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節(jié)
顧洵一顆忐忑的心稍稍放松了一些,最近禾云如的變化有些大,雖然他早有思想準(zhǔn)備,可是并不像禾云如最后變得不受控制。 所以一直小心應(yīng)付著,希望這樣的她,可以一直為他所用。 “顧洵,快救救我的女兒吧!”辦公室的門突然被禾家美撞開,她打斷了正在親熱的二人,不管不顧的拉著顧洵的手,“求求你了?!?/br> 顧洵有些為難的看著禾云如,見禾云如臉色非常的難看,他對禾家美說道,“我想我?guī)筒涣四恪!?/br> “求求你了,”禾家美哭哭啼啼的說道,“我家沛沛太可憐了,之前被司空毀去清白,這次又被一個不知道哪里跑出來的男人給強暴了,現(xiàn)在人在醫(yī)院已經(jīng)快瘋了,我求求你去見見她,勸勸她吧?!?/br> “我無能為力?!鳖欎浅o情的說道,他并不想因為禾沛的事情惹禾云如不高興。 被禾家美故意忽略的禾云如,心中非常生氣,而且她還死纏爛打非要顧洵去見禾沛,更是惱火。 她一步上前推開禾家美,冷聲警告道,“禾家美,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你女兒被人糟蹋了,關(guān)我們什么事,你最好趕緊離開,不然我就讓保安把你轟出去!” 禾家美為了女兒哪里肯善罷甘休,她火急火燎的吼道,“禾云如,你的心腸怎么這么黑,居然如此無情無義,你這么蛇蝎心腸哪個男人能喜歡!我看顧洵對你也不見得是真心!” 禾家美也是氣急敗壞,既然他們不肯幫她,她總要發(fā)泄發(fā)泄。 “你!”顧洵惱怒,禾家美這張嘴真是找死! “哼,”禾云如譏諷一笑,“你說女兒是被人糟蹋,說不定是勾引哪個男人不成,裝可憐裝無辜,想要騙人錢吧?!?/br> ☆、大結(jié)局倒計時【1】 禾家美沒有想到禾云如反唇相譏,而且句句帶刺,她一直以為禾云如是個軟包子卻沒有想到這嘴也如此的伶俐。 “賤人,居然敢這么說我女兒,我打死你!”禾家美不管不顧的撲向禾云如,雙手掐在禾云如的纖細(xì)的脖子上,狠狠的用力。 禾云如感覺呼吸一滯,喉嚨發(fā)疼。 其實她是可以推開禾家美,甚至殺了她都可以。 但是礙于顧洵在場,她不能這么做。 可是她卻想到了另一個想法,她一直對肚子里的孩子非常的煩惱,一直找不到弄掉這個孩子的借口。 沒有想到禾家美居然自己送上門來,那就別怪她心狠手辣了。 禾云如順勢向后倒去,砰地一聲,她重重的摔在地上。 禾家美騎在禾云如的身上,不依不饒的扯著她的衣袖,揚起手就要打過去。 顧洵反應(yīng)及時,一把攔住禾家美,他怒聲道,“你鬧夠了沒有,云如懷有身孕,出了事我為你是問!” “洵……”禾云如臉色忽然變得蒼白,她氣息微弱,濃稠的鮮血順著雙腿間緩緩流下,空氣中滿是血腥氣味。 顧洵一看就知道不好,他一腳將禾家美踢開,蹲下身子將禾云如抱起,頭也不回的朝著電梯奔去。 猩紅的血從辦公室一直滴落到電梯門口,有些觸目驚心。 公司的職工大驚失色,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怎么就見了血了? 這時,禾家美頭發(fā)松散的從顧洵的辦公室里一瘸一拐的走了出來,眼睛里還帶著驚恐。 大家更是納悶,卻都不好問什么,都訕訕的回到辦公室繼續(xù)工作。 顧洵急急忙忙的將禾云如送到醫(yī)院,經(jīng)過一番搶救卻還是晚來一步,禾云如的孩子還是沒有保住。 顧洵氣急敗壞,他一拳揮在墻面上,禾家美,后半輩子就好好的監(jiān)獄里過吧! 沒有人知道孩子對他來說有多重要。 步俊瑜見到顧洵守在手術(shù)室的門口有些意外,他詢問了同事才知道是禾云如小產(chǎn)。 他立刻拿出手機給禾汀發(fā)了簡訊,告訴她這個消息,這對她來說應(yīng)該很重要。 禾汀接到消息確實有些意外,沒有想到自己謀劃了好久的事情,居然就這么付之東流了。 但是她不清楚禾云如的孩子是如何小產(chǎn)的。 不過很快,她就得到了另一個消息,禾家美涉嫌故意傷害罪,被警察抓到了公安局,而且已經(jīng)立案調(diào)查。 受害者正是禾云如,一切疑惑迎刃而解。 米小涵將這個消息告訴給了禾汀,而禾汀只是回了她一句,“別再讓她出來?!?/br> 米小涵望著手機的消息,眼睛眨了眨,不用她叮囑,顧洵也是這么交代下來的。 像禾家美這種在b城沒有任何人脈的人,又得罪人,不被整得很慘才怪。 就這樣禾家美與禾沛的事情不了了之,禾家良自然也是氣憤,想要去找顧洵和禾汀理論,可是禾曦卻攔住他。 “爸,你別太沖動了?!焙剃啬碳伊迹@種時候去根本就是以卵擊石。 他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拿什么和人家硬碰硬。 而且禾家美是咎由自取,他聽到一些風(fēng)聲,這次就是禾汀與顧洵合起伙來整治她,他們不松手誰去都沒有用。 “你說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禾家良并不甘心回去,他這次回來是準(zhǔn)備打翻身仗的,卻沒有想到被禾凱復(fù)連累,到頭來一無所獲。 還害得自己兩個女兒到現(xiàn)在一個生死未卜,一個在監(jiān)獄里瘋瘋癲癲。 “我們只有一個選擇?!焙剃匾膊桓市?,從決定來b城他們就開始謀劃,為了站穩(wěn)腳跟,他們更是用大量的錢砸出了一條通路。 可是一夕之間分崩離析,慘敗連連,他怎么能甘心! 他甚至連防守反攻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冷君池打得一敗涂地。 禾氏集團的破產(chǎn)帶給禾曦很大的震驚,而他心里一開始的想法也漸漸動搖。 禾家良見禾曦突然沉默不語,心里著急,他一拍大腿說道,“你倒是說??!” 禾曦回過神來,他用手揉著自己的太陽xue,語氣沉重道,“放下成見,去和禾家傲合作?!?/br> “不可能!”禾家良一下子就從沙發(fā)里竄了起來,“我不可能與他合作,除非我死了。” “爸你這么激動也沒用,b城是冷君池的天下,我們不可能和冷君池合作,唯一的人選就是禾家傲了。”禾曦并不像就此打道回府,他最近一直派人跟著凌祁,發(fā)現(xiàn)凌祁與禾家傲有重新開新公司的想法,所以他就有了合作的想法。 他已經(jīng)想得非常透徹,不能因為恩怨而耽誤了自己的未來。 禾家良何嘗不知這些道理,只是心里卻始終放不下仇恨。 可是他就這么一個兒子了,不能因為仇恨而耽誤了他的前程,他的眼神變得有些蒼涼無奈,擺擺手,“罷了罷了,你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可是你要忘了你的兩個meimei就夠了?!?/br> 禾曦微微一嘆,“爸,你放心吧,等我穩(wěn)定了我會把禾萍從監(jiān)獄里弄出來的,至于禾冰我已經(jīng)找了最好的醫(yī)生,你不用擔(dān)心?!?/br> 禾家良面露疲色,他閉了閉眼,不愿意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 禾汀與冷君池驅(qū)車去機場接容兒回家,雷翰還要在m國忙一段時間,可是容兒實在是帶下去,帶著雷曦就跑了回來。 飛機一落地,她就給雷翰打了電話報平安,掛上電話之后,她深吸一口氣,對懷里的孩子笑道,“寶貝,我們終于回來了,還是這里的東西最好吃。我現(xiàn)在帶著你去見你干爹和干媽?!?/br> 懷里的雷曦打著哈欠,卻有些興致缺缺,因為她最最親愛的爸爸沒有跟來。 容兒邁著優(yōu)雅的步子向著入閘口走去,從入閘口出來,她一眼就在人群中看見了最最閃亮的冷氏夫婦。 并不是她有意尋找,實在是男俊女美,讓人沒有辦法忽視。 “jiejie!”容兒帶著激動的心情一邊招手一邊向著禾汀走來。 禾汀還沒有來得及打招呼,容兒就將懷里的雷曦塞到冷君池的懷里,然而一把將禾汀抱住,撒嬌道,“jiejie,我好想你啊?!?/br> “怎么做了mama還是這種個性?!焙掏≥p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想念。 冷君池表情無奈,他抱著雷曦,抱怨道:“雷曦啊,你mama就是這么沒人性,看見美女就把你給扔了,真是可憐?!?/br> 聽到冷君池的抱怨,容兒立刻松開禾汀,她一臉怒意的瞪著冷君池,“冷大哥,你這話說得真有水準(zhǔn),變低了我這個沒人性的mama,順便夸了你這美女老婆,真是會拍我jiejie的馬屁?!?/br> “你才是馬屁股?!崩渚匾荒樀南訔?,“雷曦跟著你早晚會變成了小太妹,然后嫁不出去的?!?/br> 禾汀嗔道,“君池,別胡說。” “哼,”容兒傲嬌一哼,“有小燁和小狩兩個女婿任我挑選,我才不怕呢?!?/br> 冷君池眉頭一簇,敢情都打著他兒子的注意。 “想得美,我一定會讓我兒子遠(yuǎn)離你們這群餓狼的?!毕胂肴輧旱膫€性,再想想米小涵的,他忽然有種家無寧日的感覺。 可是雷曦確確實實非常喜歡冷君池,自從被塞到冷君池的懷里,她的兩只小手就沒聽下來說,不停的摸著冷君池的臉頰,看起來喜歡的不得了。 容兒立刻從冷君池的懷里接過雷曦,她認(rèn)真的對女兒說道,“曦曦啊,這種老男人沒什么意思的,你小燁哥哥和小狩哥哥都是小鮮rou,那才是你未來的老公,別看走眼了。” “君池,你拉我干什么?”禾汀還在等容兒一起去拿行李,可是冷君池卻在扯著她的袖子要走。 “哼,就把她們讓在這里自生自滅好了,什么叫做老男人!”冷君池的表情非常不滿,雷翰才是老男人。 禾汀無奈的一笑,“容兒是個小孩子,你比他年長七歲,干什么和她計較啊?!?/br> 七歲?! 冷君池臉色更加的難看,“你也覺得我是老了是嗎?” 禾汀默,“……” 她什么時候說了。 回到蓮岸別墅,冷君池一直悶悶不樂。 禾汀原本想讓容兒帶著雷曦到這邊來吃飯,可是容兒與雷曦都累了,就沒有過來說好改天再聚。 禾汀回家以后就哄著兩小只吃奶洗澡,最后哄著他們?nèi)胨?,一直都沒有時間去顧及冷君池。 等到她忙完一切從嬰兒房回來的時候,冷君池正一臉幽怨的坐在沙發(fā)里,一臉的猶豫之色。 禾汀覺得有些好笑,有些時候冷君池就是這么小孩子氣。 雖然會弄得她有些無奈,卻又不失一種可愛。 “想什么呢?”禾汀坐到冷君池的身邊,帶著奶香的手,扳過冷君池俊美無雙的臉。 她眉目含笑,帶著不常見的溫柔,一臉疑惑的問著。 冷君池順勢將她的細(xì)腰禁錮住,他黑漆如墨的鳳眸深深的凝著禾汀,語氣低沉性感,“我老嗎?” 禾汀有些不厚道的露出一抹笑意,她捂住自己的嘴巴,搖搖頭,“不會啊?!?/br> 冷君池以為禾汀是不肯說實話,他表情悵然,“我是不是也應(yīng)該在臉上做做文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