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七)
(一百四十七) 芳青坐了在柱爺跟新客人之間,那新客人道:「我就有點怕,剛剛看表演,這朵花可是會使吃人的妖法麼?」芳青聽了,心中只覺這新客人真猥瑣,接連的吃自己豆腐,無奈的看了看,卻覺得有點眼熟。 那新客人說道:「這小東西,怎麼把東西吃進去,也不吐出來呢,我今晚要仔細(xì)的好好研究一下?!?/br> 何爺笑道:「好賢侄,你的膽子還不是普通的大。你不怕這小saohu0會吃掉你東西,吐也不吐出來麼?」 新客微笑答道:「不從下身吐出來,卻會從嘴巴吐呢。就是這妖孽真的會使幻法魔術(shù),我也不怕。我今晚把東西放進去,就瞧他出不出來。」 柱爺大笑道:「這富貴花是個好兆頭。六兄今晚吃了他,來年的生意興隆,定會發(fā)大財?!?/br> 芳青在旁,一直尷尷尬尬,作聲不得,只是低頭默默的聽。 春兒言笑晏晏,說道:「青弟剛來,先介紹一下,這位是六爺?!?/br> 芳青有點靦腆怕生,施禮說道:「奴家見過六爺,請六爺多多關(guān)照?!?/br> 春兒繼續(xù)介紹的說道:「江六爺是柱爺?shù)呐笥眩俏划嬌?,但也有涉獵其他林林種種的,手下的生意不少,年紀(jì)輕輕,卻很本事,算數(shù)快、頭腦j明、眼光也很獨到,實在是上駟之才?!?/br> 芳青心想,原來這人是畫商,難怪會跟柱爺熟稔。生活中跟木材有關(guān)的東西很多。燒木炭、造紙張也得用木材。柱爺家是做木材生意,也有涉足紙張的生意,自然容易跟畫商混熟。 六爺大笑贊賞道:「好春兒,一個破舊的生意人,虧你一張伶牙利齒的嘴,巧言美飾,怎麼說成了這樣一個長袖善舞、不可多得的人才?心肝兒,你真乖巧!真懂我!還真不舍得把你讓給柱兄,老子決定了,今晚要你!」 春兒微笑道:「六爺,請你別取笑奴家了,巧言令se,鮮矣仁。一張嘴的苦營生,還不是要依靠各位爺?shù)奶釘y。就只怕爺喜新厭舊,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狗记嘤X得,這六爺說話輕浮r麻,跟春兒互相恭維,好像很熟稔的模樣??雌饋?,跟春兒也不像是初次見面。 這話逗得柱爺呵呵大笑,打趣說道:「小春,你這是在妒嫉麼?不用怕,就是六哥不要你,我可舍不得你。」說完,柱爺摟住春兒,二人耳鬢撕磨,便親熱的依偎在一起。 柱爺又笑問六爺?shù)溃骸复簝焊∏?,都是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可惜今晚是魚與熊掌,不可兼得。這麼可ai的小青,六兄要是不要,大可一并讓給賢弟?!?/br> 六爺拈起芳青的下頷,柔聲問道:「你今晚伺候我,好不好?」 芳青臉上又紅又熱,羞羞怯怯的,只得答道:「奴家謝六爺?shù)拇箲z?!沽鶢斅犃?,高興的大笑,伸手撫了撫芳青那好看得像是畫出來的臉,贊嘆道:「這小么兒果真是眉目如畫?!?/br> 何爺笑道:「兩個小赤佬,裝模作樣的推來推去。這小么兒是近來新興的小倌。長得好看,伺候人的功夫也很到家,多少人想要出價千金,想要一親芳澤,卻是連門兒也沒有呢。」 柱爺笑笑的附和說道:「我們當(dāng)然曉得。春兒固然是火熱得很,小青的出堂差也早已排得滿滿的。要不是舅舅的天大的情面,我們也難見他一面?!?/br> 六爺微笑道:「我之前已經(jīng)見過了他一面了。這樣標(biāo)致的小人兒,真是讓人一見難忘。在下實在要謝謝何爺,讓在下能再見到如此惹人憐ai的小么兒?!?/br> 何爺有點詫異,說道:「哦,賢侄初到京城,不過幾天的光景,就已經(jīng)見過這小么兒了麼?這話從何說起?」 柱爺說道:「舅舅有沒有聽說過?前陣子,城里出了一樁風(fēng)流韻事。恬墨林有人為了一個小倌而起了爭執(zhí),還幾乎大打出手呢。」 芳青聽了,黯然地垂下了頭,心中嘆道,這丑事果然連累了君宇的名聲。為了小倌而爭風(fēng)呷醋,實在是有違禮教,見不得人;而且還說成了「幾乎大打出手」,真是越說越夸張。芳青瞄了瞄六爺放了在自己大腿的手,果然有六指。六爺就是柱爺那天在恬墨林的友人,難怪剛才會覺得六爺眼熟。 何爺笑呵呵的說道:「人不風(fēng)流柱少年!這種花叢中狂風(fēng)浪蝶、爭花奪ai的事,也是常有的。不要告訴舅舅,這就是柱兒你做的好事?」 柱爺笑道:「舅舅真是明察秋毫。那天大打出手的,不就是柱兒嘛?!?/br> 何爺責(zé)成道:「有趣!有趣!瞧這小么兒一雙水汪汪的g魂媚目,就曉得他是天生的尤物。老夫身邊的朋友,嚐過的都贊不絕口。沒想到他老neng通吃,連你們這些小輩,也給他纏上了,還為了他特意來跟舅舅拜早年。小么兒,你今晚好好要伺候六爺,好生賠罪,你曉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