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節(jié)
眾人震驚不已,沒有想到這條項鏈居然已經(jīng)兩億了! 而這個神秘的男人又是誰?! “達西!”克里斯汀嘴巴有些哆哆嗦嗦的囁嚅著,她的眼瞳里有股不易察覺的畏懼。 禾汀低聲在冷君池耳畔問道,“f國的王子,克里斯汀的未婚夫?” “嗯,名副其實的花花公子?!崩渚鼐退憧床灰?,憑借那不可一世的聲音還有闊氣的出手就猜到了是誰。 而且,達西正是他在等的人。 “君池,好久不見,你過得還好嗎,聽說你瞎了?”達西來到冷君池的面前,伸出手指在冷君池的眼前晃了晃。 冷君池雙眸深沉,他聽著達西手動時候掠過的風(fēng)非常準(zhǔn)確的捕捉到他的手,然后狠狠一拍。 達西笑瞇瞇的收回自己的手,他的眼睛一早就注意到坐在冷君池身邊的冷艷美人禾汀。 他的笑容越發(fā)邪魅,“真是漂亮?!?/br> 禾汀冷眸如刃,對于這種人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無視。 不過禾汀卻留意到達西的兩只眼睛居然是異色,左邊是淡紫色,右邊則是水藍色,看起來非常的妖冶。 達西見禾汀盯著自己的眼睛,他笑著問道,“喜歡嗎?” 禾汀并沒有回答。 達西有種被冷落的感覺,他繼而不舍的問道,“和我在一起,你就可以得到它?!?/br> 禾汀冷冷一笑,她從一直藏在小皮靴里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手術(shù)刀,陰邪道:“你,我看不上,這雙眼睛倒是可以取出來給冷君池用!” 達西低低一笑,“有趣的女人,冷君池,你真是好命!” 冷君池拉過禾汀的肩膀,棱角分明的俊臉上刻著冰冷,霸道而譏諷道,“命好自然是羨慕不來的,你的未婚妻在你身后?!?/br> 達西施施然的回首,果然看見了一臉蒼白的克里斯汀。 “我的小公主,想我了嗎?”達西眼波流轉(zhuǎn),異色的雙瞳妖魅綻放,卻給人一種恐怖的感覺。 仿若置身于罌粟花中,等醒來后,卻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滅亡。 “達,達西?!笨死锼雇〉难凵穹浅5牟粷M,她咬唇有些不甘,若是不見還好,每一次見面那種猶如墜入冰窖的恐懼感就席卷全身。 她的腦海里甚至還閃現(xiàn)著第一次和達西相見時候的情景,那根本就是她的噩夢。 容兒站在舞臺上,對著達西嚷道,“你確定兩億?” 不得不說,容兒這個拍賣師真的很不敬業(yè)。 達西輕輕一笑,對著容兒做了一個飛吻,“沒錯,小美女。” 容兒覺得有些惡心,她的眼睛若有似無的看了一眼雷翰,發(fā)現(xiàn)對方的眼睛正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她微微有些心安,手里拿著小錘子,“兩億一次,兩億兩次,兩億三次,成交!” 容兒原以為冷君池他們還會加價,所以她故意喊得很慢,就是給他們時間考慮,可是她后來發(fā)現(xiàn),他們的心思已經(jīng)不在這場拍賣了。 她就隨隨便便敲了錘,兩億買個項鏈,真是傻瓜! “這位先生,恭喜了!”容兒非常盡職盡責(zé)的問道,“刷卡還是現(xiàn)金?” 達西倒是被容兒的機靈逗笑了,知道她是怕自己反悔,他越過臉色蒼白如紙的克里斯汀來到舞臺前,“支票?!?/br> 說完,達西從自己的口袋里拿出支票單和金色的鋼筆,然后寫了一張兩億五千萬的支票非常紳士遞到容兒的手里。 容兒看著手里的支票,莫名其妙多出來五千萬,“先生你寫錯了,你多謝了五千萬?!?/br> “小美女,你這么賣力的自然是給你的好處費。”達西對著容兒眨了一下眼睛,魅惑的笑著。 容兒稍稍覺得有些不適,她微微一嘆,“那真是謝謝這位先生了,多出來的五千萬我們會捐獻給紅十字會資助有困難的人,謝謝?!?/br> “你隨意,錢是你的了,那么東西我可以帶走了嗎?”達西笑著詢問道。 容兒已經(jīng)讓人鑒別了支票的真假,她點點頭,“可以?!?/br> 達西盈盈一笑,異色的雙瞳絢爛奪目,他走到鋼化玻璃盒前,伸手將盒子打開,雙手將項鏈取了出來。 他端看了一番項鏈,微微一笑,確實是真的。 他回首掃了一眼眾人,目光立刻鎖定在了克里斯汀的身上,走下舞臺來到克里斯汀的身邊,他將項鏈替她戴上。 克里斯汀非常受寵若驚,可是她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的幸福和激動的神情,眉宇間反而多了幾分恐慌。 達西低頭在克里斯汀的耳邊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可是克里斯汀的全身明顯的抖了抖。 說完,克里斯汀在眾人艷羨的目光中被達西帶走了,消失在宴會場的門口,而這場新年晚宴也終于可以結(jié)束。 眾人離去的時候,嘴里還對這場拍賣念念不忘。 “冷總,達西王子住在另一間總統(tǒng)套房里?!辫蟮偎咕频甑慕?jīng)理來到冷君池的身邊低聲道。 冷君池微微頷首,“嗯,時刻留意?!?/br> “是?!苯?jīng)理點點頭,快速的退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依舊是禾汀載著冷君池,兩個人也聊起了達西。 “看來達西是被你們引誘來的。”禾汀雙手握著方向盤,清冷的眸子在陰暗不明的光線下陰冷如冰。 冷君池微微頷首,“單是一個克里斯汀對于達西這種花花公子吸引力不大,那條項鏈f國的人一直想要買回,我不過是給了他們一個機會罷了?!?/br> 禾汀微微頷首,“展堯居然愿意?” 剛剛聽到他們說那是被展堯的爺爺視為生命的東西。 冷君池幽幽一笑,“你被騙了?!?/br> “被騙?!”禾汀并不喜歡這個詞。 “讓展?fàn)敔數(shù)脑诤醯哪菞l項鏈還在展家秘密金庫里,展堯是孝子自然不會那老爺子的心血開玩笑。”冷君池鳳眸閃爍,“禾汀,你不會忘了他們展家另一門絕技了吧?” 禾汀驀地想起,展堯出身珠寶世家,他還有另一項絕技就是仿造,而且不會被任何人看出來。 “那條項鏈?zhǔn)羌俚??”禾汀怎么就沒有想到,“不過達西沒有發(fā)現(xiàn)嗎?” 冷君池得意一笑,“那條項鏈已經(jīng)有七十年了,只怕連達西的爸爸都沒有見過?!?/br> 禾汀默默一笑,他們真的是太壞了。 轉(zhuǎn)天便是大年初一,一早外面就飄起鵝毛大雪,站在臥室的落地窗向外望去,一片白雪皚皚。 禾汀穿上厚厚的米色高領(lǐng)毛衣,腳上暖和的雪地靴去報箱取了報紙回來。 她將手里的幾份新聞報和娛樂報打開,果然全是顧洵和一個三線小明星的丑聞,刊登在每一份報紙的頭版頭條。 禾汀清冷的雙眸有明亮的光彩閃動,這可是她和禾清一起送給冷君池的新年禮物,希望他能“喜歡”。 而此時,相對于其他家的喜慶熱鬧,禾家卻是靜悄悄的,有些冷意。 因為今天的報紙新聞,禾家家宅的電話已經(jīng)被打爆,最終還是家里的傭人將電話拔掉才得以清凈。 餐廳里,云秀琴小心翼翼伺候著禾家傲吃早飯,畢竟因為顧洵的丑聞,害得大年初一禾家傲要去公司給各位股東一個交代。 砰的一聲脆響,接著就傳來禾云如啼哭的聲音,“顧洵,你怎么對得起我!嗚嗚……” 聽見禾云如在哭,云秀琴雙眉緊蹙,一邊嘟囔著一邊轉(zhuǎn)身上樓,“哎呦,我怎么這么命苦,大過年的也不讓我安生!” 而她和一臉陰沉下樓的顧洵正好撞上,她看著顧洵手里拎著皮箱,著急問道,“你這是要去哪里?” “媽,我想讓云如冷靜一下,我先搬出去住。”說完,顧洵越過云秀琴邁步下樓,他看見正在餐廳吃飯的禾家傲,眼神中有些冰,然后歉然的點點頭,走出了禾家。 云秀琴來不及阻止,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顧洵頭也不回的離開。 她氣急敗壞的來到禾云如的臥室,這才發(fā)現(xiàn)禾云如居然割腕自殺了。 禾云如的手里捏著一塊花瓶碎片,另一只手的手腕,有觸目驚心的紅色淌出,極為刺目。 “?。〖野?,你快來!”云秀琴對著樓下的禾家傲吼完后,她撲到禾云如的身邊,抱住她的身子,“我的女兒啊,你怎么這么傻啊!” “媽,你別管我……”禾云如淚流滿面,她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連掙脫開云秀琴的力氣都喪失了。 禾家傲聽到呼喊聲立刻跑上樓來,他看見割腕自殺的禾云如也嚇了一跳,立刻將禾云如攔腰抱起,對樓下的傭人喊道,“立刻備車,快!” 禾家的傭人嚇了一跳,看見猩紅的血液順著禾云如的手腕,從臥室一直低落到院子外。 紅色的血液在白色的雪地一點一點的綻放,讓人從心底發(fā)寒。 仁愛醫(yī)院的搶救室門口,云秀琴哭哭啼啼,禾家傲也是一臉的煩躁,他剛剛給顧洵已經(jīng)打了電話卻發(fā)現(xiàn)對方居然關(guān)機了。 第一次,禾家傲有種孤立無援的感覺,而股東那邊也催促的急。 “秀琴,你在這里照顧著云如,我還要去一趟公司?!焙碳野劣行o奈的說道。 “家傲,你能不能晚一點再去,我一個人留在這里我怕自己應(yīng)付不來?!痹菩闱傺诿婵奁?。 禾家傲有些惱火,“我也不想,可是顧洵惹出了這么大的麻煩,他一走了之禾氏集團是我的心血,我能丟下不管嗎!” 云秀琴被禾家傲吼得不敢再發(fā)出聲音,她知道自己理虧,畢竟女兒是她親生的,女婿也是她的。 說白了是他們連累了禾家,禾家傲還能將怒火沒有牽連她,她就該謝天謝地了。 “好吧,那你路上小心,外面下雪了,你開車注意?!痹菩闱傥恼f道,說著她用手托著自己圓鼓鼓的肚皮,默不出聲。 禾家傲無奈一嘆,“我會給禾汀打了電話的,讓她過來照顧一下?!?/br> 云秀琴一聽禾汀的名字,眼皮就不安的跳動著,她不想讓禾汀過來,可是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禾家傲已經(jīng)走遠了。 她無奈一嘆,怎么過個年這么不安生呢! —— 禾汀在接到禾家傲的電話的時候非常意外,她冷笑挪余,“我還以為禾總已經(jīng)忘了我這個女兒呢?!?/br> 禾家傲已經(jīng)忙得焦頭爛額,“少說你老子幾句,你能死嗎?!” “切,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禾汀也是非常不耐。 “云如格外自殺,一個人在醫(yī)院里,我不放心你去看看?!焙碳野琳f道。 “禾總,她自殺管我何事,大過年的誰去醫(yī)院找晦氣?!焙掏±渎曇恍?,“您不是還有個二女兒嗎?” “她的情況你還不知道嗎,結(jié)的是冥婚,守著活寡,讓她來干什么!”那才是真的晦氣。 “哼,她不去我去干什么?!焙掏∈遣粫タ此麄円谎鄣模?/br> “沈家老宅你不想要了嗎?”禾家傲終于開始懂得如何誘惑禾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