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節(jié)
—— 喬書蕾的事情總算是劃上了一個句號,然而喬書蕾卻并不甘心,她還沒有達成她想要拆散禾汀和冷君池的目的。 “冷小姐嗎,是我希靈啊,你之前對我?guī)椭H多,我想要請你吃飯作為感謝,不知道你有沒有空呢?”喬書蕾語氣柔和的說著話,似乎真的是一心想要感謝禾汀才會請她吃飯,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是顯示出了幾分的猙獰和兇狠。 接到喬書蕾的電話,還是盛情款款的邀請自己去吃飯,禾汀揚起了嘴角,笑得很有深意。 只怕喬書蕾還以為自己是那么的好騙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從她說的第一句話開始就猜出了她的不安好心。 留著喬書蕾始終是一個隱患,自己還沒有找上門去,她卻自己先送上門來了,既然她自己迫不及待想要給自己一個結(jié)束,那么自己就成全她好了。 “沒有問題,你說時間和地點吧!”禾汀假裝并沒有發(fā)現(xiàn)喬書蕾的實際用心,很爽快的就答應(yīng)了下來。 喬書蕾見禾汀懷疑也不懷疑就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心中雀躍不已,但是又竭力忍住自己心中的喜悅,故作淡定的說了時間和地點。 冷君池過來的時候,就看見禾汀捧著手機樂不可支的模樣,有些疑惑,“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情了,笑得這么的開心!” “有人不知死活,自己送上門來?!焙掏『啙嵉恼f道,嘴角噙著的淺淺笑意足以證明她此刻的好心情。 喬書蕾根本就不知道她的陰謀已經(jīng)被禾汀看穿了,興沖沖的安排好了一切,想到自己計劃成功,她就忍不住要笑出聲。 禾汀在約定的時間里來到了與喬書蕾說好的餐廳里面,一進去,看到與喬書蕾坐在一起的兩個沒有什么名氣的小明星,再看看喬書蕾對自己那熱情得過頭的態(tài)度,禾汀就嗅到了陰謀詭計的味道。 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跟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冷君池的親meimei,這兩位是我的朋友?!眴虝贋殡p方做了介紹,故意在介紹禾汀的時候,著重強調(diào)了冷君池三個字。 一邊的兩個小明星得知禾汀居然是冷君池的親meimei,立刻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了,望向禾汀的眼神中充滿了激動的光芒,恨不得可以把自己知道的所有恭維的話全都說出來。 禾汀態(tài)度有些冷,對于這兩人的恭維討好完全沒有放在心上,只是暗暗注意著喬書蕾,猜測著她可能會耍什么花招。 恰好步俊瑜帶著方彤也來了這家餐廳吃飯,雖然禾汀已經(jīng)變裝了,但是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禾汀,見喬書蕾坐在一邊,就知道她是在玩火,急忙走過來想要阻止。 喬書蕾見自己的計劃進行得非常的順利,這個時候卻突然冒出來一個步俊瑜要來阻止自己,心里面非常的不悅,諷刺的開口說道:“吃著碗里的望著鍋里的,你還真是花心,一邊和方彤曖昧不清,心里面卻惦記著禾汀,現(xiàn)在看到冷小姐,又對她動心了是吧!” 聽到喬書蕾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頓時覺得喬書蕾最近是愈發(fā)的不可理喻了,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瞪大了眼睛看向她。 她以為自己愿意管她的事情啊,要不是看在她是自己表妹的份上,她找死招惹禾汀,他才不會管這件事情呢!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禾汀看到步俊瑜走過來的時候看向自己的表情,就知道他認出了自己,心中還有點擔心他會不會揭穿自己的身份,微微有些忐忑。 但是見步俊瑜并沒有揭穿自己,而是邀請自己一起去吃飯,禾汀就知道以他的聰明一定是看出什么來了,只是聽到后面喬書蕾指責步俊瑜花心的一番話,她差一點就忍不住笑出了聲。 步俊瑜被喬書蕾不識好歹的態(tài)度氣得不輕,考慮到喬書蕾是他的表妹,還是忍住了心中的火氣,轉(zhuǎn)而對禾汀說話。 既然喬書蕾冥頑不靈,那就祈求禾汀可以寬宏大量放過自己這個智商欠費的表妹好了。 “冷小姐,我這個表妹若是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還希望您可以寬宏大量,不要跟她計較?!辈娇¤ぢ詭o奈的對禾汀說道。 禾汀有心要懲戒不安分的喬書蕾,面對步俊瑜的這番請托,當做什么都沒有聽到。 一邊的兩個男人都是知道喬書蕾的計劃的,見到冒出一個人來攪局,心里面都有些不悅,紛紛起哄說步俊瑜多管閑事。 “你還是管好你身邊的那位小姐就好了,這兩位自然是有我們照顧的?!逼渲械囊粋€男人看向步俊瑜,眼神中閃過一絲的兇光。 另外的一個男人語帶威脅的說道:“坐享齊人之福,小心會惹來別人的嫉妒,要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幸的事情,那可就不好了?!?/br> 一邊的喬書蕾用看好戲的模樣看著步俊瑜,心里面巴不得步俊瑜可以快點離開。 步俊瑜見到自己好心幫喬書蕾,她卻一點都不體諒自己的良苦用心,心中有些惱火,覺得若是喬書蕾真的被禾汀教訓了,那也是她自己活該,當下也不再管這件事情了,憤然的帶著方彤去了包間里面。 看到步俊瑜終于離開了,喬書蕾暗地里松了一口氣,帶著滿臉的笑容努力活躍著氣氛,假裝剛才的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 禾汀強忍住心中想要笑的沖動,假裝什么都不知道,非常淡定自然的面對心懷不軌的喬書蕾。 “我去一下洗手間?!弊撕靡粫?,禾汀見喬書蕾有些著急的看著自己,站起身,對三人說道,不意外看到了三人眼中閃過的喜悅的光芒。 喬書蕾原本見一頓飯快要吃完了,自己卻找不到機會下迷藥,心里面別提有多么的著急了,卻見禾汀自己離開,給了自己機會,掩飾不住流露出了喜悅的神色。 在禾汀的人影消失在了轉(zhuǎn)角之后,喬書蕾迫不及待的拿出了迷藥,倒進了禾汀的酒杯里面。 禾汀站在喬書蕾看不見的轉(zhuǎn)彎處,冷眼看著她有些慌手慌腳的往自己的酒杯里面下了迷藥,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待喬書蕾將一切都掩飾好后,裝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喬書蕾的心里面有些心虛,但是看到禾汀一臉的平靜表情,根本就沒有看出什么端倪來,原本提著的一顆心也就安穩(wěn)的放回了自己的肚子里面。 見喬書蕾熱情的邀自己喝酒,禾汀露出了有些冷的笑容,卻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端起了被喬書蕾下了迷藥的酒杯,端來起搖了搖。 見禾汀如此,喬書蕾的心里面有些緊張,害怕禾汀看出點什么來,一顆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了。 逗弄了一番喬書蕾之后,禾汀假裝舉起了酒杯喝了一口,暗中卻是將喝進去的酒全部都吐到了悄悄握在手心里面的紙巾上面。 眼睜睜的看著禾汀喝下了一口酒,喬書蕾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待到禾汀倒在了桌子上之后,馬上就示意一邊的兩個男人將禾汀扶到了停在外面的車子上。 “快!快一點!”喬書蕾焦急的四下張望著,臉上寫滿了不安,生怕會被誰給發(fā)現(xiàn)了,更是擔心同樣在這家餐廳里面的步俊瑜會突然出現(xiàn),攪黃了自己的計劃。 一邊的兩個男人也是一臉緊張的表情,扶著已經(jīng)“昏迷”的禾汀急急忙忙出了餐廳,將禾汀塞進了車子的后座上。 喬書蕾自己上了駕駛座親自開車,而兩個男人則是一邊一個坐在了禾汀的身邊,將她夾在中間,以防她突然醒過來也可以馬上就將人控制住。 “你們給我好好地照顧她,不許出什么事情,這可是我們翻身的籌碼!”見自己如此順利就實施了自己的計劃,喬書蕾的心里面別提有多么的興奮了,自說自話的對坐在身后的兩個男人說道。 但是等了一會兒,她卻沒有聽到兩人的回答,鼻端卻是聞到了一絲一絲的血腥味,她回過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坐在禾汀身邊的兩個男人都東倒西歪的倒在后座上昏迷不醒,脖子上還不斷地汩汩流著血,她剛才聞到的血腥味就是由此而來。 喬書蕾的心里面猛地咯噔了一下,抬眼看向中間,正好對上了禾汀冷冰冰不帶一絲感情的眼神。 喬書蕾的心里面一驚,感覺自己后背一涼,感覺自己就好像是被毒蛇給盯住了一樣,手腳發(fā)抖,口舌發(fā)干,臉白如紙,看向禾汀的目光中充滿了恐懼。 這輛車上一共就只有他們四個人,現(xiàn)在兩個生死不明,而原本應(yīng)該被迷昏過去的禾汀卻突然醒了過來,冷冰冰的看著自己,目光冷冽,帶著nongnong的殺意。 喬書蕾余光看到眼前,見快要撞上樹了,顧不得去想禾汀為什么會醒過來,急急忙忙踩了剎車,但是因為為時已晚,車子還是撞上了樹,那瞬間而來的沖擊力使得喬書蕾猛地撞到了方向盤上面,昏了過去。 禾汀在撞擊的瞬間,將旁邊的男人扯了過來擋在身前,就當做是緩沖的氣囊用,安然無恙。 放在手里面的男人,禾汀打開了車門下了車,走到前面打開駕駛座的門,見到喬書蕾已經(jīng)昏迷后,勾著嘴角笑了笑。 “來而不往非禮也,這就當做是你想要算計我的小小懲罰吧!”禾汀將自己割開了兩個男人喉嚨的手術(shù)刀塞到了喬書蕾的手里面,留下一車三個人,抹去自己存在過的痕跡之后,這才離開。 被昏過去的喬書蕾迷迷糊糊地醒過來,摸了摸被撞到的額頭,覺得有些疼,想到自己之前看到的事物,她急急忙忙回過頭去,看到倒在后座上的兩個男人,急急忙忙伸出手探了探他們的鼻息。 喬書蕾宛如觸電一般的收回了手,臉上滿滿都是驚恐萬分的表情,當她感覺到自己手中握著的東西的時候,低頭一看,只見一把帶著斑駁血跡的手術(shù)刀被她握在手里面。 “啊!”她短促的驚叫了一聲,急急忙忙的扔到了手里握著的手術(shù)刀,鎖在駕駛座上瑟瑟發(fā)抖。 當禾汀從步俊瑜的口中得知喬書蕾的消息的時候,才知道她精神失常住進了精神病醫(yī)院里面,而她涉嫌殺害了兩個男人,被警察看護了起來。 “謝謝你,禾?。 辈娇¤掏〉懒艘宦曋x,他知道禾汀其實可以直接殺了喬書蕾的,但是她卻沒有,光憑這一點,就已經(jīng)足夠他對她道謝了。 禾汀勾著嘴角輕笑了一下,并沒有說什么,喬書蕾已經(jīng)得到了她應(yīng)有的教訓,放她一命也沒有什么。 原本她也只是想要讓喬書蕾單上殺人嫌疑犯的罪名而已,卻不想她的膽子居然如此小,只是被自己這么一嚇,就精神失常了,不過這樣也好,最起碼喬書蕾說的話不會有人相信了。 這次的事情,唯二的知情人之一的喬書蕾已經(jīng)精神失常了,誰也不會相信她所說的話,更何況在兇器手術(shù)刀上確實發(fā)現(xiàn)了喬書蕾的指紋,而且只有她的指紋,加之兩名死者的確是由喬書蕾約出去的,種種證據(jù)都指向了喬書蕾。 雖然不知道喬書蕾為什么要殺了這兩個人,但是喬書蕾已經(jīng)精神失常了,也不會有人去關(guān)心這一點了。 盡管有人注意到了這其中的不對勁,想要去追查那個傳聞中是冷君池meimei的女人,但是追查了許久,卻始終一無所獲。 至于面對上門詢問的警察,冷君池和禾汀自然是不會承認他有meimei的,冷君池說的話,也不敢有人去跟他求證。 這件事情最終不了了之,那個被人認為是冷君池meimei的女人,最后也被確定為只是一個騙子,之所以這么做,不過是為了騙取錢財而已,得手之后就消失無蹤了。 這一切,從表面上看,與禾汀沒有半分的關(guān)系,而那幾個知情人,也是不會說出來的。 禾氏集團的盜竊案還沒有結(jié)束,禾家雄便迫不及待的出售自己手中的禾氏集團的股份,這一舉動立刻就引來了軒然大波。 外界紛紛猜測,禾氏集團是不是要倒閉了,在流言蜚語之下,禾氏集團的股份開始下跌,不少的人開始拋售手里禾氏集團的股票。 禾汀得知了這件事情之后,便也聯(lián)系了華叔,讓他將手里的股票也拋售了。 禾氏集團的股份不斷的下跌,給顧洵帶來了重創(chuàng),每天都因為這件事情而忙的焦頭爛額,偏偏在這個時候與冷君池合作的項目又接近尾期,卻因為資金無法回籠造成了延誤。 眼看著資金鏈斷裂,禾氏集團沒有辦法再繼續(xù)經(jīng)營下去,不得已,顧洵只好去找趙行長。 “趙行長,我也不和您繞圈子了,我今天過來找您,是想要跟您借貸一筆錢的?!焙淌霞瘓F的現(xiàn)狀有眼人都看出來了,顧洵也就不打腫臉充胖子了,直接就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哎呀,真是不巧,最近銀行的資金也比較短缺,一下子也沒有足夠的資金供您借貸啊,要不然您去其他的銀行問問看?”趙行長看著顧洵委婉的說道,但是拒絕的意思卻是非常的明白的。 “趙行長,你想要什么好處,大可以直說,能答應(yīng)的,我都會答應(yīng)下來的?!鳖欎缓瞄_出好處來誘惑趙行長,但是還是被拒絕了。 顧洵見趙行長這么說,心里有些氣,知道這是冷君池在其中搞鬼,但是卻又沒有證據(jù)來證明這一點。 接下去的時間里面,無論他怎么的提條件,趙行長一直在跟他打馬虎眼,就是不愿意答應(yīng)他的要求。 顧洵回到家中的時候,心情非常的差,看到坐在客廳中的禾云如忍不住就發(fā)脾氣。 “我在外面忙死忙活的,你在家里面倒是享福啊!”看看悠閑的坐在客廳里的禾云如,想到工作上的一堆煩心的事情,再加上剛剛從趙行長那里吃了閉門羹,所有的情緒夾雜在一起,一下子就使得他爆發(fā)了。 禾云如沒有想到顧洵一回來就對自己發(fā)脾氣,原本看到他回來了,還溫柔的笑著起來迎接他,被顧洵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她起身的動作一下子就僵硬住了。 “……我來幫你吧!”禾云如咬了一下嘴唇,低垂著眼簾,掩飾住了心中激烈復雜的情緒,勉強露出了溫柔的笑意,似乎全然沒有將顧洵的責罵放在心上。 “不用了!”顧洵惱火的一把揮開了禾云如的手,一臉的不耐煩,自己脫下了外套扔在了地上,直接越過禾云如上了樓。 聽到樓上傳來的砰的一聲關(guān)門聲,禾云如才猛地驚醒過來,往往樓上,禾云如的臉色晦暗,雖然臉上的表情看上去依舊是那樣的溫順乖巧,但是眼底深藏著復雜情緒。 待到晚飯時間,顧洵也沒有下來,禾云如一臉的擔憂,終于忍不住來敲顧洵書房的門。 聽到外邊響起來的敲門聲,顧洵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禾云如,只是他心煩意亂到根本就不想看到這個女人,每次看到她表面上看似溫順乖巧,背地里卻是一個偏執(zhí)極端的人,心里面就有些不舒服,加之今天受了這么多的氣,更加的不想看到她了。 敲了好一陣子的門,見里面一點的動靜也沒有,禾云如心中有些失望,想到顧洵對自己的冷漠,情緒一下子一落千丈,連帶著也沒有心情吃晚飯了。 入夜,禾云如一個人在床上翻來覆去,而顧洵還在書房里面忙碌,一番考量之后,她悄悄起了身,偷偷地離開了禾家。 趙行長正獨自在家,一想到冷君池許諾給他的好處,就忍不住笑出了聲,就在這個時候,家里面的燈一下子就暗了下來,失去了照明的整間屋子,一下子就陷入了昏暗之中。 趙行長愣了一下,見手邊的電腦也暗了下來,還以為是停電了或者保險絲燒斷了,倒也沒有想太多,直接就站起了身,準備去檢查一下保險絲的情況。 黑暗之中,只有從窗戶透進來的微弱的亮光,照在屋內(nèi)的擺設(shè)上,投射出了一地的陰影,窗外寂靜無聲,屋內(nèi)只有腳步聲響起。 就在趙行長轉(zhuǎn)身的瞬間,一抹黑色的影子趁著黑暗的掩護,悄無聲息的溜進了屋內(nèi),隱沒在了黑暗之中。 似乎聽到身后傳來了一絲輕微的聲音,也可能是人面對危險時的本能的警覺,趙行長回過了頭,有些驚疑的打量了一下四周,見沒有任何的異常,輕輕地松了一口氣,覺得這說不定是自己想多了。 然而就在他回頭的一瞬間,一股輕微的氣流忽然吹過他的身邊,還沒有等他回過神來,脖子上忽然就多出來了兩只手。 冷冰冰的就好像是死人的手一般,一下子就用力的扼住了脖子,一股巨大的力道從身后傳來,一下子就將他壓到了地上,那強大的力道,壓得他根本就沒有辦法爬起來。 強烈的窒息感襲來,趙行長顧不得襲擊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人或者說是什么東西,在半空中伸著手胡亂的抓撓著,從手指尖溜過的卻是滑溜溜的觸感,還帶著些許的黏膩,又有一些冷冰冰的感覺,就好像是抓住了毒蛇一般。 強烈的求生本能催促著趙行長奮力掙扎,然而居高臨下掐住了他脖子的那個人,死死地掐著他的脖子,很快,他就沒有力氣再掙扎了,缺氧使得他的意識逐漸變得模糊起來,揮舞抓撓的手也軟軟的垂了下來,再也沒有力氣去反抗了。 掐住趙行長脖子的殺手,見他已經(jīng)沒有了動靜,還以為自己已經(jīng)得逞了,便放松下來,探了探他的鼻息,想要悄悄離開。 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她放松心神的一刻,原本緊閉的大門突然別人打開,一邊的窗邊也跳進來了許多的人,不出一點聲音的落地,然后掏出槍齊刷刷的指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