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安然很明白他這么做的原因,畢竟如果將來出版了,那就誰都有可能看到了。 “我沒有問題,我會盡快改好的。” “如果沒有其他問題,安小姐請看一下合同,如果沒問題,我們這就可以簽了?!闭f著,白軒澤從旁邊的文件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交給了安然。 ☆、第10章 追求 接過文件,安然看了起來,剛一看,她就吃了一驚,這份文件對她的條件也太優(yōu)惠了,兩百萬現(xiàn)金加百分之二十的分成,對于一個新作者新書來說,這個價格也有些高的離譜了。 心里這樣想著,安然也就問了出來,“這個價格會不會太高了?” “不,如果算上這幾樣東西的開發(fā)的話,這個價格反而是低了不少?!?/br> 想了想,安然也同意這樣的說法。兩人再無異議,安然很爽快的簽了合同,然后留了一份。 “東西我會盡快發(fā)你郵箱的?!卑总帩山o安然的名片上有他的郵箱地址。 “那我就等著安小姐的書了?!闭f著,他笑了一下。 他似乎不常笑,乍看之下有些違和,但是那雙桃花眼卻晶瑩閃亮,如春風拂面,讓人一下子感覺到了他的好心情,上一世,安然也見過他笑,卻是在兩人的親密時刻,那一笑,也讓安然難忘,想到這里,她收斂了心神,現(xiàn)在,畢竟已經(jīng)是她的新生了,上一世的人和事,都已經(jīng)隨風而去了,她現(xiàn)在的任務,就是好好完成自己的心愿,好好的享受這種生活。 “既然我們達成協(xié)議了,不知道有沒有榮幸請安小姐一起吃個便飯?”笑完,白軒澤理所當然的提出了邀請。 “不好意思,我還有約,我必須先走了?!敝鼗钜淮?,安然不想和前世的人再扯上關系。 白軒澤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料想到她的拒絕,“那看來只有等下次了,”看到安然已經(jīng)起身準備走了,“再見?!卑总帩奢p輕的加了一句。 “再見?!闭f完,安然開門出去。 j市一棟獨立別墅內(nèi),白軒澤正在和什么人說著電話,“她今天下午后來就直接回家了?” 那邊似乎說了什么,然后白軒澤的怒氣有一瞬間的外放,但是很快的,他又收斂了,自己好不容易請假就是想要多接近一下她,但是誰知道她似乎卻對自己避之唯恐不及,從前的那些女人看到自己,哪個不是上桿子的來接近只有她例外。 “那她平日里的朋友們呢?”壓下怒氣,他又接著問。 那邊又說了什么。 “孤僻?沒人能接近?”他重復著手下傳來的消息,“那繼續(xù)盯著吧,不要讓她發(fā)現(xiàn)。” 放下電話,白軒澤坐了下來,端著一杯酒,心里想著剛才手下傳來的消息,她似乎很孤僻,幾乎沒有什么人能夠走近她,除了上課時候的必要接觸,她很少住宿舍,也很少和同學聚餐,和自己的那個侄女白百合有的一拼,從某種程度上說,百百合其實比她孤僻,但是百合,自己是知道的,那是因為她一心想要在修煉的道路上走更遠,這次如果不是大伯說她需要入世歷練,估計她還不愿意離開祖宅,只是安然,看上去各方面那么正常的一個女孩子,她又是為了什么呢? 父母雙亡的孤女,一心想要在寫作道路上發(fā)展,按說這種情況下,她更應該渴望友情愛情啊,前段時間劉澤浩那么熱烈的追求她,他本來還在擔心她會被迷惑,被追走,可惜自己當時因為進階困在家族里的修煉地里無法分身,否則肯定會過來阻攔,可是沒想到她不但沒被追走,似乎還很是厭惡這種追求,這么年輕的一個女孩子,為什么會這么的拒絕人群呢? 不論怎樣,至少還有她的書連接兩人,今后他更加的有理由去接近她。還有百合,既然上學,就應該好好的遵守學校的規(guī)矩,明天就讓她去住校。 ☆、第11章 氣運 很快,暑假就過完了,其間,白軒澤倒是又打了幾次電話,約了安然出去談一些東西的原理,以及最初的目的,去了兩次,安然看他其實很沒有必要每次把自己約出來談,之后就找借口不再出去了。 開學后,安然更加不在宿舍住了,除了每天中午在宿舍休息一下,但是上一年基本沒有在宿舍出現(xiàn)的白百合居然每天都出現(xiàn)在宿舍里了,這讓安然吃了一驚,但是很快也沒有多想了。 因為很快,另外一件事情占據(jù)了安然的心神,那就是宿舍里的李莉,和上一年不同,僅僅過了兩個月的李莉似乎脫胎換骨了,一改往日里的自卑懦弱的樣子,變得大方明媚了起來,無論是發(fā)型還是服飾都和上一年不同了,再也不見了那些灰撲撲的服飾和遮住了大半張臉的劉海,出乎意料的是,換了個發(fā)型的李莉仔細一看,長相還真是不錯,雖然比不上安然,但是卻也比中文系的大部分女生都要好看,她換成了披肩長發(fā),發(fā)尾微卷,沒有了劉海,一側頭發(fā)用了一支珍珠發(fā)夾夾在了一側,青春中透著中純真美麗,烏亮的大眼睛第一次出現(xiàn)在人前,整張臉都因為這雙大眼加分不少,一身深藍長裙,更襯著她肌膚白皙。她的改變讓安然吃了一驚,但是最震憾的,還是王昭英了,李莉改變后,再也不是從前跟在王昭英身后的那個小可憐和小跟班了,雖然她還是和王昭英走的很近,但是卻再也不復從前的親密,反而每次若有似無的往白百合身邊湊。 反而當面對安然的時候,每次安然都能從她的眼中看出一種似乎夾雜了愧疚暗喜等等復雜的情緒。 這還不是讓安然最吃驚的,最讓安然吃驚的是因為安然總覺得李莉有哪里不對,于是一次安然開了天眼看了一下李莉,居然發(fā)現(xiàn)她身上原本屬于她的氣運似乎正在慢慢流逝,安然不知道是什么讓她的氣運流失,而這是否又和她的改變有關,但是平日里李莉安靜又內(nèi)向,雖然和安然接觸不多,但是安然也不想就這樣看著她的氣運流失,最后也只會導致她的命格改變。 于是一個周末,安然派出了一個隱形傀儡跟在了她的身后。 居然是劉澤浩,看來劉澤浩的身上應該還有著什么秘密,聽到傀儡回來后的報告后,安然有些吃驚,她沒有想到,現(xiàn)在看來,似乎是李莉代替了她原來應有的命運。 正好是周末,安然回到自己家后,立刻進入了空間,開始“造夢”,這是一種修真界的高等級的法術,施法的人先是制造一個環(huán)境,把自己所想的東西植入環(huán)境之中,然后配合一種丹藥,可以讓人進入施法人所制造的環(huán)境之中,而在醒來后還以為這是真實發(fā)生的事情,一般都被修真界的人要么是自己用來度過心魔,要么用來讓對手進入心魔或者迷惑對手的時候才用。 安然也不是圣母,但是她卻無法眼睜睜的看著另外一個人在自己的眼前有這種凄慘的遭遇,尤其,那還是她曾經(jīng)經(jīng)歷的。 制造這個夢境很簡單,讓安然意外的是,當她制造這個夢境的時候,心情居然是前所未有的平靜,尤其是當“夢境里”的李莉聽到劉澤浩和孫英東的談話以及后來被白潔天推落懸崖的時候,更是平靜無波,仿佛那真的只是一場夢境。當然,這一次,因為有了安然,在李莉的夢境早期中,一些場景安然已經(jīng)做了改變,但是即使改變也只是小改變,一些大事還是會遵照原軌跡發(fā)生的。 做好這些后,安然把自己隱身又返回了宿舍,宿舍里只有李莉和王昭英,安然把丹藥拿出來,輕輕放到李莉的嘴里,丹藥很快華為水質消失在了李莉的唇間。 丹藥里包含的夢境很快的在李莉的身上發(fā)揮出了作用,安然也沒有一直留在宿舍,隨后又隱身去了劉澤浩的家里。 劉澤浩住在自己在外面的公寓里,這個公寓安然直到,前世她后來就一直住在這里,算得上是對這里熟門熟路了,很快的進入公寓,劉澤浩還在工作,也是,雖然他人品不怎么樣,但是工作一直還是挺認真的,不然也不會取得那些成功。 安然再次打開了仙級才有的神通天眼,往劉澤浩身上一看,他的身上居然有一層淡淡的金光,這是被這方世界的天道所眷顧的人身上才會有的金光,一般被叫做天運金光,在修真界,一般如果有這種人,一般都是各大門派爭搶的對象??吹竭@里,安然似乎也明白了自己上一輩子的悲劇所在,妥妥的炮灰啊。 可惜,現(xiàn)在他遇到了新生的安然,幸虧,安然為了避免麻煩,直接修煉進入了仙級,只有進入仙級,才會不受一方星球的天道,也就是星球規(guī)則的制約,否則還真沒辦法對付這個所謂的天運之人。 安然打了個繁復的手決,運轉自己身體中的靈氣,隨后伸手向劉澤浩身上一抓,一道看不見的氣運就從劉澤浩的身上轉到了安然的手里,這時,窗外一道閃亮的雷電向著隱身的安然劈來,這一切,只有安然看到,劉澤浩還是什么都沒有看到,安然運轉全身靈氣去抵御這道閃電,隨著閃電的消逝,安然也變得面色慘白,但是她還是拿出一塊氣運石,把那道氣運放入了其中,又在石頭上打了個法決,把氣運固定在了其中。做完這一切,她再向劉澤浩身上看去,這時,他的身上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東西,看上去就與其他所有的普通人一樣了。 而這時的劉澤浩,似乎也感到了自己身上似乎有什么重要的東西一下子失去了,心里有股深深的遺憾,但是他仔細的看著自己的全身上下,卻是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 做完這一切的安然有些虛弱,她自己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的經(jīng)脈已經(jīng)因為那道閃電受傷,這種傷只有依靠時間來恢復,因為這畢竟是一方天道所造成的傷,無法簡單的用仙丹靈石之類的恢復,她暫時進入了空間,恢復了一下,然而接下來她卻并沒有立即回家,而是直接又向著葉家而去,那里,住著白潔天。原本安然沒打算做什么,但是現(xiàn)在看到了劉澤浩身上的氣運,她不得不猜測白潔天的身上是否也存在同樣的氣運,如果是的話,那么她也要奪過來,雖然已經(jīng)決定不再報仇,但是讓她這樣放任前世的仇人們繼續(xù)靠著這氣運一帆風順的最終走向幸福,她也辦不到,她倒要看看,奪去了他們的氣運,他們是否還會如前世那樣風光,而且,反正已經(jīng)受傷,估計再奪下來一道氣運她也只是傷勢加重,應該不會有什么危險。 而奪人氣運這種事情,即使已經(jīng)達到了仙級,也是一間費力的事情,還會造成內(nèi)傷,但是讓安然放著不管,任由他們繼續(xù)發(fā)展,那也是不可能的,于是安然即使知道勉強也要做完。 見了白潔天,果然,她的身上有著和劉澤浩一樣的氣運金光,依法炮制,安然用同樣的方法奪去了她身上的氣運,把她也變?yōu)榱艘粋€普通人后,才轉身回了家。 剛回到家,安然立刻進入了空間,她的氣色已經(jīng)灰白無比,她跑到了宮殿后殿的靈泉邊,一口氣喝了很多靈泉,又拿出好幾塊靈石開始恢復自己體內(nèi)的靈氣,雖然進入仙級后,就能夠對抗這一方星球規(guī)則,但是由于安然現(xiàn)在還只是仙級二級,一連奪了兩個人的氣運,還是受了不輕的傷,感覺體內(nèi)靈氣幾乎枯竭,也是吊著一口氣才回到了家,如果她現(xiàn)在是神級,那么這一切就會簡單許多,但是即使這樣,安然也沒有再次進入時間陣中修煉,畢竟,兩個算的上仇人的人的氣運已經(jīng)被她奪了,她不覺得自己今后還會經(jīng)常和這個星球的規(guī)則作對。 在空間里修煉了一整晚,安然才算勉強的恢復了過來,她的傷現(xiàn)在只需要時間來調養(yǎng)恢復就可以了,畢竟這是以自身靈力為媒體奪人氣運,雖然成功了,但是安然身體里的仙脈也受了不小的傷,雖然只要時間調養(yǎng)就能恢復,但是安然也不再想要進入時間陣了,更何況,現(xiàn)在她似乎也無法忍受時間陣中調養(yǎng)之余的那種寂寞了。。 第二天一早,安然收拾了收拾就回到了宿舍,既然已經(jīng)告訴了李莉,總要再看一下后續(xù)才好放心。 果不其然,李莉一大早的精神非常差勁,看起來似乎哭過了,看到安然在周末出現(xiàn)在宿舍,似乎還有些吃驚。 “今天周末,你怎么過來了?”李莉的聲音喑啞,看起來應該哭了很長時間。 “哦,忘了東西在宿舍?!闭f著,安然假裝沒有注意到李莉的異樣。 “你是不是要出版小說了?”李莉突然出聲問了出來。 安然假裝吃了一驚,“你怎么知道的?”其實那是她特意加在了李莉的夢境中的情節(jié),正是她的小說的出版。 聽到了她的回答,李莉似乎更加的傷心絕望,“哦,我,我是聽人說的。” 安然假裝沒注意她的不自然,“哦,可能有人看到了吧,我的《機器人小a》快要出版了,到時候我送你一本?!比绻麤]有意外的話,這本書這個月底就要面世了。 “哦,哦,好的,謝謝。”聽完她的話,李莉更加的魂不守舍。 看到她的樣子,安然也沒有多說什么,轉身收拾了起來,該做的她都已經(jīng)做了,接下去的選擇,就看李莉自己了,選擇什么樣的生活,只有她自己能決定,別人無法代替。 ☆、第12章 追求 月底,安然的小說正式發(fā)售,新書的發(fā)售并沒有開展什么大型的宣傳活動,很是低調,但是安然相信,自己的書終有一天會靠自己的實力內(nèi)容得到書迷的認可。 新書發(fā)售后,安然第一時間給了李莉一本,看著李莉拿到書后那復雜難懂的神情,安然也沒有再多說什么,今后,無論怎樣,李莉已經(jīng)與她無關了。 倒是白百合,出乎意料的似乎開始和安然搭話,只不過估計她大小姐做久了,已經(jīng)不知道怎么正確和人交往,而安然,說實話,脫離社會也有些太久了,也是屬于不知道如何和人來往的人,所以迄今為止,即使白百合有心交好,兩人的對話還是僅限于“你的花很漂亮?!薄笆裁雌贩N的?”之類的圍繞著安然拿到宿舍的一盆蘭花展開的。 這盆蘭花還是安然在神農(nóng)架里找到的,安然不懂花,只是看它開的好看,就一起把那一叢都移植到了空間里房子周圍的花園中,現(xiàn)在她中午或者課多的時候經(jīng)常宿舍休息,特地從里面移植了一棵到外面,放在了自己的書桌上面,每天看到那一抹盈盈春色,心情不自覺的就會好轉。 至于白百合,她因為天資不大出眾,到如今的年紀,古武才剛入門,也就無法發(fā)現(xiàn)蘭花上散發(fā)出的股股對練武之人很有好處的靈氣。 如果換白軒澤在這里,恐怕會立刻看出這盆蘭花的不凡之處。 現(xiàn)如今市場上被炒成天價的極品翡翠、美玉、蘭花以及野生藥材等,其實大部分都是古武修煉有益處的東西,而修煉古武之人,大都不缺什么錢,也因此,那些東西才被炒成了普通人無法仰望的天價。就這樣一盆極品蘭花,如果拿去拍賣,至少也能賣到上千萬之數(shù),而現(xiàn)在,安然又不缺錢,也為了不大眼,就拿出了空間里最不出眾的這盆花,沒想到,卻也能成為極品。 “安小姐,好巧,你是過來辦手續(xù)的?”周末沒課的時候,安然抽空去了趟出版社,雖然當初是白軒澤直接聯(lián)系的安然,但是后來他還是給安然安排了一個編輯,以便聯(lián)系一些日常事務,今天,就是應編輯邀請,安然過來補簽一份文件,沒想到,在出版社的大樓前又遇到了一身便裝的白軒澤。 “你好,真是巧?!卑踩黄ばou不笑,真的是巧還是什么就說不準了,這些天,安然不是沒有感覺到自己周圍莫名出現(xiàn)的人,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決定搬回學校宿舍的,只不過因為她并沒有在那些人身上感受到惡意,于是也就沒有計較。 “正好要中午了,我請你吃飯如何?前些日子因為你的幫助,我們的研究取得了很大進展,我一直想要好好感謝你。”白軒澤看著對面面露不耐的女子,還是好脾氣的說著,如果他的朋友家人見到他這副樣子,估計要驚掉下巴了,一向只有別人遷就他的白軒澤,幾時面對人這么的低聲下氣了? 考慮了一下,安然還是答應了,白軒澤總是找著一切借口接近她,再裝作不知道或者一再的逃避,也不是她的風格,還不如干脆一次說清楚,想到這里,她終于答應了白軒澤的邀請,“好的,地方你選吧。” 本來已經(jīng)做好被拒絕準備的白軒澤沒想到安然會答應,一時有些忡楞,畢竟從前他的邀約,她一次都沒有答應過,“好的,嗯,好,我們?nèi)コ运椒坎嗽趺礃樱课抑烙屑也损^很不錯?!?/br> 白軒澤帶她來的地方安然很熟悉,很有名的一家私房菜館,前世的時候,她也沒少在這里應酬劉澤浩的各種生意伙伴們,紙醉金迷,放浪形骸的周旋在各色人物之間,甚至,她和白軒澤的認識,也是在這里,再次看著面前低調中透著奢靡的會館大門,安然有一瞬間的愣神。 看到她的遲疑,白澤軒以為安然對這里有疑慮,“這雖然是一家會館,但是里面的菜卻可以稱得上是京都第一,而且私密性很好,當然,這里還有很多其他項目,如果你有興趣,我可以給你介紹一下。” 安然當然直到其他項目都是什么,實際上,這里除了菜館,還有桑拿按摩美容spa以及歌房等一系列娛樂方式,否則,這么高的一棟九層樓高的建筑也不會只是這一個會館了。 “不用了?!卑踩坏坏木芙^了,不論如何,這些和今生的她再也不會再有什么關系了。 安然和白軒澤一起往里走,進去后,立刻被服務人員帶到了二樓里定好的包間。 正在他們走進包間的時候,另外一個包間的門正好打開,劉澤浩和孫英東一起走了出來,兩人正在說著什么,忽然,劉澤浩停下了腳步,“東子,你看那是不是安然?”忽然,他似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孫英東抬頭看去的時候,只看到了一個背影,他的眼神一暗,很快又恢復了常態(tài),“怎么可能?不是,”過了一會兒,他似乎不經(jīng)意的說,“你不是已經(jīng)放棄了嗎?怎么,還不甘心?” 他的話似乎說到了劉澤浩的痛處,“怎么會?只不過好奇她怎么會來這種地方,難道是我的錢不如別人的多才吸引不到她?”前一段不知怎么回事,原本談好的幾樁生意忽然都黃了,他正在焦頭爛額想辦法的時候,這個時候還怎么會把注意力放在女人身上,只不過是有些不甘心罷了,畢竟,這在他一帆風順的人生中,還是第一次挫敗。 包廂里已經(jīng)坐下點完菜的安然喝了口茶水,然后定定的看著對面的男人,不可否認,他的長相很有讓女人趨之若鶩的資本,上一世,不知為什么,他似乎到了快四十還沒有結婚,也沒聽說有什么未婚妻女朋友,但是他卻也決不是一個潔身自好的人,上一世的時候,很多明星名模的名字都和他聯(lián)系在了一起,還有一個玉女明星,據(jù)說還一直是他在包養(yǎng),據(jù)說非常受他寵愛,想演什么演什么,甚至他還專門買了個院線,據(jù)說也是為那個女明星的電影特地買的,當然,報紙上是不會報道這些的,只不過在上流社會,這些消息自有自己的傳播渠道。 “白先生,我想知道為什么你一直孜孜不倦的要約我,要知道,你的行為已經(jīng)對我造成困擾了。”是的,他的行為甚至可以稱為孜孜不倦,幾乎每天一通電話,不同的理由,目的都只有一個,就是要把她約出去。 聽了安然的話,白軒澤似乎沒有什么變化,只不過放在身側的一只手悄悄地握成了拳頭,這是他緊張的時候的一個不自然的動作,已經(jīng)很久他沒有過這個動作了。 “這很好理解,我在追求你,安然?!笨粗踩坏难劬Γ总帩蓢烂C的說著,他的臉上沒有了剛才的笑摸樣,似乎在說著一件嚴肅的事情。 “哈哈,”看到他的模樣,安然笑了起來,很快,她收住了笑,“白先生,不用我說,誰都能看出來你家世不凡,年紀輕輕就已經(jīng)有了豐厚的身價,這樣的你,你的家人,會接受一個農(nóng)村出身,父母雙亡的孤女嗎?”她停了一下,“還是說,你只是打算談一場戀愛游戲,從來沒有想過未來呢?”轉動著杯子,安然看著薄的透明的杯子上的水墨荷花,思緒飛揚,上一世,不就是這些原因,讓她零落成泥嗎? 看著安然似乎忽然有些黯然的神色,這樣的她讓白軒澤有了一絲淡淡的心酸。從第一眼看到她,他就對自己說,這就是他想要的女孩,這一生,他會護著她,愛著她,讓她再也不會面露那種讓人心酸的迷惘,也再也不讓她渾身散發(fā)出那種遲暮的孤獨和悲傷。 “安然,看著我?!痹诎踩惶ь^看向他的時候,白軒澤才一字一句的繼續(xù)下去,“我的家世確實不錯,但是我的父母家人都不是以門第來判斷一個人的人,只要我選定的人,他們是不會反對的,”頓了一下,他又扔了一個炸彈,“如果你不放心,我們可以先結婚,再交往?!?/br> 聽完了他的話,安然愣了愣,“先結婚,在交往?”這有意義嗎?而且,“白先生,我們不過才見過一面吧?是什么讓你這么執(zhí)著?只是因為美貌嗎?”安然對自己現(xiàn)在的容貌很有信心,前世她就是圈子里一個小有名氣的美女,今生,脫胎換骨后,更是比前世美了不止幾倍。 聽了她的話,白軒澤并沒有生氣,“說實話,安然,你是很美,但是容貌上和你不相上下的我也不是沒有見過,可是,只有你讓我有一起共度余生的*,至于一見鐘情,也許吧,自從在匯演上看到你出場的那一霎那,你,尤其是你的眼睛就已經(jīng)住進了我的心里。”白軒澤想也許他永遠也不會忘記那一刻,那個拉著大提琴的少女,黑發(fā)如墨,漆黑的眼眸,仿佛一潭幽深的潭水,讓人望不到底。 安然很美,皮膚很白,細膩瑩潤,高挺的鼻梁,小巧的鼻子和嘴唇,但是最出彩的卻是那雙眼睛,本來就是一雙杏核樣的大眼,漆黑如點墨的眼珠,沉靜時仿佛幽潭,靈動時流光溢彩,最是讓人著迷。 ☆、第13章 古跡 距離那天吃飯已經(jīng)過去了幾天,白軒澤還是不時地給安然打電話,說一些注意身體,注意吃飯之類的話,還會時不時的匯報一下自己的行蹤。 安然還是采取和以前一樣的策略,既然自己明確的拒絕這個男人并不接受,那就還是以前那樣,沉默的拒絕吧。 是的,安然那天即使在白軒澤的表白后,還是直接的拒絕了他,她這一世并不想要再和那個圈子扯上關系,更何況,這么多年,已經(jīng)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她早就對所謂的感情失去了信心,更是無法想象自己的生活中多出來一個人的場景。但是顯然,她的拒絕并不能讓白軒澤退卻,他似乎還是徹底的貫徹了那天他說得話“你有拒絕我的權利,但是我也有追求你的權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