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七)
(一百六十七) 六爺問道:「姓楊的小賤賊,你讀過書麼?」語氣輕浮,臉上笑得鄙夷猙獰。 芳青無奈點(diǎn)頭,答道:「奴家讀過書。」 六爺再問道:「那你會(huì)念三字經(jīng)?」 芳青再點(diǎn)頭道:「奴家會(huì)念三字經(jīng)?!谷纸?jīng)顯淺易記,是小兒進(jìn)私塾的入門之選。不用說是書香世代,就是稍稍讀過書的窮家子弟,也會(huì)念三字經(jīng)。芳青心中疑慮,不曉得這人又要怎麼折騰自己。 六爺捻了芳青的下巴,賊笑道:「這麼學(xué)擺讀書人的臭架子,就要你端起讀書人的pgu念書寫字?!瓜蚴掏畹溃骸笭斚肟催@貨用pgu寫字的絕技,你去快拿紙筆墨硯?」 侍童連聲稱是,馬上去取了紙筆,又趕快磨了墨。 芳青身子酸軟乏力,靠著桌邊勉強(qiáng)站住。侍童鋪了紙?jiān)诘厣?,把筆cha進(jìn)芳青後x。只見芳青的後x紅腫又sh潤,但客人的東西,侍童不敢抹掉,滑滑的很艱難才含好了筆。 六爺令道:「你就念三字經(jīng),一邊念,一邊把字寫出來?!?/br> 芳青徐徐的背誦道:「人之初,x本善;x相近,習(xí)相遠(yuǎn)。茍不教,x乃遷;教之道,貴以專。」每念一字,後x就寫一字。廂房地方不大,也不b舞臺(tái)表演,芳青每寫了一字,侍童就幫忙移紙換位。 芳青吃力的提放後x,勉強(qiáng)的寫了又寫,但調(diào)教師傅之前就是教練恭詞,芳青練的後x筆法不多,芳青現(xiàn)在寫得不順不暢。而且腸壁實(shí)在太sh滑,芳青強(qiáng)撐累極的身子,奮力x1住,但總覺筆快要掉了。 就喻念到「玉不琢」時(shí),芳青忽然感覺後x輕松,又空虛又清涼,還以為丟掉了筆,但卻又有東西闖入。這東西b筆更粗,而且又re1a辣的。芳青曉得是六爺?shù)哪醺謥砹恕?/br> 芳青回頭想要看,六爺強(qiáng)壯的身t卻已撲了上來,壓住了芳青,粗暴的扯頭發(fā),又吻又咬粉頸,耳語道:「x不c,不成jing。繼續(xù)念你的三字經(jīng),不能斷掉,停一次,待會(huì)兒打pgu十下?!?/br> 芳青只得繼續(xù)念道:「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學(xué),不知義?!?/br> 六爺那全y了的孽根縱橫穿梭芳青的後x,不停的翻弄c狎。芳青一邊y1ngdang的扭腰承歡,一邊念誦小童皆知的三字經(jīng),心中羞恥之極,背誦聲時(shí)時(shí)夾雜了咽鳴。 六爺長得高大,每頂一下,就把芳青扯得了離地,雙手按桌的給拋到空中,芳青的身子之後又跌撞下來,孽根cha得更深,反覆磨擦。漸漸地,芳青更是益發(fā)的念不成聲,只剩下銀牙咬碎的喘氣sheny1n。 六爺c得起了勁,一手抓芳青一足踝,大力托起,芳青整個(gè)身子也就橫臥在空中,六爺還是起勁的ch0uchaa。芳青的上身在桌上顛簸,下身給粗暴的侵襲,暈了又醒,醒了又暈。 到後來,芳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只覺全身疼痛酸軟,記起六爺要了好幾回,結(jié)果給y弄了一整夜,但眼下見自己孤身在床上,向房內(nèi)瞟了瞟,也不見六爺?shù)囊挛铩?/br> 芳青想爬起來,卻酸軟乏力,侍童連忙過來扶起了芳青。芳青怯怯問道:「六爺走了麼?」芳青聽了自己說話,聲音又沙又啞,都認(rèn)不出是自己的聲音。 侍童答道:「六爺在春相公那兒,你先抹藥吧?!?/br> 芳青一聽見原來六爺還在,馬上害怕得身子繃緊了。 侍童安慰道:「不用怕,你身上的傷不輕,伺候不了。史爺走了,六爺先讓春相公服侍,咱們先休息休息。」 芳青臉腫眼腫的,撥開被單後,只見雪白的身子上,更是給蹂躪得一片青一片紫,pgu上是縱橫交錯(cuò)的傷痕。 芳青扒在床上讓侍童給自己抹身,之後又涂上金創(chuàng)藥,難過得流淚滿面。 侍童勸道:「現(xiàn)在時(shí)候還早,你再睡一會(huì)兒吧?!狗记噜帕艘宦暎娃D(zhuǎn)過身去。說實(shí)話,侍童心中也怕得毛毛的。糟蹋小倌的客人不少,但這麼急se又粗暴的客人也真罕見,昨晚真怕會(huì)弄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