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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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種寧靜的日子很快的就被白軒澤的失蹤打破了。 白軒澤的事業(yè)雖然很大,但是他管理的很好,鮮少有需要他自己出差的時候,可是雖然少,但是還是有。 提前兩天他就告訴了她要去寧市出差,大概為期一周,其間他承諾每天會給她打電話。 但是從他出發(fā)的那天起,她就再也沒有收到過他的電話,安然不認(rèn)為白軒澤會食言,他一向是說到做到的,至少在她的面前是如此。不安漸漸的在安然的心中升起,要不是安然送給他的玉佩沒有顯示他已經(jīng)不在了,估計安然早就要去找他了,但是即使這樣,一直沒有聯(lián)系也讓人心里忐忑了起來。 直到這時安然才發(fā)現(xiàn)他似乎在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滲透進(jìn)了她生活中的方方面面,晚上沒有人和她一起做飯,也沒有人和她一起討論飯菜的味道,沒有人和她一起一邊品酒一邊看上幾個老電影,互相交流著各自對電影的看法,在書房里也沒有人在她寫作的時候在一邊偷偷的看她,晚上睡覺前更是沒有人道聲晚安。生活中忽然少了那個舉手投足優(yōu)雅緩慢的人,耳邊忽然少了那個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中的不疾不徐地聲音,似乎世界一下子就變了。從前一個人寂寞的時候沒有察覺,可是在習(xí)慣后一旦失去,反而才發(fā)現(xiàn)了從前那種寂寞似乎有些無法忍受。 終于到了原本他按計劃改回來的時候,他卻還沒有回來,安然已經(jīng)決定和老宅聯(lián)系了,正要拿起電話,忽然門口傳來了開門聲。 安然從來沒有覺得這開門的聲音如此美妙,除了他,沒有別人有他們的鑰匙。 “你怎么了?”雖然白軒澤看上去和他出發(fā)前一樣的干凈整潔,似乎沒有什么不妥,但是安然還是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在他身上忽然出現(xiàn)的一股無法言說的煞氣,那煞氣,有些像是魔修身上的氣息,鋒利而嚴(yán)酷,還有,他的境界居然突破了先天? 看到安然焦急的模樣,白軒澤忽然覺得自己這次的危險似乎也并不全是壞事,更何況…… 他立刻露出了笑容,想要安撫她,“我沒事,只是出了點意外?!闭f得云淡風(fēng)輕。 看到安然還是不大相信,沒辦法,他只好說出了實話,“這次遇到了圍攻?!陛p描淡寫的話還是讓安然想象出了他所遭遇的危險。 “知道是誰嗎?”以五大家族的勢力還有人敢做這種事情,安然有些無法想象,從前他給她講各大家族之間的關(guān)系時,她只是無可無不可的聽著,對這些并沒有多大的興趣,畢竟從始至終,她都不認(rèn)為自己會深入的接觸這個圈子,即使和白軒澤的訂婚,也只是類似擋箭牌的權(quán)宜之計,可是如今,她卻有些后悔從前的漫不經(jīng)心,如果她早些注意這些家族之間的彎彎繞繞,那么在他失蹤的第一時間,是不是就會立刻有了一些頭緒,而不是因為無法動用法術(shù)而在家里獨自擔(dān)心?第一次,安然覺得自己有些無法面對白軒澤,一直以來,都是他主動的走進(jìn)她的生活,了解她的一切,而她卻總是被動的接收著他的給予,甚至從來沒有試圖去了解他,更不要說是主動去接近他。 “暫時還不知道,不過,這次也算是因禍得福了?!闭f著,他露出了少見的笑容,看得出來他的心情奇好無比。 “先收拾一下吧?!睙o論他看上去多么正常,安然都知道他一定是經(jīng)過了一段冒險的旅途,這個時候,就是需要好好的洗上一個熱水澡,再好好的休息一下。 “我餓了。” 聽了他的話,安然立刻走進(jìn)了廚房,很快的,一碗冒著香氣的熱騰騰的雞湯面就端上了桌子。 看著他雖然迅速卻還是優(yōu)雅的很快就要吃光那碗面,“還要嗎?” “嗯?!币贿呎f,一邊還在吃。看他的樣子,似乎是很久沒有吃飯了。 又給他盛了一碗,看他吃的那么香,也勾起了安然的食欲,于是,兩人一起吃起了面。 吃完面,夜幕已經(jīng)低垂,外面燈光已經(jīng)點亮,兩人收拾好后,分別回到浴室洗漱,出來后,一起坐到了樓上客廳外的陽臺上,這個陽臺和客廳外的陽臺一樣大,比書房的陽臺大了一倍,除了和客廳相連接的一面是一組玻璃門外,另外兩面都是墻,只有一面是面朝外面的鐵欄桿,陽臺上擺放著三組低矮的長沙發(fā),柔軟舒適,沙發(fā)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軟墊,坐在沙發(fā)上,靠著沙發(fā),就像躺到了云朵中,沙發(fā)前面是個擺放了熏香蠟燭的一樣低矮的小幾,沙發(fā)三面靠墻,正好一面面對陽臺外面的點點燈光和滿天星光,陽臺上種滿了薔薇花,花香環(huán)繞。 這個陽臺的不同之處在于陽臺上有個電動頂棚,一旦按下按鈕,陽臺靠外面的一面會降下一塊巨大的新型特殊塑料所做的厚實的擋風(fēng)墻,能把陽臺完全包圍住,和外界隔絕,這樣,外面就看不到里面,當(dāng)然,里面還是能夠看到外面的。 白軒澤的頭發(fā)還帶著水汽,濕漉漉的頭發(fā)垂在額前,帶著一股特別的氣質(zhì)。一身真絲的中式睡衣,乍一看還以為是練功服。 安然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他把那面擋風(fēng)墻放了下來,然后他走了過來,一把拉起了安然,安然猛地被人從很低的地方拉起來,一下子順勢跌入了一具溫暖厚實的懷抱,這還是安然第一次和白軒澤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從前兩人之間的相交一直都處在朋友線上,并沒有什么過于親密的舉動。 懷里柔若無骨的身軀上傳來了陣陣清香淡雅的香氣,白軒澤說不出那是什么味道,有著茉莉的淡雅,但是也有著玫瑰的清香,一時間,他似乎忘記了自己到底要說什么,就這樣緊緊的摟著懷里的軀體,仿佛能這樣直到地老天荒。 安然的身高并不太高,但也不低,一六五的標(biāo)準(zhǔn)身高,但是在白軒澤將近一米九的個頭的襯托下,卻又顯得如此較小。 一時間,兩人都安靜了下來,誰也沒有動。直到外面“滴滴答答”的聲音打在防風(fēng)墻上,越來越大。 “下雨了?!比氪阂詠?,伴隨著暖暖春風(fēng)而來的,就是這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降雨了,總是淅淅瀝瀝的。 白軒澤并沒有放開懷里的身軀,這么久了,他終于能把她擁入懷中,這是不是說,她也開始接受他了?轉(zhuǎn)眼又想到了自己這幾天的經(jīng)歷,就像是夢一樣,那時候,在危險關(guān)頭,他的面前出現(xiàn)的是她的臉,是她的聲音,然后,是和她一起的美妙場景支撐著他度過了那些危險。如今,一切塵埃落定,他們甚至能夠永遠(yuǎn)相伴,想到這里,白軒澤激動了起來。 “我?guī)闳ヒ粋€地方?!?/br> ☆、第29章 魔修 眼前的景色一變,安然已經(jīng)來到了一處充滿了靈氣的空間,抬眼望去,這里霧氣繚繞,濃郁的靈氣和安然自己空間里的靈氣不遑多讓,但是這里和安然的空間完全不同,這里更加簡單,甚至是簡單了許多,沒有靈石山,也沒有四周圍繞的山和湖水,四面望去是看不見邊際的開滿了仙草的草地,似乎久無人打理,草地一望無際,中間一座高大的山峰矗立,似乎俯視著各方,仰頭望去,山峰似乎直達(dá)空間里看不到頂?shù)奶祀H,山峰高處處于繚繞的云霧之中,讓人看不到上面的景色,只覺一陣飄渺仙姿撲面而來,山峰上種滿了各種各樣的樹木靈植,遠(yuǎn)處似乎還有一道瀑布,在霧氣中蜿蜒而下,似是一道玉帶掛在山峰上。 還沒有細(xì)看,安然的胳膊被人拉著,一轉(zhuǎn)眼間就已經(jīng)來到了山峰之上,山峰之上一座黑色墨玉建造的宮殿矗立在那里,磅礴大氣,占滿了整個山峰頂端,和整個山峰渾然一體,似乎那本就是山峰的頂部。遠(yuǎn)遠(yuǎn)望去,宮殿上方幾個金光閃閃的大字在黑色宮殿上尤其顯眼“魔神殿”。和安然空間的宮殿比起來,這座宮殿更加大氣,氣勢磅礴,似乎是巨人國中的巨人所居住。不像安然空間里的宮殿那樣雕梁畫棟的,這座宮殿很是簡單,沒有那么多的精美雕刻做裝飾,也沒有那么多的小的宮殿房間,整個宮殿外部一看,簡潔無比,只是巨大的墨玉砌成,似乎是被人隨手砌成,雖然整齊,但是卻透著一股子的豪邁。宮殿內(nèi)部巨大的圓柱在殿中林立,除此之外,再無其他,進(jìn)入殿中,只見巨大的圓柱蔓延,似乎無邊無際。 人走在宮殿之中,就像走在蒼穹之下,渺小的如同巨舟上的螞蟻,穿過一個個巨大的圓柱,走了足有半個小時,才走出宮殿,宮殿外面也沒有藥園一類的地方,反而只有一個巨大的靈池,里面水汽氤氳,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想到看到的“魔神殿”三個字,安然心中悚然一驚,上古魔神,就她記憶中所知,也就只那一個。事實上,上古雖然神仙遍地,但是也不是多的像路邊的大白菜,上古時代,真正成神的,也就那么區(qū)區(qū)五個,安然所得到的空間主人就是其一,安然所得到的空間是在他決定隕落的時候集中了所有心血和神魂所造。上古時代,雖然隨身藥園并不罕見,但是這種巨大無比,包括了所有傳承,而又不缺靈氣的空間卻幾乎沒有,可以說,即使神級高手想要制造,也不容易。而神級高手也并不多,一共五個,而這五個神級大能中,就有一個是魔神,之所以叫做魔神,是因為這個魔神是五個大能中唯一的魔修出身,上古修煉之道,分為魔修和道修,這兩種修煉之道其實都需要靈氣,魔修和道修之間最大的區(qū)別就是兩者在修煉之路上的障礙心魔面前的不同做法。 道修里有靈修和體修,安然就是靈修,不過不論是靈修還是體修,在沒有成為仙級之前,都要承受心魔的折磨,而道修就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與心魔對抗,如果過去,就是一片坦途,如果過不去,那么就會身死道消。安然當(dāng)初剛開始修煉的時候,也曾經(jīng)因為心魔差點灰飛煙滅,但是所幸的是空間里有神級的對抗心魔的滅魔丹,雖然不多,但是坎坎夠用,幸虧有這些丹藥,安然才順利的扛過了心魔,進(jìn)入了仙級,后來更是進(jìn)入了神級,修煉到了頂峰。因為安然所修煉的功法分為煅魂和煉體,安然開始沒有身體,靈魂功法大成后才重新制作的身體,因此在她后來重新修煉身體的時候,并沒有什么心魔干擾了,否則,以安然當(dāng)時心中對前世的介懷,還不定是個什么結(jié)果。 而魔修則不同,他們是以魔入道,這個魔,也就是心魔,魔修大都正視自己的心魔,不但正視,反而會把心魔當(dāng)作自己的道心,以此入道。只不過,假若魔修在進(jìn)入仙級前,他的心魔消失,那么魔修自己也會身死道消。而且是人就有*,因此很多人的心魔都是貪婪、*、美色、金錢、殺戮等等,于是以此堅定入道的魔修們很多都為了自己心中的*發(fā)展出了很多邪惡的修煉功法,天道之下,雖然修真就是逆天而行,但是因果輪回卻也不是一點沒有,很多魔修們弄得天怒人怨,最終過不了雷劫而消失在了天地間,只有極少數(shù)的魔修最終成就大道,魔神就是其中之一,也可以說是最為輝煌的一位,如今,看到和自己的空間相仿的氣息,安然就知道,魔神當(dāng)初也選擇了一樣的道路,沒有離開這里,而是選擇了消散。 還有人說魔神原身不是人類,而是開天辟地時的一個相柳,這些安然都不知道,她知道的是,現(xiàn)在,她見到了傳說中的魔神殿,而這個空間,卻被白軒澤得到了。 現(xiàn)在看來,當(dāng)初傳說的魔神本體是條相柳還是有一定道理的,尤其是在看到了那座巨大的黑色宮殿以及宮殿中巨大的柱子后,安然更加的懷疑了。魔修們大多因為心魔而行事肆無忌憚,雖然同級的魔修普遍比道修強(qiáng)悍了不止一個層次,但是在天雷之下,卻遠(yuǎn)比道修損失的多,而魔神能一路成神,若他本就是相柳之體,倒也說的過去。 “你一定不知道,這個空間原本的主人是一條相柳,原來那些山海經(jīng)里的古典記載也并不全是傳說,現(xiàn)在我知道了為什么孫英東一直很喜歡考察古跡,原來真的能夠得到天大的機(jī)緣……”白軒澤沒有了平日里的淡定,滔滔不絕的向安然說著他這幾日里的經(jīng)歷。 遇到圍攻后,他不敵,本以為會隕落在那里,誰知荒郊野外一個毫不起眼的石碑下面會是上古魔神隕落后所留下的全部傳承?于是瀕死的他因禍得福的獲得了這個傳承空間。 “這么說你吸收了這里的相柳血液了?”據(jù)白軒澤說,那個石碑下面原本還有一個血池,不知過了多少年,從來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過,血池也一直保持著最初的樣子,不受時光的侵蝕,里面是相柳精血,只有吸收精血才能完全得到這個空間。當(dāng)然相柳精血也并不是什么人都會認(rèn),當(dāng)然還要是靈魂氣息相近的人,而他本就身受重傷,抱著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的態(tài)度,吸收了那潭子精血,精血吸收完后,他當(dāng)時就暈了過去,再醒來已經(jīng)在空間里了,而幸運的躲過了追殺的人。而因為吸收精血,他所受的傷居然全部好了,不但如此,他還得以一舉沖破了先天。 在空間里休整了一下后,他就趕緊往回趕,回來已經(jīng)是現(xiàn)在了。 安然在他講述的時候就偷偷的查探了一下他的身體,發(fā)現(xiàn)相柳血已經(jīng)完全和他的血液融合在了一起,那個空間也已經(jīng)寄居在了他的丹田里,應(yīng)該就和她當(dāng)初的空間一樣,只有他成為仙級后,空間應(yīng)該才會徹底與他的靈魂相容,伴隨著他的生生世世。 “你是不是覺得無法想象?”白軒澤以為安然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如果當(dāng)初有人告訴我這些,我恐怕也不會相信?!?/br> 過了一會兒,他又興奮了起來,“安然,我已經(jīng)練了魔神決,這是在傳承里的,但是可惜的是,傳承中除了這個功法,并沒有其他道修的功法,你不適合走魔修道路,但是不要擔(dān)心,既然我能找到傳承,那么你肯定也可以,我們以后可以多多的探索那些上古遺跡,肯定會找到適合你的功法的?!闭f著,他指著滿山的靈植和仙草說,“這些仙草靈植,肯定會有能夠延長壽命的東西,你不用怕沒有時間?!碑?dāng)初接收傳承后,他就立刻知道了魔修道路的危險,相柳當(dāng)初是靠著血脈的強(qiáng)橫力量以一己之力成為了魔神,但是他最初是個人類,雖然繼承了相柳精血,但是骨子里畢竟還不是那個天生天養(yǎng)的相柳,當(dāng)初他剛一入道,就知道了自己的心魔,但是,他卻并沒有害怕,反而是甘之如飴。如果他的心魔就是她,那么他會用盡一切手段把她牢牢的禁錮在自己身邊的。 這個魔神空間很好,可惜的是,相柳作為魔神,還是魔獸出身的魔神,本就不需要什么丹藥,它靠著強(qiáng)橫的本體以及得天獨厚的優(yōu)勢幾乎就可以掃平一切升級路上的障礙,因此人修的那些丹藥他根本沒有什么涉獵,只有陣法和煉器存在于傳承之中。 安然為他的奇遇替他開心,但是她也沒有忘記這次他莫名其妙的遇險,“你還是查一下這次是誰要狙擊你比較好?!?/br> 白軒澤有些興奮的頭腦冷靜了下來,“放心,如果查出來,我一定不會讓他好過的?!?/br> ☆、第30章 車禍 讓安然沒有想到的是,剛剛查出幕后黑手,他們就遭到了第二次的伏擊。 “容錦繡?”白軒澤拿到著手里的報告,露出了一抹冷笑。從前他對她采取冷處理,一直想要等自己的藥劑研究取得進(jìn)站后才動手,現(xiàn)在嘛,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魔神相柳的傳承中雖然沒有丹藥方面的,但是作為一個上古魔神,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些丹藥知識的,至少上古修真界中那幾種最基本的丹藥他的記憶中都有,雖然只是上古修真界里爛大街的丹藥,但是對于現(xiàn)在靈氣缺乏的時代來說,也能堪稱是珍貴丹藥了,對于體修們,也絕對夠用了。更何況,空間里的那泉似乎永不枯竭的靈泉,隨便一滴也能解決靈氣問題,讓武者再進(jìn)一個臺階。還有那高懸的瀑布,雖然在空間里只是一個類似景觀的存在,但是拿出空間外,那也是不次于容家丹藥的存在。 既然他已經(jīng)有了這么多的底牌,那么對于容家的計劃,也可以改變了。 容家的容錦繡一直以來都是喜歡白軒澤的,只不過,因為容錦繡是容家這一輩中唯一的一個女孩子,從小脾氣張狂,囂張驕狂,長大后,雖然長相美麗,但是卻沒有多少男人喜歡,但是容錦繡從小養(yǎng)成的脾氣卻讓她養(yǎng)成了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的脾氣。從高中開始,容錦繡看中了一個高她一界的學(xué)長,那個學(xué)長家里雖然也是世家大族,但是遠(yuǎn)沒法和容家相比,那個學(xué)長在容錦繡的主動接近下,接受了容錦繡,后來他們順理成章的成為了男女朋友,但是后來容錦繡偶然間看到了那個學(xué)長和另外一個女生在一起,后來更是知道了那個學(xué)長和她在一起只是看中了容家的權(quán)勢,當(dāng)時那個學(xué)長的家里正有求于容家,因此那個學(xué)長順勢就接受了容錦繡的追求,直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刻,容錦繡氣的讓人把那個學(xué)長打成了殘廢,并且把那個女生讓人強(qiáng)*毀容了,從此后,各家對容錦繡的殘忍狠毒有了進(jìn)一步的了解,更是不愿意自己家的孩子去接近這樣一個瘋狂的女人。 從那以后,容錦繡若有若無的被孤立了,但是這卻更加讓她變本加厲了,只要是她看上的人,她都千方百計地要弄到手中。當(dāng)然,她看上的也都是容家能夠擺平的家族。 直到后來,一次偶然機(jī)會,她看上了白軒澤,于是容家提出了聯(lián)姻,但是白軒澤堅決不同意,如果白軒澤資質(zhì)一般也就算了,但是白軒澤資質(zhì)出眾,可以說是白家這一輩中最為出眾之人,白家也無法太勉強(qiáng)他,而且容錦繡的大名,這些年,早就傳遍了世家大族,因此白家對于這樣一個女人當(dāng)自己家的媳婦,也并不是很歡迎,白家也是五大家族之一,容家雖然有丹藥,但是卻也還沒有到只手遮天的地步,因此也無法勉強(qiáng)白家,兩家就這樣的僵持了下來。 容家也沒有阻攔容錦繡對白軒澤的追求,在他們看來,如果白軒澤真能娶了容錦繡,那么他們?nèi)菁覠o疑除了丹藥,還會在實力上更上一層樓,因此對于此事,是樂見其成;而白家對于這件事情,也只當(dāng)作不知道,畢竟如今但要還靠容家,他們也不想和容家撕破臉,于是,事情就僵持到了那里。 但是,如今安然的出現(xiàn)卻打破了這層微妙的平衡。 知道了安然的出現(xiàn),又明確的被白軒澤拒絕的容錦繡,又一次的發(fā)瘋了,她得不到的,也不想要別人得到,因此,在容家的默許下,容錦繡派出了大批人馬,想要殺死白軒澤和安然。 冷笑著拿起電話,白軒澤撥了一通電話,帶著一副無框眼鏡的眼睛微瞇著,嘴角掛著一絲冷笑,旁邊還沒有出去的助理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覺得這時候的老板完美的詮釋了“衣冠禽獸”這個詞,而同時,也為那個讓老板露出這種表情的人默哀了一下。白軒澤那頭吩咐了幾聲,然后放下電話,交代了助理幾句,在助理疑惑他們要搶占醫(yī)藥市場的同時,轉(zhuǎn)身開車回家,今天和安然說好了,要去郊外的一處人家拜訪。 從得到魔神空間后,他對于探訪古跡就升起了一股不尋常的興趣,也和安然一樣,閑來無事喜歡翻閱各種古籍游記,尤其是有關(guān)上古的傳說,期待著從中能夠得到什么線索?,F(xiàn)在看來,上古時候的地球和現(xiàn)在應(yīng)該完全不一樣,那是一個靈氣充足的時代,修真大能層出不窮。如果能找到他們的洞府,即使只有一兩個,也足夠改變現(xiàn)在古武界的現(xiàn)狀了。 雖然他在安然的面前表現(xiàn)的并不急切,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內(nèi)心中期待著快些找到適合安然修煉的功法,這樣他們才能夠簽訂道侶間的最高契約,只有這樣,安然也才能自由進(jìn)出他的空間。是的,他的最大的底牌空間,在得到的那一刻起,就已經(jīng)毫不猶豫的決定要和安然共同分享了,但是關(guān)于這一點,他還沒有告訴她,一切都等到能夠?qū)崿F(xiàn)的那天再說吧。 自從表露出了對這方面的興趣后,他就經(jīng)常和安然一起逛遍了京都的大小古玩市場以及鬼市,試圖找出任何的古籍或者和上古有關(guān)的東西,地球這么大,他們不可能一步步丈量,而且很多洞府外應(yīng)該都有特殊的陣法保護(hù),而這些,只有從古人的只言片語中分析。 可惜的是,到如今為止,還沒有什么大收獲,只不過前幾天京都最大的古籍店的老板告訴他們,京郊有個顧家,是個傳承千年的書香大族,只不過到如今子孫不肖,開始賣掉家族無數(shù)代的藏書,他的鋪子中就有很多書籍都是顧家小子賣過來的,而且,這還只是顧家藏書的一部分,顧家還有很多祖宗明令作為傳家寶的藏書,雖然不知道是否能夠買來,但是以顧家子孫現(xiàn)在的樣子,估計即使不賣,他們也是有機(jī)會拓下來的,因此,安然和白軒澤說好了要去顧家看看能否有什么收獲。 白軒澤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了,安然早就做好了午飯。 看著安然準(zhǔn)備好的豐盛的午飯,白軒澤內(nèi)心升起了一股溫暖的感覺,這種淡淡的溫馨,似乎只有“家”才會有這種氛圍。雖然他們只有兩個人,但是卻還是有種家的氛圍,仿佛兩人這樣的日子再也正常不過了。 白軒澤露出了一抹真心的微笑,這微笑不同于他在外人面前的冷笑、諷刺的笑或者不懷好意的笑,這是一抹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這抹微笑讓他的臉龐更加的英俊了起來,他的西裝已經(jīng)脫下了,白色帶暗紋的襯衣,已經(jīng)解開了最上面的扣子,他隨手拉開了領(lǐng)帶,又解開了第二顆扣子,然后挽起了袖子,幫安然端菜,但是安然幾乎已經(jīng)被他迷住,都說男人摘領(lǐng)帶時的漫不經(jīng)心最為性感,安然一直不以為然,今天她卻相信了,那帶著一股漫不經(jīng)心的慵懶味道,透出了一股獨特的性感。 吃完飯休息了一下,等到日頭不再那么耀眼的時候,白軒澤開車,載著安然出發(fā)了。 出了京都內(nèi)城林蔭遍布的大道,開上了通往顧家的高速。顧家甚至不在外城,而在靠近京郊皇陵的一個村落里,傳聞那個村落是屬于歷代守陵人的,歷代的守陵人一輩輩的在那里守著華國最后一個王朝的皇陵,那個王朝延續(xù)了三百多年,三百多年下來,大大小小的皇陵星羅棋布,錯落有序,早已經(jīng)形成了一個大型的堪比京都內(nèi)城大小的亡者之城,顧家所在的村落就在這座亡者之城的西南角,那里有著第一代帝王的陵墓。顧家所在的村落里倒是有好幾個傳世幾百年的世家,也需,那守陵人的說法也并非空xue來風(fēng)。 要到那個村落,就要繞過半個陵墓群,陵墓群外有一條小路,寬窄僅容兩輛車并行,一邊是仿佛望不到頭的紅墻綠瓦的陵墓宮殿,一邊是荒煙蔓草叢生的野地,即使是下午,也讓人感到渾身陣陣陰冷。 四周很靜,只有偶爾傳來的蟲鳴鳥叫聲,還有車輛行駛的聲音。 忽然,安然感覺到了不對,這條路上只有他們一輛車,怎么會有這么重的車輛行駛的聲音?側(cè)頭看向白軒澤,似乎他也感覺到了不對,他看了她一眼,正要開口說些什么,忽然從前面陵墓宮墻的死角處沖出了一輛大型越野車,看著那輛車直直的向著他們沖過來,白軒澤一打方向盤正要倒車,卻從后視鏡里看到了后面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一輛大卡車,厚重的車身。 從得到空間到現(xiàn)在的時間并不長,白軒澤在這個時候根本沒有想到空間,他只是遵從本能的打著方向盤,想要避過迎面而來的車,方向盤剛一向著安然的方向要轉(zhuǎn),忽然想到了什么,方向一變,變?yōu)榱讼蛑约旱姆较虼?,順勢把撲了過去,把安然牢牢的護(hù)在了自己的懷中,一切都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快的安然都沒有來得及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就見到白軒澤撲在了自己的身上,面前出現(xiàn)的,是他放心的笑容,下一秒鐘,安然感覺到了有溫?zé)岬囊后w灑在了自己的身上。 安然驚呆了,但是很快,她來不及多想,拉著白軒澤立刻進(jìn)入了自己的空間。 剛一進(jìn)入空間,白軒澤就軟軟的倒在了地上。安然一看,他的內(nèi)臟處流出了大量的血液,連帶著嘴角也有夾雜著碎末的血液流出。 白軒澤畢竟只是剛剛進(jìn)入先天,也并不是什么銅墻鐵壁之軀,在這么嚴(yán)重的故意撞擊之下,還能保住一條命已經(jīng)很是不錯。 “人呢?小姐說要活口的?!边@時,外面?zhèn)鱽碚f話的聲音。 安然從空間里看過去,是兩個壯漢,兩人還都是武者,聽到兩人的話,安然似乎明白了什么。 看著腳邊的白軒澤,早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似乎在下一刻就能停止呼吸的樣子,安然手一伸,手中憑空出現(xiàn)了一瓶丹藥,這是仙級丹藥返魂丹,只要還有一口氣,都能夠救活。 把手放在白軒澤鼻子下面,看到他的呼吸漸趨平穩(wěn),安然才放下了心來,也有了心情繼續(xù)檢查他的傷勢。 檢查了一下,他似乎傷到了丹田,又找出一顆易經(jīng)丹喂白軒澤吃下,安然就在空間的空地上輕輕的為他運功療傷,確保他吸收了丹藥后,身體一閃,安然和白軒澤都消失在原地,出現(xiàn)在了空間的別墅中,把白軒澤安置在了自己的床上,安然才走到了旁邊向外看去,監(jiān)視著外面的情況。 外面的兩人似乎對于突然消失的兩人一直迷惑不解,找了兩個小時都沒有找到任何線索,于是兩人只好暫時撤離,走之前還讓人把白軒澤的車?yán)咛幚砹恕?/br> 安然和空間留在了原地,并沒有和車一起離開。 外面的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傍晚逐漸來臨,外面的人已經(jīng)把這里收拾干凈了,一切似乎又恢復(fù)了原樣,沒有人能看出這里曾經(jīng)出過車禍。 黃昏來臨,荒野更顯蕭瑟,旁邊的帝王陵在夜色下開始顯露出淡淡的陰影,逐漸在越來越暗的天色的映襯下,像是一頭蟄伏的巨獸,沉默而陰暗。 這時房間里的白軒澤睜開了眼睛,這兩種丹藥都是仙級丹藥,安然絲毫不懷疑它們的療效,感到白軒澤睜開眼的那一刻,安然瞬間便移到了房間里。 “你沒事,真好?!边@是他醒來后的第一句話。 ☆、第31章 坦白 白軒澤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在即躺在一個柔軟的大床上,床上鋪著絲滑冰涼的咖啡色和淺棕色交織的真絲床單和被罩,整個房間呈現(xiàn)一種柔和的淺綠色,散發(fā)著陣陣淡雅的清香,大床是西方古典式的四柱大床,床很大,躺下三個他都綽綽有余,床四周掛著厚重的深綠色絲幔,此時都高高的吊了起來,床的斜對面是一個有著白色窗框的巨大的落地窗,窗戶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制成,有著玻璃的通透和水晶的璀璨,房間很女性化,正對大床的淺紫色的巨大的梳妝臺,床旁邊的精致的床頭小柜,床一側(cè)靠墻的淺紫色柜子,都是西方古典風(fēng)格,還有幾把精致的裝置著絲綢和蕾絲的凳子,床兩側(cè)分別有兩個白色木門,估計是通往其他房間的門,屋子里有兩個角落都擺放著巨大的落地花瓶,里面是開到極致的燦爛的花朵,一個花瓶是白色和粉色交織的巨大的牡丹,另外一個花瓶里是一種白軒澤不認(rèn)識的花,那花足有碗大,紅色的花朵層層疊疊,配上金色的枝干和葉子,為房間里帶來一絲燦爛。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黃昏了,房間里的墻壁上掛著的不知是什么物質(zhì)的嬰兒拳頭大小的晶體透出了亮麗卻不刺眼的光芒,把整個房間照亮。 床旁邊是白軒澤熟悉的容顏,安然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服,絲滑柔亮的長發(fā)垂在身后,一身淺藍(lán)色的類似古裝的衣服散發(fā)著陣陣熒光。 “這是我的空間?!卑踩坏牡谝痪湓捑妥尠总帩审@訝。 但是很快,白軒澤就從驚訝中回過神來,如此一來,她從前的種種也都有了解釋。 他沉默了一會兒,從前她從來沒有告訴過他,她不信他,這情有可原,現(xiàn)在她肯告訴他,是不是代表著他在她的心中還是有點地位的?他們是不是更加的接近了?這么一想,他立刻又變得精神百倍,誰也沒有規(guī)定喜歡一個人,對方就一定要回應(yīng)他,他所能作的,只有以自己的誠意去努力打動她,讓她看到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