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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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了洗漱的時候,蕭寒的無恥程度真的是再一次刷新了佟秋練的三觀! 佟秋練剛剛準備換個睡衣,發(fā)現(xiàn)蕭寒完全沒有一點的自覺,佟秋練指了指門,蕭寒看了看門,又看了看佟秋練,“你不出去么?我準備換衣服了?” “這不是怕你不方便么?我?guī)湍惆??”正好練習一下怎么解?nèi)衣的扣子,佟秋練則是直接拿著衣服進了洗漱間,蕭晨則是因為佟秋練傷了肩膀,有一只手不能使勁太多,直接擠了進去,佟秋練對蕭寒這種無賴行為直接無語了。 “你這是準備和我一起洗澡么?”佟秋練瞪了蕭寒一眼,蕭寒則是緩緩地向佟秋練逼近,直到將佟秋練逼到了琉璃臺的邊緣,佟秋練伸手抵在了蕭寒的胸前,“你到底要干嘛,我受傷了,你沒看見么?” “我知道啊,我也沒有打算和你一起洗啊,你要是真能洗澡我能放過你……”蕭寒最后的話雖然是嘟嘟囔囔說的,但是佟秋練還是聽見了,這個無賴,佟秋練伸手推了推蕭寒,“出去,我換個衣服!” “我?guī)湍悴辽碜?,難道不需要么?你這脖子真的動得了么?”佟秋練現(xiàn)在終于知道蕭寒為什么要那個醫(yī)生把自己脖子弄得像是裹了個粽子一樣了,弄得自己想要扭脖子看東西的時候像個僵尸一樣。 “你可以滾出去了……”佟秋練瞪了蕭寒一眼,蕭寒則是聳了聳肩膀,“逗你玩的,有事情叫我一聲……” 而之后佟秋練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是很難將衣服脫下來,因為是套頭的衣服,而自己的一個手臂抬不起來,只能慢悠悠的將衣服脫下來,佟秋練這才透過鏡子好好地看清了自己受傷的地方,佟清姿也真的是瘋了! 而此刻在精神病醫(yī)院的佟清姿是真的瘋了,他剛剛進去,就被兩個女人直接推進了一個房間,佟清姿的雙手雙腳和整個身子都被死死地綁在了床上面,想要掙脫,但是綁住她的東西是皮帶,割的手疼。 而此刻一個女人帶著口罩,捏著一個刀片,慢悠悠的將刀片在佟清姿的眼前晃了一圈:“啊——不要,不要……你們要干嘛,你們這是犯法的?” “我們不過是教訓一下不聽話的病人而已,怎么就犯法了,再說了,我也沒有拿著刀片架在你的脖子上面,你說是不是……”女人將刀片在佟清姿的脖子處比劃了兩下,“啊——啊……不要,不要,爸爸救我,救我……啊——”佟清姿閉起眼睛,不敢看那泛著寒光的刀片。 “叫的真難聽,堵住她的嘴巴!”另一個女人拿著桌子上面的一塊蘸了酒精的棉布就直接塞進了佟清姿的嘴巴里面,這種醫(yī)用酒精的辛辣味道直接刺激著佟清姿的味蕾,佟清姿只覺得所有的感官此刻都像是被火燒火燎一般的難受,眼淚都不自覺的流了下來,但是嘴巴里面的感覺卻只增不減,佟清姿使勁搖著頭。 “怎么樣?從哪里開始,話說皮膚還不錯!”拿著刀片的女人直接沿著佟清姿的衣領(lǐng)開始慢慢地將佟清姿的衣服割開,佟清姿能感覺到自己的胸口變得清涼,她驚恐的睜大了眼睛,她們這是要做什么,做什么啊…… 然后佟清姿就感覺到了那冰冷的刀片從自己的鎖骨處,胸部……慢慢下移,一直到了自己的腹部,然后“撕拉——”一聲,是褲子被劃破的聲音! “嗯……嗯……”佟清姿搖著頭,她覺得自己和那些坐臺的小姐是一樣的,將自己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所有人的面前,那種來自心底的羞恥,讓佟清姿忍不住留下了眼淚,而且也讓佟清姿想起了葬禮那天毀了她一輩子的那件事情,她現(xiàn)在只覺得自己好臟啊,好臟啊,特別臟…… “皮膚還真不錯,倒是可惜了……”女人說著在佟清姿的胸口劃了一下子,“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不小心劃到了,很疼吧!愣著干嘛,還不消毒么?”那女人一說,另一個女人才無奈的拿著一個消毒棉簽擦了幾下,佟清姿疼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怎么辦,感覺很深的樣子,真是不好意思?。∥蚁麓螘⌒囊稽c的……”然后佟清姿的身上面就沒有一塊好的了,只是這個女人下手的地方都是那種出血不多的地方罷了,佟清姿已經(jīng)麻木了,口鼻中都是酒精的味道,而佟清姿可以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是整個*裸的暴露在人前的,當冰涼的刀片在佟清姿的腹部游離的時候…… “滴滴答答……”兩個女人都是一愣,就看見了潔白的床單上面出現(xiàn)了黃色的印記,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拿著刀片的女人聳了聳肩膀,“松開吧,這還沒有開始玩呢,就撐不住了?沒勁!”說著兩個人就將束縛佟清姿的皮帶解開。 兩個人快速的離開了房間,而此刻精神病院的人都在到處尋找著佟清姿,明明剛剛送來的人啊,怎么就沒了呢,佟修和趙銘也已經(jīng)匯合了,佟修哪里還顧得上佟清姿跑出去是干嘛了啊,他只想現(xiàn)在立刻見到自己的女兒。 “找到了,在四樓最里面的房間!”一個人跑過來,所有人一窩蜂的都立刻沖到了四樓,醫(yī)院是六層樓的獨立幾幢樓,沒有電梯,所以都是靠跑步的,但是所有人到達了病房的時候,所有人都愣住了! “好臟,好臟……”之間一個赤身*的女人,正拿著一瓶醫(yī)用酒精在自己的身上面涂抹,“好臟啊……”但是女人的身上面都是傷痕,大大小小的,整個房間的味道是十分難聞的,但是酒精的刺鼻氣味還是十分濃烈的。 “清姿!”佟修立刻跑過去,直接將衣服脫下來,披在佟清姿的身上面! “你干嘛啊,我在洗澡呢……別打擾我,要洗干凈了才行,嘻嘻……”說著佟清姿直接甩開了身上面的衣服,接著拿起酒精往身上面抹,還一直笑,佟修都能感覺到那酒精灼燒皮膚的疼痛感! “清姿,疼不疼,爸爸帶你回家好不好!”佟修完全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不就是短短半天未見么,為什么好好地女兒會變成這個樣子。 每次佟清姿都會帶給佟修巨大的震撼,那種心被人撕碎的感覺,讓佟修覺得就像是心臟被人一寸寸的割裂開來一樣,“到底是怎么回事!”佟修吼了一聲,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趙銘連忙讓別的人都出去,一個醫(yī)生走出來! “剛剛送進來的時候還是好好地,不知道這是怎么了!” “沒有監(jiān)控么?立刻把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不就知道了!”佟修只能心碎的看著佟清姿一邊笑著一邊拿著酒精擦身體,酒精用完了,佟清姿突然看見了床下面的一灘黃色的液體,爬過去,“嘿嘿,有水……” “我們醫(yī)院里面沒有監(jiān)控!”這里關(guān)著都是神經(jīng)病啊,有的時候就會采取一些非正常的措施,這留下監(jiān)控不是把他們往死路上面逼么? “你們都是做什么的,好好的人送進來,這才多久,你們就把人變成這樣了!”佟修這話說完,這個醫(yī)生不干了,這個醫(yī)生冷哼一聲! “這位先生,能送進來的就沒有一個正常的,你要是想要帶著她離開的話,我們也不反對,反正我們醫(yī)院床位緊張,也不缺這一個!”佟修剛剛一路過來已經(jīng)看清了這里,就算不是神經(jīng)病,關(guān)到了這里也會變成神經(jīng)病的! “清姿,過來,爸爸帶你回家,過來,那個不能碰……”佟修想要將佟清姿拉出床底,佟清姿卻一把拉住了佟修的手臂,佟修心里面一喜,難道說她記得自己了,就在所有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佟修的臉上面就被佟清姿打了一巴掌,很重,帶著刺鼻的尿味,和辛辣的消毒水的味道。 那醫(yī)生一看佟清姿這個模樣,“我們醫(yī)院也不是什么人都收的,先生盡可以把她帶回去!” “我肯定要帶她回家的!”佟修看了看趙銘,趙銘一看這佟清姿這次是真的瘋了,反正自己是帶不回去的,“我讓兩個民警送你們回去吧!” 當他們的車子離開之后,路口拐角處才緩緩開出了一輛車子,兩個女人坐在后面,慢慢的脫下了身上面的護士服,“真沒勁,這就嚇尿了,我還沒有開始呢!”說話的女人拿起了包里面的鏡子,反復的照了照臉,“不就是嚇嚇她么?” “這是嚇嚇她,西子美人,你是準備化身刀片女?來個連環(huán)兇殺案,我看著她身上面的傷口都疼!”顧珊然整理了一下衣服,將頭發(fā)扎了起來,干凈利索。 “什么刀片女,我是準備化身電鋸女的好么?只是這個醫(yī)院沒有電鋸,要是有剪刀的話,化身剪刀男也是不錯的!哈哈……”施施說完,顧珊然和前面開車的黑大漢心里面都是一陣惡寒,果然和這個女人說話,你永遠都想不到她的下一句會說什么! “瘋了更好,這以后估計就不能找小練的麻煩了,膽子倒是挺大的!”顧珊然撇撇嘴,因為邊上的女人在車子開動的情況下,居然還能淡定自若的畫著眼線,這功夫是怎么練成的,“別瞅著jiejie看,jiejie知道自己魅力很大,還有啊,你這是準備造人的人,要遠離化妝品……”顧珊然不再說話! “少爺,聽說佟清姿在醫(yī)院……”季遠把事情原封不動的和蕭寒說了一遍,蕭寒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下巴,“佟清姿已經(jīng)被佟修帶回家了,我們需要做什么!” “哼——真的瘋了的話,那就好辦了,聽說瘋子都比較偏激的,若是稍加刺激的話……”蕭寒的腦子里面顯然在醞釀著什么血腥殘暴的東西了?!皩α?,公司前段時間買來了幾顆南非的鉆石,挑兩個好的送到顧氏府邸,就說是送給顧珊然和施施的!” “是!”季遠心里面雖然疑惑,但是還是照做了! 而收到了鉆石的兩個人,表現(xiàn)是不同的,施施捏著鉆石在燈光下照了照:“成色不錯,改天做個鉆石戒指,會不會太重了??!或者是項鏈也不錯,太閃了,我很低調(diào)的!真是煩惱!” 顧北辰只是看了鉆石一眼,改天一定送你個更大的! “哇——這個鉆石好大啊,這個蕭寒出手還真是大方啊,嘖嘖……這成色,絕不是凡品啊,真好看!倒是挺識趣的!”剛剛為他收拾了佟清姿,這邊禮物都送來了,倒是客氣了! “有我好看么?”顧南笙指了指自己,顧珊然直接一腳踹了過去! “別擋光!”顧南笙委屈的縮到一邊,心里面卻把蕭寒罵了一萬遍!不就一個鉆石么?哼哼……誰買不起啊! ------題外話------ 我覺得自己口味重了……原諒我的重口味! ☆、102 人為流產(chǎn),裴子彤暴露 佟秋練將身上擦了一下出來的時候,蕭寒已經(jīng)換了衣服躺在床上面看書了,只是這個書名——《答病人的一百問!》這又是什么書,蕭寒看到佟秋練出來,立馬跑過去,鞋子都沒有穿,直接扶住了佟秋練的胳膊,“那個,我是脖子受傷了,不是手臂也不是腿,我能自己走……” 蕭寒還是扶著佟秋練坐到了梳妝臺前,佟秋練拿起梳子才發(fā)現(xiàn)了自己還真是不好梳頭發(fā),蕭寒直接從佟秋練的手中接過梳子,這一下子下去,佟秋練覺得整個頭皮都有點發(fā)麻了,“嘶——輕點!” 蕭寒這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啊,哪里知道怎么下手啊,只能小心翼翼的幫佟秋練梳頭發(fā),自從母親去世之后,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幫自己梳頭發(fā),即使偶爾會扯到幾根頭發(fā),但是佟秋練心里面還是覺得暖暖的,“以后我會越來越順手的?不會扯到你的!” “你還想有以后么?我的頭發(fā)會被你扯完的!”佟秋練剛剛想要回身奪過梳子,但是這脖子被束縛的實在是動彈不得,蕭寒則是笑著微微側(cè)頭,佟秋練的嘴巴就直接碰到了蕭寒的側(cè)臉!“你……” “你要是每次都能這么主動的話,我會很高興的!”佟秋練真的覺得自己這脖子要是再不好的話,能給蕭寒氣瘋了,因為蕭寒現(xiàn)在正趁著佟秋練的脖子不方便之際,直接一只手護住佟秋練的脖子,整個人就直接壓了上去,“別動,要不然疼的可就是你了……” 那你這么禽獸,我還不能反抗了啊,佟秋練只能任由著蕭寒堵住了自己的嘴巴,直接長驅(qū)直入,攻城略地,蕭寒也知道什么叫做點到即止,“我剛剛讓安叔燉了湯,你喝了再睡!”蕭寒說著就下了樓。 而佟秋練好奇的拿起了蕭寒放在一邊的那本書,什么《答病人的一百問!》!“病人:請問在戀愛中我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有時候愛亂發(fā)脾氣,我該怎么辦?女朋友已經(jīng)不想和我愛愛了!”這是什么問題,關(guān)鍵是下面的回答! “醫(yī)生:根據(jù)你的說法,或許是你床上能力不足,女朋友才會抗拒你的!好好提高自身的能力才是最重要的!” “噗——”佟秋練要不是脖子不能大動作,直接會把書扔了,你丫的,蕭寒,我以為看的是什么養(yǎng)身的百科類的書,結(jié)果這是什么啊,這些書的名字都是怎么回事??!還病人?醫(yī)生,真是夠了! 蕭寒已經(jīng)端著湯上來了,“溫度正好,喝了正好睡覺!”蕭寒從佟秋練的手中把書抽回去,“原來你喜歡這種類型的書??!” “鬼才喜歡,還答病人一百問,無聊!”佟秋練接過湯,瞥見蕭寒隨手翻了一頁:“病人:請問醫(yī)生,當我的女朋友和我說已經(jīng)不愛我了,我到底該怎么辦?關(guān)鍵是他居然找了個比我老的老頭!這絕對不能容忍啊!” “你猜醫(yī)生說了什么!”蕭寒挑眉看著佟秋練,佟秋練搖搖頭,根據(jù)這本書無厘頭的回答,還有這種無聊幼稚的提問,佟秋練真的懶得想,只是悠哉的拿著勺子喝了口湯! “醫(yī)生說:這個說明你的能力還不如一個老頭,你該自身尋找一一下原因了!” “噗——”蕭寒這話說完,佟秋練那一口沒有咽下去的湯直接噴了出來,“咳咳……哎呦……”弄得佟秋練還把自己給嗆到了,蕭寒伸手拍了拍佟秋練的后背,佟秋練因為脖子剛剛動了一下,有些疼! “你還能淡定一點么?不就是個葷段子么!”佟秋練瞪了小蕭寒一眼,看了眼手中的湯,“好像口水進去了,不喝了!” “真浪費!”蕭寒接過湯,直接一飲而盡,佟秋練張著嘴巴半天愣是沒說出一句話,“怎么?笑話還要繼續(xù)聽么?” “不用了,我們睡吧!這種笑話不利于我的傷勢恢復!” “那就等你的傷好了,我們研究一下!”蕭寒笑著說,研究一下?這種葷段子有什么好研究的,真是夠了,她為什么之前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的三觀居然這么的不正呢! 但是此刻的佟家可不是這么的和諧了,佟清流剛剛回到家里面,就發(fā)現(xiàn)了家里面的氣氛有些詭異,他剛剛走進客廳,就看見了佟修一臉陰沉的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面,“你回來了?”佟修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一些嘶啞,佟清流只是應了一聲,就轉(zhuǎn)身準備上樓,“站??!”佟清流回頭看了一眼佟修! 佟修則快步上前,一把扯住了佟清流的衣服,“你也去幫著外人欺負你jiejie?”佟清流根本懶得回答,手臂上面的傷口縫合了七八針,現(xiàn)在正是麻藥褪去的時候,整個手臂都開始隱隱作痛,佟清流根本不想提佟清姿的事情。 佟修見佟清流完全不想說話的態(tài)度,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jiejie瘋了,你知不知道,你居然聯(lián)合外人把你jiejie逼瘋了,佟清流,那是你的親jiejie……” “沒有一個親jiejie會想要把親弟弟弄死的!”佟清流直接甩開了佟修的束縛,伸手整理了一下衣服,佟修則是一臉震驚的看著佟清流,佟清流冷笑一聲,“你不是好奇我為什么和她們的關(guān)系不好么?那我就告訴你,小時候我剛剛到這家的時候,第一次落水,就是老宅前面的泳池,是她親手把我推下去的!她以為我不記得了,其實我記得很清楚,還有她站在池邊一遍遍的說我是野種!” 佟修知道佟清姿的任性野蠻,但是也不知道佟清姿居然做過這樣的事情,“之后的事情大大小小的也很多,我也就懶得說了,我不是圣人,做不到原諒她,那我躲著她還不行么?再者說了,她本來不就瘋了么?” 佟清流注意到自己說這話的時候,佟修表情的不自然,佟清流也不是什么蠢人,自然也就明白了,這佟修的表情中蘊含的意味了,原來一開始他就是知道的,知道佟清姿的瘋癲是裝的,佟清流搖搖頭。 “現(xiàn)在是真的瘋了……”佟修嘆了口氣,這一聲嘆氣中,佟清流覺得佟修似乎瞬間老了許多,一下子失去了兩個女兒,能不老么? 佟清流一下子沒有聽懂,但是父子二人之間的沉默,樓上面?zhèn)鱽淼男β暰惋@得越發(fā)的明顯了,佟家這別墅也是很大了,而到了這個時候,傭人都不在宅子中,整個宅子顯得空蕩蕩的,這笑聲似乎一直特別詭異的在屋子里面飄著,佟修看了看樓上,“我從精神病院接她回來的時候就瘋了,現(xiàn)在被我綁在家里面!我不明白了,她為什么要冒險去蕭家……” “因為那杯茶!”佟清流說完,佟修是怔愣的,茶?佟清流看佟修還是一臉茫然,“就是那杯摻雜了安眠藥的茶水,是她喝了,昏迷之后才出的事情!” 佟修的整個身子都僵住了,他的腦子此刻是一片空白的,那杯茶說起來不過是他的一時興起罷了,那個時候所有的名流政客都在外面,佟秋練又不是一個人來的,佟修只想著讓她睡一會兒就行了,不過佟秋練沒喝。佟修也沒有很在意,只是他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女兒的這一切居然和自己相關(guān),他怎么能夠原諒自己…… “你騙我,不會的,絕對不會的,不可能……”佟修搖著頭,向后退了幾步,直接跌坐在沙發(fā)上面,仍舊是不相信,絕對不可能的,怎么可能這么的湊巧。 自己的女兒的一輩子居然是被自己毀了,自己親手毀了的,佟修怎么都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而佟清流則是直接上樓,路過佟清姿的房間的時候,房門沒有關(guān)起來,透過那些許的縫隙,佟清流看見了穿著一身藍色病號服的佟清姿雙手雙腳都被綁在了床上面,臉上面還掛著那種讓他心里面有些發(fā)毛的微笑,說不出來的詭異,嘴巴里面念念有詞,而且頭發(fā)凌亂,露出的手腕和腳踝處也都是一些傷口! 佟清流直接將門關(guān)上,去了自己的房間收拾東西,這個家里面他實在是不想待下去了,佟清流本來就是心理有些問題的,現(xiàn)在更是覺得這個家里的氣氛讓他渾身不自在。 而此刻的警局氣氛也是顯得格外的沉悶,趙銘一直在抽煙,所有人都是坐在一張桌子的周圍,而桌子上面擺著的是,最近兇殺案的所有的照片和資料:“隊長,這個王喜被害的幕后黑手不會真的是裴子彤吧,其實要說作案動機也不是沒有的,這個王喜死了,他中年喪妻,沒有孩子,獨自出來打拼了大半輩子攢下的家產(chǎn)也是很豐厚的!” “不過裴子彤是怎么能夠讓佟清姿殺死王喜,還有把自己的老公送到別的女人床上?這個也說不過去吧,王喜肯定是清醒的,不然也不能實施侵犯,那佟清姿是怎么昏迷或者是失去意識被人擺布的呢!”重點來了,這一層關(guān)系,無論是怎么想都是想不通的。 “這個先放一邊,裴子彤的嫌疑還是很大的,對了,對那款紅色指甲油的排查,和所有整形醫(yī)院的排查結(jié)果怎么樣?”趙銘也真是忙糊涂了,最近被佟清姿和裴昌盛的死,弄得整個人的腦子炸了一樣的,怎么就忘記了這個事情! “有一家醫(yī)院的醫(yī)生承認是私下接的活兒,醫(yī)院方面并不知道,所以他和雇主之間沒有任何的勞動合同關(guān)系,或者是醫(yī)患之間的診治的簽名書確認書之類的,因為對方出的錢比較多,所以他根本沒管對方什么來頭,除了孫學初,他說接觸的人都是電話聯(lián)系的,錢是被存放在超市的存包的柜子里面的,他自己直接去拿的,所以沒有和雇主直接接觸,電話也是經(jīng)過變聲處理,號碼已經(jīng)確認是冒用別人的身份證辦的!” “那超市的監(jiān)控呢!”趙銘吸了口煙,神色有些倦怠,已經(jīng)很多天沒有好好休息了!王喜的案子,因為很多人在場所以這事情的影響很大,關(guān)鍵這佟清姿現(xiàn)在是真的瘋了! 誰會用酒精往身上面抹,還那種掛著笑的樣子啊,這完全是沒有一點的痛覺的神經(jīng)啊,這酒精碰到傷口,看到都覺得疼啊。 “超市的監(jiān)控顯示是個女人,不過包裹的很嚴實,暫時就發(fā)現(xiàn)這么多,這是超市的監(jiān)控視頻截圖!”趙銘接過照片,上面的人很明顯是個女人,不過大大的遮陽帽,口罩,眼睛,就是衣服也是包裹的密不透風的,而且很寬大,就是體型都很難看出來。 “指甲油那邊的情況就有點復雜了,這款顏色的指甲油很受人青睞,買的人預定的人都很多,在葬禮名單上面,就有不少于是個女性用過這個指甲油!”趙銘將煙頭掐滅,示意李耐去把窗戶打開,李耐趕緊打開窗戶,這屋子里面的味道著實有些難聞,畢竟大家現(xiàn)在幾乎沒日沒夜的在這里。 而此刻正一個人在實驗室的白少言,正百無聊賴的進行著dna的比對工作,眼睛已經(jīng)有些酸澀了,邊上的眼藥水就剩一點點了,白少言隨手拿起了一邊的一張dna序列表,只是隨便看了一眼,眼睛瞬間一亮,這是哪里來的,白少言趕緊將資料收集整理了一下,這個是那個高跟鞋子上面的血液樣本dna。 這張序列表很熟悉,白少言將最近的所有做過的dna報告都拿出來,進行比對,發(fā)現(xiàn)和那個焦尸身上面斷裂指甲的dna以及王喜兇殺案中煙頭唾液中的dna,在電腦中的比對居然是完全吻合的,這完全是出乎白少言的意料之外的,這么說的話,那天佟清姿所謂看到的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很可能就是這一雙鞋子。 白少言立刻拿著報告就去找到了趙銘這里,一推門進去,就感受到了里面的死氣沉沉,“佟法醫(yī)受傷了,法醫(yī)那邊的工作最近辛苦你了!”趙銘說話有些有氣無力地,白少言則是拿著報告走了過去,一眼就看見了趙銘手邊的這個超市的視頻監(jiān)控截圖! 讓白少言在意不是這個監(jiān)控中裹得嚴嚴實實的女人,而是女人穿著的鞋子,白少言將報告放在了趙銘的面前:“趙隊長,這雙鞋子,您還有印象么?” 趙銘拿起照片,照片中的鞋子是在法醫(yī)部拍的,包括長度尺寸,就是鞋跟有十厘米都標注出來了,趙銘只是覺得眼熟,一個在醫(yī)院守過佟清姿的警察一眼就認出來了,“就是葬禮那天裴子彤追出來打佟清姿扔下的,佟清姿抱著這只鞋子去的醫(yī)院,我們以為這是什么證物,就一起帶回來了!” “這是裴子彤的鞋子?”趙銘似乎也想起了那個時候混亂的一幕,佟清姿是抱著一只鞋子,瘋瘋癲癲的上車子的,只是當時已經(jīng)很混亂了,那裴子彤要死不活的,這佟清姿又瘋瘋癲癲的,又有那么多人圍觀,趙銘哪里記得一雙鞋子??! 白少言指了指桌子上面監(jiān)控視頻截圖中的鞋子,和他手中的鞋子照片…… 趙銘和一群警察瞬間圍了過去,視頻截圖是彩色的,可以很清晰的看見鞋子是黑色的高跟,而且鞋子的外側(cè)鑲嵌著碎鉆,只是裴子彤的這個鞋子,外側(cè)的碎鉆好像多了一點,不過大體看上去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這雙鞋子最近修理過,因為這一圈的碎鉆明顯是后鑲嵌的,和之前的材質(zhì)明顯不同,下面是個劃破的口子,應該是被利器割開過,用碎鉆做掩飾而已,這上面的碎鉆幾乎可以以假亂真,這雙鞋子肯定是價值不菲的!”而且鞋子的底部還有商家的logo,趙銘立刻讓人打電話去咨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