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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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威脅,我只是把潛伏的問題說出來而已,你自己清楚在過去的幾年里你對他的傷害有多大?!鄙钗艘豢跉?,何文宣認(rèn)真甚至是嚴(yán)肅的說道:“我不能把銘塵交給你,不僅僅是因為我喜歡他,我很懷疑你對他現(xiàn)在的好和喜歡能持續(xù)多久,我不想再看到你曾經(jīng)對他做過的那些糟糕事情再發(fā)生?!?/br> 何文瀚的氣勢瞬間就被何文宣的幾句話給壓了下去。 何文宣的每一句話都落在了何文瀚的要害上,何文瀚從沒有也不打算把過去的事情告訴銘塵,包括當(dāng)年銘塵還只是屬于何鴻雪一個人的時候,他是怎么對銘塵施暴,平時又是怎么折騰那個男人,以及……銘塵的確是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吃了安眠藥。 人總是本能的趨利避害,何文宣如果不提,何文瀚只會一直把這些事情給隱瞞下去。 “你能確定你不是一時興起只想隨便玩一玩?你能確定以后不會再對銘塵動粗?在過去的幾年里,他在我們家雖然只是一個寵物,但他始終是與眾不同的那一個?!笨粗挝腻环忠荒樇m結(jié)的樣子,何文宣繼續(xù)勸說道:“你應(yīng)該和我一樣了解何鴻雪的性格?!?/br> “我知道!我知道!”何文瀚深吸了一口氣,怨憤地瞪了一眼坐在他對面的男人,“我總是說不過你,我也不想去過多解釋什么,但這一次我不是隨便玩一玩,以前的那些事情是我不對,是我一時糊涂腦子被狗吃了,難道就不能允許我用以后去補償他?” 向來囂張狂妄的貴公子難得的痛苦的扶住了額頭。 何文瀚閉著眼睛,手指扶著額頭,他艱難地吞咽下一口唾沫:“何文宣,我不想失去他……你不能把他從我身邊帶走……” “我不能把他給你,也沒辦法和你分享同一個人,銘塵有自己的想法,他不是一個沒有感情的玩具?!?/br> 如果是以前,何文宣大概會心軟。 但是現(xiàn)在,對于自己想要得到的人,他從來都不會退步。 “待會兒我會回家找何鴻雪解除銘塵和我的寵物與飼主的關(guān)系,何鴻雪不會喜歡我們兩個人為了一個男人而出現(xiàn)爭執(zhí),如果你真的為銘塵好,不要把這件事情鬧大,也不要鬧到何鴻雪那邊。” “我知道你肯定不服氣,那就公平競爭好了,等銘塵解除了寵物的身份之后我會和他正常交往,如果你真的想要他就自己去爭取,我不會限制你和他的往來,只要銘塵愿意,只要你不背后耍陰招。” 這是何文宣所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 何家三兄弟最不允許出現(xiàn)的情況就是兄弟爭執(zhí),一旦他們兩個真的為了銘塵出現(xiàn)了問題,何鴻雪不會坐視不管的,不管是何文宣還是何文瀚都很清楚何鴻雪的性格。 何鴻雪當(dāng)初因為何文瀚對銘塵的施暴而愿意把銘塵讓出來,現(xiàn)在也可以為了避免兄弟之間的矛盾而做出其他事情,這就是為什么何文宣在回家之前要把何文瀚約出來單獨見面的原因所在。 能考慮到這一點,何文瀚知道何文宣是真的對那個男人動了感情。 “好!”何文瀚驀地咧嘴笑了。孿生兄弟,相似的五官卻是截然不同的性格。 從小到大相互扶持的同時也在暗中較勁,沒想到最后居然會同時看上一個男人。 “我不會讓你?!焙挝男⑿χf道。 “我也不會客氣?!逼沉搜圩雷由系氖罪椇校挝腻闷饋砘瘟嘶?,挑釁地沉聲道:“我結(jié)婚的時候會請你當(dāng)伴郎的,何!文!宣!” 養(yǎng)了大半個月的傷,何鴻雪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 “前陣子辛苦你了,搬出去以后過得怎么樣?”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威士忌,何鴻雪望著坐在他對面有好幾天沒見的何文宣。 “家有家的好,外面有外面的好,房子就在大海邊上,每天看日出日落還挺浪漫的,倒是有一種回到學(xué)生時代的感覺。”何文宣笑著說道。他偏頭看了看屋外的夜空,這還是他搬出去和銘塵住以后第一天在外面過夜。 平時沒有太大的感覺,今天出來以后,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很想回去,想那個男人。 不知道今天晚上一個人待在家里的銘塵會不會覺得無聊,那個男人現(xiàn)在在做什么?突然之間中了毒一樣,無時無刻不在思念。 回過神來,何文宣注意到何鴻雪拿著手機(jī)一直在低頭看:“這么晚了還在忙工作?” 何鴻雪只是一笑而過,把手機(jī)扔在了一旁:“特地回來總不會是專門來找我喝酒的吧?” “的確是有件事要提前告訴你,我打算解除我和銘塵之間的飼主寵物關(guān)系?!焙挝男_門見山的直接把他過來的目的說了出來,“你好像一點也不驚訝?” “文宣,我還不了解你這個弟弟嗎?如果不是你自己真心想要的東西你不會親自開口和我說,既然都已經(jīng)被你那么重視了,又怎么可能讓銘塵一直保持著寵物的身份。我一直在等你開口和我說這件事情,事實上隔了半個多月才聽到你和我談準(zhǔn)備解除銘塵寵物身份這件事,我還覺得晚了一些。”何鴻雪輕聲一笑,繼續(xù)說道:“做你想做的事情,銘塵他現(xiàn)在是你的人,不過文瀚那邊你準(zhǔn)備怎么對付?” 在何鴻雪擅作主張把銘塵給了何文宣以后,何文瀚也來找何鴻雪鬧過,只是被何鴻雪給打發(fā)走了。 “他的性格那么倔,不給一次面對面的比賽他是不會放棄的,解除銘塵的寵物身份以后何文瀚可以嘗試去追求銘塵,不過我想以他那過于自傲自大的性格估計堅持不了多久?!焙挝男χf道。 “你知道我想說什么,但是……你一直都是一個聰明的人,所以我沒必要替你擔(dān)心多余的事情?!焙硒櫻┫蚝挝男斐隽耸?,“但是別忘了我們?nèi)值墚?dāng)初共同許下的誓言?!?/br> 何文宣一把緊緊握住了何鴻雪的手:“我知道怎么做?!?/br> 第八十五章 步步為營(六) 從不把自己的命運寄托在別人的身上,這是泰瑞爾來到這個世界以后上的第一堂課。 銘塵半瞇著眼睛困倦地靠在何文宣懷里,身上一只溫暖有力的手在輕輕按揉他的肩膀和腰背,溫暖而體貼,細(xì)心而周到。 平心而論何文宣的確是銘塵所遇到過的最為紳士溫柔的一個男人,他能感覺到何文宣對他春風(fēng)一般細(xì)膩溫暖的感情,也能感受到何文宣的每一個貼心舉動。 這個男人有認(rèn)真堅持的時候,卻幾乎從不為了私欲勉強(qiáng)他,以前不知道,但在銘塵和何文宣認(rèn)識的這段時間里確實如此。 何文宣就像一個藏在大海深處的精美貝殼,外殼看上去堅硬而美麗,做事總是一板一眼仿佛沒有自己的感情,完美到失去了真實感。 打開了貝殼以后,會發(fā)現(xiàn)里面不但有一顆柔軟的心,也有一個透著迷人光澤珍珠般的靈魂。 “累了嗎?”何文宣親吻著男人汗?jié)竦念~頭,銘塵不是一個在親密事情上特別會主動的男人,準(zhǔn)確的來講幾乎就沒有主動的時候,有時候這讓何文宣覺得這個習(xí)慣把襯衣紐扣全部扣起來的男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禁欲感。 他當(dāng)然會去嘗試并且真正的尊重銘塵,但他也沒有表面上那么冷靜紳士,他不會讓銘塵知道,看著這個男人系著白色或者黑色圍裙站在廚房里的時候,他想做的不是品嘗美味佳肴,而是脫掉圍裙下的每一件衣服,就那么把銘塵壓在案板上做一些兒童不宜的事情。 不過也只是想一想,以銘塵稍帶潔癖的性格大概不會喜歡他那么做的。 “嗯……”懶懶地應(yīng)了一聲,銘塵背過身讓何文宣guntang的胸膛貼著他的后背,他并不是很熱衷于床上的事情,無論是和何鴻雪還是何文瀚有限的幾次都不算特別愉快,但也不會厭惡身體上的接觸,一半是對現(xiàn)在身份的暫時妥協(xié),還有一半的原因,何家三兄弟僅僅從外貌上來看可不是“優(yōu)秀”兩個字能概括的。 就當(dāng)做是他有那么一點點外貌協(xié)會好了,總之,不會特別排斥,在彼此愿意的基礎(chǔ)上有身體接觸也是另外一種生理上的享受,而何文宣在床上無疑是個夠體貼也夠力量的男人,一個真正的男人。 稍微不好的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好幾天同床共枕卻沒有親密接觸,這男人有時候太過于熱情,熱情得他幾乎想要燃燒自己的理智。 “睡吧,我明天沒什么事情,早上睡個懶覺,下午的時候會讓人到家里來?!焙挝男p輕握著男人無力垂落的左手,指腹摩擦著銘塵手腕上的寵物標(biāo)識,“一個小小的手術(shù),不會疼,就當(dāng)做是一個小小的午覺,醒來就好了?!?/br> 沒什么回應(yīng),何文宣探頭看了眼,銘塵似乎已經(jīng)累得睡著了,眼角泛著淡淡的紅,盡管是個比他年齡大的成熟男人,卻總會無意識的流露惹人憐愛的脆弱氣質(zhì)。 想保護(hù)他,不讓這個男人再受一點點傷害,心里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不安,即便銘塵就依偎在他懷里,卻總是覺得這個男人會突然消失一樣。 “晚安。”何文宣閉上眼睛親吻著男人的后頸。 麻藥的藥效正在漸漸褪去,意識從黑暗中慢慢蘇醒。 耳邊似乎是醫(yī)生和何文宣交談的聲音,隔了一層水膜一般缺少真實感,慢慢的,慢慢的,聲音漸漸消失,安靜得仿佛無人的世界。 躺在床上的男人平靜地睜開了眼睛,房間里空無一人,房門關(guān)著,按照普通的麻藥持續(xù)時間他還得睡上一會兒,何文宣他們應(yīng)該都已經(jīng)出去了。 銘塵抬起他的左手腕,一開始刻印在手腕上的何氏家族標(biāo)識已經(jīng)沒有了,從現(xiàn)在開始,他不再是一個寵物,而是一個擁有自己獨立身份的一區(qū)人。 這其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塊藏在手腕皮膚下的芯片已經(jīng)被取出來了。 嘴角揚起滿意的笑容,男人重新閉上眼睛睡了下去。 束縛在魔鬼身上的枷鎖,已經(jīng)沒有了。 何鴻雪正在看著何文宣發(fā)來的關(guān)于解除銘塵寵物身份的短信的時候,一個陌生來電突然出現(xiàn)。 在那一瞬間,何鴻雪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血壓升高,身體的溫度正在直線上升。 他按下了接聽鍵。 【嗨?!?/br> 仿佛一顆石子被上帝投進(jìn)了地獄最為陰冷的湖里,泛起一圈圈的紋理,靈魂要被拖拽進(jìn)去了一般,死死抓著湖邊的石頭不放才能避免淪落。 【為什么不說話?】沒有聽到何鴻雪的回應(yīng),電話另一頭的男人溫聲問道。 “喜歡玩游戲的貓,你是不是打算和我玩一個游戲,時不時的電話是不是你游戲中的一個環(huán)節(jié)?” 何鴻雪喜歡泰瑞爾的聲音,喜歡那個神秘又危險的男人靜靜講述不為人知的故事,這對他而言很有吸引力,不是一般的吸引力,比這世界上最容易讓人上癮的毒品更容易讓人淪陷。 每一次在接起電話的時候他的腦海里都有警鈴在作響,每一次都抗拒不了泰瑞爾聲音的誘惑而接起電話,明明知道對方很可能是在設(shè)下陷阱卻仍然無法控制自己。 【這得你自己來做決定,你自己想,自己思考,自己選擇,而我呢?我沒辦法替你做決定,沒辦法給你解惑?!俊澳懵犉饋碛幸恍┨撊?,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泰瑞爾?” 他們就像是普通朋友一樣聊了起來。 【只是一個小小的手術(shù),我現(xiàn)在感覺好多了,謝謝你的關(guān)心,何鴻雪,請不用替我擔(dān)心,有一個很愛我的男人在旁邊照顧我,他會把我照顧的很好,方方面面?!俊耙粋€很愛你的男人?”何鴻雪挑高了一邊的眉毛,“那你愛他嗎?” 【他是個不錯的人,溫柔,體貼,英俊帥氣,這種男人沒有幾個人不喜歡,我也是這樣一個輕易落入俗套的人。】何鴻雪忍不住笑了:“但是從你的語氣里我沒有聽出來你對他真心實意的喜歡,你可真是個感情上的騙子,泰瑞爾。” 【從你的語氣里為什么我聽到了嫉妒?你在嫉妒什么,何鴻雪?你看起來是個不錯的男人,出色的外貌,狠辣的手段,聰明的才智,我很欣賞你這樣的人,有時候甚至?xí)炔患按南胍湍阍僖娒?,總有機(jī)會的,對嗎?好吧,讓我們結(jié)束這個沒有任何意義的話題,你對我和一個男人在一起這件事情很驚訝嗎?我們來談一談我過去的感情生活?!俊笆呛湍愕膶?dǎo)師?” 【除了他還有誰呢?請不要把我想象成一個朝三暮四處處留情的人,我的導(dǎo)師,也就是那位皇宮私生子,他是一個聰明的混蛋。私生子的身份聽起來并不好聽,但他本身是一個陽光又積極的人,自大又強(qiáng)大,對一個生活在十二區(qū)的小可憐來講,他的出現(xiàn)讓我知道,他是可以帶我離開十二區(qū)的人?!俊澳銜肽钏麊??” 【他去世以后我有很多年都沒有夢到過他,回到十二區(qū)的時候突然又想起了一些關(guān)于我和他的事情,你想聽嗎?比如他教我格斗和武術(shù),教我槍械和劍術(shù),那段時間對我和他來講其實都算是一個美好的回憶……】泰瑞爾突然沉默了片刻,隨后語氣平靜的說道:【十八歲的時候,他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情,我給了他想要的東西,從那天開始我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開始變得混亂,師徒不像師徒,朋友不像朋友,情侶不像情侶。】何鴻雪問道:“他愛你嗎?” 【能為了一個人丟掉性命,我想是的。】 “但是在此之前你根本不信任他,不相信他對你的感情,然而直到他死了以后你才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上唯二愛你的人。你的jiejie因為你而生病,你的導(dǎo)師因為你而失去了性命,泰瑞爾,你會覺得惋惜和后悔嗎?后悔在你導(dǎo)師活著的時候沒有認(rèn)真回應(yīng)過他的感情,所以才對布萊克家族實施了殘忍的報復(fù)?!?/br> 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尖刀戳在了泰瑞爾的痛處,然而何鴻雪電話另一頭的男人只是低聲笑了笑。 何鴻雪真的很聰明,銘塵不得不承認(rèn)這么多年來很少有人會像何鴻雪這樣簡單直接地說中他的心思。 銘塵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對何鴻雪說道:“下次再聊了,何鴻雪?!?/br> “如果還有一個像你的導(dǎo)師那樣愛你的人出現(xiàn),你還會再次把對方推開嗎?”何鴻雪并沒有就此結(jié)束談話。 “我期待這個人可以出現(xiàn)。” 銘塵掛斷了電話,起身對著鏡子理了理身上的西裝,大概過了幾分鐘以后房門敲響了,他的小特工依云輕輕推開了門。 “先生,準(zhǔn)備出發(fā)了。” 第八十六章 訂婚典禮(一) 這是銘塵第一次以公民的身份而不是作為何文宣的寵物出席活動,他的世界不能只有何文宣一個人,那遲早會把一個人給逼瘋了,適當(dāng)?shù)臄U(kuò)大朋友圈能讓他交到可以一起說話的朋友,也能更快的融入何文宣的工作和生活,而不僅僅是讓兩個人的關(guān)系停留在膚淺的表層。 以前的銘塵極少出來參加活動,以至于大部分人都不知道銘塵以前是何文宣的寵物,這倒是給他省了不少的麻煩,對身份的歧視不是一天兩天能改過來,即便你擺脫了寵物的身份也不會有幾個人真心尊重你。 然而這份來自于他人的尊重是何文宣給不了銘塵的,當(dāng)然了,銘塵也不需要任何人施舍他所謂的尊重,要贏得他人的贊賞與尊重只能靠自己。 人類崇拜強(qiáng)者,在這個階級分明的社會里更是如此。 何文宣偏頭往不遠(yuǎn)處圍坐在一桌的幾個男男女女望了過去,幾個年輕的貴族少男少女手里端著盛滿醇香的水晶杯,仿佛一個個象牙塔里的學(xué)生一樣圍坐在一個成熟優(yōu)雅的男人身旁。 今天出門的時候銘塵別出心裁地戴上了一幅無度數(shù)的金絲框眼鏡,這讓本來就安靜優(yōu)雅的男人多了一份高貴的書卷氣,雖然不知道銘塵在說著什么,但即便是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也足以讓人入迷了。 原本還擔(dān)心銘塵會不適應(yīng)社交場所,現(xiàn)在看來是他多慮了,這個男人總是能帶給他驚喜,他以前究竟是哪兒出了問題才會一直沒有去挖掘這個男人的好? “不打算引薦一下嗎?”坐在何文宣對面的年輕男子早就發(fā)現(xiàn)何文宣今天晚上有些心不在焉,總是時不時地朝不遠(yuǎn)處望過去,這可和平時的何文宣不太一樣啊。 看著朋友揶揄的目光,何文宣苦笑著搖了搖頭:“以后有的是機(jī)會。約翰,訂婚典禮定在了什么時候?真是沒想到學(xué)生時代的花花公子,居然會是我們中間第一個訂婚的?!?/br> 和何文宣坐在一起聊天的人名為約翰,是何文宣和何文瀚大學(xué)時候的同學(xué),在學(xué)生時代約翰一直都是學(xué)校里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幾乎每一個學(xué)期都能看到不同的俊男美女出現(xiàn)在約翰的身邊,本以為這個花花公子會是他們中間最晚結(jié)婚的那一個,沒想到居然成了最早訂婚的一個。 “下周六,請一定出席。”笑得燦爛的約翰朝銘塵的方向看了一眼,朝何文宣眨了眨眼睛:“記得帶上你那迷人的男朋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