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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蒔怒,兇兇道:“笑什么笑,不要是傻子,我不吃,難不成拿去讓你哄別人?!?/br> “不哄,不哄,我的好吃的都是你的,別人誰也沒份,動一下都不行?!卞X向東趕緊端正態(tài)度哄人。 路蒔哼聲,傲嬌道:“還有呢?” 錢向東憋著笑,“還給你干活?!?/br> 路蒔哼哼唧唧,“這還差不多,算了,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說吧,為什么你晚上說好來找我卻沒來,反而還和她一起回來,之前那么長時間,你們是不是待在一起,干什么了?還有到知青點門口你為什么把人叫住,說什么了?” “你一直等我了?門口的事情都看見了?!?/br> 路蒔嚴肅臉,“錢向東同志,請你端正態(tài)度,嚴肅回答,這關系到你我二人的關系,和你亂搞男女,不對,是亂搞對象關系?!?/br> “好,好,我端正?!卞X向東道:“路蒔同志,請允許我解釋,事情是這樣的。宋瑩瑩被孫萌請去錢家吃飯,我以為是因為她們的朋友關系。但飯桌上,孫萌不停暗示我照顧宋瑩瑩,我懷疑她想拉郎配。” 路蒔氣道:“在知青點時她就最煩人。” “對?!卞X向東肯定道:“我當然不會被她所動,本想立刻離開,不給她面子的??墒呛髞砦蚁氲藉X向富和我有仇,孫萌作為錢向富的妻子,本性又不是大度的人,怎么可能那么好心幫助我這個仇人介紹對象。再加上之前那一千元錢的事情,我懷疑她別有用心,就想看看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路蒔皺眉,“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 “暫時沒有?!卞X向東道:“不過我直覺應該和宋瑩瑩有關?!?/br> 路蒔困惑,“宋瑩瑩和你有什么關系?” 錢向東眼底閃過陰冷,“惡毒的辦法太多了,我不知道她們想用哪種,還得再看看。” 路蒔擔憂,“那宋瑩瑩知道嗎?她一個女孩子被人時刻算計著,太危險了?!?/br> 錢向東道:“我給她提醒過了,不過她不聽,還認為孫萌是好人?!?/br> “閻王難救作死的鬼,我已經言盡于此,信不信是她的事情了。我只能做到若是反擊盡量不牽扯到她。” “你連她們的計劃都不知道,怎么反擊,不行你搬出來吧,以前你是沒地方住,現(xiàn)在知青點走了一個男知青,有位置了,你可以先住這?!?/br> 錢向東目光閃動,不得不說,他可恥的心動了。 他安慰路蒔道:“放心吧,比惡毒,你對象從來沒怕過誰?!?/br> 三天后,錢向東從知青點回錢家,錢小嬸就道:“哎呀,家里電線壞了,太晚了,得等明天修了,你先將就著用蠟燭吧。” 蠟燭那點豆大的光,連腳下方寸之地都照不亮,黑暗中看什么都是一個模模糊糊界限不清的影子。是人是狗不出聲都分不清。 錢向東剎那明白了什么,一句話沒說,拿著蠟燭就摸回自己房間。錢小嬸和孫萌只當自己計劃通了,得意的在黑暗中笑。忽明忽暗的燭火將二人映照得仿佛兩只行走在陰暗中的鬼。 錢向東進屋拿著蠟燭向著炕上躺著的孩子挨個照去,果然在里面照見宋瑩瑩。 錢向東發(fā)出一聲極寒的冷笑,“去把孫萌和她婆婆給我叫來?!?/br> 還沒睡著的膽小的孩子嚇得一溜煙從炕上跳下去,大叫著跑出去。 聽到動靜,孫萌和錢小嬸急沖沖趕來,剛進屋,就被錢向東用蠟燭狠狠一人抽了一耳光。 “?。。?!”孫萌和錢小嬸同時尖叫起來,這時候錢家其他人也被驚動,紛紛趕了過來。 “誰給你們的膽子敢算計老子?”錢向東用蠟燭在孫萌和錢小嬸的臉上挨個抽,抽得二人老鼠一樣吱哇亂叫,誰想躲,錢向東就一腳把誰踹倒。 孫向富匆匆趕來,看見的就是自己老子娘和媳婦被錢向東狠狠抽臉這幕,怒極而起,“錢向東,你欺人太甚!” 他短暫地克服了錢向東在他小時候留下的心里陰影,擼袖子就沖上去。 錢向東回以的只有一聲冷笑和飛起一腳,錢向富就被踹在地上,捂著胸口半天沒爬起來。 錢小叔這時也趕來,見兒子、兒媳婦和媳婦都被打了,怒道:“錢向東你眼里真沒個人了,今個我就喝出去了好好教訓教訓你!” 他一招手他的兩個兒子跟著他一起大喊著沖上去。錢向東左躲右閃,回身一把抓住錢小叔的拳頭,一抻一拉,把人拽個踉蹌,回腿一腳揣進他大兒子懷里。大兒子抱著老爹一起摔倒在地,回身一拳又打在二兒子鼻梁上,打得二兒子眼冒金星鼻孔流血。 趁著這個功夫,錢向東腰間的長刀抽出來,這刀是空間超市里賣的切西瓜的刀,有刀鞘。他自從知道孫萌算計他,為了防止被偷襲暗算,他就把這把刀拿出來,白天放在路蒔那里,晚上帶回錢家放在枕頭下。 他手持西瓜刀森森然地環(huán)顧錢家所有人,陰惻惻道:“這是我和錢向富他們一家的恩怨,我勸你們都別輕舉妄動,想動的可以尋思尋思炕上人事不省的陌生女人是誰,若是我不知道躺上去,明天是不是我就成了流氓!” “現(xiàn)在我沒中計,那就輪到我追究責任的時候了,想幫忙的想清楚了,你幫忙不要緊,會不會被牽連成為從犯。別到時候明明和你們沒關系,就因為愚蠢的好心,跟著一起判刑。” 正蠢蠢欲動的錢家人忽然都靜默了,許久才人探頭看了眼,如果在炕上看見了宋瑩瑩,這下是徹底沒人敢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