死在公司的呢?!?/br> 也就是說,夏琳也可能在外面出事,在公司里跟著我也沒有用。 郁婕這一盆涼水潑下來,夏琳愈加的害怕:“是啊,我總不能一天24小時跟著你吧。” “你可以搬去他家里住啊?!庇翩祭洳欢〉恼f道。 我懵了,有些尷尬,正準備說郁婕出什么餿主意時,夏琳卻眼睛一亮,說道:“對啊,陸炎我搬去你家里吧?!?/br> “你搬去我家里,這不就是同居嗎?!蔽艺f道。 夏琳卻一臉不介意的樣子:“沒事的,陸炎我相信你的人品?!?/br> 我徹底無語了,媽的,和一個妹子一起住,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人品。 “好了,就這樣決定了,難道說你想看著夏琳出意外?”郁婕看著我說道。 夏琳馬上可憐兮兮的看著我,我在這兩個女人的注視下,無奈的屈服了。 第二天,夏琳便風風火火的搬到我家里來了,我驚訝她這速度同時還有點為難。 “夏琳,你真的覺得要跟我一起住?” “你這不是廢話嗎,我東西都拿過來了。” “可你也看到了,我這里就一張床,你要睡哪???”我故意說道。 夏琳看了看屋里,指著沙發(fā)說道:“我可以睡那。” 我無奈的問道:“你跟我一起住不怕我欺負你嗎?” 她的臉忽然就紅了,眼睛飄忽不敢看我,小聲說道:“那你會嗎?” 我看著她泛著紅暈的臉,心里微微一動,然后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咳咳,當然不會。” 只是我沒想到的是,我現(xiàn)在信誓旦旦說的話,晚上就打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