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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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淼,怎么看上去你今天沒什么胃口的樣子?”莫楠前兩天一直因為腸胃感冒的緣故,吃不下太多的東西,身體也有有點發(fā)虛,現(xiàn)在身體終于好了之后,自然也就跟著胃口大開。 蘇淼把筷子輕輕的壓在了晚上,搖搖頭笑道:“天氣熱,忙了一天,明明累得要死,晚上回來之后,反倒連吃飯的胃口都沒了!” 李歆澤坐著沒動,但是卻立刻停下了手中的筷子,開口道:“嗯,我今天回來的時候買了不少水果,西瓜和葡萄放在了冰箱上層,桃子在廚房里,要吃什么自己拿!實在沒胃口吃飯的話,就吃一點涼的水果開胃!” 昨天在icu病房外面熬了通宵,中午的時候在公司里好歹睡了兩個小時的顧景行,晚上回到家里,就看到舒傾瑤正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fā)上看書。 在心里頗為無奈的輕輕嘆了口氣,顧景行臉上卻神色未變,溫和的對舒傾瑤說道:“剛剛從醫(yī)院里出來,怎么不好好休息?” 舒傾瑤把書攤開反扣在了自己的腿上,淺淺一笑,“過敏反應(yīng)過去之后,也就沒事了呀!病的快,去得也快!”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不懂建筑,就當我是在胡謅吧…… ☆、第31章 三個女孩子吃過晚飯之后,簡單的收拾了碗筷,然后蘇淼和莫楠一起,坐在沙發(fā)上看了沒半個小時的綜藝節(jié)目,便捂著腦袋表示,在公司里看了一整天的報表,有些頭痛,打算先回房休息了。 李歆澤則是端著水果盤坐在茶幾旁邊,專心致志的吃完每天的水果之后,才和莫楠打了個招呼,直接回房間翻出換洗的衣物,然后去洗手間里,洗了個澡,直接穿著睡衣出來,抱著電腦坐在床上,繼續(xù)翻看各種關(guān)于林遠市的“歪樓事件”的新聞,就連某些論壇熱帖里,還有許多或是專業(yè)或是胡謅的網(wǎng)友門五花八門的評論,李歆澤也撿著關(guān)注率高的幾條看了看。 之后,李歆澤又直接在網(wǎng)上開了一個用來cao作股票的賬戶,賬號密碼全部繼續(xù)沿用自己上輩子的設(shè)置。 還好,用戶名并沒有沖突。李歆澤看著那個光禿禿的賬戶,感覺無比的熟悉,但是,又仿佛有些說不出的陌生,半響,只得輕輕的嘆了口氣。只是大略的掃了幾眼平臺上最為活躍的股票,然后,便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全線跌停的普豐實業(yè)上面。 雖然跌了一天,不過,普豐實業(yè)的價格現(xiàn)在依舊很高,遠遠超出李歆澤現(xiàn)有資金所能夠承受的限度,最短這一兩周,最常大概也就不超過一個月的時間,且看普豐實業(yè)的股價,究竟能掉到什么程度吧! 尤其現(xiàn)在,李歆澤身為一個全部資產(chǎn)也就兩萬塊的無產(chǎn)階級小市民,別說進行資本運作的“資本”了,就是最基礎(chǔ)的關(guān)系人脈、和各種真真假假的一線消息,都是做夢。至于網(wǎng)上那些信息的真?zhèn)伪鎰e,不但考驗眼力,實在是更加考驗?zāi)欠N虛無縹緲的運氣…… 從自己的包包里翻出來一個隨記本,李歆澤最后在電腦上把那些她認為有用的信息大致歸納整理出來之后,先把文檔往u盤里拷貝了一份,然后又習慣性的把重要內(nèi)容又在隨記本上大概記錄了一下。 李歆澤的隨記本上,只是列出來了幾個簡單的數(shù)字和圖線,還有按照日期列出的對比走勢草圖,除非同樣關(guān)注普豐示意的這件事,否則,恐怕任誰去看,都會以為這是她隨便勾勾畫畫的算草紙。 把隨記本放回包包里,然后又把電腦關(guān)上,李歆澤下床去直接用清水洗了洗臉,看著鏡子里因為這兩天的睡眠不足,卸完妝后眼圈微微有些發(fā)暗的自己,輕輕的揉了揉眼角,轉(zhuǎn)身重新躺回床上。 即使閉上了眼睛,重新開始接觸股票——即使投資額也就兩萬塊,李歆澤還是有些忍不住的興奮,心情雀躍固然有之,同時,卻也有著深深的疲憊和抹不去的擔憂。 自己現(xiàn)在決定通過普豐實業(yè)的事情撈一筆,雖然最高成交額越不過兩萬去,可是,這個舉動對現(xiàn)在的李歆澤來說,卻意味著孤注一擲! 并且,這一次的瘋狂背后,沒有任何人會為她保駕護抗…… 李歆澤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卻有些不自覺的胡思亂想起來,從剛剛在網(wǎng)絡(luò)上看到的相關(guān)圖片信息、一直到自己曾經(jīng)在股市上失手被套牢整整兩年的一百多萬美元,還有下午的時候,莫楠隨口和她提起的,蘇淼的公司里因為和普豐實業(yè)有過合作,現(xiàn)在正被連累的忙著加班的事情…… 莫楠在大學里學的是會計,不知道現(xiàn)在,她在公司里是不是在做審計…… 想到這里,李歆澤微微遲疑了一下,又果斷的打消了讓蘇淼幫忙的這個念頭。 蘇淼也不過是一個才剛剛畢業(yè)的大學應(yīng)屆畢業(yè)生,就算她是做外部審計的,在公司里能夠接觸到的報表,應(yīng)該也有限得很,而且,看樣子,蘇淼雖然工作能力還行,但是,想要通過那些旁枝末節(jié)的數(shù)據(jù)得出真正的結(jié)論,就憑現(xiàn)在的蘇淼,明顯還差些火候…… 且不說蘇淼愿不愿意幫忙,就說這件事,畢竟是牽扯到容易說不清楚的“內(nèi)部消息”,就算現(xiàn)在和蘇淼兩人隔閡消除,要讓李歆澤完全的信任她,說出來,就是李歆澤自己恐怕也不放不下心來! 良久,李歆澤終于平復(fù)下自己此時復(fù)雜的心情,盡量穩(wěn)定心神,不再去想那些輔助性的事情。 當初,上輩子的時候,通過自己的父母、從小到大的發(fā)小、人脈,能夠接觸到那么多的重要數(shù)據(jù)、內(nèi)部消息,李歆澤依舊還是有過失手的時候,最開始接觸國際期貨,全憑一腔熱血和那些淺顯的課本知識,李歆澤同樣也有過運氣爆棚大賺一筆的經(jīng)歷。 猶自在心里安慰著自己,讓自己忘記蘇淼能夠接觸到的那些報表數(shù)字,金融投資,本來就是在信息極度不對稱的情況下,憑借自己的眼力、實力做出的選擇,與其相信不知道能否靠得住的別人,不如相信自己這么多年終究還是贏多輸少的能力! 等到李歆澤意識已經(jīng)有些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放在枕頭邊上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聽到手機鈴聲,李歆澤下意識的伸手把被子往上扯了一把,試圖捂住自己的耳朵,往被窩里蜷了□子之后,才驟然間反應(yīng)過來,睜開有些酸澀的眼睛,瞇著眼看了一下正在閃動的手機屏幕,一個陌生的固定電話號碼,地址是美國。 來不及回想那個十分熟悉的區(qū)號是代表哪個城市,李歆澤便已經(jīng)指尖稍稍用力,手指從接聽鍵上劃過,聽到手機里傳來一個清越爽朗的聲音:“哈嘍!歆澤美人!” 不知道是因為手機的緣故,還是信號的問題,國際長途有些失真,但是,從說話的語氣里,李歆澤也能分辨出,打電話的人是還在上學的岑思堯。 瞥了一眼手機上顯示的時間,李歆澤笑了笑,說道:“早上好,思堯!” 李歆澤直接就被叫出了自己名字,這件事明顯讓岑思堯的語調(diào)變得更加輕快了些,開玩笑似的說道:“其實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早了,唔,差一刻鐘中午十二點!” 李歆澤微微一笑,語調(diào)輕快,意有所指,“的確不早了,我這里還差一刻鐘就是午夜零點!” 大洋彼岸的美國那邊,有一個十分明顯的停頓,然后,李歆澤就聽岑思堯有些夸張的叫道:“……抱歉我忘了你休息得很早基本不去什么酒吧之類的夜店場所坐一坐!” 岑思堯在國內(nèi)的時候,說話的語調(diào)口氣明顯沒有這么的活潑跳脫,大概是回到學校之后,身邊全都是同樣的一群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所以顯得格外活力四射! 李歆澤忍不住挑眉,莞爾一笑道:“說得好像你天天有時間去玩似的,你的教授還好嗎?你的paper還好嗎?” 李歆澤上輩子在美國居住的時間其實也不短,對那里的生活自然也同樣了解。 還在學校的時候,平時為了各種preparation和paper忙得要死要活,等到假期的時候,平日里在學校專心奮斗的學霸們有不少都是瞬間變身瘋子,在各種校園party上徹夜酗酒、狂歡…… 不過,比之中國,美國畢竟是一個地廣人稀的國家,尤其有不少大學又位于安靜的小鎮(zhèn)上,沒有那些一致發(fā)瘋的學生們組織,想要過熱鬧的“夜生活”基本也找不著地方。 當然,位于拉斯維加斯這種世界著名的賭城、不夜城的除外。 岑思堯在電話里叫道:“歆澤,你知道嗎,問一個學生你的paper完成的怎么樣了,就好比問一個女士的年齡一樣!” 李歆澤手里捏著電話,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卻是格外的真誠道:“所以你是要告訴我,你的paper還在準備中是嗎……” “不,其實我想說,我們?yōu)槭裁匆懻撨@個糟糕的話題?”岑思堯抱著電話聽筒,一邊和身邊路過的一個戴著耳機里面正在放死亡金屬同時還背著能有十幾公斤重的巨大書包的朋友揮了揮手打招呼,一邊對電話這邊的李歆澤開玩笑道。 李歆澤笑了笑,沒繼續(xù)這個話題,轉(zhuǎn)而輕聲說道:“怎么突然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提及這個問題,岑思堯卻是微微一怔。 當初和李歆澤留下交換方式的時候,岑思堯本來還想著,不知道對方會不會經(jīng)常打電話過來,結(jié)果,等他回到美國之后,別說電話,就是短信、電子郵件,李歆澤也從來沒有主動發(fā)過一封。 顯然,對于他們碰巧相識的那段記憶,一直等到他自己出國,李歆澤也許是把他當做了朋友,也許只是把他當成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路人,不管怎樣,反正李歆澤是半點沒有和他保持什么密切聯(lián)系的意思,臨別之前的“經(jīng)常聯(lián)絡(luò)”,成了一句貨真價實的客套話! 岑思堯原來想著的那些,也不知道對方會不會頻繁聯(lián)絡(luò)自己,結(jié)果最后卻被證實,他起初的擔憂,完全是他自己在自作多情! 性格十分自信,或者說自恃甚高的男人常常喜歡“犯賤”,這種微妙的特性,從來和他們的年齡、閱歷無關(guān)…… 若是李歆澤一直主動找他攀關(guān)系,岑思堯可能會很快厭倦,然而,李歆澤就這么一直放著他,反而是岑思堯偶爾想起在暑假在國內(nèi)的那幾天時,忍不住的想起了李歆澤這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親們的地雷,鞠躬?。?! 莫青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821 22:01:20 tounm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40828 13:43:10 ☆、第32章 “喂,怎么不說話了?”只聽得到岑思堯那邊輕輕的呼吸聲,卻半響都沒有聽到一個字,李歆把手機拿開,看了一眼屏幕,確認信號沒問題之后才問道。 “……嗯,沒什么,在想事情!”岑思堯用腳勾過來一把椅子,坐下之后,背靠著墻隨口說道。 李歆澤十分通情達理的溫柔說道:“要不你先去忙你的事情吧,我們改天再聊?” “我為什么覺得你在急著掛我電話?”岑思堯這回沒走神,飛快的反問道。 “沒有,”李歆澤干脆果斷的說道。 “好吧……”岑思堯也不可能從電話那頭跑過來看見李歆澤此時的表情,只能把這當做一個玩笑那樣,任憑李歆澤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稍稍停頓了一下之后,岑思堯另起了一個話頭,道:“你,最近在忙什么?還在那家酒店里做前臺嗎?” 李歆澤輕輕的“嗯”了一聲,想起了普豐實業(yè)的事情,還有自己的打算,閉了閉眼睛,言語間故意露出了有些遲疑的樣子,突然開口道:“其實,嗯……我最近也在忙一點別的事情!在五星級酒店做前臺的工資其實還好,只不過,總覺得這種事也不可能干一輩子呀!而且,還是想要賺的更多一點……” 岑思堯笑道:“你有什么想法,說來聽聽?放心吧,你就算是批發(fā)了一堆東西去小市場擺攤,整天和城管捉迷藏我也不笑你!” “你還知道那些擺攤的事情?”李歆澤驚奇道:“我記得,你上次是不是說過,你一直是在美國長大的?” 她沒有立刻說起自己最近準備在股市上抄底的事情,反而是順著岑思堯的話語,再一次把話題扯遠。 “還好啦,小時候在中國待得時間也挺長的!不過城管什么的,我是聽別人說的!”岑思堯抱著話筒笑著說中文,看得周圍又一個路過的認識他、但是并不懂中文的年輕人露出一臉稱奇的模樣。 岑思堯一邊和人揮了揮手打招呼,一邊繼續(xù)笑著說道:“我之前和朋友一起,去參加了一個中國留學生的party,在那次聚會上,認識的一個研究生學姐說,她大學本科的時候,舍友就干過這種事情,據(jù)說賺的還不錯,就是經(jīng)常撈起地上的小攤子就跑什么的!等到畢業(yè)之后,那個學姐自己出國留學,她那個舍友怎么樣,后面我就沒太仔細聽了,只記著她說的和好多擺攤的人一起跑路這件事了!” “這樣啊!”李歆澤也跟著笑了笑。 “哎不對呀,歆澤,怎么又變成我說了,你剛剛說的,自己最近還在忙什么事情來著?”岑思堯回過神來,繼續(xù)好奇的追問道。 李歆澤在心里輕輕的嘆了口氣,眼神里閃過了幾絲猶豫的神色,定了定神,最終還是下定決心,對電話里的岑思堯認真道:“思堯,你平常會關(guān)于國內(nèi)的新聞嗎?” “偶爾看兩眼國際上的報道,但是接觸不多,怎么了?” “嗯……我最近在研究股票,打算做一筆投資!”李歆澤輕聲說道。 “什么?你等等,歆澤,”岑思堯皺了皺眉,直接開口道:“歆澤,我不是故意打擊你,我就算不學金融,我也知道,現(xiàn)在股票市場是全球性的低迷,而且,中國的股票市場,幾乎是完全的政策市,多少搞經(jīng)濟金融的學者,什么理論模型碰上國內(nèi)的市場都能被證明完全不適用,在這個時候進入股票市場,想要賺錢,幾乎是在做夢!” 李歆澤低聲笑道:“你若是不給我打這個電話的話,我現(xiàn)在的確是在做夢。” 李歆澤說的是玩笑話,可是,停在岑思堯耳朵里,卻是愈發(fā)明白了她心里的堅持,握著電話聽筒,稍稍遲疑了一會兒,岑思堯才稍稍正色,有些不敢置信的開口道:“你是認真道?” “是,”李歆澤回答的十分簡潔,卻擲地有聲。 “誰把你糊弄著現(xiàn)在去股市里折騰的!”岑思堯雖然不知道李歆澤的具體收入,但是,想也知道,一個酒店前臺,就算是五星級酒店,能賺到的錢也是十分有數(shù)的。 岑思堯毫不留情的說道:“這樣太胡鬧了,歆澤!就算經(jīng)濟、金融科班出身的人,除了進去熟悉一下cao作流程以外,你見過國內(nèi)有多少人還把股票投資當做正職的?” 李歆澤自然知道,岑思堯說的也是實話,國內(nèi)的股票市場不適合投資,或者說,至少不適合普通人去投資!除非有內(nèi)線消息,或者是穩(wěn)定持有大量股票進行投資組合沖低風險的,否則,有多少普通人進去,終究還是賠多賺少,都是在陪太子讀書而已…… “歆澤?怎么不說話了,不會真的被打擊到了吧……”半天聽到了李歆澤的反應(yīng),岑思堯這邊也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的有些太嚴重了,口氣里,免不了的就有了些訕訕的意味。 “沒,我沒事!”李歆澤笑道:“思堯,你剛剛說你不是學金融的,那你知道股市上的抄底嗎?” 岑思堯無奈道:“知道啊,抄底風險很大的!我雖然不學這個,不過我mama當年就是搞這個的??!不過在家里的時候,前幾年我就聽她念叨著要收手,除了還有十幾二十萬在賬號里扔著玩,說是可以看做是穩(wěn)定長線的股票之外,這幾年她基本上都不碰國內(nèi)的短線了!” 李歆澤稍稍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有些舍不得放棄這個意外的機會,輕輕的舒了口氣,在心里揣摩了一下合適的說辭之后,繼續(xù)笑著解釋道:“我剛剛不是還問你,是不是經(jīng)常關(guān)注國內(nèi)的新聞嗎?就今天,林遠市出來了一個挺搞笑的新聞的,市政府打算做城市地標性建筑的一幢高樓,因為地震發(fā)生了明顯的傾斜。” “所以呢?”岑思堯直接問道。 “那棟樓的開發(fā)商是國內(nèi)一家很有實力的上市公司,普豐實業(yè)旗下的子公司,現(xiàn)在出了這件事,因為有地震這個不可抗力的原因,樓歪了的最終責任會不會被認定為是普豐實業(yè)子公司的,還不確定,但是,現(xiàn)在目前,普豐實業(yè)的確是因為這件事,股票全線跌至停板了!” “無妄之災(zāi)啊這是!”岑思堯沒等李歆澤把她自己的想法全部說出來,從她剛剛提到的抄底這件事,便已經(jīng)隱約能夠猜出她的打算,認真道:“歆澤,你有□□消息嗎?或者說,你知道林遠市政府的打算,或者至少是對這件事進行調(diào)查的相關(guān)部門的消息么?如果都沒有的話,你這不是投資,簡直就是純粹的賭博了!” 李歆澤笑道:“你說的那些我都沒有,我有的,只是自己的頭腦和判斷力!的確,這更像是一場賭博,我銀行卡里的全部現(xiàn)有資金加起來,也就兩萬塊錢!這些錢對你來說可能是一個小數(shù)字,不過對現(xiàn)在的我來說,的確是傾其所有了!” 停頓了片刻之后,李歆澤十分認真的說道:“給你看個東西!稍等!” 說完,李歆澤直接掛斷了電話,完全不管電話那邊的岑思堯。 他正用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盯著手上的聽筒,他的臉上充滿了震驚、困惑、茫然、錯愕,其神色之復(fù)雜莫測簡直難以用語言來形容,若是打個比方的話,就好像是一個從沒上過戰(zhàn)場、甚至從來不看戰(zhàn)爭片的人走在街上,突然被人往手里塞過來一個沒了引線的手榴彈一樣! 李歆澤掛點了電話之后,直接從床上爬起來,剛剛半睡半醒,就被吵起來,眼睛還有些酸澀的感覺,她微微瞇著眼睛,又開了自己的筆記本電腦,然后把自己之前整理的關(guān)于普豐實業(yè)的新聞資料、還有股市上的數(shù)據(jù)全部發(fā)到了岑思堯的郵箱里,之后,也沒有立刻打電話回撥回去,而是先回了他一條短信:“資料發(fā)到了你的郵箱里,重要的內(nèi)容不多,你先看看吧!” 岑思堯收到了這條信息之后,并沒有立即回復(fù)。 他有些微微蹙眉的盯著自己的手機屏幕,沒有從書包里再翻出隨身攜帶的平板電腦來,直接用手機登陸了郵箱賬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