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節(jié)
禾汀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眼底滿是諷刺之意。 “住手!”果然在禾云如的呼喚下,她心目中那個大英雄總算是出現(xiàn)了。 顧洵快步來到禾云如的面前,將跌坐在地上的禾云如緊緊抱入懷中,他雙眸復(fù)雜的看著禾汀,沉聲道,“禾汀,我知道你恨我們,可是云如是無辜的?!?/br> “我恨你們?”禾汀一臉的茫然,嘴角揚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在我眼中你們不過是兩只跳梁小丑,不值得我恨?!?/br> “既然不很為何不放過我們?”顧洵忍無可忍的問道。 禾汀笑嘻嘻的望著顧洵,“你難道不懂嗎,你們就是我無聊的消遣啊,難道你們沒有發(fā)現(xiàn)我都是無事可做的時候才會來找你們玩兒嗎?” 顧洵氣得火冒三丈,可是望著禾汀手里在陽光下閃耀的手術(shù)刀,他只能將所有的火氣壓制下去。 這算什么! 他顧洵何曾如此害怕過一個女人,特別是這個曾經(jīng)敗在自己手下的女人。 “禾汀,你怎么樣才能放過我們?!”顧洵不想再過如此擔驚受怕的日子,他最近真的有種折騰不起的感覺。 “看我心情嘍?!焙掏∮檬种篙p輕撫摸著刀身,一臉的壞笑,“等我玩兒夠再說,也許我會大發(fā)慈悲給你們一個痛快的?!?/br> 其實禾汀何曾不想一刀殺了他們,然而,禾云如暫時不能動。 如果在神秘組織里的地位不一般,那么她將唯一能與神秘組織能直接聯(lián)系上的人。 而且就連假的克里斯汀都去找她,而且她有能力將假的克里斯汀殺死,更能調(diào)集了人馬對s國反攻,救出真的克里斯汀還能將泰德控制起來,所以禾云如一點也不簡單! 就算她面對自己時候表現(xiàn)出來的陰險毒辣,相比那都不是她真正的個性。 禾汀心中暗忖,這次她將禾云如逼急,看看她會不會有更進一步的行動,她要做的就是在這邊牽制她們,這樣達西和展堯等人就可以有時間去迎接泰德。 “洵,我好怕,我們走好不好?”禾云如雙手緊緊地抓住顧洵的衣領(lǐng),顫抖著,像一只陷入絕境的小兔子,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顧洵將她緊緊抱住,承諾道,“好,我?guī)阕摺!?/br> 說完,顧洵抱著禾云如越過禾汀朝前走去,其實他的心里也有些忐忑不確定禾汀會不會攔住不讓他帶人走。 然,禾汀沒有任何的阻攔。 “顧洵,回去最好問問你的小白花,怎么今天穿的這么光鮮亮麗,是不是去見什么男人了?”禾汀驀地想起什么,看似好心的補充了一句。 顧洵腳步微微一頓,他這才留意到禾云如身上的衣服,他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后帶著禾云如繼續(xù)向前走。 禾云如的身體卻在顫抖著,顧洵,其實占有欲比任何人都強,禾汀的一句話無疑讓她陷入了困境。 該死! 禾汀卻連頭都沒有回,任憑他們走遠。 她發(fā)現(xiàn)對于顧洵她早就沒有了少年時代的依戀感,當年的自己,孤獨寂寞,希望有人能夠靠近自己,溫暖自己,顧洵的出現(xiàn)確實溫暖了她冰冷的心。 可是也正是他的出現(xiàn)拉開了自己悲慘的序幕,隔離山的五年陰暗的時光,怎么會從心底里輕易抹去。 禾云如,顧洵,縱使你們以為自己春風得意,也不過是落入她圈套的獵物。 她不會心慈手軟,但也不會讓他們死得痛快。 禾汀的心里漸漸有一個想法,想要逼瘋一個人,就要直切痛處,她倒要看看到時候這兩個人裝出如斯恩愛的樣子,蒙蔽眾人,也蒙蔽他們自己。 “嗨!” 禾汀正在獨自暗想,驀地身后一個渾身滿是酒氣的男人搭訕,他的手拍著禾汀的肩膀,聲音有些輕佻。 禾汀微微蹙眉,她猛地轉(zhuǎn)身,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用力一擰。 只聽咔嚓一聲,男人的手腕脫臼,疼得他用另一只手拖著自己的手腕,嚎啕不已。 “混蛋,你居然敢……” 然,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聽見他背后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特么的,居然敢碰老子的女人!” 砰地一聲,一個穿著深灰色西裝,滿頭白發(fā)帶著偵探禮帽的男人,一腳將酒鬼男人踢飛,毫不留情。 禾汀細細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居然是冷君池,而且他不就是剛剛帶著禾云如去小酒館的司機嗎? 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冷君池?”禾汀微微有些意外,自己說過了他不要跟過來,沒有想到他不聽話,居然還喬裝打扮,成了一個出租車司機。 “沒事吧?!崩渚厣焓謸哿藫酆掏”痪乒砟腥伺鲞^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寶貝以后出門小心點,這個國家的人和他們的新國王一樣,都非常的變態(tài)的?!?/br> 禾汀微微蹙眉,他的言外之意就是這個酒鬼男人看上了她,以為她是個男人?! ☆、第117章 敢覬覦我的女人,只有死路一條 “你在和我開玩笑嗎?”禾汀微微蹙眉,就算自己穿著如此男性化,但是她并沒有掩飾自己是個女人的身份。 冷君池聳聳肩,像一個體面的紳士一樣,笑瞇瞇的說道,“漂亮的人從來不分性別,喜歡一個人也是如此?!?/br> 嘖,他居然還趁機表白! 禾汀淡淡的斜了他一眼,不悅道,“我可沒有那種癖好,你如果有的話就離我遠一點?!?/br> 說完,她邁步朝前走去,走的時候還不解恨,狠狠的踢了倒地呻吟的酒鬼一腳。 冷君池趕忙跟上,他握住禾汀的手跟著她走,低聲道,“我是在告訴你,我愛你,無關(guān)你的性別,你的身份,你只是你而已。” 禾汀沒有說話,可是她扭到一邊的臉,嘴角卻微微翹起,露出好看而又幸福的弧度。 禾汀和冷君池各自開著車子回到了皇家城堡,雷翰站在門口等著他們,看樣子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發(fā)生了。 禾汀和冷君池分別將車子交給城堡的工作人員,然后走向雷翰。 “怎么了?”冷君池問道。 雷翰眉頭緊蹙,“s國突然向f國開火了,兩國的邊境線現(xiàn)在特別的熱鬧?!?/br> “怎么會這樣?”禾汀有些意外,s國瘋了不成,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克里斯汀呢?” “跑了?!崩缀舱Z氣薄涼,“大家昨天都睡得太晚沒有特別留意她,一大早她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br> 禾汀眸色一沉,“看來早有預(yù)謀啊,先是解除婚約,接著就開戰(zhàn),克里斯汀想s國滅亡嗎?” 論實力和能力s國確實比不得f國。 很久之前,兩國的邊境線就并不安靜,為了和平,兩國這才選擇了聯(lián)姻,然而沒有想到婚約才接觸,s國就如此的迫不及待了,難道他們就這么有信心可以抵擋得過f*事能力的碾壓嗎? “也不見得是她,這次的事情有些混亂,達西已經(jīng)去做準備了,展堯去了邊境線那邊打探一下情況,看看能不能混過去,順便看能不能救出泰德?!崩缀舱f道。 冷君池臉色肅然,“s國他確實是熟悉一些,但是這不代表著他就能輕而易舉的突破對方的防線?!?/br> “君池,你有什么好辦法?”雷翰見他如此冷靜怕是應(yīng)該有所準備了。 “先帶我去見達西?!崩渚匾荒槒娜?。 —— 此時,達西坐在辦公室里正在與兩個作戰(zhàn)部的官員商議著如此應(yīng)對f國,他們的軍事能力并不差,但是不想擴大這次戰(zhàn)事。 畢竟還是要以和為貴,更重要的是,戰(zhàn)爭會給這個國家?guī)砗苡新闊?,而且后患無窮。 冷君池與禾汀的闖入,讓達西微微有些不悅,畢竟這里已經(jīng)算是國家機密,一般人是不能進來的。 但是一想到若是戰(zhàn)爭擴大,財力上他確實還是需要冷君池的幫助,也就只能忍了。 “有什么事?”達西有些不耐的問道。 冷君池淡淡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兩名作戰(zhàn)人員,他們看見冷君池也是一臉的驚訝,畢竟他只能算是外國人,根本不該摻和本國的事情的。 “麻煩請你們出去一下,我有事情和你們的國王說?!崩渚厣裆珡娜?,卻帶著強烈的壓迫性。 就算只是與他對視,都能夠感受到強烈的威懾性。 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是該走還是該留。 達西不悅的看了兩人一眼,“先出去。” 有了達西的話他們這才如釋重負的走了出去,那輕松的表情如臨大赦一般。 “什么事?”達西異色的雙瞳淡淡的瞥了一眼冷君池,順便看了一眼禾汀,挪逾道,“你們兩個人的口味也很獨特,喜歡cosplay?!?/br> 禾汀瞪了達西一眼,自己也是迫于無奈,而且他們的衣服一點也不cos! 冷君池卻沒有理會達西的話,反而問道,“戰(zhàn)事幾點開始的?” 達西輕輕的瞥了一眼辦公桌上的古董鐘,現(xiàn)在是中午十一點半,他回道,“九點。” 冷君池心中暗忖,已經(jīng)過去兩個半小時了,他細長的眼角露出一抹精光,帶著濃烈的霸氣,“還有三十分鐘戰(zhàn)事就會結(jié)束?!?/br> “什么?!”達西以為冷君池在信口開河,畢竟這是戰(zhàn)事不是股市。 冷君池淡淡一笑,俊美如斯的臉上滿是沉穩(wěn)與得意之色,“安心的等就是了?!?/br> 禾汀也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冷君池,難怪他在聽見這個消息的時候,表情這是有一瞬間的嚴肅,原來是早有準備。 禾汀黛眉微蹙,她想了半晌這才問道,“我記得你說過你去s國的時候,帶了自己的人,那些人是不是……” 冷君池很是寵溺的用手指刮了刮禾汀的小鼻子,“寶貝,你太聰明了,為了以備不時之需,我把那些人留給了泰德,泰德將那些人混編到自己的軍隊里,可是若是有什么意外,這些人就會出手營救達西,相信我,只要泰德出現(xiàn)戰(zhàn)事立刻平息?!?/br> 禾汀輕輕的排掉冷君池的手,她就知道自己的身邊分明站著一只狐貍,而且還是一只色狐貍! 達西深深的看了冷君池一眼,他嘴角浮現(xiàn)一抹淡笑。 冷君池瞥了一眼達西,冷酷道,“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很惡心?!?/br> 說著,冷君池將身邊的禾汀摟緊,以前是宣誓主權(quán),現(xiàn)在是表明自己的立場。 他喜歡的是女人,不是男人。 禾汀覺得有些好笑,不知道是誰之前信誓旦旦的說自己喜歡她,無關(guān)性別和身份,怎么達西看他一眼,他就受不了了。 禾汀笑而不語。 “坐下來等?!崩渚刈谶_西對面的軟椅上,他拉過禾汀一起坐,轉(zhuǎn)身對雷翰說道,“你去注意一下禾云如和顧洵,看看他們有什么異動?!?/br> “嗯?!崩缀颤c點頭,轉(zhuǎn)身走出了辦公室。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相對于冷君池的氣定神閑,達西卻顯得有些焦慮。 畢竟這是他登上王位,遇上的第一件大事必須處理好,不然難以服眾。 而他那些哥哥看似都老實了下來,其實心里都不服氣,總想著如何讓自己下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