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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余乖乖坐上警車,身旁就是那個中年警察,他莫名就覺得安心下來。 腦海中都是蘇野池剛剛給他說的那句話,還有那堅定的眼神。 “那我倆先去警局了,你們回家時小心一點。”陸久執(zhí)不放心的叮囑他們。 做筆錄不用太著急,需要有人留下給家長說一聲,再說陸悠然還在少年宮上課外班,需要有人接他放學。 “好,我們馬上就回去?!碧K野池沖他們揮揮手,目送第二輛警車離開。 蘇野池看著警車遠去,眼前還有江余對他露出的靦腆中帶著感激的微笑。 “弟弟,咱們現(xiàn)在就回家嗎?” 此時小樹林里已經(jīng)沒人,簡瀾躺過的地上還有周圍的雜草樹葉上還染著血跡,風一吹樹葉沙沙作響,樹冠投下的陰影擋住了陽光,清新的草木花香中摻雜著絲絲血腥氣,冉和光有些待不下去。 “先不回去?!?/br> 蘇野池轉(zhuǎn)身歪著頭,對冉和光露出一個有著八顆牙齒的標準微笑,一字一句說道:“我、們、去、捉、鬼!” “??!”在陰暗的環(huán)境里這樣的笑容太可怕了,冉和光被嚇得腿軟,差點摔倒。 叫了一聲后覺得自己的聲音也有點嚇人,連忙收聲,蹲下來抖著聲音問道:“抓...抓什么鬼??!” 蘇野池低頭把魏同晨書包里的磚頭拿出來一塊,顛了顛厚滿意點頭:“這個重量就很舒服了。” 冉和光先后退一步,接著反應(yīng)過來他弟的意思,立刻上前搶過魏同晨的書包,尬笑著說:“弟,你要打誰?跟哥說,我?guī)湍阕崴阈⌒膭e傷到自己。” “呵呵,我是想揍你啊?!碧K野池沒好氣地戳戳冉和光的額頭,對他們都把自己當玻璃人的態(tài)度感到糟心,但也知道他們是在關(guān)心自己。 只好哭笑不得地接受這份過度的保護。 冉和光笑笑不說話,弟弟的手指都是軟乎乎的,戳自己額頭都怕他手疼。 腳上快步跟上蘇野池,小心翼翼觀察周圍。 【宿主,往西三百米,根據(jù)計算目標人物即將從那里拐入大街,預測時間還有五分鐘。】白團配合著另一邊的瘋診,幫忙把那個行跡鬼祟的人的實時位置通知給蘇野池。 蘇野池拉著冉和光在小樹林里跑了起來,腦海中說道;【把簡瀾調(diào)到有監(jiān)控或者是靠近監(jiān)控的病房?!?/br> 白團:【早就安排好了?!?/br> 白團專門分出一部分數(shù)據(jù)跟著簡瀾,隨時注意他那邊的狀況。 “拿好書包,一會兒有人過來,想辦法把人攔一下,要是能把人放倒是最好的?!碧K野池彎腰大口呼吸,又因為周圍廁所的臭味而隱隱作嘔。 冉和光沒有多問,藏在墻壁拐角做好準備,等一個帶著墨鏡的大叔出現(xiàn)時,二話沒說一腳踹了過去。 然而這人的身手遠比冉和光厲害,輕易就躲了過去。 冉和光頓時緊張起來,額頭的汗水順著臉頰滑落。 但腳下十分堅定站在小巷中心,面容緊繃,五官輪廓更加明顯,褐色的眼珠死死盯著面前身高和他差不多的男人。 “小朋友,你攔著叔叔是要做什么?”竇新被嚇了一跳,但當他看清面前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少年后頓時就笑了。 手在外套里藏好,墨鏡下的眼珠滴溜溜轉(zhuǎn)了個不停,尋找其他路口,同時防備這里還有其他人。 蘇野池:【那人還有多久到?】 蘇野池難得有些緊張,他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低估了冉和光的道德底線,他哥可不是一個會對陌生人下狠手的人。 白團;【快了,馬上就......已經(jīng)到了!】 蘇野池在一旁對冉和光使眼色,眼皮都快抽筋了,冉和光也不往他這里看一眼。 最后只能跑出去拉著他哥往后躲。 兩人剛躲進巷口,下一秒一道黑影從天而降,一腳把準備趁機溜走的竇新踹在墻上。 蘇野池覺得那人動作太過粗暴,他隱隱好像聽到了骨裂聲。 “哎哎,動作輕點!”別真把人打出個好歹,那就難辦了。 賀天工把人按牢,這才有時間看向身后的人。 當看到兩個十一二歲的少年時,堅毅冷酷的眼神中難得浮現(xiàn)出一絲困惑。 白團早就和瘋診打好了招呼,面對著體型健美,伸手矯健的賀天工一點也不見外,拍拍他露在外那肌rou結(jié)實的古銅色小臂。 “你往外站站,或者把人從墻角拉出來?!?/br> 賀天工濃眉皺的死緊,一手扣住不停掙扎的竇新,另一手從迷彩作戰(zhàn)褲兜里拿出手機。 “喂,瘋子,你說的大神到底是什么人?” “歪歪,跟你說多少遍我代號是瘋診,不是瘋子!還有我哪知道大神是什么人,我又沒見過他,怎么你見著人了?” “我......小孩,你別亂動?!?/br> 賀天工兩手都被占著,只能眼睜睜看著蘇野池鉆到自己懷里,把手伸進被他扣著的人懷里摸來摸去。 蘇野池拿著一個小巧的相機鉆了出來,一邊開機一邊對賀天工面無表情地說道:“告訴瘋診,我就是SL” 根據(jù)小說劇情的尿性,哪怕簡瀾他現(xiàn)在從小說中除名,但他對于主角的執(zhí)著也肯定不會變。 翻著相機里拍攝清晰的,簡瀾受傷全過程的照片,蘇野池露出不屑地冷笑。 “說吧,簡瀾讓你拍這些照片干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