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學(xué)霸日常、重生算什么、等待灰姑娘的愛情、他超級攻的、隔山海、[咒回]弟弟打算滅了全家怎么辦、秦先生,寶貝甜心要抱抱、修真高手在校園、沒用的年芙芙(NPH)、寂寞媽咪,讓我好好愛愛你
“對啊,那次的任務(wù)我聽說傷亡慘重,我哥因為這個任務(wù)被授予了三等功!這是他第一次立功,我記得很清楚,他這傷養(yǎng)了很久……”佟秋練一聽何綏承認(rèn)了,立刻合上了資料,“啪嗒——”一聲,車子上面的人都看著佟秋練。 佟秋練嘆了口氣:“棺材里面的人不是你哥哥!” 佟秋練和何綏說話的語氣,就像是在說,“你今天吃飯了么?”那么的平靜,沒有一絲的感情,此刻的佟秋練,在何綏的眼中,冷漠的像是沒有一絲的感情,何綏只是干笑幾聲,“佟法醫(yī),您是在逗我么?” “尸體和你哥哥的身高特征是完全吻合的,但是尸體的肋骨生前絕對沒有斷裂過,而且尸體的牙齒完整,你哥哥肯定補過牙齒,這個很容易看出來!”佟秋練說完,整個車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只能聽見了車子發(fā)動機的引擎聲音,還有周圍的白樺樹“嘩啦嘩啦——”的聲音。 而此刻就是蟲叫和鳥鳴,在此刻也顯得格外的大聲,所有人都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子,佟秋練就知道說出來是這個結(jié)果。 “不會的,你是騙我的,我哥是我親手下葬的,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哥哥,你在逗我么?不會的,絕對不會的,我不相信……”何綏搖著頭,但是放在身側(cè)的已經(jīng)死死地扣住了車子的座椅,青筋凸起,看得出來他此刻的心情是極度的緊繃的,而這樣的人是極其容易暴走的,現(xiàn)在是在高速行駛的車子上面,而且車子馬上要進入高速了!“你為什么剛剛不說!” “你要我在你的鄉(xiāng)親面前說,這口棺材里面的不是你的哥哥,而你的哥哥就在十幾天前剛剛殺了一個人?”佟秋練反問道,何綏的臉色頓時有些慘白,發(fā)出了一聲冷笑。 這笑聲是從喉嚨里面發(fā)出來的,而且何綏的聲音本來就是很低的,此刻聽上去,更是覺得有些脊背發(fā)涼,“就憑這個你就斷定那里面不是我的哥哥……” “我知道你難以接受,不過我們采集了棺材里面死者的組織樣本了,和你的對比之后,就能知道里面的是否是何靖了,現(xiàn)在我們誰都不能下論斷,等檢查結(jié)果吧!”其實白少言心里面已經(jīng)斷定了,這棺材里面的根本不是何靖。 因為但是佟秋練反復(fù)的檢查了尸體的牙床的情況,他是看的清楚楚的,牙床都是和骨頭連在一起的,若是牙齒是后補上去的,可以很明顯的看到差別,因為佟秋練反復(fù)的檢查了好幾遍,白少言記得很清楚,其實更關(guān)鍵的是,白少言伸手摸了摸邊上的dv,佟秋練檢查的時候,他是全程記錄的,這回去一檢查不就明白了么? 何綏不再說話,而是面色凝重的看著窗外,整個車子里面的氣氛瞬間就變得格外的沉重。 何綏是因為這里面的人若真的不是自己的哥哥,那么自己的哥哥到底去了哪里?難道說真的殺人了?為什么?。克麨槭裁匆@么做呢?他還記得他們兩個人入伍的時候說的話,那個時候意氣風(fēng)發(fā),但是一轉(zhuǎn)眼,卻天涯相隔,而此刻何綏覺得心很冷,很冷……像是整個人墮入了無邊的地獄,無法阻擋的寒意向自己襲來。 而趙銘這邊的人更是頭疼,要找一個在系統(tǒng)戶口上面已經(jīng)死去的人,這談何容易啊,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個特種兵出身,這反偵察意識可是很強的,他們也是頭疼的厲害,哎——怎么老是遇見這么離奇的案子??! 這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而佟秋練則是和白少言靠在一起正在研究著何靖的所有的照片和文字的資料,試圖在里面找尋更加有價值的線索! 車子在高速上面飛快地行駛,已經(jīng)遠(yuǎn)離了那大片的白樺林了,但是所有的心卻是沒有得到片刻的寧靜,尤其是何綏,整個人真的是在這一天經(jīng)歷了從地獄到天堂,再從天堂瞬間跌入地獄,疼的心都麻木了。 車子到了警局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了,佟秋練剛剛下車,“汪汪……”佟秋練一抬頭就看見了大人拖著一條腿走了過來,佟秋練一瞥就看見了拐角處的蕭寒的車子,對于這條狗局里面的許多人都是認(rèn)識的。 “佟法醫(yī),你家的大人又來接你了!”大人則是不理會這些人的調(diào)侃,只是邁著高傲的步子,慢慢的走了過來,佟秋練彎腰直接將大人抱到了懷里面,“小白,東西麻煩你整理一下了,各位,我先走了……” 所有人都點了點頭,對于蕭公子每次來接妻子的行為,他們也是見怪不怪了,所以蕭公子的車子已經(jīng)是警局的常客了,這不完全暢通無阻的進來了! 佟秋練抱著大人剛剛要走,何綏就叫住了佟秋練,“佟法醫(yī)……”佟秋練回頭看了何綏一眼,“結(jié)果出來,請您第一之間通知我,無論是好的結(jié)果或者是壞的結(jié)果……”何綏是個軍人,站在那里高大威猛,即使是說著這樣的事情,仍然是昂首挺胸的,就像是那白樺樹一般。 佟秋練點了點頭,抱著大人就直接上了蕭寒的車子,上了車子之后,佟秋練的面色才變得凝重,蕭寒沒有說什么,大人則是安靜的躺在佟秋練的懷里面,到了一處紅綠燈地方,佟秋練看了看蕭寒:“這不是回家的路?” “你怎么這么健忘,今天你痊愈,小易不是早就說要出來慶祝一下的么?我還請了少賢和顧家的那一對,正好出來熱鬧一下!”佟秋練倒是真的忘記這茬了,點了點頭,那煩心的事情還是上班再想吧,現(xiàn)在就不管了…… 他們兩個人剛剛推門進去,就看見蕭晨正和顧氏夫婦玩撲克,蕭晨完全是一副苦瓜臉,倒是顧珊然一看見他們兩個人進來,就直接一把將蕭寒拽了過去,佟秋練還在心里面納悶?zāi)?,這珊然和蕭寒什么時候玩得這么好了! “那個……我上次給你的那盒東西你用了沒?怎么樣?效果好不?”蕭寒立刻想到了那盒豹紋盒子的東西,也想起來了那天晚上面佟秋練醉酒的事情,顧珊然看見蕭寒微變的臉色,沖著蕭寒笑得賊兮兮的,“怎么樣?效果很好吧……” “一般……”蕭寒說著就要走,為什么我要和她的閨蜜討論他們那么私密的事情啊,蕭寒真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關(guān)鍵是自從見過施施之后,蕭寒再一次刷新了對佟秋練所有朋友的三觀。 “你不會這么遜,到現(xiàn)在還沒有搞定小練吧!”顧珊然伸手拍了拍蕭寒的肩膀,蕭寒從佟秋練哪里也知道這顧珊然和顧南笙是絕對的青梅竹馬來的,蕭寒看了看顧珊然:“那請問,南笙追你到和你那個一共用了多久……” “十幾年……”顧珊然瞬間愕然,難道這個還能這么比,不能吧,到底是多久啊,他們認(rèn)識開始到成年,顧珊然掰著手指算了算,貌似蕭寒和小練這種進度和她比是小巫見大巫了! “小練,恭喜痊愈??!”飯桌上面,顧珊然直接端起酒杯,里面是茶水來著,他們夫婦正忙著造人,早就戒煙戒酒了。 “有什么好恭喜的,也就是抽個時間我們也能出來吃吃飯而已,都吃東西吧!”佟秋練這話剛剛說完,所有人就看見顧珊然的動作,那叫一個迅猛啊,所有人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她這是從難民窟出來的么?怎么有中餓死鬼投胎的感覺啊。 “珊然,你慢點吃,那個……不用這么急……”佟秋練看著珊然,蕭寒則是慢條斯理的幫佟秋練夾了菜,“你再不吃,這女人能把這一桌子的菜吃完?!?/br> “珊然阿姨,南笙叔叔是不是在家虐待你了?。 毙∫椎皖^吃著面前的一盤菜,而且手也非常迅速的開始往碗里面夾菜。 “哎——你們不知道,我最近在家里面過的都是什么日子,哎……你們不懂,小練,你肯定懂的,有干爹在,我特么哪里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吃頓飯啊,加上西子美人,這兩人在那里,我每吃一頓飯都消化不良……” “珊然的干爹就是顧北辰,顧北辰是顧南笙的小叔!”蕭寒倒是不懂這層關(guān)系,但是蕭寒對這個人是沒有什么好感就是了,但是知道了顧北辰和施施是一對之后,心里面稍微舒服一點就是了,但是還是不明白,為什么顧北辰對佟秋練的照顧已經(jīng)超出了朋友…… “珊然,你這是背地里面在說我的壞話么?”顧珊然一口菜沒有咽下去,差點直接噴出來。 說話這么嬌柔嫵媚的女人,他們就認(rèn)識一個,一個黑色衣服的侍者推開門,施施就裊裊娜娜的走了進來,一身黑色的十分保守的長裙,十多公分的高跟,讓她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睥睨著所有人的女王,施施摘下墨鏡,將帽子也交給了侍者,理了理自己的大波浪長發(fā),然后就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面走到了顧珊然的身邊! “咳咳……那個……我什么都沒有說,真的沒有!”顧珊然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施施則慢悠悠的坐下,和身邊的白少賢打了個招呼,白少賢從來不知道佟秋練居然會有這樣的朋友,這人不是那個經(jīng)常上電視的西子美人么?自己沒有看錯吧!“要簽名么?” 施施看著白少賢一直盯著自己看,蕭晨已經(jīng)直接從一邊拿出了一摞的照片:“施施姐,你最新的電影我有關(guān)注,你給我簽個名吧!” “吃了飯之后吧,我現(xiàn)在有些累了,還有些餓……”施施剛剛說完,就看見蕭晨這糙漢子,迅速的將餐桌上面的菜掃了一遍,夾到了施施的面前,顧珊然已經(jīng)瞪大了眼睛,而施施則是慢條斯理的拿起筷子,“你們怎么不吃啊……” 這一桌子的菜被顧珊然掃了一遍,又被蕭晨掃了一遍,這個……他們該如何下筷子??! 一群人剛剛出了酒店,因為施施的身份特殊,所以顧氏夫婦和施施就走了別的地方先離開了,倒是蕭寒他們剛剛出了酒店,不知道從哪里鉆出來的大批的記者,直接將他們團團圍住了,而就在同一時刻,沖出了許多的黑衣人已經(jīng)將記者攔住了,蕭晨抱著已經(jīng)有些昏昏欲睡的小易,伸手將小易的頭按在肩膀里面。 “各位記者,你們有問題或者想拍照,都沒有問題,麻煩將閃光燈關(guān)掉好么?這里還有孩子……”蕭寒的聲音輕輕柔柔的,但是所有人似乎都聽得出來,蕭寒并不是很高興,所有人都十分配合的關(guān)掉了閃光燈。 “我們是剛剛接到了消息,聽說蕭夫人是遠(yuǎn)航的股東,是佟家的人,這個消息屬實么?聽說蕭夫人回來只為了爭奪遠(yuǎn)航的股份的?是真的么?”總算是有一個記者問出了問題。 佟秋練沒有面對過這么多的媒體,放在兩側(cè)的雙手,瞬間收緊,我爭奪股份,那本來就是我的東西好么?叔叔……你這是準(zhǔn)備和我攤牌了么? “蕭夫人,您也是姓佟的,既然有遠(yuǎn)航的股份,那么您和佟總裁的關(guān)系肯定不一般嘍,請問你們是不是有什么瓜葛,為什么佟總裁提到您的時候會這么不高興呢!您是不是回來奪去遠(yuǎn)航的股份的?” “我們蕭家會在乎遠(yuǎn)航的那么點股份么?麻煩各位讓開!”蕭寒伸手握住佟秋練的手,佟秋練的手冰涼,蕭寒握緊佟秋練的手,握得佟秋練都有些疼了,蕭寒伸手直接將佟秋練摟在懷里面,“你并沒有做什么,看著他們,別怕……我在!” 佟秋練深吸了一口氣,就在所有的保鏢的護送下,四個人才上了車子,而車子上面的廣播正好放到了佟修接受記者采訪的對話,“佟先生剛剛經(jīng)歷了人生的重大變故,現(xiàn)在怎么會想起來想要把公司的大部分管理交到令公子的手上面呢?難道真的是和外界說的那樣么?力不從心了?” “你們這是哪里聽來的消息,說實話,最近的這些事情,對我的打擊真的是很大的,而且,我也覺得是時候放權(quán)讓小輩出來露露臉了,況且我們公司最近發(fā)生了一些內(nèi)部的調(diào)整,或許我這個總裁也不一定做的安穩(wěn)??!”佟修這說話的語氣顯得十分的無奈! “佟總裁說的這是什么話,遠(yuǎn)航是佟老先生一手建立起來的,怎么會不姓佟呢!” “因為公司的最大股東雖然姓佟,卻已經(jīng)不是佟家的人,這個人或許你們也認(rèn)識,就是蕭夫人,她是我們遠(yuǎn)航的最大股東,她也算是我的小輩吧,我這個做長輩的,怎么能和晚輩爭什么呢……”下面的似乎還有一些東西,而蕭晨直接將廣播掐斷了。 “這個佟修是不是瘋了,他這是存心的么?”就是蕭晨這種二貨的男子都看得出來佟修的居心,更何況是佟秋練和蕭寒,小易已經(jīng)趴在佟秋練的腿上面睡著了,佟秋練伸手摸了摸小易的臉蛋。 “他已經(jīng)將他的女兒的事情全部歸咎在我的頭上了吧,再者說,刀筆利,殺人不見血……”佟秋練的眸子一瞬間的恨意,蕭寒清楚的捕捉到了,蕭寒雖然不懂他們之間的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佟秋練一直以來都是以一種淡然處之的態(tài)度應(yīng)對的,很少露出這種恨意。 “他想和那個時候?qū)Ω陡赣H的時候一樣對待我,有些事情是真是假不重要,重要的是輿論的推動作用,爸爸的事情,就是在輿論的推波助瀾下面,才最后演變成了父親在獄中自殺的,還被說成是畏罪自殺了,所以說刀筆利,殺人不見血……”佟秋練靠在座椅上面,看著窗外的閃過的燈火酒綠,心里面涌起了一股酸楚! 而果然在第二天的報紙上面,居然標(biāo)題就是,“蕭氏意圖吞并遠(yuǎn)航,之前的合作或是陷阱!”“蕭夫人心機重,意圖搞垮佟家!”而有些記者居然搞到了一些佟秋練和佟家的兩個姐妹對峙的一些畫面,包括在令狐家的晚宴上面的一些畫面,更有人直接說那個破壞令狐默和佟清然的小三就是佟秋練。 佟秋練看著報紙,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么,為什么事情到了他們的口中就會變成這個樣子,而自己儼然已經(jīng)被描述成了一個貪心不足,視財如命,不念親情的女人了,蕭寒看著報紙,讓安叔趕緊把報紙都收起來:“好了,吃點東西,我等會兒送你去警局……” 而這個時候佟秋練的手機響了,是趙銘的電話,“佟法醫(yī),警局門口都是記者,都是找你的,今天也就是dna的檢測和比對,小白一個人就行了,你好好在家休息吧,等風(fēng)波過去你再上班好了……” 佟秋練掛斷電話,“不用了,我現(xiàn)在估計哪里都出不去了……”這種感覺讓佟秋練像是回到了五年前,佟秋練覺得頭很疼,她獨自走到了陽臺,蕭家的大宅距離大門口有十幾分鐘的車程,所以記者根本拍不到蕭家的屋子的任何的畫面,但是佟秋練站在陽臺,微風(fēng)吹過,佟秋練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五年前也是這么多的記者,而那個時候的記者,完全無法體會母親的那種絕望和無助,只能看著母親日漸消瘦,直到住進了醫(yī)院,那個時候的是無助的,但是更多的卻是無措,親人的離世,讓佟秋練根本就是猝不及防,她根本來不及悲傷,她的心里面已經(jīng)麻木了,面對痛苦和悲傷,佟秋練已經(jīng)流不出眼淚了。 蕭寒從身后抱住了佟秋練,佟秋練伸手直接攥住了蕭寒的胳膊,“為什么他會覺得我對他構(gòu)成威脅,我明明什么都沒有做……” “因為害怕……”蕭寒抱著佟秋練,“你根本不用困擾這些東西,記者本來就十分的喜歡扭曲事實,再說了,事情你根本沒有做過,怕什么……”佟秋練雖然點了點頭,但是還是覺得十分的不舒服,因為有些報道,甚至直接說道自己嫁給蕭寒為也是蕭家的財產(chǎn),說蕭寒養(yǎng)了個美女蛇。 “我只是不想他們牽扯到別人,父親的事情出來之后,我們家里面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爺爺去世,因為有人說爺爺利用遠(yuǎn)航幫父親洗錢,我父親每個月就那么點薪水,需要洗錢么?”這是佟秋練第一次和蕭寒說起家里面的事情。 “你家人的死因你懷疑過沒?”佟秋練似乎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家里面的人死因! 佟秋練直接回身,看著蕭寒,蕭寒只是任由著佟秋練打量,佟秋練眉頭緊鎖,“你知道什么?” “你的父親當(dāng)年的案子簡直是轟動全國的,我能不調(diào)查么……”蕭寒說完,佟秋練的臉色就變了變,就像是自己想要極力的隱藏的東西被人觸碰一樣,其實五年前的事情,全部都是佟秋練不想提起了,佟秋練打落蕭寒還放在自己腰間的手,“你查我?” “難道不想知道你親人真正的死因么?難道真的會有無緣不顧的恨?佟修為什么那么防著你,難道就是因為你手中的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其實你心里面都清楚的對么?佟家,令狐家……全部都逃不脫干系,你明明都知道的,你為什么要逃避,你逃避了,那些人就真的放得過你么?你想想孫正的死……”蕭寒箍住佟秋練的肩膀,逼迫佟秋練聽完自己的話。 “你是說孫叔叔的死很可能和他們有關(guān)……”佟秋練雖然是問句,但是蕭寒的眸子讓佟秋練已經(jīng)明白了一切。 “我一直覺得他們不會這么心狠,令狐叔叔,叔叔還有我父親,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 “你心里面都是很清楚的,這種新聞報道,有的時候不管是真是假,心里脆弱的,是真的可能被逼上絕路的,難道你的叔叔不懂這些東西的厲害,你難道看不出來,你叔叔這是在逼你么?” “逼我做什么,我有什么值得他這么做的,就是那百分之三十分股份?”佟秋練是不在乎的,若是真的在乎的話,但是她的手里面可不僅僅有自己的股份,還有父親的,還有爺爺送給母親作為嫁妝的一部分股份。 “你是不在乎,但是有人在乎……權(quán)利財富對男人來說是很有誘惑力的,更何況,佟修想要財富,而令狐澤想要權(quán)勢……你父親去世之后,令狐澤升了高位,佟修直接成了遠(yuǎn)航的總裁,難道你就真的不想找到你父親事情的幕后兇手么?” “幕后兇手,你是說網(wǎng)絡(luò)么?”佟秋練冷笑一聲,“就是因為一個帖子,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帖子,一個不知道誰發(fā)的帖子,我的父親就是因為這個東西被查處的,我不懂了,為什么當(dāng)時那么多人冷眼旁觀,以至于我的父親在獄中絕望的去世……” “好了,別想了,沒事的,沒事了……”蕭寒其實已經(jīng)知道了佟齊事情的一些東西了,這么多天的調(diào)查,加上還有顧南笙的助力,白少賢也在關(guān)注著之前的事情,白家在官場上面可以說是能夠呼風(fēng)喚雨的家族,想要查一下以前的事情并不難。 而此刻的佟家,佟修一巴掌甩在了佟清流的臉上面:“混賬,我已經(jīng)對外宣布,你要出任遠(yuǎn)航的總經(jīng)理了,你說你不接手?你不接手是準(zhǔn)備誰來接手?難道是佟秋練!” “哼——呸——”佟清流吐出了一口血,在雪白的瓷石上面顯得不格外的刺目,“爸,之前的花樣,你難道又想重新來一次么?別以為我不知道當(dāng)年的帖子……” “啪——”佟修的瞳孔瞬間收縮,整個人的心臟都開始亂跳了,“你在胡說什么,你在胡說什么,什么帖子,你再胡說,就趕緊給我滾,我不想看見你……” “你還真的以為我想看見你么?當(dāng)年的事情別人不知道,我知道,那個帖子就是害死大伯的兇手,要是小練知道和你有關(guān)系,你覺得……”佟清流本來秀氣白凈的臉上面已經(jīng)可以清楚看見那鮮紅的手指印,在他的臉上面腫的很厲害。 “你閉嘴,給我滾,給我滾……一口一個小練,她是你堂姐!”佟修沖著佟清流大吼一聲!伸手指著大門,“給我滾,立刻給我滾,別再回來了……” “你真的以為我想回來了?這個家烏煙瘴氣的,你以為我想待在這里么?我這就走……”佟清流說著就往外面走。 “站?。 币豢吹劫∏辶髡娴囊饷孀吡?,立刻叫住了佟清流,佟清流則是頭也不回的往外走,“你一開始就知道了事情的經(jīng)過,你卻沒有告訴她,你以為她會原諒你么!你以為她會原諒你么……你和我們一樣,你是幫兇,你是幫兇……” 佟清流的步子頓了一下,但是還是毅然決然的走出了佟家的大門,“你回來,你給我回來……”佟修頹然的跌坐在沙發(fā)上面,而不一會兒,樓上面,突然傳來了女人唱歌聲音,還有女人放肆大笑的聲音,真?zhèn)€佟家格外的安靜,只能聽見女人詭異的聲音,在空蕩的屋子里面,顯得格外的滲人和詭異。 “難道這就是報應(yīng)么?哈哈,報應(yīng)么……大哥,這是你給我的報應(yīng)么!哈哈……”佟修突然就放肆的大笑起來,他看著今天的報紙,上面仍舊是佟秋練放大的照片,但是昨天還是說羨慕佟秋練的人,今天已經(jīng)把她當(dāng)做了一個視財如命的心機婊了…… “我能把你父親搞垮了,難道還整不死你么……”佟修拿起報紙,將佟秋練的照片剪下來,然后慢慢的撕掉,一點點的撕碎,似乎這樣,他的心里面就能夠舒服一點了,然后佟修拿起了手邊的藥瓶,直接倒了兩顆,溫水服下,而那個藥瓶上面赫然寫著“安眠藥”幾個字。 若不是服用安眠藥,佟修估計完全睡不著的,佟清姿是沒日沒夜的叫喊,唱歌,哭泣,大笑,偶爾有幾個小時是安靜的,但是通常都是鬧騰的,這一點讓佟修完全無法安然入睡,而安眠藥則是成了佟修的必備藥,沒有安眠藥的話,佟修根本睡不著。 佟修慢慢的爬上樓,他的身形相比之前已經(jīng)消瘦了很多,而且整個人面部浮腫,就是走路的時候都是有些腳步不穩(wěn)的,氣若游絲的感覺,眼下面的烏青也十分的明顯,看得出來這段時間過得并不好! 而佟修在路過佟清姿的房間的時候,房門依舊是半關(guān)著的,而透過門縫,佟修看見了,佟清姿被綁住的雙手此刻正在拉扯著自己的頭發(fā),嘴巴里面念念叨叨的,時而開心,時而不開心,整個人已經(jīng)消瘦的只剩下一副骨架了! 佟修的手死死地攥住門框,佟秋練,都是因為你,全部都是因為你,我好好的兩個女兒都是因為你才會被害死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就像是當(dāng)年對待你的父親一樣…… ☆、106 驚艷登場,無上寵愛 蕭氏的周年慶,很快就到了,而佟秋練的事情,因為蕭氏在大幅度的宣傳周年慶的推動下,非但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被人淡忘,相反的,反倒是隨著蕭氏的宣傳活動有一點越演越烈的態(tài)勢。 但是佟秋練這么多天哪里都沒有去,就安心在家整理最近案子的所有材料,沒事的時候就陪大人跑跑步,大人的腿恢復(fù)得很快,佟秋練也會在家里面做做飯,難得有這么充足的時間能夠陪著小易,所以佟秋練還是很珍惜的,而關(guān)于外面的所有事情,蕭寒已經(jīng)完全的將事情隔離在佟秋練的生活之外了。 所有人都靜靜的等著蕭氏的周年慶,因為請柬上面明確地說是蕭氏夫婦二人,誠摯的邀請各位的賞光蒞臨,很多人在佟清然的葬禮上面是見過佟秋練的,對于佟秋練都是十分的好奇,而現(xiàn)在也終于明白為什么那天會覺得佟家的父女,還有令狐家的人對佟秋練的態(tài)度格外的讓人疑惑了,有親近的,也有疏遠(yuǎn)的…… 這一天的佟秋練剛剛午睡起來,就被小易拉了起來,小易一身藍(lán)黑色的小西服,還配了一個紅色的小領(lǐng)結(jié),顯得格外的可愛,佟秋練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小易的小臉:“寶貝,怎么了?媽咪還想再睡一會兒……” “不是說好下午試衣服的么?晚上爹地要回來帶我們參加公司的周年慶,媽咪,你快起來,我的衣服都選好了,怎么樣,是不是很好看……”小易說著還在佟秋練的面前轉(zhuǎn)了一圈,佟秋練點了點頭,下床就準(zhǔn)備下樓! 這才發(fā)現(xiàn)偌大的大廳里面已經(jīng)站滿了人,“夫人好!”所有人一看到佟秋練就立刻喊了一聲,佟秋練怎么覺得房子都震動了一下,那個,為什么會有這么多人過來,不就是穿個衣服么?用得著這么大的陣仗么? 而之后佟秋練才知道什么叫做人間的煉獄,佟秋練覺得自己像是個洋娃娃一樣的被這些折騰來折騰去,就是指甲都幫自己拋光打磨了,涂上了淺粉色的指甲油,是挺好看的,但是佟秋練還是覺得不太舒服,而且為什么這之前還要進行全身的美白護膚啊…… 佟秋練真的是想哭了,不就是參加個宴會么?她知道這個宴會蕭寒很重視,但是也不需要這么折騰我吧,這一套渾身的美容做下來,佟秋練覺得整個人的骨架好像都要散了,尤其是現(xiàn)在自己的骨頭,雖然說是舒服了,但是那之前他們說什么要渾身放松,佟秋練這種長時間不是站著解剖尸體,就是坐著分析數(shù)據(jù)的,脖子難免會有不舒服的時候,這一弄,佟秋練覺得脖子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 “夫人,您看看這些衣服,都是少爺專門給您定制的,全部都是限量版的禮服,你看看你喜歡哪一件,我覺得你的皮膚很適合亮一點的顏色,但是今晚的宴會要莊重一點,還是選擇這邊的幾件吧!”說著這個服裝師直接將那些綠的、黃的、粉的啊……直接都推到了一邊,而是指著一邊全部都是深色系的衣服,“您看看喜歡哪一件?” 其實佟秋練對衣服還真的不太挑剔,而且每一件看上去都特別貴,而且每一套的禮服都已經(jīng)搭配好了一套的首飾,這些鉆石寶石的,看的佟秋練眼睛都有些花了,服裝師看佟秋練半天不動靜,“夫人,要不我們先試一下這件紫色的,典雅莊重,而且紫色也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很適合夫人……” “好吧……”反正都已經(jīng)被折騰這么久了,佟秋練直接拿著衣服去了試衣間,但是這個服裝師為什么也跟了進來,“夫人,衣服您不好穿,我?guī)湍?/br> 佟秋練差點淚奔,好吧好吧,幫我就幫我吧……十幾套的禮服換下來,佟秋練已經(jīng)渾身沒勁了,佟秋練坐在椅子上面,小易樂顛顛給佟秋練送上了一杯茶:“媽咪,來,喝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