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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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說,我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你別無賴我,我要找女人多得是,怎么會看得上你媽這種寡婦呢!”裴昌盛的話讓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話還是人說的么,有個警察直接沖上去,朝著裴昌盛就是一拳頭,裴昌盛身量較小,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地上面,嘴角都出血了。 “當然看不上了,因為寡婦好打發(fā)???這話也是你親口說的吧!”趙俊掐著裴姿顏的手一個用力,但是裴姿顏卻是怎么樣都沒有反應(yīng)的。這一點所有人都無從關(guān)注了,因為所有人的視線此刻都集中在裴昌盛這個混蛋的身上面。 “你是誰,你知道我是誰么,信不信我能讓你馬上滾回家!”裴昌盛擦了擦嘴角,一邊的裴子彤立刻上去想要扶起裴昌盛,反倒是招來了裴昌盛的一巴掌,“你是不是也是在心里面笑我啊,一邊去,你個賠錢貨,老子不用你扶著!” “我倒是真的怕得要死,有本事你馬上要警局開除我啊,你個畜生!”那個警察毫不猶豫的啐了一口唾沫,看著裴昌盛似乎是看著什么垃圾一樣,簡直是覺得反胃。 “裴昌盛,要不你現(xiàn)在從這里跳下去,我就考慮放了你的女兒,說實話,你的女兒保養(yǎng)的不錯!”趙俊說著伸手就在裴姿顏的身上面摸了幾下,看的裴昌盛簡直是怒火中燒。 “你個畜生,你放了我的女兒,放了她!”裴昌盛想要沖上去,被趙銘一把抱住了,“裴先生,請你冷靜一點,請你冷靜一點,你不能激怒嫌疑人,冷靜一點!” “你讓我怎么冷靜啊,又不是你的女兒,你讓我怎么冷靜啊!”裴昌盛沖著趙銘就是大吼,趙銘其實一點都不想攔著他,這個人渣,死了倒是干凈,沒有想到當年的案子居然還有這樣的內(nèi)幕,這樣的混蛋死了倒是少了個禍害。 “其實你的女兒我連碰一下都覺得臟,作為你的女兒或者還不如死了,我?guī)退饷撘幌掳伞壁w俊就這么沒有一點的預兆的情況下面松開了手,裴姿顏的整個身子就像是落葉一樣的落了下去,“當年的女兒諷刺我的話,說我是乞丐,是呀,我就是乞丐,那又怎么樣,她又是什么好東西……現(xiàn)在她不是一樣要和我這個乞丐陪葬……” “哈哈……”“不要……”趙銘的話音未落,趙俊身子往后面一倒,和裴姿顏一起落了下去,引得下面圍觀的人都紛紛發(fā)出了驚呼聲音,一時間整個方圓百里充斥著的都是各種尖叫聲音。 “隊長,疑犯沒有死,但是……”趙銘點了點頭,“壓著他去警局審問,將裴姿顏的尸體帶回警局,等到法醫(yī)的進一步勘驗!”趙銘看著整個癱軟在地上面的裴家父女,“順便打下120,這里有人需要救治……” 因為此刻的裴昌盛的表情顯得有些僵硬,而且整個身子都伴隨著不定時的抽動,嘴角似乎還泛著白沫??雌饋硐袷侵酗L的樣子,趙銘下意識的擦了擦手,真是碰一下都覺得臟,惡心的要死!而裴子彤此刻呆坐在一邊,整個人都傻掉了,她無法接受那個不可一世的裴姿顏就這么在自己的面前這么的死掉了…… “震驚,裴氏大小姐被殺身亡,裴氏總裁疑受打擊住院,裴氏股票全面崩盤!” ------題外話------ 好吧,裴氏還剩一些掃尾的工作,不過接下來是放令狐家的兄弟出來還是童養(yǎng)夫同學呢,還真是個令人糾結(jié)的問題?。。ㄋ伎贾小?/br> ☆、069 吃了爹地的口水(求收) 佟秋練在看到裴姿顏的尸體的時候,顯然是沒有想到的,微微詫異了一下。李耐有些無奈的說:“佟法醫(yī),她是和嫌疑人一起墜下來的,但是隊長覺得她的死因很可疑,所以送來給你檢查一下,那個裴家的人當真都不是人,我要是那個趙俊,我也非瘋了不可!” “送進去吧!”佟秋練指揮兩個隨行去的醫(yī)生將裴姿顏的尸體送了進去,裴姿顏面部的黑色的布袋已經(jīng)被拿下來了,佟秋練穿好衣服就進了解剖室,拿起了布袋,上面幾乎沒有沾染任何的東西,而白少言已經(jīng)架起了錄像的設(shè)備。 對于解剖尸體的過程一般都是要錄像存檔的,這是很早之前就有的習慣,“老師,已經(jīng)架好了,隨時可以開始!” “嗯,死者女性,24歲,死因是……”佟秋練檢查了一下裴姿顏的身體,“窒息!”白少言本來正在邊上打下手,瞬間愣住了,難道不是被摔死的,那這頭部的傷口難道不是致命傷,“身體已經(jīng)開始慢慢地僵硬,死亡的時間超過了三個小時,身體有明顯的傷痕,佟秋練拿起了剪刀,慢慢地剪開了裴姿顏的衣服,下體有明顯的被侵犯的痕跡,應(yīng)該是在死者死亡之后受到的侵害……” “死者的口腔中發(fā)現(xiàn)了明顯的玫瑰齒,是窒息死亡,頭部的傷口是死后造成的,身體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尸斑,在死亡之后應(yīng)該是被大幅度的移動過……”佟秋練認真的解剖尸體,而白少言則是在邊上面認真的記錄著。 “咦——這個裴姿顏居然還是處女……”白少言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奇觀一樣,佟秋練拿著刀子抵了抵白少言,“盯著女性尸體的下半身這么看,你還有沒有一點的羞恥心啊……” “咳咳……老師……我就是好奇而已,這個裴子彤是那種被很多的男人那個過的女人,怎么她的jiejie這么保守啊,這對姐妹怎么會這么的極端啊,難怪這么的不對盤!”白少言無辜的沖著佟秋練笑了笑,“老師,刀子很危險的,你可小心一點??!” “你也小心一點!”說著面無表情的還拿著刀子比劃了一下,嚇得白少言出了一身的冷汗,老師,您比劃比劃就算了,您沖著我的身子下方比劃是怎么回事啊,我沒有結(jié)婚生孩子呢,您可小心一點??! 不期然的讓白少言想起了跟著佟秋練解剖的第一具女性尸體,說實話,本來解剖尸體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這具尸體真的是損毀嚴重,弄得白少言一陣反胃,差點沒有吐出來,倒是佟秋練看到她這個樣子,一邊開始做準備工作一邊說。 “倒是不知道你的教授是怎么推薦你來的,雖然說你的專業(yè)成績看著還行,但是你也要知道我們這里不接收傷殘人士的!”什么叫傷殘人士啊,什么叫傷殘人士啊,明明是高材生好吧,難怪教授說跟著佟秋練讓自己做好心理準備呢,這么毒舌。 “別這么看我,作為法醫(yī)看到尸體居然是嘔吐和傷殘人士有什么區(qū)別啊,等會兒吃三份大腸面線加一碗豆腐腦!”“嘔——”白少言真的是忍不住了,這是他剛剛上大學時候的噩夢啊,佟秋練真的是知道怎么折磨他。 “死者的下體有明顯的被侵犯過的痕跡……”佟秋練的手剛剛將下面的衣服剪開,整個人都覺得有些不好了,剛剛看見的時候不過是因為衣服上面有些嫌疑人的生物檢材罷了,但是現(xiàn)在用放大鏡仔細看的話還是覺得有些觸目驚心的,上面居然有一些鐵銹,玻璃渣子……裴姿顏死后到底是遭到了怎么樣的狠毒對待啊,同為女人,雖然之前有過不愉快,但是這不影響佟秋練對她的同情。 “嫌疑人本來精神就有問題,聽說小的時候被裴姿顏冷嘲熱諷過,對小女孩都有點那個……所以才找小女孩下手的,這下子終于抓到了正主了,怎么可能輕易的放過她呢!”白少言拿著筆記錄著,忍不住搖搖頭,估計那個時候的嫌疑人也是紅了眼吧。 佟秋練出來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落山了,她只是專心的做著自己的工作,完全不知道此刻的c市因為這個事情已經(jīng)整個炸開了鍋了,尤其是和裴家有些關(guān)系的人都急著撇清關(guān)系,裴昌盛的早年劣跡因為媒體的大肆宣揚已經(jīng)鬧得盡人皆知了,裴氏算是徹底敗落了。 “媽咪,我們在警局右拐的巷子里面……”佟秋練剛剛出了警局,一身干凈利落的西裝褲配上白色的襯衫,五公分的高跟,頭發(fā)披散著,帶著黑色的墨鏡,斜靠著一個單肩包,整個人顯得十分的干練,玫瑰色的嘴唇抿著,看不到一絲的神情,外面的記者看到出來一個雖然打扮普通但是卻掩不住美艷的女人,都是紛紛讓開了路,因為此女的身上面都是冷氣。 殊不知他們錯過了一條大的新聞,因為就在路口拐彎處就是他們近期一直想要跟拍的對象了,佟秋練就這么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出了警局,白少言跟著走了出來,有些明眼人認得白少言立刻將白少言圍住了:“請問白二少爺怎么到的警局,難道是因為裴家的事情么還是因為白家出了什么事情?” “不好意思,我的工作原因而已,麻煩讓開一下!”白少言晃了晃從口袋中拿出的證件,原來白家的嫡系二少爺居然做的事法醫(yī),倒是出乎了很多人的意料。 “那么白二少爺是否知道這個案子的最新進展呢,這個變態(tài)殺人魔是否會判死刑呢,聽說裴經(jīng)理死前被性侵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白少言倒是一怔,誰說出去的啊,這尸檢報告我才剛剛送出去,再說了這也是初步的報告,詳細的報告也要等各種檢查結(jié)果出來啊,這些記者到底哪里收到的風聲?。?/br> “是不是我們說的是正確的?。 卑咨傺灾皇禽p輕咳嗽了一聲。 “這些都是無稽之談,具體的報告,各位還是等庭審的時候再看吧,我只是好奇這樣的消息你們是怎么知道的啊,我可知道歪曲事實也是可以入罪的哦!”白少言揚著人畜無害的笑臉,在眾人的包圍下上了自己白色的凱迪拉克。 “媽咪,辛苦啦!”佟秋練一上車,小易就從后面摟住了佟秋練的脖子,在佟秋練的脖子上面印上了一排濕漉漉的親吻,蕭寒看著都覺得一陣惡寒,拿起了紙巾給佟秋練:“蕭易,你是屬狗的吧,你這是親還是舔啊……” “你管我!”小易伸出舌頭沖著蕭寒就是做了個鬼臉,“媽咪,你可不許擦,我要在你的身上面留下我的味道!” “呦——小小年紀的,留下你的味道,我的女人憑什么留下你的味道啊!”蕭寒轉(zhuǎn)頭沖著小易的小腦袋就是猛地敲了一下,“擦干凈了,真是臟死了!你哪里來的這么多的口水啊……” 其實佟秋練剛剛洗了個澡,現(xiàn)在也覺得脖子上面黏黏的,正打算擦掉的時候,和蕭寒兩個人都被小易接下去的話給震到了:“媽咪,你偏心,你都吃了爹地的口水了,我就是在你脖子上面親了幾下,你就要擦掉,那你是不是要把爹地的口水吐出來啊——” ------題外話------ 給大家普及一下知識啊,防止有的親們不知道,玫瑰齒:窒息死者的牙齒因牙髓血管破裂出血,在齒頸部表面出現(xiàn)玫瑰色(或淡棕色),經(jīng)酒精浸泡后其色澤更為明顯,這一特點稱為玫瑰齒。 生物檢材:所謂生物檢材,廣義地講,泛指有生命的動植物的組成全部及部分殘留于刑事案件中的痕跡物證。狹義地講就是與人體有關(guān)的毛發(fā)、血液、分泌物、人體組織、骨骼等。 大家多多冒冒泡吧,最近收藏也不漲,月初真的是快沒有動力了,追文的親們冒冒泡吧…… ☆、070 小練威武了(求收) 這邊佟秋練剛剛回家屁股還沒有坐熱,趙銘的電話就接踵而至了,“佟法醫(yī),關(guān)于你遇襲的案子,我們這邊已經(jīng)移交司法部門了,但是因為證據(jù)不足又被退回來了,所以……” 佟秋練的臉上面看不出任何的波瀾,好像這件事情和她沒什么關(guān)系一樣,只是伸手敲著玻璃窗戶,似乎對這件事情早有準備一樣,忽然驀地一笑,果然是有了令狐家撐腰了就是不一樣啊,果然是不怕事的,只是令狐家給她撐腰的人到底是誰呢? 佟秋練掛斷了電話,就撥了個電話出去,令狐乾本來正在軍區(qū)開會的,一看到來電顯示毫不猶豫的按下了接聽鍵,而坐在下面的軍官都是面面相覷又不敢說什么,“怎么了?想起打電話給我了?” “佟清然的事情誰做的?”佟秋練倒是毫不客氣的開口就問,令狐乾不自覺的伸手摸了摸鼻子,這個事情該怎么說呢,直接說是大哥做的,小練不會拿著一把手術(shù)刀直接沖到自己家里吧,想想令狐默的冰山模樣再想想佟秋練的模樣,令狐乾就覺得頭疼…… 車子剛剛駛?cè)胧捈掖笳?,佟秋練就看見了站在蕭家大院子中的兩個人,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了一絲弧度,本來就絕艷的容貌此刻就像是危險的罌粟花一般的,明明知道是致命的毒藥,但是偏生卻又讓人欲罷不能,“我貌似已經(jīng)知道是誰了!”說著佟秋練徑直掛斷了電話。 而令狐乾則是一頭霧水的摸了摸鼻子,這就知道了,自己可是什么都沒有說啊,“繼續(xù)開會吧!” 而另一邊的蕭寒和小易也注意到了站在自家院子里面的兩個人,佟秋練在車子停好之后就徑直下了車子,而佟清然再看見佟秋練下車之后,臉上面露出了嗤笑,“令狐默,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人啊,沒有想到真的嫁人了,不過蕭寒比起你可不差啊,這女人的眼光一向都是好的!”那語氣之中不乏酸澀的味道。 佟清然的話沒有說完,脖子就被令狐默掐住了,“佟清然,別挑戰(zhàn)我的底線!”而佟清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眼睛睜得很大,顯然是受到了驚嚇,伸手拍打著令狐默的手臂,但是令狐默的手臂健碩,任是佟清然在上面劃出了幾道指甲印子,令狐默都沒有松手。 “令狐總裁,你們這是準備把我們家門口變成兇案現(xiàn)場么?”蕭寒一手抱著小易,一手拉住了佟秋練的手,十指緊扣,瞬間讓令狐默紅了眼睛。 令狐默這才松開了手,佟清然整個人就像是落葉一般整個人頹然的跌坐在地上面,佟秋練倒是瞥了一眼這對夫妻,“你們來這里是準備做什么?和解么?我想不需要了吧?” 蕭寒和小易都是那次事件的經(jīng)歷者,一聽到這句話,似乎都會意了一樣的對視一眼,都選擇靜觀其變。 “這件事情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令狐默冷眼看了一眼兩個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但是蕭寒卻是故意的將佟秋練的手往嘴邊一放,“?!钡囊幌略谫∏锞毜氖直成厦嬗∩狭艘粋€吻,佟秋練的臉頓時有些羞澀,這個男人還能正經(jīng)一點么,沒有看到現(xiàn)在的氣氛很凝重么? 佟秋練瞪了一眼蕭寒,倒是這眼神中透著一種嬌嗔,旁人看來的話這兩個人絕對是在深情對望,只有身處于兩人中間的小易現(xiàn)在覺得很尷尬:“那個……爹地,媽咪,你們想要秀恩愛能關(guān)起房門么?你們這樣我遲早會被帶壞的!” “臭小子,就你,只有帶壞別人的份,別人怎么會把你帶壞了!”蕭寒說著伸手彈了一下小易的小腦門。 小易伸手捂住腦門,“媽咪,你看看,爹地這是欺負未成年人啊,真是太壞了,實話都不能說了!”不過蕭寒的余光卻看見令狐默越來越握緊的手,手上面的青筋也是突突的直跳,看得出來情緒有些不穩(wěn)定啊,不過這情敵都找上門來了,怎么說都不能坐以待斃吧。 “堂姐,怎么說你也嫁人了,這么大的人了,怎么連一點的法律意識也沒有呢,我真的是為你覺得悲哀??!”佟秋練看著已經(jīng)站起身的佟清然,眼中仍然是漠然一片,就像是此刻佟清然在她的面前死掉她也是無動于衷的,或許不會無動于衷吧,也許對她的尸體會比較感興趣吧! “倒是沒有想到這么幾年未見,你變得這么伶牙俐齒了,要不是爸媽要求,你以為……”佟清然的話沒有說完就被令狐默冷冷的視線所打斷了,令狐默走上前,佟秋練卻是向后退了一步,“這么多年未見,你這么怕我么?” 令狐默一直不言茍笑的臉上面難得的露出了一絲微笑,但是看起來卻是萬般的苦澀,就是蕭寒和蕭易都看得出來佟秋練對于令狐默的一些排斥,而令狐默的悵然若失,佟秋練雖然看在眼里面但是卻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爸媽后天想請你去家里吃飯!”令狐默這話說完佟秋練噗嗤一聲笑了,倒是鮮少的那種放肆的大笑,就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佟秋練快步的走到了令狐默的面前,四目相對,兩個人的距離瞬間拉近了,只有幾十公分的樣子。 剛剛笑過的佟秋練正張臉可以用艷若桃李來形容,尤其是那一雙美目,笑盈盈的看著你,就像是此刻她的眼中只有你一樣,這樣的場景讓令狐默想到了以前,不禁伸手拉住了佟秋練的胳膊。 蕭寒忍不住怒火中燒,這是要干嘛,想要在自家門口拐走自己的妻子么,令狐默的膽子倒是很大啊,就是仗著身后的令狐家所以才這么大膽的么,倒是沒有把蕭家放在眼里?。?/br> “爹地,你還能冷靜一點么,媽咪不會喜歡那個男人的,放心吧!”小易摟著蕭寒的脖子,蕭寒可不這么想,“你又不是你媽咪,你怎么知道你媽咪不會喜歡上令狐默??!” 小易直接回了蕭寒一記白眼,那眼神分明在說你就是個白癡,蕭寒則是疑惑了,自己這是被嫌棄和鄙視了么?被一個不到五歲的小孩嫌棄了,小易則是冷靜的看著佟秋練的一舉一動,果然電視上面說的是對的,談戀愛的女人智商為零,或者男人也同樣適用吧,難道爹地看不出來媽咪喜歡的人是他么? 突然想到了什么,小易有些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佟秋練又看了看蕭寒,這事情有問題,不會是媽咪一直暗戀爹地吧,咳咳……小易都被自己這大膽的猜想嚇到了。 “令狐默,麻煩放開我的,我不想我老公和孩子誤會!”令狐默的手瞬間僵住,不過還是悻悻地放下了,眼中的落寞佟秋練雖然看著有些心疼,畢竟令狐默在她看來一直都是個果決冷血的男人,這種眼神不適合他。 “既然是伯父伯母的邀請,我自然會要去的,麻煩你們跑一趟還真是不好意思??!”佟秋練看了看在一邊一直用一種仇視的目光看著自己的佟清然,擦過令狐默走到了佟清然的面前,“堂姐的脖子都紫了,怎么樣?疼不疼啊?” “不用你假惺惺的!”佟清然當然知道佟秋練哪里來的好心關(guān)心她呢! “我記得有人和我說過和她的老公真的是很恩愛呢,恩愛的讓人羨慕呢,警告我來著,原來你們家的秀恩愛的方式這么特別啊,原諒我孤陋寡聞,倒是不懂這種方式也是秀恩愛!”佟秋練瞇著眼睛,嘴角微揚,但是眼中對于佟清然卻是顯然鄙視的。 佟清然頓時怒了,快步上前,就在所有人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一把想要推到佟秋練,佟秋練卻是有備而來,一個側(cè)身,伸腳尖細的鞋跟就瞬間踢在了佟清然小腿的關(guān)節(jié)處,佟清然整個人瞬間撲到在了地上面。 “不好意思哈,我們家的草地有些滑!”說著看著在地上面哀嚎的佟清然,“堂姐,一次兩次的想要打我,難不成你當我是死的啊!”佟秋練冷哼一聲,“阿默,管好你的老婆,后天我會如約而至的!” 說完瀟灑的轉(zhuǎn)身進了屋子,而安叔則是趴在門縫看了半天了,這夫人倒是干凈利落的離開了,只是少爺和小少爺和那個男人是在玩翻白眼么,這三個男人都對看了好半天了。 “令狐總裁,我準備進去陪我老婆了,就失陪了!”蕭寒說著冷眼掃了一眼地上面的佟清然,“令狐夫人,這是在蕭家,可不是你們令狐家,下次在這么失禮的話,就別怪蕭某人不客氣了!” “默——”佟清然看著撇下自己徑直往大門口走的令狐默,忍不住叫了一聲。 “佟清然,別挑戰(zhàn)我的底線!” “令狐默你的底線除了佟秋練還有什么……” “沒有了,你知道最好!自己回家吧,我回公司!告訴爸媽,后天我會準時回家!”這意思不就是之前都不回家了么,佟清然一聽這話急了,自己已經(jīng)幾個星期沒有見到令狐默了,這次母親說了一定要把令狐默帶回家,這可怎么辦! ------題外話------ 昨天是端午節(jié),也沒給大家送上什么福利,很多人都喜歡顧氏夫婦,童養(yǎng)夫很快出場,會送上童養(yǎng)夫大人的小劇場,大家可以關(guān)注一下作品相關(guān)哦! ☆、071 蕭寒vs暖男?沒下限? 蕭寒洗澡出來之后看見佟秋練站在那巨大落地窗前面已經(jīng)整整兩個小時了,自從令狐默和佟清然走了之后,佟秋練就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小易趴在床上面也看了佟秋練許久,看到蕭寒出來,挑了挑眉毛,示意蕭寒過去。 蕭寒壓根都沒有弄清楚這一晚上發(fā)生的都是些什么,也不敢貿(mào)然上去啊,坐在床邊拍了拍小易的屁股:“你過去……” “爹地,這是你的老婆,你不是說我不能霸占著媽咪么,這絕好的機會當然是留給你的??!”小易趴在蕭寒的耳邊小聲地說著,蕭寒真是哭笑不得,這熊孩子現(xiàn)在知道謙讓了,早干嘛去了,蕭寒一把將小易拉到懷里面。 “不是說你媽咪最喜歡的人就是你么,你干嘛不去??!”蕭寒和小易兩個人就這么互相望著,接著都冷哼一聲別過頭,這一大一小的倒是步調(diào)一致,只是他們不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在巨大的落地窗上面都一絲不落的被倒映了出來。 佟秋練輕輕咳嗽了一聲,兩個人都是一個激靈,“那個小練,你餓不餓啊……要不要下去吃點東西??!”蕭寒硬著頭皮走了過去,佟秋練只是一笑,自己怎么還是會被他們左右了心情呢,不過只是沒有想到見面會這么的突然,倒是弄得自己的心情都有些不好了,原來他們夫妻是這么相處的啊,倒是開了眼界了。 “嗯,你們也沒有吃什么,一起下去吧!”佟秋練仍舊那一副冰山臉,從蕭寒身邊掠過,沒帶走一絲云彩,蕭寒懊惱了,趁著母子二人下樓的間隙回到了書房,從那一摞書中拿出了一本書,《如何做一個治愈系的暖男》。 “笑容溫暖?”蕭寒回身找了找巨大的落地窗,ok,笑容滿分,“舉動溫暖?”這是要讓我多和她有肢體的接觸?話說小練挺害羞的啊,不過可以嘗試,“接下來是治愈心靈……需要做一個合格的傾聽者,她開心陪她開心,她難過要安慰她,給她適當?shù)陌参亢凸膭?,在一次次的被傷害之后女人會發(fā)現(xiàn)在你的身上面找到被治愈的感覺,絕對可以秒殺融化任何的鐵石心腸,冰山傲嬌,是暖男的必殺技哦……” 蕭寒點了點頭,這個不錯,挺好的,很符合他們現(xiàn)在的境況,那么如何實踐呢,換一本書《傾聽女人心》?!翱瓤取辈灰獞岩墒捄潜贿@書名雷到了,但是還是淡定的拿出了筆,在書上面畫了畫,不時點點頭,貌似書上面說的還是十分有道理的。 等到蕭寒下去的時候,佟秋練正在廚房做飯,小易在邊上耍寶,佟秋練不時低頭附和幾句,在柔和的燈光下面這一切都顯得十分的美好,安叔站在一邊,看到蕭寒過來:“少爺,少奶奶正在煮海鮮粥,估計等會就好了……”似乎都可以聞得到那鮮美的味道了。 蕭寒走過去,伸手握住了佟秋練正拿著勺子的手,佟秋練一愣,倒是一回頭就看見了蕭寒那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佟秋練頓了一下,因為蕭寒穿了一件米色的薄毛衣,配著咖啡色的休閑褲,白皙的皮膚襯得更加的透亮,幽深的藍色眸子一瞬不瞬盯著佟秋練,仿佛要把佟秋練溺斃在其中,而嘴角揚起的弧度讓佟秋練片刻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