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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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生從急救室里面走了出來,我走了過去,緊張的問道:“醫(yī)生,里面的人怎么樣???” “暫時脫離危險了?!贬t(yī)生有些疲憊的說道。 我松了一口氣:“那她什么時候能醒呢?” “最多二十四小時之后就能醒了?!贬t(yī)生耐心的說道。 “那謝謝您了。”得知夏琳沒有什么大礙后我緊繃的情緒才松懈下來。 這時候郁婕也上完藥回來了,看到夏琳被推了出來,便問道:“夏琳沒事吧?” 我回答到:“沒事,大概明天晚上就能醒了?!?/br> “那就好?!?/br> “你的傷口怎么樣?”我問道。 她看了一眼手上的繃帶,淡淡道:“沒事,小傷?!?/br> “那你先回去休息吧,等夏琳醒了我再通知你。”想到她跟我一起被困了那么久,走了幾公里的路,現(xiàn)在肯定很累了,我勸她先回去休息。 郁婕想了一下,同意了:“那這件事情有了什么進展你再告訴我?!?/br> “好?!蔽肄D(zhuǎn)頭看向強子:“強子,你把郁婕送回去吧?!?/br> 郁婕聽了之后看了看我,拒絕道:“不用了,我從這出去就能攔到車,我自己回去就行了?!闭f完就往門口走去。 強子站在我旁邊跟我一起看著郁婕離去的背影,說道:“這個叫郁婕的性格可真傲啊。” 我白了他一眼,覺得郁婕也不是他想的那樣:“她對于不熟的人都是這樣,我剛進公司的時候她看我跟看透明人似的?!?/br> “兄弟,這兩個美女你真的沒有一個看上的?”強子又壞笑著問。 “真的只是同事而已。”我無奈的說。 “我才不信,你整天和這么漂亮的兩個妞一起工作,要說沒點別的心思我可不信,再說了,你又不是什么純情少男,我還能不了解你?”強子吐槽道。 我在他的肩膀上捶了一下,沒好氣的說:“你個大男人怎么這么八卦呢?!?/br> 他笑嘻嘻的勾著我的肩膀,說道:“我這不是關(guān)心我兄弟的感情生活嗎?!?/br> “那我可真是謝謝你了,不過我現(xiàn)在還真沒心思想這種事情,從我進這個公司后發(fā)生的那些事我都想不過來,哪有心思泡妞啊?!蔽页蠲伎嗄樀恼f道。 他見我這幅樣子,便關(guān)心的問:“你這段時間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還有上次你跟我打聽你們老板的事情,怎么樣,你見到你們老板了嗎?” 我皺著眉搖搖頭:“還是沒有見到?!比缓笙肓讼拢堰@段時間在公司發(fā)生的事情大致的跟強子提了提。 “這公司真這么邪乎?”強子聽我的話后,有些驚訝的說道。 “我之前也沒聽說過這么詭異的事情,可這確實是我來到這個公司后經(jīng)歷的?!?/br> “那這樣說這個公司你還是早點離開的好,需要兄弟幫忙嗎?”強子關(guān)心的說道。 和他認(rèn)識這么多年,我知道強子做事是什么風(fēng)格,但是我怕這些事情連累到他,于是拒絕了他的好意。 “這件事情我自己能解決好,過幾天公司會來一個新的經(jīng)理,我到時候自己向他辭職就好了。” 強子聽了我的話放下心來:“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管了,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就告訴我。” “好,我知道的?!?/br> 強子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早上七點多了:“陸炎,我今天還有點事,現(xiàn)在要趕過去,你一個人在這里可以吧?!?/br> “我沒事,你先去吧,有什么事我再給你打電話?!?/br> 說完了之后,強子就離開了醫(yī)院。 我找到了夏琳的病房,在她的床邊坐了下來,看著她蒼白的臉,腦子里又想起了昨天發(fā)生的事情。 郁婕昨天也跟我分析了,覺得這件事情可能是經(jīng)理老婆跟她的jian夫做的,可是這畢竟只是猜測而已,而且我自認(rèn)為我沒有在他們那邊暴露些什么,那他們怎么會知道我和夏琳知道這件事了呢。 夏琳到底是怎么被他們抓走的,這還要等夏琳醒過來了才能知道。 現(xiàn)在的問題是,我和夏琳逃出來了,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他們做的,那他們知道我和夏琳沒有死,會不會再次對我們下手? 想到這里,我有些警惕,既然他們一次沒有成功,那肯定還會有下一次,我不可能等著他們主動對我們出手,得想個辦法弄到他們是殺害經(jīng)理的兇手,這樣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我在醫(yī)院里面守了一天,夏琳當(dāng)天晚上就醒了,看到我的時候她還有些迷糊,過了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 “陸炎,這是哪?。俊彼院膯?。 “這是醫(yī)院?!蔽胰崧曊f道。 夏琳視線在病房內(nèi)掃了掃,然后才反應(yīng)了過來,忽然哽咽的問道:“陸炎,是你把我救出來的嗎?” 我剛點了下頭,她猛的撲到了我的懷里,哭出了聲。 “陸炎,我就知道你肯定會來救我的,嗚嗚,我好害怕啊?!彼薜纳蠚獠唤酉職?,我知道她這兩天肯定受了不小的驚嚇。 “沒事了,沒事了?!蔽逸p輕的安慰著她,過了許久,她才慢慢的停止了哭泣。 “夏琳,你那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抓走你的人到底是誰?”等夏琳的情緒緩過來后,我輕輕的問道。 她聽了我的問話,吸了吸鼻子,然后慢慢的說道:“那天我下班之后本來是要回家的,可是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經(jīng)理的老婆和那個男人,經(jīng)理的老婆認(rèn)出了我,那個男人也認(rèn)出了我是那天在餐廳跟他說話的人,他們兩這才意識到不對勁,便問我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你全都說了?”我問道。 “我怎么可能承認(rèn),我當(dāng)時一直不承認(rèn)自己知道了他們的事情,可是他們并不相信,于是經(jīng)理的老婆和那個男人打暈了我,等我醒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廢棄的醫(yī)院,我偷聽到他們說話的,得知他們也在懷疑你,并且想把你引過來一起滅口,我當(dāng)時就想逃走,但是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他們又把我綁了起來,強行打暈了,之后發(fā)生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br> 聽了夏琳的話,我得知那天經(jīng)理老婆和她的jian夫確實就是害我們的人,只能說我們運氣太不好了,走在路上還能遇到他們,還讓他們懷疑到了我們的身上。 “陸炎,你是怎么救出我的?”夏琳問道。 我把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跟夏琳講了一下,她全程張大了嘴巴,聽到最后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淚又落了下來。 “都怪我,要是我那天小心一點,就不會被他們抓走了,你也不會為了救我出那么多事情了。”夏琳自責(zé)的說道。 我看到她愧疚的眼神,出聲安慰道:“這怎么能怪你呢,要怪就怪我那天不該讓你去套話的?!?/br> “那也是我自愿的,怎么能怪你呢?!毕牧章犃宋业脑捼s緊說道。 “好了,我們不要再互相怪自己了,這次我們安全的逃了出來,他們沒有得逞說不定還會繼續(xù)對我們動手,我們要想辦法先發(fā)制人,讓他們沒有出手的機會?!?/br> “那我們要怎么先發(fā)制人呢?”夏琳問道。 “這個我已經(jīng)想好了,你先快點好起來,到時候可能還需要你幫忙?!蔽艺f道。 夏琳出院的第三天,我給經(jīng)理的老婆打了個電話,那邊響了很久才接了起來。 “喂,陸炎?”她的聲音有些顫抖,特別是喊我的名字的時候,還有些不敢相信。 我還是用的之前的那個手機號碼跟她打的電話,就是想試試她的反應(yīng)。 “哎,是我?!蔽以陔娫掃@邊應(yīng)道。 “你,你怎么會給我打電話呢?你不是……”說到這里,她忽然停住了,應(yīng)該是那邊有人提醒了她。 “嗯?我怎么了?”我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哦,沒,沒什么,你今天給我打電話有什么事情嗎?”她轉(zhuǎn)移了話題。 “我今天給你打電話是想跟你說一聲,經(jīng)理的死因我已經(jīng)查到了?!蔽衣恼f道。 我聽到她在電話里面深吸了一口氣,過了很久才不自然的說道:“是嗎?” “是啊,所以我想約你出來跟你仔細(xì)聊一聊。”我把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她那邊猶豫了一會,然后答應(yīng)了我。 郁婕站在我旁邊,見我掛斷了電話后問道:“怎么樣?她同意了嗎?” “同意了,她說待會會把見面的地址發(fā)給我。”我說道。 “陸炎,你為什么要把她約出來啊,這不是暴露自己了嗎?”夏琳不解的問道。 “我們現(xiàn)在對全部的事情都只是猜測而已,并沒有足夠的證據(jù),要想真正的掌握到證據(jù),還是要從他們身上下手,他們早晚會知道我們還活著,所以根本沒有必要隱瞞,而且我們還要主動出手,接近他們,從他們口中取的證據(jù)?!蔽腋牧战忉尩馈?/br> “那他們會乖乖的把事實告訴我們嗎?”夏琳問。 “這個得等到見面了才能知道?!闭f實話,我心里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只是這個見面的地點是他們定的,我怕到時候會有危險?!庇翩加行?dān)心的說道。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蔽野参恐齻?。 第二天,經(jīng)理的老婆把見面的地址發(fā)給我了,我?guī)е皽?zhǔn)備好的東西去了見面的地方。 是一張咖啡廳,我到的時候,她已經(jīng)到了。 “陸炎,坐?!彼雌饋砗艿ā?/br> 我依言坐了下來,服務(wù)員走了過來。 “先生您要喝點什么?!?/br> 我點了一杯白開水,喝了兩口,經(jīng)理老婆淡定的表情過了一會就有點繃不住了,終于,她出口問道:“陸炎,你說你知道了我丈夫的死因,你能跟我說說嗎?” 我看著她,然后淡淡的說道:“夫人你先不用著急,待會我都會告訴你的?!?/br> 她扯了扯嘴角,尷尬的笑了一下,然后低頭喝了一口咖啡。 我遲遲沒有開口,她過了一會,小心翼翼的問道:“陸炎,你這幾天還好吧?” “我很好啊,夫人你怎么忽然這么問?”我知道她是想套我的話,想知道我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那天綁架夏琳的人是誰了。 “額,沒有,我就是隨口問問?!彼f道。 我見她有些坐立不安,就知道她心里肯定也有些煎熬,那天晚上我們沒死,他們心里應(yīng)該也是害怕的。 我一直不提經(jīng)理的死因,她終于忍不住了。 “陸炎,你到底知道了什么,能告訴我嗎?” 我這時候也不賣關(guān)子了,直接說道:“經(jīng)理是怎么死的你不是最清楚了嗎?” 她整個人都呆住了,久久沒有說話,過了一分鐘后,包廂的門忽然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