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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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么,最近都是怎么了,這個人還不是變態(tài)啊,最近的都是些什么案子?。 卑咨傺匀滩蛔¢_始吐槽了。 “兇手應(yīng)該是同一個人,最近的這三起案子有共同點!”佟秋練又看了看尸體,除了脖子上面的青紫痕跡,別的都是被利刃劃開的傷口,主要的就是面部四肢和下體了,“看著手段都是一樣的兇殘,說明這個人的心理已經(jīng)十分扭曲了,或者說殺人在他看來已經(jīng)是一件小事情了,因為他的手法似乎越來越嫻熟了,這割斷手經(jīng)腳經(jīng)的時候,干凈利落,下手很快,很迅速,一點猶豫都沒有!” “干凈利落?”白少言怎么聽著這話帶著一點贊美的意味呢,難道是自己聽錯了么?“有什么共同點???看起來都這么的兇殘!”白少言看著佟秋練將死者又一次做了重新的檢查,確認(rèn)沒有遺漏之后,就準(zhǔn)備離開解剖室了。 “因為三個人被同時損毀的地方,都集中在了面部、四肢和下體,第一個頭顱被切下來,進行了烹煮,四肢被砍斷,下體沒有損毀,但是第二個莫凝的尸體,整個尸體損毀的最嚴(yán)重的地方就是面部和下體了,還有的就是她的胸部,第三個就很明顯了,面部四肢和下體!似乎兇手下手的地方很有針對性!”佟秋練一邊脫下衣服,一邊說道。 “這么說的話,這個人對他們算是恨之入骨那種了?就連臉都不想看見,只想著破壞掉,你說這個兇手到底會不會是學(xué)校的學(xué)生???”畢竟死者都是學(xué)生,很多人的第一個猜想,肯定會覺得是一些被壓迫的無法防抗的學(xué)生,在心里極致扭曲之后做的案子,但是一個高中生,心理承受能力要有多好,才能夠做出這樣的驚天大案啊! “我一直猜想兇手也許不是一個人,學(xué)生的話,可能性也不是沒有,只不過現(xiàn)在所有的證據(jù)都很匱乏,犯罪嫌疑人將自己隱藏的很好,我們現(xiàn)在手頭能夠掌握的證據(jù)太少了,這就造成了,現(xiàn)在所有人都顯得十分的被動,加上上頭來施壓,倒是夠趙隊長受的了!”佟秋練微微嘆了口氣,總覺得最近這連續(xù)的案子,壓得很多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佟秋練剛剛將資料整理了一下準(zhǔn)備去趙銘的辦公室,就發(fā)現(xiàn)趙銘正站在門口和一個穿的西裝革履的人理論著什么東西,佟秋練徑直進了辦公室,辦公室里面的氣氛也是有些詭異的,有個打扮的十分的成熟穩(wěn)重的女人正坐在辦公室里面,面的凝重,眼眶還紅紅的,佟秋練猜想,估計就是凌晨發(fā)現(xiàn)的那個死者的母親吧。 倒是和之前見過的所有的家長都不一樣,看起來是個十分成熟理性的人,之前的幾個母親都是在辦公室哭的天昏地暗的,有的還哭得昏了過去,相比較之前的那些,這個母親就顯得過于冷靜的,冷靜得讓所有人都覺得透著一絲怪異。 理性固然是好的,但是在面對這種痛失子女的情況下面,這種理性反而讓人覺得過于的冷漠了,而這個女人只是抬頭看了佟秋練一眼,佟秋練因為是半夜起身出來的,只是隨意的穿了個長裙就出來了,看起來隨意中又帶著一絲考究,或許是女人的天性吧,這個女人倒是仔仔細細的將佟秋練從頭至尾打量了一番。 “這是初步的尸檢結(jié)果,具體的一些檢查還要有些時候!”佟秋練走到李耐那邊,將報告交給了李耐,因為這個女人看著自己的目光太紅果果*裸了,所以佟秋練回頭看了女人一眼,“怎么回事?” 李耐壓低了聲音,“就是今天發(fā)現(xiàn)的那個章茜的母親,門外正和隊長爭執(zhí)的是他的父親,剛剛從外地趕過來,這兩個人給我們的感覺似乎過于冰冷了?!?/br> 就連平時神經(jīng)有些短路的李耐都看得出來這兩個人表現(xiàn)過于冰冷了,還不如就在警局大哭一場讓人覺得舒服,難怪佟秋練一進來就覺得今天的氣氛怪怪的,“死者的家屬已經(jīng)辨認(rèn)過尸體了吧?確定死者的身份了么?” “就是確認(rèn)了還這么冷靜,我們才覺得奇怪啊,看到女兒死得那么的慘烈,那個父親直接一言不發(fā),嘴巴里面不知道在嘟嘟囔囔的說著什么,而這個母親也就是一開始掉了幾滴眼淚,然后他們就把矛頭指向了我們,說我們沒有盡到義務(wù),沒有保護好她的女兒!”李耐的聲音壓得很低,也就只能他們兩個人聽得見吧。 而過了幾分鐘之后,趙銘的臉色漲得通紅,領(lǐng)著那個穿的西裝革履的男人進了辦公室,“佟法醫(yī),您先坐一會兒,我先處理一些事情!”佟秋練點了點頭,就在一邊坐下喝水看文件了。 “我已經(jīng)和你們說了,我們工作很忙,孩子我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了,學(xué)校和你們都說會對我們的孩子采取保護措施的,現(xiàn)在出事了,為什么學(xué)校不承擔(dān)責(zé)任,你們也在推脫,你們作為任命公仆就是這么為我們辦事的么?”趙銘顯得十分的無力,見過無理取鬧的家長,比如說莫凝的,但是還真的沒有見過這樣的。 這種顛倒黑白的功夫,倒是真的第一次見到,這平時看起來再囂張的家長,在面對孩子死訊的時候,都會立刻變成了一個無助傷心的人,這對夫婦的冷漠著實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這樣的家庭,怎么可能好好地教育一個孩子呢! “章先生,我已經(jīng)和您說了很多次了,這件事情我們還在調(diào)查,我們之前已經(jīng)打電話給您了,讓你務(wù)必留意您的女兒,您的女兒徹夜不歸,難道家里面就沒有人知道么?不是已經(jīng)和我們說了,孩子是有人接送的么?難道這也是您騙我們的么?” 佟秋練微微抬眸,不是住校生?是個走讀生?這家里面沒有人? “我們家在學(xué)校邊上買的房子,也就四五百米,保姆早就睡了,哪里知道孩子沒有回來,真是的,看個孩子都能出問題,早就該把她辭退了!”那個女人喃喃自語的說。 所有人都無語了,佟秋練看了半天,也聽了半天,趙銘的臉都漲紅了,或許是因為趙銘本身就不太善于和這種人打交道的緣故吧,愣是半天沒有說出半個字。 “這位先生和太太,難道您的女兒出了這樣的事情,你們都不難過么?這么有心情在這里和警察討論是非對錯?”佟秋練放在文件,塑料的文件夾被摔在桌子上面的時候,發(fā)出了一聲不小的動靜,弄得所有人都是被嚇了一跳,而那個男人回身看了一眼佟秋練,“別看我,作為父母的,難道這個時候不是應(yīng)該是最難過的么?” “誰說我們不難過了?難道我們的難過要給你們看么?”那男人出口嗆了佟秋練一句,李耐伸手扯了扯佟秋練的衣服,示意佟秋練不要和這種人說了。 “這兩個人神經(jīng)不對,您就別說了!”李耐小聲的說著,但是同樣作為一個母親,若是小易在外面受人欺負(fù)了,先不說是被人欺負(fù)了,作為家長總是要先關(guān)心一下,疼不疼吧?這難道不還最基本的么? “你們現(xiàn)在在責(zé)備我們辦事不利,責(zé)怪學(xué)校沒有盡到教育的責(zé)任,你們都把所有的責(zé)任推到了學(xué)校和警察的身上面,難道當(dāng)初生孩子的時候,是學(xué)校和警察讓你生的么?你是通知誰了,你要生下這個孩子,生了孩子不好好教育,難道這就是你們作為家長的擔(dān)當(dāng)么?養(yǎng)不教父之過,就你們這樣子,孩子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我還真是一點都不奇怪,我只是為她覺得悲哀,投錯了胎,投給了你們這對夫妻!” 所有人似乎都沒有想過,佟秋練會一下子說出這樣一段話來,而那個男人張了張嘴巴,最后只是悻悻地說了一句,“不用你管!” “對了,是不用我管,又不是我的孩子,這是你的孩子,你怎么不管呢!”佟秋練反唇相譏,“還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之后,不好好的找找自身的原因,就知道把責(zé)任推給別人,那個保姆是她的爸爸還是她的mama,不過是個拿錢做事的人罷了,人家有義務(wù)照顧你的孩子的飲食起居,但是沒有義務(wù)給你教育孩子!” “同樣的,學(xué)校是負(fù)責(zé)教育工作的,但是學(xué)校絕對不是負(fù)責(zé)連帶著把父母的那份責(zé)任和義務(wù)都要盡到的,口口聲聲責(zé)任和義務(wù),你們是做到了哪一點做家長的責(zé)任和義務(wù),才能這么理直氣壯的說出剛剛那番話!”佟秋練這一氣呵成的一長段,聽得所有人都是一愣一愣的。 “我們走,真是莫名其妙!”那個男人的臉被佟秋練說的一陣發(fā)燙,扯著那個女人的手就往外走。 “隊長,不用追么?還有來得及詢問一下死者的情況呢!”李耐這一邊笑著一邊說。 “問他們還不如問那個保姆呢,保姆知道的都比他們知道得多吧!”趙銘沖著佟秋練比一個大拇指,“沒有想到佟秋練還有這種口才???” “只是這對夫婦太奇葩了,看不下去而已!對了,關(guān)于這次的案子,有幾個地方我想和你說明一下!”佟秋練說著才拿起資料和趙銘討論起了案情。 而這天得意大早,蕭晨剛剛完成了自己的老師布置的任務(wù),神清氣爽的睡了一個早覺,一起來刷新聞,就看見了一個什么凌晨的兇殺案,居然又是學(xué)校的,網(wǎng)上面的照片都是不是很清楚的,但是卻有佟秋練和蕭寒進入現(xiàn)場的照片,蕭晨立刻拖著拖鞋就往下面跑,而蕭寒正抱著小易準(zhǔn)備出門,小易趴在蕭寒的肩頭,蕭寒一只手拖著蕭易的屁股,一只手抱著小易的腰,都是回頭看了一眼頭發(fā)和雞窩一樣的蕭晨。 父子兩個人的眼睛都是如出一轍的幽藍色,然后兩個人同時投給了蕭晨一個鄙視的目光,就準(zhǔn)備出門了,而最讓蕭晨無語的是跟在蕭寒后面的大人,大人也學(xué)著蕭寒的樣子,沖著蕭晨哼了一聲,搖了搖尾巴就跟著蕭寒走了出去。 尼瑪,我在這個家里面還能有點位置,被大哥嫌棄就算了,現(xiàn)在就連一條狗都嫌棄我了,蕭晨立刻跑下樓,“大哥,我看到新聞,昨天夜里你和嫂子出現(xiàn)場去了,怎么樣?那個現(xiàn)場怎么樣啊?有沒有很恐怖啊,上面說那個人是被吊死的,是不是真的?。俊?/br> “是啊,還鮮血淋漓呢!”蕭晨居然跟著他們就到了地下車庫,蕭寒將小易安頓在安全座椅上面,就回身看了看蕭晨,這頭發(fā),這衣服,這造型,看著也是cao心,這表情,還準(zhǔn)備自己給他進行詳細的講解么?“今天周末,我?guī)∫兹ス?,你在家繼續(xù)關(guān)心的作業(yè)吧!” “啊……哦!”蕭晨莫名的點了點頭,直到車子開走了幾百米之后,蕭晨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甩了?還有,我的作業(yè)已經(jīng)完成了啊? “爹地,小叔叔的作業(yè)昨天已經(jīng)做完了啊,你還讓他寫作業(yè)干嘛!”小易伸手?jǐn)[弄了一下茶茶的尾巴,茶茶和大人此刻也坐在車子里面,茶茶不安分的在小易的腿上面扒拉著,而大人則是占據(jù)了車子的副駕駛的副駕駛的位置上面,那模樣要多悠哉就有多悠哉。 蕭寒抱著小易剛剛進入公司的大廳,就引來了許多女員工的駐足圍觀,這小易今天一身白色短袖上衣,綠色短褲,看起來來格外的清爽,加上臉上面掛著和蕭寒幾乎如出一轍的笑容,瞬間萌化了許多姑娘的心,為什么總裁家的小孩看起來都格外的養(yǎng)眼呢,或許因為是混血兒的緣故,小易的五官還是比較深邃的,看起來格外的漂亮。 他們的身后跟著兩條狗,茶茶和大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高了許多,茶茶則是屁顛兒屁顛兒的在蕭寒的腳邊轉(zhuǎn)著,那個大人則是慢悠悠在后面踱著步子,偶爾還伸處狗爪子打個哈氣,那模樣就像是領(lǐng)導(dǎo)來視察工作一樣。 等到蕭寒和小易坐上電梯,茶茶也跟了進去才發(fā)現(xiàn),大人還在后面悠哉的晃著,“大人,你快點!”小易喊了一句,大人只是眼睛抬了一下,然后似乎有些不滿的哼了一聲,蕭寒則是直接按下了關(guān)門的鍵,“爹地,你干嘛啊,大人還沒有進來呢!” 小易一直很奇怪,大人對爹地這么好,為什么爹地要這么的討厭大人呢,不能說是討厭吧,最起碼不是很喜歡的,蕭寒現(xiàn)在的舉動很明顯是在嫌棄大人啊,雖然大人有點懶,不過關(guān)鍵的時候還是很有用處的。 “爹地,大人對你那么好,你不能這么隨對待大人!”小易說著踮起腳,就要去按下開門的按鈕,蕭寒則是直接伸手捂住了按鈕,小易想要將蕭寒的手掰開,但是力量之間懸殊啊,這也弄不開??! 眼看著這門就要關(guān)上了,突然所有人就看見了本來還在慢悠悠晃著的大人,突然像是離弦的箭一般沖了出去,所有人只看見了一道黑影閃過,消失在了電梯里面,因為電梯的門一下子就合上了。 “你看這不是來了!”蕭寒指了指沖進來的大人,差點直接撞到了小易的腿上面,小易看著正蹲在地上面打著哈氣的大人,又看了看蕭寒,頓時有些無語了,還是爹地比較了解大人,原來大人是需要刺激的啊,看樣子也不是跑不動嗎,就是太懶了。 而那個呆呆的小姑娘,看到小易自然是十分高興的,睜眼閉眼的瞬間,眼前又出現(xiàn)了一只黃色的拉布拉多和一只黑色的拉布拉多,這黑色的小姑娘自然是記得的,總裁家里面的那條十分傲嬌的狗,還嫌棄過自己呢,這條又是哪里的? “把今天要批的文件都送進來吧,等會兒送一杯綠茶和酸奶進來!”小姑娘木木的點了點頭。 但是當(dāng)蕭寒和小易同時看到這個小姑娘端來的酸奶的時候,兩個人都是差點石化了,這酸奶放在盤子里面是怎么回事啊,“jiejie,我沒有舔酸奶的習(xí)慣!”小易好心的說道,小姑娘的臉頓時漲紅,“難不成jiejie家的酸奶都是這么喝的?” “趕緊去換一下!”蕭寒輕輕咳嗽了一聲,真是夠了,這姑娘辦事能力不錯,怎么這么呆呢,難不成還以為我這是給狗準(zhǔn)備的么?也是夠了。 “爹地,你公司的jiejie好呆啊,當(dāng)初怎么應(yīng)聘進來的???”小易一邊幫茶茶順毛,一邊說,蕭寒也是扶著額頭,當(dāng)初的應(yīng)聘只是看業(yè)務(wù)能力啊,又沒有考察這個方面的能力,誰知道這姑娘這么呆呢。 蕭寒在批文件的時候,小易就自己在地板上面玩拼圖,茶茶只是在小易周圍走幾圈,就趴在一邊閉目養(yǎng)神了,大人自從到了這里之后,就直接跳上了沙發(fā),到現(xiàn)在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好像是剛剛運動過頭了,反正小易是沒有見過大人跑的這么快過的。 時間過得很快,剛剛到了午飯時間,小易就直接跑到了蕭寒的身邊:“爹地,聽小叔叔說你們公司附近有個炸雞店,剛剛開張??!”蕭寒挑了挑眉毛,繼續(xù)批文件,完全不看小易。 小易則是直接爬到了蕭寒的腿上面,蕭寒又怕小易掉下去,伸手就直接拖住了小易的小屁股,“最近天氣熱,吃點清淡的,那個太油膩了!”蕭寒將小易放到自己的腿上面,小易立刻小嘴就撅了起來,滿臉的都是寫著,我不高興,我不開心,但是蕭寒只是繼續(xù)將幾份文件看完,就直接抱著小易站了起來! “要不要去洗個手,我?guī)闳コ燥?!”蕭寒說著抱著小易就進到了辦公室里面的隔間,小易一臉不情愿的打上洗手液,漫不經(jīng)心的開始洗手,“小氣鬼,膽小鬼,你不和媽咪說的話,媽咪怎么會知道呢?之前你還不是偷偷帶我吃過肯德基!” “你一個人嘰嘰歪歪的在說什么啊,炸雞肯定不能當(dāng)午飯的,晚上給你打包一份回去,還可以???”蕭寒幫小易沖著手上面的泡沫,透過鏡子就看見小易的小臉頓時眉開眼笑的,但是小易幾秒鐘過后就裝模作樣的板著小臉!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有逼你哈,媽咪要是問起來……”蕭寒幫小易擦了擦手,只是忍著笑,“行啦,都是我逼你吃的還不行么?洗好了,我們就出門吧!”小易立刻笑著直接摟住了蕭寒的脖子! 小易似乎很喜歡蕭寒抱著他,他就喜歡趴在蕭寒的肩膀上面,蕭寒的身上面能夠讓小易感覺到一種不同于佟秋練的安全感,這種感覺,小易從來沒有在別人的身上面得到過,就是顧北辰也是這樣的。 “那我們就可以去吃飯了,我都餓了!”小易在蕭寒的臉上面猛地親了幾口,蕭寒無奈的搖了搖頭,果然還是食物的誘惑力更大一點??! 因為很多的餐廳都是不許帶狗的,所以他們專門找了一家,能夠讓寵物進去的餐廳,好死不死的,剛剛進去就看見了迎面走來的佟修,蕭寒只覺得好笑,這還是專門來堵截自己的么?因為平常的話,蕭寒公司的員工餐都是很好的,蕭寒就會直接讓季遠帶飯上去,而今天因為小易一起過來了,難得的周末,自然是要出來吃飯了。 “蕭公子,好巧?。 鼻蓚€毛線啊,蕭寒雖然心里面忍不住的吐槽了一下,但是表面上面還是笑著,“是挺巧的,那么就不打擾佟總裁吃飯了!”說著蕭寒抱著小易就準(zhǔn)備坐電梯上樓。 “蕭公子,既然遇到了,不如我們就一起吃飯吧!”佟修居然直接厚著臉皮上來了,就連小易都聽得出來,爹地是不想和這個人一起吃飯的,更何況這個人,居然是媽咪的叔叔,媽咪的叔叔我該叫什么呢,小易想了一會兒,算了吧,反正這個人這么討厭,小易直接趴在蕭寒的肩頭,不去看佟修。 “一起吃飯?”蕭寒的腳不動神色的踹了一下大人的屁股,大人茫然的抬頭看了蕭寒一眼,蕭寒正和佟修說話呢,臉上面帶著習(xí)慣性的笑容,大人似乎立刻就會意了,“哎呦——” 佟修大叫了一聲,引得所有人都紛紛駐足圍觀,佟修的腳脖子的地方突然一陣刺痛,一低頭就看見了一條黑狗在自己的腳脖子出咬了一口,“這是誰家的狗??!”怎么放出來亂咬人?。?/br> “不好意思哈,這是我們家的狗,大人,你還不過來,你怎么回事啊,平時都不咬人的,今天是怎么了?”蕭寒雖然說話有些嚴(yán)厲,但是心里面卻是樂開了花,這狗果然是孺子可教啊,這么快就會意了,果然平常那些rou沒有白吃下去! “也許是狂犬病犯了!”小易冷不丁的冒了一句,弄得佟修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就是周圍本來在駐足圍觀的人都紛紛退避三舍,生怕自己被咬上一口,而大人此刻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露出那有些鋒利的牙齒,其實也不算是很鋒利吧! 畢竟家里面是有小孩子的,所以大人和茶茶的牙齒都不會很鋒利,但是看得佟修頓時有些寒磣磣的,而且腳脖子處還傳來了陣陣疼痛感,“狂犬病”這三個字一直在佟修的腦子中回蕩著,佟修只覺得現(xiàn)在整個人的腦子似乎都暈暈的,他趕緊伸手扶住了一邊的一個凳子,而餐廳的工作人員立刻上去扶住了佟修。 “佟總裁,您這是怎么了?”蕭寒則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小孩子亂說話,我們家的狗定時打針的,佟總裁不放心的話,還是去醫(yī)院打個針比較好,畢竟這個我也不能保證??!”蕭寒自然指的是狂犬病的事情了,而此刻的佟修只覺得腦子一陣暈眩,坐在凳子上面歇了好一會兒。 他知道這并不是那只狗咬了自己的緣故,因為只有佟修知道,這狗壓根都沒有把自己咬破皮,只不過是因為最近睡眠不好,總是吃安眠藥,而且最近加上各種事情積壓過來,整個人都顯得異常的煩躁,不自覺的給自己加大了安眠藥的藥量,這弄得白天頭腦都昏昏沉沉的,佟修嘆了口氣! 而此刻已經(jīng)乘坐電梯上樓的蕭家父子,“爹地,大人怎么就去咬他了啊,這人也真是夠討厭的,明明別人都不想和他一起吃飯了,真是影響食欲來著!”小易抱著蕭寒的脖子。 “大人聰明唄,知道我們不想和他一起吃飯,大人,等會兒多給你一根rou骨頭!”大人一聽這話,兩眼頓時閃過了一絲精光,蹭了蹭蕭寒的褲腳,果然大人這種生物,利誘是最好的,不過還是很聽話的,不錯不錯…… 而此刻的佟秋練剛剛和白少言去食堂吃飯回來,就看見了一群家長帶著學(xué)生剛剛離開警局,李耐伸著懶腰走了過來,手里面還拿著一個記錄本,隨同的幾個民警都笑著和佟秋練打了個招呼,“怎么了?又給那些孩子做筆錄啊?” “是啊,哎……現(xiàn)在這事情弄得草木皆兵的,這些家長已經(jīng)不讓孩子上學(xué)去了,都是在家二十四小時的看守的那種,不過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總不能一輩子都把他們關(guān)在家里面吧!”李耐聳了聳肩膀,活動了一下脖子,“累死了,不過這些孩子的打架理由聽著我都是醉了!” “不是看不順眼,就是什么聽說有人背后說他們壞話了,這些簡直都是空xue來風(fēng)的那種,根本沒有什么真憑實據(jù),完全都是靠感覺去打人的,我也是不懂這些孩子的世界了!”李耐只是一笑,“你們這是吃完了啊,我得趕緊去了,不然連飯都沒了!” 佟秋練和白少言回去的路上面,白少言抓了抓頭發(fā),“這些孩子和他們也是無冤無仇的,怎么都這么的殘忍呢?怎么對自己的同學(xué)下的去手?。俊?/br> “現(xiàn)在的孩子心思你別猜了,還是趕緊將采集回來的東西,再驗證檢查一下吧!”佟秋練微微揉了揉腦袋,這半夜起來的,這飽暖思yin欲這句話說得真對,剛剛吃飽了飯,整個人都慵慵懶懶的,就想著睡覺了。 佟秋練回到實驗室里面,關(guān)于白少言發(fā)現(xiàn)的繩子上面的那個血樣的比對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不是死者的,佟秋練和白少言都是頓時眼前一亮,但是佟秋練將從血樣中檢測出來的dna和當(dāng)時仲文軒的現(xiàn)場采集到了那一根長發(fā)進行對比的發(fā)現(xiàn),居然完全不吻合。 “老師,這一根頭發(fā),會不會根本就不是什么證據(jù)啊,那個地方是洗漱間,或許有更多的頭發(fā)也不一定啊,畢竟是女生宿舍?。 卑咨傺蕴岢隽俗约旱囊蓡?。 “宿舍的六樓十分的干凈,在下水道的排水的地方是一個漏網(wǎng)型的出口,頭發(fā)是流不出去的,這也是為了防止女生的頭發(fā)堵住下水道采取的措施,而除了死者的皮屑之外,只有這一根頭發(fā),而我看到了六樓打掃的很干凈,里面的廁所幾乎都是看不見別的東西的,這一根頭發(fā)或許就和案子有關(guān),任何時候都不讓放過任何的線索!” 白少言點了點頭,已經(jīng)開始在電腦上面進行了dna的比對工作了,“若是兇手是個孩子的話,估計在全國的dna的數(shù)據(jù)庫中也是匹配不到的!”但是雖然這么說著,但是白少言的眼睛卻是看著屏幕,一絲一毫都沒有松懈! 佟秋練直到下班的時候,才知道,今天的事情到底在c市造成了多大的影響,這還沒有出門呢,這局里面談?wù)摰氖虑?,就全部都是關(guān)于凌晨的這起命案,而剛剛稍微有些平靜的網(wǎng)絡(luò)上面,各種關(guān)于學(xué)生打架斗毆的視頻又一次被重新找了出來。 雖然說大家對于兇手的手法表示了一致的抗議和不滿,但是很多人還是在譴責(zé)打人的學(xué)生,說他們有人生沒有人養(yǎng),謾罵之聲也是甚囂塵上的,其實大家為什么會對這種事情不滿,究其原因不過是這種事情雖然被曝光了,但是校園暴力的并沒有因此減少,反而是越演越烈了。 而施暴者的年紀(jì)小,達到不了定罪量刑的標(biāo)準(zhǔn),所以一般就算是認(rèn)定是施暴了,但是因為法律的限制,這些孩子最多的不過是批評教育,能夠定罪量刑的真是寥寥無幾,而反觀受害人,這種事情在他們的幼小心靈,造成了巨大的傷害和陰影,這種陰影或許是要陪伴他們一輩子的,所以關(guān)于如何懲罰施暴者,如何保障未成年的人權(quán)益,也在民眾之前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警局的門口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十幾家的媒體記者蹲點守候了,蕭寒的車子剛剛到警局門口,就瞬間被圍住了,不得已,趙銘知道后,只能叫民警出去維持秩序,“蕭公子,聽說您今天凌晨目睹了案發(fā)現(xiàn)場,能不能給我們進行一下詳細的說明呢!”蕭寒剛剛下車,一大波的記者就圍了過去。 而本來暗中守護的保鏢此刻也都紛紛出來,直接將記者全部隔開,蕭寒剛剛進了院子,就看見了佟秋練和白少言正走出來,佟秋練的面色顯然十分的疲憊,眼角都有些烏青了,看的蕭寒一陣心疼,“蕭大哥,您來啦!” “嗯!”蕭寒摟著佟秋練的腰,伸手就捏了一下,佟秋練的反應(yīng)不大,“是不是很累??!” 佟秋練無力的點了點頭,蕭寒只是讓佟秋練靠在自己的身上面,而那群保鏢已經(jīng)直接警告記者不許拍照什么的,這蕭公子在c市的實力,人家不給拍照,你也不敢拍啊,所以這些記者只能眼饞的看著蕭公子扶著嬌妻上了車子,也不能按下手中的快門。 “媽咪,辛苦啦!”小易伸手就摟著佟秋練的臉親了一口,佟秋練倒是沒有想到小易居然在車子上面,“這還沒有到放學(xué)時間吧,你怎么就放學(xué)了?” “媽咪,你糊涂啦,周末好么?”小易揉了揉正睡在自己的腿上面的茶茶,“媽咪,我們等會兒去外面吃飯好不好!”小易的眼睛賊亮賊亮的,佟秋練一進來就聞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剛剛回頭就看見了放在車子后面的一個包裝袋,上面寫著的是炸雞! “誰買的?”小易伸手指了指蕭寒,佟秋練立刻板著臉,她還記得那個時候小易吃了東西弄得肚子不舒服,還發(fā)生了孫學(xué)初的事情,佟秋練可不想再讓小易進醫(yī)院了,“這東西你別吃!” “為什么啊,媽咪,我就吃一次而已!”小易撅著嘴巴,可憐兮兮的朝著蕭寒發(fā)射求救信號。 “好了,小孩子嘛,讓他吃一次吧,惦記好多天了!”蕭寒這話說完,佟秋練忍不住瞪了蕭寒一眼,什么時候開始他們家的家庭模式變成了嚴(yán)母慈父模式了,你倒是會做好人啊,還就吃一次,這小子要是吃起來,你能哭死! “媽咪,就一次好不好……嘻嘻!”小易說著又摟著佟秋練的脖子,就在她的臉上面親了幾口,“行了,少吃一點,別當(dāng)飯吃!” “嗯嗯!”小易連連點頭,但是在餐桌上面的時候,佟秋練一直在吃飯,而蕭寒則是看著小易一個雞塊、兩個雞塊、三個雞塊……很快的那一袋子就被他消滅光了,幸好他買的少,而佟秋練似乎是已經(jīng)遇見了這種事情的發(fā)生,給了蕭寒一個眼神! 那意思就是你看吧,小易這個人你縱容一下,他就絕對會放肆到底那種,蕭寒只是笑著幫佟秋練夾了菜,“小孩子嘛,在他這個年紀(jì),就讓他想玩什么就玩什么吧,別拘著他,等他到了學(xué)齡了,有的忙了!”佟秋練一想,似乎也是那么回事,現(xiàn)在的孩子普遍學(xué)習(xí)壓力很大,其實像是小易這個年紀(jì)的,報了補習(xí)班,興趣班的也不少! “那我是不是也該給小易準(zhǔn)備一下,報個什么興趣班了啊,現(xiàn)在也就學(xué)了一個跆拳道!”佟秋練剛剛說完,小易華麗麗的噎著了,什么東西,興趣班! “媽咪,我還小,這個太早了,我覺得一個跆拳道已經(jīng)很好了,呵呵……”小易怎么覺得這雞塊都有一點食之無味了呢。 “放心吧,我不逼你,回頭這個案子結(jié)了,我給你找?guī)讉€興趣班,你自己挑著自己的去學(xué)習(xí)!” “電腦可以么?我想當(dāng)黑客!”蕭寒絕倒,蕭家家大業(yè)大,你丫的說你想當(dāng)黑客,你想去黑哪里??! “這個就算了,和你的年齡不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