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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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這水池原來就這么高啊……”蕭晨說著還撓了撓頭,走到了岸上面,所有在岸上面看得人都覺得很無語,一直這么高好不?還有啊,一直在呼救的人也是你吧,都叫你站起來了,還在那里喊救命的人也是你吧! 蕭家這幾個人剛剛吃飯,安叔就附在蕭寒的耳邊耳語了幾句,蕭寒眉毛輕挑,“讓他們局長打電話過來,膽子倒是不小,敢來這里抓人!” “怎么回事?”佟秋練憑直覺就感覺這件事情和自己有關(guān),尤其是剛剛安叔說話的時候還不自覺的看向自己,讓佟秋練的感覺更加的強烈了。 “沒事,你吃飯吧,我出去看看!”蕭寒說著伸手輕輕拍了拍佟秋練的肩膀,“你等會兒不是還要去上班么?”蕭寒說著拿起一邊的面紙擦了一下嘴巴就和安叔一起出去了。 就在蕭家大門口的不遠處,停了好幾輛的警車,蕭寒諷刺的一笑,“蕭總,我們也是奉命辦事的,您也別為難我們?。 睘槭椎拿黠@是個小隊長,看到蕭寒一出來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一張逮捕令。 “就憑著這個想要把我的夫人帶走么?是協(xié)助調(diào)查還是抓人?”蕭寒的臉上面帶著一絲玩世不恭的笑,明顯就是不放人的意思。 “這個……還要看案子的進展吧!”那人說著不自覺的擦了擦汗,“我們只是想請蕭夫人去警局協(xié)助調(diào)查而已,肯定會很快送尊夫人回來的,蕭總裁行個方便的!” “讓你們局長來我說,對了,我不知道是誰授命你們來的,想要來我們蕭家拿人,最起碼帶個有分量的!”蕭寒這話沒有說完,佟秋練已經(jīng)走出來了,安叔推了推蕭寒,蕭寒回身看見佟秋練,臉上面馬上露出了一絲微笑,“怎么出來了?” “協(xié)助警察調(diào)查案子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沒事的,我又沒做什么,放心吧!”那個小隊長在警局遠遠的看過佟秋練但是近看還是覺得無比的驚艷,尤其是此刻的佟秋練褪去了平常的一身職業(yè)裝扮。 棉麻的淺綠色長裙,腰間綁了一個麻花腰帶,上面點綴著素白色的茉莉花,加上面一雙系帶的涼鞋,頭發(fā)隨意的披散著,堪堪的別在耳后,微卷的深棕色長發(fā),在風中微微擺動,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遺落凡塵的仙子一般的清新可人。 “難道誰讓你們來的我會不知道么?”蕭寒這話一出口,那個小隊長的臉色頓時變得不好看了,蕭寒只是伸手拉住了佟秋練微涼的手,“難道他沒有和你說這個人是我蕭寒的妻子么?回去告訴你背后的人,我的人想要動也要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夠不夠……” 而這群人剛剛上車,透過那微微打開的車窗,佟秋練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心里微微刺痛,是他…… 蕭晨送佟秋練剛剛到了軍區(qū),就被令狐乾叫到了辦公室里面,佟秋練敲了敲門,“進!”佟秋練剛剛進去就看見了光著上身的令狐乾,令狐乾的胸口大大的傷口無數(shù),有的是刀傷也有的是彈孔,槍傷,很多的傷口看上去已經(jīng)有些年代了,但是現(xiàn)在是身上面卻又一些新傷:“你這是被誰揍了!” “你家老公唄,還有我家大哥!”令狐乾說著快速的擦了藥,穿上衣服,拿起了手邊的文件放到了佟秋練的面前,“又出事了,我們覺得這幾起案子都和這個組織有關(guān)系!” 文件上面是幾個外國人的照片,都是一些案發(fā)現(xiàn)場的照片,照片的人都是清一色的表情都是十分的享受的,而且看上去死去的時候并沒有任何的痛苦,尤其是其中一些人的嘴角居然還揚起了笑容,看著都讓人覺得心里發(fā)寒,“哪里來的?” “法國那邊的警察發(fā)來的,是不是和前些日子的死者很像……”佟秋練點了點頭,不自覺的想起了兩年前的體內(nèi)藏毒的案子,“那邊和我們因為這個案子一直都有交流,這是最近法國一些夜店酒吧的發(fā)生的案子,不過死因都是因為毒品。” “前些日子酒吧的死者,死亡的原因是毒品使用過量,但是他和案發(fā)現(xiàn)場的所有人使用的毒品劑量都是一樣的,按理說不可能只有他一人死亡,因該是和他之前的使用的毒品的劑量不同,因為不同的地方購買的毒品里面的純度和濃度也是不同的,所以會造成有人注射過量而死!” “那邊的結(jié)果也是差不多的,這批貨源是那個組織最近剛剛流出來的,而且市場上面還沒有銷售,只是他們內(nèi)部的人才能得到這批新的毒品!” “不能說是毒品吧,應該是毒藥,這批人很可能只是小白鼠而已!我先去實驗室,有情況我隨時和你聯(lián)系!”佟秋練說著拿起資料直奔實驗室,白少言還在實驗室里面,看到了佟秋練揉了揉眼睛,“老師,您來了……” “昨晚沒有回去?”佟秋練走過去幫白少言倒了一杯白開水,軍區(qū)這里條件有限,能吃能喝的東西比較少。 白少言伸手接過杯子,“謝謝老師,因為老師前些日子不是讓我去看看死者的頭部么?我就過來解剖死者的尸體了,這是解剖的視頻資料,這是分析結(jié)果,解剖的結(jié)果證明,死者的左右半腦都出現(xiàn)了不正常的萎縮現(xiàn)象,這是照片!” 佟秋練拿過資料,放在電腦上面,一邊看白少言的解剖視頻一邊翻著資料,“那個毒品的成分調(diào)查清楚了么?” “嗯,里面有那種新型藥物的成分,不多,但是有這種成分的,但是為什么和他一起的人沒事呢?” “你那天送去醫(yī)院的資料上面說,他們有的人出現(xiàn)了一些頭暈惡心的現(xiàn)象,本來只以為是因為吸毒的后遺癥,估計和毒品沒有關(guān)系,而是這種藥物刺激大腦,引起的身體的不適!和毒品沒有關(guān)系,也許這種藥物不是一次性才會起作用的,而是長期的注射……” “那這個人難道是試驗品?”白少言驚愕捂住了嘴巴,佟秋練將剛剛從令狐乾哪里拿來的資料扔到了白少言的面前,白少言看了看,“死者的面部表情和這個人很像啊!” “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我們看上去的那么簡單,你先去忙吧!我再看看……” 佟秋練的郵箱中,有昨天顧南笙發(fā)過了的一些資料,上面的記錄著kn350這種藥物從研究一直到最后被禁止研究的整個過程,而且后面還附著著所有研究人員的資料,許多人的名字下面都被劃上了紅線,說明人已經(jīng)死了。 幾乎都是當時主要的研究人員,看上去當時清理的很干凈,似乎沒有什么漏洞。 佟秋練嘆了一口氣,靠在椅子上面,給顧北辰發(fā)去了一封郵件。 佟秋練這邊剛剛除了軍區(qū),一輛軍事用車就停在了軍區(qū)門口,而且堪堪停在了白少言的車子前面,接著下來了一個軍人,伸手敲了敲車窗,“有事么?” “我們首長想請佟小姐說說話,麻煩佟小姐了!”佟秋練搖下車窗就看見了那邊微微打開的車窗里面的坐著的人,居然是令狐澤,“好的,小白,你先回去吧,我沒事的,蕭寒問起來你就說我去令狐家了!” 佟秋練上車之后,令狐澤仍然是一身的軍裝,那上面的松枝綠色肩章底版上,綴有金色枝葉和三顆金色星徽,都在昭示著他現(xiàn)在的地位,說實話,令狐澤的年齡不是特別大,但是能夠坐到這個位置上面,還是得承認是個有實力的人。 “令狐叔叔……”佟秋練坐在令狐澤的對面,令狐澤放下手上的資料,笑著看了看佟秋練,“幾年未見,沒有想到你會選擇做一名法醫(yī)?” “或許是因為我mama去世的事情對我的觸動很大吧!”佟秋練一邊說著一邊看著令狐澤,但是佟秋練失望了,能夠坐到了某軍區(qū)一把手的位置,令狐澤又怎么會是一般的人呢,就算是心里面掀起了驚濤駭浪,但是表面上面仍然是波瀾不驚的,“令狐叔叔也知道,我mama去世的事情疑點還是很多的,而我當時最恨的就是我居然完全沒有辦法幫我mama伸冤……” “那件事情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但是調(diào)查結(jié)束也說是自殺……” “無論是病逝還是自殺,這樣的結(jié)果我都是不能接受的!”佟秋練看了看窗外,“五年沒有回來,c市的變化真大啊,不過相比起人心來說的話,這城市的變化還是比不上人心的變化的!” “你也不再是五年前那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了!”令狐澤仔細的打量著對面的佟秋練,佟秋練的眉眼間還是遺傳了她的父母的,一樣的柔軟,但是這個孩子的內(nèi)心已然已經(jīng)堅硬如鐵了。眉眼間的堅毅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培養(yǎng)的出來的,若是當年沒有發(fā)生那件事情,或許現(xiàn)在他們就是一家人了吧! “令狐叔叔也不是那個疼愛我的叔叔了!不是么?”佟秋練沖著令狐澤一笑,“我不怪叔叔,畢竟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這么多年你過得好不好?”令狐澤的心里面還是不好受的,畢竟當年的事情,是他們令狐家見死不救的,而這個孩子就算是憎恨自己,自己也不能說什么。 “挺好的,我嫁人了,有孩子了,我的夫家對我都很好!”令狐澤點了點頭,然后一路無語,直到到了令狐家的大宅。 令狐乾似乎也是剛剛到家,衣服還沒有脫下來,一看到佟秋練居然跟在自己父親進了家門,走過去拉著佟秋練就往外面走,“令狐乾,你反了你,你給我站住!” “哼,爸,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會把小練帶回來,我說了那件事情完全是佟清然自找的,和小練沒有任何的關(guān)心,怎么,你這是打算做什么,嚴刑逼供么?還是做什么!”因為令狐家的客廳里面赫然坐著昨天到蕭家請佟秋練到警局的那個小隊長。 “蕭夫人,不好意思,那個……” “我就直接說了吧,當時的事情,很多人都看見了,其實我正準備上車,佟清然就擋在了我的面前,我也沒有辦法,我就直接扔下車子和我的助理打車離開了,我的車子放在那里,我都不知道佟清然會坐我的車子離開?”佟秋練說的完全是事實啊,那么多人看見,又不是她說謊。 “那請問您事先知道您的車子被人動了手腳么?” “請問你,你要知道你的車子被人動了手腳,你還會坐么?”佟秋練反唇相譏,“還有啊,她私自開了別人的車子,這種行為算是偷竊么?” “那個……” “我不知道若是劫匪搶劫了車子出了車禍,車主難道還要承擔責任么?”佟秋練看著面露難色的一群警察。sk 王雅嫻走了過來,“小練啊,你別放在心上面,他們不過是隨意的問問你當時的情況罷了,你也知道我們家這幾天挺亂的,你看我們家都要變成他們臨時駐地了,我是讓你叔叔請你回來吃頓飯而已,這不湊巧就碰見了么?” 湊巧,說給鬼,鬼都不信!“是么?我想那我更不方便打擾了!”佟秋練這還沒有轉(zhuǎn)身離開,佟清姿就走了進來,一進來就看見了佟秋練,立刻就沖了上去,只是令狐乾直接伸手就攥住了佟清姿的手腕:“你要干嘛!” “你害死我jiejie,我要你償命!”佟清姿說的時候惡狠狠地。 “你是在威脅我么?”佟秋練倒是一點都不怕的,畢竟這事情和自己本來就是關(guān)系不大的,況且佟秋練可不認為佟清然的死,對佟清姿來說能有多大的觸動,“怎么?你jiejie死了,你賴著我,難不成你家那天死了條狗你也賴著我?” “jiejie要不是開著你的車,怎么會出事,難道不是你一手策劃的?” “拜托,我并不是佟清然肚子里面的蛔蟲,我怎么知道她怎么會開著我的車離開,還是在警局門口,要怪的話,警察貌似也是有逃脫不了的責任的,難道我的車子停在那里,誰想開就開走么?難道你們沒有義務阻攔么?”那群警察頓時傻眼了,怎么戰(zhàn)火蔓延到了自己的身上面。 但是想想的話,卻是又是這個道理,畢竟在別人不允許的情況下面是不能動別人的私有物品的! “謬論,佟秋練,你別狡辯了!” “有本事你就找齊了證據(jù)去告我,否則的話,你現(xiàn)在的所有指控都是對我的侮辱!”佟秋練自然是寸步不讓的,“佟清姿,我不是那個五年前的佟秋練了,我不會讓你們?nèi)鄨@搓扁的,以前的事情我沒有追究不代表我真的忘記了!” 最后的一句話不僅僅是對佟清姿說的,也是對在場的所有經(jīng)歷了五年的事情的人說的。 “令狐首長,帶我的妻子來是打算做什么!”就在氣氛十分的尷尬的時候,蕭寒笑著走了進來,蕭寒的嘴角還有瘀傷,一身合體的淺咖色的休閑服,褪去了帥氣的西裝,整個人看上去特別的慵懶邪魅,尤其是那幽藍色的眸子,隱隱帶著精光。 “蕭總裁怎么過來了?”令狐澤沒有想到蕭寒會來的這么快,況且根據(jù)他的調(diào)查,他們兩個人的感情應該不是很好才對,但是蕭寒能夠這么迅速的過來,很顯然并不是資料上面說的那樣。 “自然是接我的妻子回家嘍,難不成令狐總裁準備留我們吃便飯么?貌似不太方便吧!”蕭寒冷眼掃視了整個房間。 而蕭寒剛剛走過佟清姿的身邊,準備到佟秋練的身邊的時候,佟清姿突然伸手拉住了蕭寒的衣角:“蕭總裁,這個女人那么惡毒,現(xiàn)在害死了我的jiejie,你不要被她的外表蒙騙了!”佟清姿說話的時候眼中還帶著些許的楚楚可憐,蕭寒眼中露出了些許的厭惡,剛剛準備身后撥開佟清姿的手! “啪——”的一聲,“啊——”隨即傳來了佟清姿的一聲尖叫,“你是誰?。∧悴贿^是個保鏢而已,你憑什么打我!” 打她的人不是別人,而是一直跟在蕭寒進來的蕭晨,蕭晨那體格確實會讓人聯(lián)想到保鏢,尤其是今天還穿了一身的黑色,戴了個黑超,蕭晨直接拿下眼鏡,好笑的看著佟清姿,“小姐,知不知道矜持二字怎么寫啊?” “我只是想要提醒蕭總那個……”佟清姿在蕭寒的面前完全是一副林meimei的模樣,看上去倒是十分的惹人憐愛。 “難道我就不需要提防一個會放蛇咬自己jiejie的人么?”蕭寒這話一出口所有令狐家的人包括佟清姿都愣住了,這件事情蕭寒是怎么知道的,尤其是令狐澤,這事情算是晚宴那天的丑聞了,但是知道的人也只是令狐家的幾個人而已,還有佟家的幾個人,蕭寒是從哪里知道的! “原來心腸這么壞啊,你這么討厭嫂子,又討厭你的jiejie,現(xiàn)在你jiejie死了,嫂子又被調(diào)查,我怎么覺得你才是最大的受益者呢?還說是這件事情其實是你做的!”蕭晨這時候腦子倒是靈光了,佟秋練沖著蕭晨一笑,蕭晨沖著佟秋練挑了挑眉毛。 “警察叔叔,快抓這個壞女人!”警察叔叔?呃呃……所有的警察都愣住了,那個被一個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的人叫叔叔所有人心里都怪怪的,和蕭寒和佟秋練也是一陣愕然,“怎么不對么?”蕭晨感覺到了氣氛的詭異。 “那個……你叫我們警察同志就行了!”那個小隊長清了清嗓子。 “你看上去都要都快四十了吧,我不過剛剛二十,周歲的話其實還不到二十而已!我只是長得比較成熟而已!哈哈……”令狐家的大宅里面瞬間都回蕩著蕭晨那爽朗的蕭城,令狐家是個比較古板的家族,平時家里面的氣氛都是比較沉悶的,哪里來的這么放肆的笑聲啊,令狐澤和令狐乾兩個人都是瞬間滿頭黑線,心想這個二貨是誰啊。 還有啊,他這不是比較成熟,而是很成熟啊。 “行了,屋頂都被你掀翻了!”蕭寒已經(jīng)伸手握住了佟秋練的手,這才發(fā)現(xiàn)佟秋練雖然看上去是什么都沒有的樣子,而且還表現(xiàn)的十分的強勢,但是蕭寒在握住佟秋練的手那一刻發(fā)現(xiàn)佟秋練的手已經(jīng)沁出了冷汗,而且握得很緊,“我們回家!”蕭寒對著佟秋練一笑,佟秋練點了點頭。 “對了,令狐首長,希望您下次不要這么貿(mào)然的請我的妻子過來!”而同一時刻的令狐澤的手機上面剛剛收到了信息,說是白少言剛剛到蕭家,蕭寒來的速度這么快,就算是當時接到了白少言的電話也不至于這么快到這里,畢竟蕭家到這里的距離可不短。 佟秋練坐在回去的車子上面,一路都在沉默,而蕭晨開車剛剛回頭想要看一眼后面一直沉默的兩個人,蕭寒立刻將車子中間的擋板放了下來,而就在同一時刻伸手將佟秋練扯到了自己懷里面。 佟秋練錯愕的抬頭剛剛看了一眼蕭寒,蕭寒已經(jīng)低頭咬住了佟秋練那已經(jīng)被自己咬的發(fā)白的嘴唇了,不是親,而是咬,佟秋練疼的伸手想要將蕭寒推開,蕭寒直接將佟秋練按倒在了座位上面,身子直接壓在了佟秋練的身上面,佟秋練想要反抗但是雙腿也被蕭寒死死的壓住,而嘴唇傳來的痛感讓佟秋練忍不住想要反抗。 “大哥,你還能溫柔一點么?”佟秋練這才意識到周圍還有各種車子的聲音,而蕭晨正坐在前面。 “疼么?”蕭寒伸出舌頭輕輕在佟秋練的嘴唇上面舔了一下,嘗到了腥甜的鮮血的味道,佟秋練則是別過臉,不看蕭寒。 蕭寒直接將頭埋在佟秋練的脖頸處,“我是你丈夫,你可以有自己的秘密,不想和我說可以,但是我不想你把自己置于危險中,令狐家你一個人去確定可以全身而退么?”蕭寒伸手抱住佟秋練,“你不是一個人了!” 佟秋練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但是似乎是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也習慣了一個人處理所有的事情,所以佟秋練自然而然的想要一個人面對所有的一切。 “那次的劫匪事件也是一樣,要是那個人是個老手,你這么反抗,被抓住了怎么辦,你想過我和小易當時的感受么?你知道當時我們都被嚇死了么?佟秋練,你不能這么自私了……” “我不是……嘶——”佟秋練的話沒有說完,蕭寒對著佟秋練的肩膀就狠狠地咬了一口,“蕭寒……疼……” 而坐在前排的蕭晨整個人都激靈了一下,大哥,要不要這么生猛啊,這是在車里啊,關(guān)鍵是現(xiàn)在還在路上啊,等會兒停車你們再繼續(xù)不好么?這么饑渴???這個習慣不好??! “以后你再把自己置于危險中還有會更疼的懲罰……”說著蕭寒挪了挪身子,佟秋練瞬間整個身子都僵住了,只是雙手放在蕭寒的肩膀上面,眼睛都有片刻的怔愣,“你……” “怎么了……”蕭寒直接伸手就要解開佟秋練衣服的扣子,佟秋練瞬間慌了,伸手握住蕭寒的手,“你干嘛啊,你瘋啦……放開我,放開我,你瘋了,這是車上面……” “我知道啊,你別動!很快就好了,等會兒撞到哪里,疼的可是你!”蕭寒將佟秋練的兩只手都攥住,另一只手開始動手解開佟秋練的衣服。 “蕭寒,你放開我,快點放開,蕭晨還在前面呢!” “無視他!”蕭晨加快了手上面的動作! 蕭晨自顧自的開車,是啊,無視我吧,無視我吧,我什么都聽不見,你們繼續(xù)哈,爺爺根本是白擔心,大哥都要變成禽獸了! “蕭寒,你無恥,你流氓,你混蛋……”佟秋練感覺到蕭寒的手已經(jīng)觸碰到了自己的胸口,但是蕭寒沒有繼續(xù),而是一下子扒開了佟秋練的衣服,佟秋練那被咬的肩膀,上面有牙印,微微有些紅腫,蕭寒低頭,在上面親了一下,“再繼續(xù)罵啊,你越罵我越興奮!” 真是禽獸啊,哎……嫂子太可憐啊,居然遇到了大哥這樣的禽獸,真是可憐啊,連反抗都反抗不了。 “無恥!”佟秋練別過臉,蕭寒則是笑著將佟秋練的衣服拉起來,“我不過是看看腫了沒有,你反抗的好像我要把你怎么樣一樣,蕭晨肯定會誤會的!” “我沒有,我絕對沒有誤會什么,你們繼續(xù)!”蕭晨連忙解釋,這不解釋還好,解釋了之后,佟秋練的整張臉都黑掉了,果然是誤會了,“那個,我什么都沒有聽見,需要我停車下去買個東西么!” “需要!”“不需要!”后面?zhèn)鱽砹藘煞N不同的聲音。 “去藥店吧,買個東西!”蕭寒從佟秋練的身上面下來,將佟秋練拉了起來。 “哈哈,那個,大哥,其實你們根本不用避孕的,爺爺和爸爸早就說了,希望你們給我們家生個小公主呢,再說了,小易也這么大了,也是時候給她生個弟弟meimei了,嫂子你說是吧,再說了這避孕啊,對男人不好,對女人也不好……” 佟秋練直接無語了,瞪了蕭寒一眼,“你還能把話說清楚么?” “難道你不疼?” “大哥,太禽獸了,你也溫柔一點啊!”蕭晨調(diào)侃的說道! “我只是有肩膀腫了,買個冰塊給我就行了,你別聽他胡說!”佟秋練連忙解釋,但是只換來了蕭晨嘿嘿的jian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