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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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易看文件的時候十分的認真,這側(cè)臉和蕭寒幾乎有九成的相似,只是小臉還是有些嬰兒肥的,不然兩個人就像是一個模子看出來的一模一樣。 “我對這些也不懂,你完全沒有必要送這些東西過來,最近你也很累,不用管我的,公司最后發(fā)展的怎么樣,我都不會過問的!”佟秋練雖然還是很疑惑,為什么爺爺會把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留給自己,但是既然現(xiàn)在公司是在佟清流的手里面的話,佟秋練還是比較放心的。 “可是這個明明有問題啊……”小易拿著文件就平攤在了兩個人的面前,佟秋練和佟清流都是一怔,“這個啊,明明還有問題,不然公司會虧大了的,怎么說也有媽咪的股份,舅舅,你可不能將媽咪的公司給虧沒了……” “舅舅?”佟秋練是佟清流的堂弟,又不是佟秋練的親弟弟,怎么叫上舅舅了,不過佟清流似乎很高興,笑著看著小易,佟清流其實笑起來的時候也不過是個孩子,笑起來很溫暖,很陽光,“哪里錯了,指給舅舅看看吧……” “就是這個地方……”小易居然和佟清流就開始討論起來了,佟秋練完全是無法搭上話,乖乖的退到了一邊,其實若不是佟清流對佟秋練一直有著不一樣的想法,佟清流倒是真的和佟秋練的親弟弟一樣,叫舅舅也行,現(xiàn)在這樣佟秋練也是樂見其成的。 “小易怎么這么聰明啊!”佟清流說著揉了揉小易的腦袋,小易對佟清流說不出來討厭還是喜歡,小易曾經(jīng)在一張照片上面看到過佟清流,那上面有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爺爺,還有一對中年夫婦,而身邊站著的就是佟秋練和這個人了! 而那一對中年夫婦,小易已經(jīng)確定了就是媽咪的父親母親,也就是自己的外公外婆,而這個人既然能夠和他們一起合影,那感情應(yīng)該還是不錯的。 “當(dāng)然聰明啊,遺傳的好??!”小易撅著嘴巴,嘚瑟得不行,蕭寒本來對佟清流的印象不好,也是因為佟清流看著佟秋練的視線過于的*裸了,但是似乎是經(jīng)過了家庭的巨變,第一次看見的陽光少年,此刻臉上面已經(jīng)有了成熟男人的味道,而且看著佟秋練的眼神已經(jīng)沒有了*裸的*了。 “一起吃了飯再走吧!”現(xiàn)在的佟家可以說已經(jīng)支離破碎了,佟清流回去只是面對一個陰晴不定的佟修,還要顧及一個危機重重的公司,已經(jīng)有很久沒有好好吃飯了,他倒是很意外,一直看自己不順眼的蕭寒居然會邀請自己留下來! “那就留下來吃點東西再走吧!”佟秋練也邀請佟清流留下來,佟清流點了點頭,但是鼻子卻是覺得酸酸的,尤其是小易伸手拉著佟清流就往飯桌上面走,小易的手溫溫?zé)釤岬?,還rourou的,瞬間融化了佟清流的心。 吃了飯,季遠給蕭寒送來了最近要批注的文件,因為佟秋練放假的緣故,蕭寒最近也是沒有進過公司,季遠一進門就看見小易居然和佟清流頭靠著頭不知道在說著什么,小少爺啊,您這能看得懂這些東西么? “舅舅,我能陪你去公司么?我想去觀摩一下!”小易心里面已經(jīng)打起了自己的一個小算盤,而佟清流倒是一怔! “今天周末,你就好好在家玩吧,公司沒什么好玩的!”但是小易卻顯得不高興了,直接伸腳踢了一下一邊的一個裝飾品,佟清流倒是一愣,這小屁孩的脾氣倒是挺大的,佟秋練走過去,“去那邊面壁思過去,誰給你養(yǎng)成的這個少爺脾氣啊,別人不順你的意,就發(fā)脾氣么?” “堂姐,算了,小孩子么?”佟清流也對佟秋練改了口,這一點讓蕭寒十分滿意,季遠看不懂了,這家今天又是準(zhǔn)備鬧什么啊! “媽咪,你太壞了,你現(xiàn)在只要爹地,都不愛我了!哼——”小易說著雙手掐腰冷哼一聲,佟秋練頓時失語了,這小屁孩,每次都是這么點的借口,他還能說點別的么? “他想去玩就去吧,季遠,反正你沒事,跟著一起去吧!”季遠簡直欲哭無淚啊,我的少爺啊,您老人家不去公司說我沒事,您就沒有看見過我累成狗的樣子么? 蕭寒就是故意想把小易支開的,這不是沒有人好辦事么?嘿嘿……正好彌補一下昨天晚上面的損失,蕭寒已經(jīng)在心里面開始謀劃了。 所以當(dāng)小易跟著佟清流去玩了之后,蕭寒的視線變得越發(fā)的*裸,佟清流直接無視蕭寒,進了廚房,不一會兒,里面就傳來了一陣清香的味道,蕭寒走過去,發(fā)現(xiàn),佟清流居然在燉湯,蕭寒伸手摟著佟秋練的肩膀:“你終于知道疼你老公了么?話說我不喜歡蔥姜的,你為什么放這么多?” “這是給珊然的,珊然好像開始孕吐了!”蕭寒搭著佟秋練的手,是拿下來不是,不拿下來也不是,佟秋練無語的看了一眼蕭寒,“再說了,你哪里需要滋補???” “補腎??!”蕭寒幾乎是脫口而出的,佟秋練只是一笑! 一邊攪動著鍋里面的湯,一邊笑著說,“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腎虧!”蕭寒愕然,直接從身后抱住了佟秋練,“你干嘛啊,我在燉湯呢?” “你在懷疑你老公么?嗯?”他們兩個人身子靠的很近,而佟秋練已經(jīng)感覺到了蕭寒的身體變化! “別鬧了,燉湯呢,我和珊然約好的,別鬧了……”蕭寒不干了,他這明明在做正經(jīng)的事情啊,什么讓自己別鬧啊,當(dāng)自己是小易啊,居然拿哄孩子的語氣和自己這么說話,但是蕭寒只是趴在佟秋練的脖子處,狠狠地吸了一口,“嘶——”佟秋練感覺到了脖子處一陣疼痛,心里面暗叫不好。 “你做吧,我去外面等你!”蕭寒看著佟秋練脖子處自己的杰作,心里面樂開了花,佟秋練卻在心里面將蕭寒罵了一遍,真是的,他就是不想自己見人是吧! 而此刻跟著佟清流到了公司的小易,打量著眼前的這幢大廈,蕭氏的大廈在c市應(yīng)該是最高的建筑了,相比之下的遠航顯然遜色不少,而且這幢樓看得出來有一定的歷史了,而大樓正上面寫著“遠航國際”!四個大字,大字蒼勁有力,“這是爺爺寫的,爺爺那個時候?qū)懥艘皇趾脮?!”佟清流解釋了一番,那不就是媽咪的爺爺寫的么?是挺好看的?/br> 而他們出現(xiàn)在遠航國際的大門口的時候,立刻引來了許多人的圍觀,首先就是因為小易了,小易穿著淺藍色的短袖襯衫,白色的短褲,一雙黑色的小皮鞋,干凈清爽,而頭發(fā)不長,看起來十分隨意的頂在腦袋上面,但是整個人卻十分的呆萌,而他們的身后跟著可不是蕭氏蕭公子的特助么? 很多人都在紛紛猜測,這遠航難不成要被蕭氏吞并了?蕭氏財大氣粗,而且勢力很大,在蕭氏的面前,遠航還真的是有被吞并的危險。 小易則是牽著佟清流的手慢悠悠的走進了遠航的大樓里面,關(guān)鍵是在三個人的后面,居然跟著一只黑色的狗,三個人都進去了,門口的守衛(wèi)直接將大人攔在了門外:“這是誰的狗,公司不準(zhǔn)帶寵物,這是誰家的狗???” 大人則是悠閑地伸了個懶腰,慢條斯理的在大門口晃了一圈,小易回頭看到大人被攔住了,“難道大人不能進來么?”小易眨著星星眼看著佟清流,佟清流笑了笑,“行了,讓那條狗進來吧!” “是!”守門的保安立刻讓開了路,但是大人卻直接蹲在了大門口,愣是不動了,小易嘆了口氣,走過去,蹲在地上面:“大人啊,可以進來了!” 大人睜眼看了看小易,誰讓你剛剛不要我的,我才不想進去呢,有本事你求我啊,所以大家很快就看見了這蕭家的小少爺對著一條狗正在滔滔不絕的說著討好的話,過了幾分鐘,傲嬌的大人,才幽幽的站起了身子,抖了抖身上面的狗毛,伸了伸自己的狗爪子,伸著爪子,在小易的手臂上面敲了兩下,小易這才起身,走到了佟清流的身邊,大人這才不情不愿的跟了上去。 “這條狗的脾氣也是夠大的?。 辟∏辶髡f的是實話啊,哪家的狗脾氣這么大?。?/br> “哎——都是被爹地慣得,沒有辦法!”小易無奈的聳了聳肩,那模樣好像對蕭寒已經(jīng)徹底無語了,佟清流倒是不懂,蕭寒居然還有這種癖好啊,其實呢,壓根不是蕭寒慣得,蕭寒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情呢,明明是小易自己慣得! 這邊佟秋練已經(jīng)燉好了湯,剛剛準(zhǔn)備出門,居然接到了令狐乾的電話,難不成是因為佟清姿的事情么?不能吧,令狐乾也是很討厭佟清姿的啊,關(guān)鍵是佟秋練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令狐乾聯(lián)系過了,令狐乾畢竟是當(dāng)兵的,并不是每時每刻都可以聯(lián)系得到他的,佟秋練狐疑的接起了電話,“喂——我是佟秋練!” “又要麻煩你了!出事了!”令狐乾的聲音帶著一絲悵然,佟秋練怔了一下,難不成又是那樁牽扯到了那個販毒網(wǎng)絡(luò)的案子?不期然的,佟秋練想起了施施對自己說,讓自己盡量別插手這個案子,加上令狐乾已經(jīng)很久沒有找過自己了,所以佟秋練以為這個案子已經(jīng)快接近尾聲了! “怎么回事?”佟秋練還是覺得怪怪的,畢竟徐敬堯都來了,按理說,這個案子基本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問題了吧! “我懷疑佟清姿的死亡和那種藥有關(guān),你應(yīng)該也知道那種藥一開始的是從顧家流出來的吧!”令狐乾說完,佟秋練倒是心里一凜,令狐乾已經(jīng)和顧北辰和顧南笙見過了吧,現(xiàn)在和自己這么說是這么意思?難不成是在威脅自己么? “那你是什么意思?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和顧家有沒有關(guān)系,和我的關(guān)系很大么?”佟秋練伸手擺弄著手邊的保溫桶。 “我自然是沒有這個意思的,小練,你可真敏感,我就是想說,這個案子既然你也比較熟悉,我也不想麻煩別人,而且你回國最主要的是協(xié)助我們這邊辦理這個案子吧,而且這次死的人比較特別……”佟秋練倒是差點忘記了,自己首先回國的第一件事情倒是真的是協(xié)助軍部處理這個案子來著,警方那邊太忙了,倒是忽略了這邊。 “死的人是誰……”佟秋練嘆了口氣,看樣子是不能消停了! “佟清姿!”“啪嗒——”佟秋練手一僵,手邊的保溫桶直接白打翻在了地上面,蕭寒上樓換衣服剛剛下來,走過去將保溫桶拿起來放好,幸好質(zhì)量很好,湯汁沒有灑出來,“怎么了?”蕭寒看著佟秋練的臉色一陣青白,關(guān)切的問道。 令狐乾自然是聽見了蕭寒的聲音,“在精神病院,我等你過來!”說著令狐乾就直接關(guān)了電話,而徐敬堯看著令狐乾掛了電話,“怎么樣?過來么?” “還不懂,不過能夠處理這個案子的,除了小練,我真的想不到別的人了!”令狐乾站在窗口,這里正好可以精神病院后山,“這個案子已經(jīng)跟了這么久了,真是夠了!” “其實除了小練也有人可以做這個案子,只是這個人我們請不動罷了!”徐敬堯說著嘆了口氣,這倒是令狐乾第二次從這個看起來放蕩不羈的徐教授的臉上看到這種無奈和挫敗的表情,第一次就是在顧家看見施施的時候,難不成…… “那個人不會是施施吧……”令狐乾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徐敬堯微微一笑,“令狐上校還真的是敏感呢,就是她!”令狐乾一怔,完全無法和施施和法醫(yī)這種職業(yè)聯(lián)系起來啊,這怎么可能呢,一個是享譽國際的大明星,生活在聚光燈和大家的掌聲之下,而另一個則是拿著刀子,游走在血rou之間的法醫(yī),“她是小練的師姐,她們兩個人是大學(xué)認識的!” “怎么就當(dāng)明星去了呢!”令狐乾搖了搖頭,所以說這人的際遇啊,你還真的不能說,就像是大哥一樣,一直以為自己能夠娶到佟秋練,而自己的一輩子肯定也是奉獻給了軍隊的,但是現(xiàn)在卻在經(jīng)商,所以啊,很多事情并不是一定會按照你規(guī)劃的那個樣子,按照既定的軌道行走的。 蕭寒和佟秋練上了車子之后,“先去顧家吧,待會兒去精神病院!”蕭寒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看到佟秋練的臉色這么的難看,蕭寒似乎明白,定然是發(fā)生了什么讓佟秋練一時難以接受的事情。 佟秋練剛剛到了顧家,施施今天的一場戲臨時取消了,正在家待著呢,佟秋練將湯送給了顧珊然之后,拉著施施就走了出去,“親愛的,什么事情啊,這么猴急!”施施笑著有些不淡定的佟秋練,“難得見你這么激動??!” “你是不是和我說過那個組織的新型藥物其實還只是半成品?”施施點了點頭,這都扯到了什么事情上面了啊。 “怎么了?據(jù)我們了解是這樣的,因為他們組織還在不斷地找人試藥來著,肯定不會是成品的??!”施施疑惑的看著佟秋練,“怎么說到這個事情上面了?難不成那邊又找你了?我和你說了,這件事情你要是能推了就盡量推了,這事情后面肯定會很麻煩的,牽扯到接過國家,還有那個組織,也是盤根錯節(jié)的,他們不懂你和顧家的關(guān)系,我怕你……” “我知道,但是這件事情似乎不是我想擺脫就能夠擺脫得了的啊!”麻煩事,誰又想要摻和呢,佟秋練嘆了口氣! “不會是徐敬堯那個混蛋吧,是不是他讓你參與的,那個混蛋,我去把他揍死!”施施說著想要撩起衣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穿的是無袖的,施施輕輕咳嗽了一聲,“那個……是不是他找你的,那我直接找他就成了,這個案子我也可以參與的!” “和師兄沒有關(guān)系的,你倆還是少聯(lián)系的好,及時這次死的人不是別人,就是我的堂妹,所以啊,這藥品還是半成品,似乎已經(jīng)流出來了,你說這能不讓人懷疑么?我覺得自己似乎已經(jīng)陷進去了,哪里能這么容易抽身??!” 施施倒是沒有想到居然會變成這樣子,施施思索了一下,拉著佟秋練就往里面走,拿起了一個小坎肩,“我和你一起過去!” “你瘋啦,你這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的國際巨星,著名演員歌手西子美人,居然是個法醫(yī),你是怕你的粉絲不幻滅么?”佟秋練搖了搖頭。 “沒事,我什么樣子他們都是愛的,再說了,我和你一起也很正常啊,我和蕭氏有合作,和蕭氏的老板娘有聯(lián)系也很正常吧,我們一起怎么了?放心吧,我就是去看看而已!”施施說著拉著佟秋練就往外面走,而蕭寒直接被她們?nèi)酉铝耍捄疅o奈的看了看顧家的吊頂,真是的,這女人帶走自己的老婆之前,還能和自己商量一下么? “蕭寒,施施姐就這樣,你別介意哈!”顧南笙一邊喂顧珊然喝湯,一邊寬慰著蕭寒,蕭寒直接坐在沙發(fā)上面,你當(dāng)然不介意啊,又不是你的老婆! 而當(dāng)施施的車子停在了精神病院的門口的時候,已經(jīng)被全副武裝的士兵給攔住了,“這里暫時不能進去,請回去吧!” 試施施搖下車窗,那士兵很顯然是認識施施的,而周圍本來就有很多圍觀的人,瞬間都圍攏了過來,佟秋練直接將施施的身子拽過來,搖下車窗,那小哥是認識佟秋練,畢竟佟秋練有一段時間還是經(jīng)常出沒在他們駐地的。 “原來是佟法醫(yī),您來了啊,放行——”佟秋練點了點頭,和施施兩個人搖上了車窗,施施無奈的聳了聳肩,“看樣子,你的這張臉也挺好刷的么?” “好刷?刷什么?。俊辟∏锞殕柾?,施施一個大的甩尾漂移,車子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一個停車位上面,而兩邊都是車子,空位比較小,所有人都看得呆呆的,這技術(shù),是真心贊??! “佟秋練,你能別活在原始社會么?現(xiàn)在的社會看得是顏值好么?簡單地說就是你的美丑來的,算了,和你說不通,下來吧!趕緊進去吧!”而令狐乾這邊已經(jīng)接到了外面的消息了,看了看徐敬堯,徐敬堯倒是一笑,“令狐上校,您再含情脈脈的看著我,我會覺得你是愛上我了的?” 令狐乾沖著徐敬堯翻了個白眼,“施施和佟秋練一起過來的!”不期然的,令狐乾看見徐敬堯翻著資料的手頓了一下。 而施施一身火紅的吊帶長裙,隨性的穿了個小坎肩,大波浪的卷發(fā),施施下車,下意識的撩了一下頭發(fā):“施施——施施……”佟秋練就知道會是這樣的情景,外面果然有人開始尖叫了,施施沖著外面的人點頭揮了揮手,還送上了一個飛吻。惹得外面的人又是一陣尖叫。 而佟秋練一身水藍色的連體褲,顯得干練清貴,頭發(fā)盤在后面,一絲不茍,和施施簡直是形成了兩個極端,一個就是最艷麗的玫瑰,一個就是最清高的雪蓮,但是兩個人站在一起,卻是分外的養(yǎng)眼,“好了,進去吧,你以為是你的粉絲見面會么?” “我還真沒有在精神病院開過粉絲見面會,下次可以考慮一下,應(yīng)該有人來的吧!”佟秋練失笑出聲,無奈的搖了搖頭,施施則是過去直接摟住了佟秋練的胳膊,“親愛的,別這樣嘛,你那個表情是在嫌棄我么?” “難道不明顯么?”佟秋練說完,施施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兩個人進去的時候,佟秋練已經(jīng)看見了令狐乾的隨行官,王懷安了,王懷安對于施施的到來,似乎并不太驚訝,“佟法醫(yī),施施小姐,你們來了,跟我上去吧!等你們很久了!”佟秋練點了點頭,倒是施施看了一遍正沖著自己兩眼放光的精神病院的護理人員,沖著她們又是一個飛吻。 “北辰知道你隨時隨地拋飛吻么?”佟秋練剛剛說完,施施這手剛剛放到了嘴唇邊上,瞬間僵硬了,她似乎都能夠感覺到那個男人生氣的時候的樣子,不自覺的笑出了聲音,“估計剛剛在門口的畫面他已經(jīng)全部看見了吧,我已經(jīng)在劫難逃了!” “這倒是真的,你就等著明天下不來床吧!”施施愕然,直接按住了佟秋練的肩膀,仔細的看著佟秋練,“你不會被什么臟東西附體了吧!” “你才被附體了,說什么呢!”佟秋練直接拍開施施的手,真是的,還能不能正常并且愉快的交流了啊! “你以前可不會說這樣的話的,以前這種話都是顧珊然這丫頭才會說的,看樣子蕭寒對你影響還是很大的么?能讓你這丫頭說出剛剛的話,說吧,從實招來,是不是蕭寒床上面特別的生猛啊,哈哈……”佟秋練真想說,我真的不認識這個人,完全不認識她! 三個人很快到了三樓,剛剛到了三樓,她們就看見了正站在走廊上面的令狐乾和徐敬堯,徐敬堯在看見施施的時候,似乎是想說些什么,但是抿了抿嘴吧,什么都沒有說,倒是令狐乾走過來,“來了啊,進去吧,佟清姿就在里面!” 佟秋練點了點頭,和施施一起跟著令狐乾到了一個病房的門口,病房里面十分凌亂,但是不是那種打斗的痕跡,而是一個人自己發(fā)瘋時候掀翻弄亂的那種,而佟清姿整個身子呈現(xiàn)出了一種極其扭曲的姿勢死在了床上面,整個身子幾乎都是蜷縮在一起的,右手的手指還被含在嘴巴里面,整個人的表情,似乎都是那張極其愉悅的表情! 頭發(fā)凌亂,露出的肌膚上面都是青紫的痕跡,就算是沒有青紫的痕跡,那皮膚青白沒有一絲的血色,那骨頭幾乎都能夠看的清清楚楚,整個人像是皮包骨一樣的被包裹在了病號服下面,尤其是露在外面首先引入佟秋練視線的雙腳,整個瘦的不成樣子,這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應(yīng)該有的狀態(tài)么? 白少言看見佟秋練進來,笑著放下了手中的相機,“老師,您可來了,等您好久了,施施師姐好!” “你這孩子,雖然說我知道我年輕但是你喊小練老師,叫我?guī)熃?,硬生生的給拉低了一個輩分啊!”白少言愕然,自己哪里想過這么多啊。 “好了,別逗他了!怎么樣,現(xiàn)場勘察過了吧!”因為現(xiàn)場有些地方已經(jīng)做過標(biāo)記了,看得出來已經(jīng)勘查過了,白少言點了點頭。 “其實現(xiàn)場并沒有什么值得勘察的,因為這里就佟清姿一個人,而且這里的所有的凌亂的東西都不像是兩個人造成的,應(yīng)該是她自己弄的吧,聽說她到了夜里就經(jīng)常性的發(fā)瘋,所以壓根沒有人注意,護理人員都是第二天才過來清理一下房間的,今早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死在自己的病房了,這里只有一扇門,而且根據(jù)監(jiān)控,沒有人進來過!” “為什么不給她注射鎮(zhèn)定劑什么的,這樣不就不會發(fā)瘋了,還有啊,她為什么沒有被綁住或者是采取一些別的能夠控制住她的措施!”施施快速的打量了一下現(xiàn)場。 “聽說她已經(jīng)對鎮(zhèn)定劑免疫了,好像是佟家的人要求的,不想讓她被關(guān)住還要被束縛,誰都想不到她會死在這里吧!”白少言解釋了一番,佟秋練和施施都大致了解情況! 施施直接戴上手套,伸手摸了摸佟清姿的身體,“尸體的死亡時間大致是凌晨的兩點鐘到三點之間,尸體的整個身子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僵硬的現(xiàn)象,但是尸體的腹部還沒有出現(xiàn)僵硬的現(xiàn)場,腹部是最后僵硬的地方,而這種現(xiàn)象會在十二個小時后消失,現(xiàn)在是早晨九點多,所以推測死亡時間是兩點到三點之間!” 令狐乾和一邊的幾個軍官都是愕然的看著施施熟練地在檢查著佟清姿的尸體,施施十分淡定的檢查著佟清姿眼耳口鼻,將她的手指從口中拿出來的時候,聞到了一股像是口臭一般的味道,施施咳嗽了一聲,真是的,這群人平時都不給她刷牙的么? 這個女人就連鎮(zhèn)定劑都免疫了,誰敢靠近啊,施施看了看她的指甲,右手的五個指甲都有被咬斷的痕跡,施施有拿起了佟清姿的左手,情況是一樣的,“咬指甲,吮吸手指,這些似乎都只有小孩子才會做,而且似乎已經(jīng)沒有了疼痛的感覺了!” 因為佟清姿的身上面青紫的痕跡很多,很多看上去已經(jīng)有些陳舊了,“看面部表情,這個很有可能和那個藥物有關(guān),不過具體的一定要看一下的腦部有沒有發(fā)生萎縮的現(xiàn)象了!家屬同意尸檢么?同意的話,再過十二個小時,等到尸僵的現(xiàn)象過了之后,就可以準(zhǔn)備時間了!” 施施說話是那種完全不帶一點的停頓的,不給任何人喘息的空閑,而許多人已經(jīng)被施施這種檢查尸體的干凈利落的處理方式震懾到了,施施直接將手套脫掉,扔給了一臉呆傻的白少言,“怎么了?怎么都不說話?” “你不該摻和這個案子的!”徐敬堯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居然就是這個,施施只是一笑。 “如果我執(zhí)意摻和呢?”施施上前一步,沖著徐敬堯就開口說,而令狐乾下意識的向后退了一步,因為他一瞬間似乎感覺到了施施身上面散發(fā)出來的那一股寒意。 “你是為了他?”這個人明白的人知道是顧北辰,但是不明白的人,此刻就像是霧里看花一樣的,因為施施在他們的心目中就是演員歌手,但是此刻施施的一系列的舉動下來,他們的感覺就像是在看了一出戲一般的,似乎施施的一舉手一投足都是充滿了美感的! 而施施和徐敬堯光是看著看著的時候,兩個人真的是十分的般配!一個是桀驁不馴的犯罪心理學(xué)方面的教授專家,渾身上面都是迷,而且那種舉手投足的野性美,而施施就是那種烈焰玫瑰那種,渾身都是刺,卻偏偏有一種讓人欲罷不能的魅力,但是所有人似乎都能夠感覺到這兩個人之間不尋常的關(guān)系。 尤其還有那個“他”。施施挑了挑眉毛,“我就是為了他又怎么樣?還有啊,這種事情,你們就別扯上小練了,我不想她摻和到這種事情當(dāng)中!” “這不是我能夠決定的!”徐敬堯一笑,那眼睛后面的眸子中射出了冷冽的光,腦海中劃過了那個讓他完全看不透的男人,難道短短幾年的時間,你就這么的對他死心塌地的? “我也不想這件事情將顧家牽扯進來!你們要是搞定家屬之后,就聯(lián)系我,我負責(zé)解剖,這事情由我定了……”施施剛剛拉著佟秋練準(zhǔn)備出去,瞬間有縮了回來,佟秋練疑惑的看了看外面,這一看不要緊,之間顧北辰一身黑色的西裝,手指輕輕的轉(zhuǎn)動著手指上面的戒指,慢條斯理的走了過來,臉上面看不見一絲的表情。 “好死不死的,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施施暗罵一聲。 “顧先生,又見面了?好巧!”徐敬堯倒是不曾想過顧北辰居然可以直接沖破了軍方的包圍圈,而且是在他們幾乎完全沒有差距的情況下,已經(jīng)到了他們的身邊了,這個男人是真的深不可測。 而令狐乾此刻心里面也都是震驚的,因為他側(cè)目看了看樓下,樓下自己的人幾乎都已經(jīng)被替換了,令狐乾大步上前,但是被兩個黑大漢攔住了,和何綏王懷安則是立刻上前,這架勢自己馬上就要大干一場的架勢,“我的人呢!” “都在醫(yī)院的后山睡著呢,放心,我不會蠢到在你的地盤殺人的!”顧北辰的臉是妖孽禁欲的那種,若是單看這個人,完全是那種不應(yīng)該生活在塵世的人,偏生這樣的人卻又是世界頭號的軍火商,涉及著全球幾乎所有的罪惡交易。 “北辰,你怎么過來了?”小練拉著不情愿的施施走出來!